“人家是秘密研究員,是斯聿上校從司枕手裏救出來的,哪是咱們能碰的。”


    “對啊,想想算了。”


    “什麽研究員。”領頭的alpha像是不服氣,“不就是一個omega麽?發情的時候還不是要求著咱們給他信息素?”


    “放點兒信息素他自己就找不到北了,與其到時候便宜別人——”


    “說夠了麽?”控製室的門大開,絕對壓製的信息素瞬間席卷開來,像是成批的甜紅酒被打碎在地,酒味混著玻璃碴刺得人冒出血來。


    方才還談笑風生的alpha們像是被利爪扼住喉嚨,隻能捂住腺體哀叫不停,頂級alpha的信息素是極具殺傷力的。


    “上校!斯聿上校!求你住手!”


    “上校!”跪在地上的alpha喊的撕心裂肺,後頸的腺體已經滲出血來。


    幾個alpha並排跪倒在地上,全然沒了方才大放厥詞之勢:“我們錯了!我們知道錯了上校!停手吧上校……”


    “知道錯了?”斯聿倚在牆上,淡淡的看向麵前正在痛苦嘶喊的alpha們,直接戳破道:“可我覺得你們還不知道呢。”


    “信息素就是要用在對的地方,比如現在——”


    斯聿話音剛落,甜紅酒的味道再度壓下來,比方才強了不是一星半點,甜紅酒中竟然摻上了血腥味。幾個alpha被壓迫得眼球上布滿紅血絲,跪在地上用頭狠狠砸向牆壁。


    “就這?你們的信息素夠幹什麽的?”斯聿理了理袖口,唇角淡淡扯著:“別怪我沒提醒你們,趕快滾回總部去治療,再晚一點兒……”


    “腺體就保不住了。”


    幾個alpha一個勁兒的抹淚感謝斯聿的高抬貴手,斯聿不願再看那幫嘴上不幹淨的東西,便轉身往審訊室走去。


    斯聿進門第一眼看見的並非那個金毛小可憐,而是一群人圍在一塊,正不可思議的叫嚷個沒完。


    “這就是n62?這也太酷啦!”


    一個看呆的alpha驚訝出聲:“杜教授死後,我以為再也見不到n62機甲了!”


    聞言司枕默默垂下眸子,瞳仁晦暗下來,整個人興致不高。


    站在司枕身旁的葉楠見他這副模樣隻能拍拍肩膀作為安慰,轉手就給了口無遮攔的alpha一個大逼鬥,“哪壺不開提哪壺!”


    alpha撓撓頭,轉頭望向司枕,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啊……杜教授是你的老師,我不該揭你痛處的。”


    司枕釋懷一笑,眸光溫柔,欺詐性極強,他金色的頭發翹起來一小簇,看起來發絲很軟:“沒事的,你也沒有惡意,再說n62能重現,確實是老師的心願……”


    看呆的alpha:媽媽!是天使!


    早就注意到斯聿就在身後的司枕裝作不經意的側身,直接與倚在門上的斯聿四目相對。


    司枕麵色微僵,圍在一起的眾人紛紛向後看去——


    眾人:“……”不是!上校什麽時候來的啊!


    斯聿恍若無人的上前,直接從司枕手中將畫紙抽走,轉頭望向組裝n62機甲的小omega道:“如何?”


    小omega如夢初醒,點頭如搗蒜道:“上校,白堯提供的圖紙沒有任何問題。”


    斯聿淡淡的望向司枕,他的眉眼天生帶冷感,此刻直直看過去,嚇得身旁的人都不禁為司枕打了個寒顫。


    司枕靜靜的坐著,眼睫輕垂,褪去了笨重的研究服,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幹淨的讓人挑不出錯。


    斯聿拍上司枕的肩膀,湛藍色的眸子像是碎星,此刻他神情緩和,連眼尾都帶上了幾分曖昧:“恭喜你啊,逃過一劫。”


    聞言,司枕這才抬起眸子,朝斯聿毫無芥蒂的笑笑:“上校,你現在相信我了麽?”


    相信?斯聿能完全相信就怪了。


    審訊室太亂,斯聿實在不願再此多待,直接吩咐旁人將司枕帶回住處,轉身欲將圖紙與模型發送回總部。


    斯聿走後,大眼瞪小眼的眾人這才紛紛鬆了口氣。


    葉楠總覺得自家上校與麵前的白堯之間的氣氛不太對勁,他轉頭看向司枕疑惑道:“不是,我怎麽感覺上校大人是故意針對你啊!”


    司枕眼底劃過一絲暗芒,他淺淺笑著,顯得不知所措又無辜:“怎麽會,上校沒有針對我,謹慎一些總歸是好的。”


    小omega卻見不得眼前這個受盡苦楚又能幹漂亮的人受這個委屈,喃喃道:“你別在意,上校他可能是……”


    “可能是易感期要來了。剛才上校走過來我聞到了好重的紅酒味呢!”


    司枕勉強的笑了一聲,蒼白的麵色顯得他更加脆弱。


    葉楠神神叨叨:“上校他易感期很嚇人的,你記得這幾日離他遠一點兒!”


    這確實觸及到司枕的知識盲區了,他知道alpha的易感期會狂躁一點兒,但是之前若是有易感期的a舞到自己麵前,司枕早就一個麻醉槍放倒他了,如今若是想要與這個斯聿拉近關係,易感期這倒是一個機會,隻是不知道這個上校床品怎麽樣。


    司枕微微側頭:“他易感期真的很嚇人麽?”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點頭附和。


    其中一位年紀稍長些的研究員緩緩開口:“你們發現現在上校都很少回總部了麽?”


    聞言眾人紛紛點頭,按理說斯聿是‘聯邦之星’好吃好喝好穿養了二十一年,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金疙瘩,平日裏就差被供起來了,如今倒是經常不回總部了……


    “那是因為……”


    因為斯聿易感期總會出去禍害人,清醒後什麽也不記得。


    可整個聯邦之星也隻有他這一條黑龍啊!


    西方龍骨子裏帶著劣根性,嗜血嗜殺,在易感期尤為明顯。


    要不就用尾巴掃壞人家的機甲,要不就噴火燒了人家的頭發,更有一次差點一個火球將聯邦之星總部直接葬送,讓隔壁自由之盟看了好大的笑話。


    群眾反應極度惡劣,偏偏斯聿易感期過去什麽都不記得,舉起三指發誓,一口咬定自己是個乖到沒邊的小西方龍,那些缺德事跟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


    罪魁禍首還非常受傷,說什麽被誤解就是他的宿命,氣得受害者們直跺腳。


    聯邦之星總部真是被那個大火球嚇住了,下令讓斯聿閑著沒事別回總部,實在不行易感期的時候多去‘自由之盟’逛逛。


    聽完的司枕:“……”這跟我想象的可怕也不一樣啊。


    算了,司枕輕歎口氣,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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