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討我的歡心,我怎麽知道?”破軍子皺眉到道,“快說!”


    “好吧,那奴婢就給先生講一個笑話好了!有個秀才租賃和尚的房子讀書,實際上是假借讀書之名,終日遊覽罷了。


    一天,秀才忽然中午回房,招呼書童取書來。書童取來《文遜,秀才看了一眼,說:“低。”又取來《漢書》,秀才瞥了一眼,仍說:“低。”又取來《史記》,秀才還說:“低。”在旁的和尚大驚道:“這三種書熟讀其中一種,就足稱飽學了,您為什麽都說‘低’呢?”秀才說:“我是取書作枕頭!”


    “無趣,換一個!”繼續埋頭習字。


    “哦”玉傾歡想了想又道:“有兩家人訂了親,男方家裏很窮,怕女方不願意,就要搶婚。該男子進屋,誤將女方的妹妹背了出來。女方家人追出來大喊:搶錯了!小姨子在背上曰:沒錯!沒錯!趕緊跑!不要相信他們,他們騙你的!”


    正文 第四百五十四章


    一天,秀才忽然中午回房,招呼書童取書來。書童取來《文遜,秀才看了一眼,說:“低。”又取來《漢書》,秀才瞥了一眼,仍說:“低。”又取來《史記》,秀才還說:“低。”在旁的和尚大驚道:“這三種書熟讀其中一種,就足稱飽學了,您為什麽都說‘低’呢?”秀才說:“我是取書作枕頭!”


    “無趣,換一個!”繼續埋頭習字。


    “哦”玉傾歡想了想又道:“有兩家人訂了親,男方家裏很窮,怕女方不願意,就要搶婚。該男子進屋,誤將女方的妹妹背了出來。女方家人追出來大喊:搶錯了!小姨子在背上曰:沒錯!沒錯!趕緊跑!不要相信他們,他們騙你的!”


    “哦?這個有點意思,講個諸如此例的。”


    "一學生聰穎,對答如流。師出兩字課曰:“月明。”徒即對曰:“日出。”又雲:“和尚。”答曰:“尼姑。”師曰:“青山。”徒曰:“白水。”又出一字曰:“去。”徒即應聲曰:“來。”師又合串總念雲:“月明和尚青山去。”徒亦答念對雲:“日出尼姑白水來。”


    破軍子整個人一愣,果然是山中村婦,“你能不能講點稍有含蓄的,這也太噁心了!”


    你要的不就是小黃嗎?這會兒又嫌噁心了?雖然心中所想,麵上去哪裏敢表露出半分,故作茫然道,“是換一個嗎?好!”


    玉傾歡見他鄙夷之色一閃即逝,知道他心中所想,心頭對他也是鄙夷,便道,“八十歲時娶了一個十八歲的小妾,興奮之餘作詩一首: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紅顏我白髮。與卿顛倒本同庚,隻隔中間一花甲。一詩人知道此事後就調侃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這個你是從何得知?”破軍子覺得最後一句:一樹梨花壓海棠這被硬生生的給毀了。


    “不知道,聽旁人說來的,估摸著意思,到底說了什麽我是不清楚,先生知道什麽意思麽?”玉傾歡故意噁心他問,誰讓他給自己裝?她素來心性淡漠,這回賣萌起來,又易容,看著到是蠢萌的很。


    “這個什麽意思你不用過問,不過有點小意思,再給我說說幾個其他的……”破軍子在這張蠢萌的雙眼睛,真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人家看起來才十三十四歲,還未出閣吧。按照以前自己說什麽也不會在乎,可是怎麽現在也說不出口。


    “據說有一個人詩人,一天詩興大發,平日裏也喜歡修身養性,便作詩一首: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蓮。詩人寫完越看越覺得寫的好,更覺詩中蘊含佛性,便馬上派書童送給好友,那意思是你快誇誇我寫得好,好友看了之後,在紙上寫了兩個字便讓書童送回去。詩人等待中一直想著好友如何誇自己有悟性,再不然也應該奉承幾句,點個讚不行,那來個感謝總是好的吧。接到一看兩字——放屁。詩人那個氣啊,滿心歡喜活活給這倆字憋回去了,但詩人是個講道理的人,他忙坐船到對岸去找好友理論,沒想到好友正在江邊等待,詩人忙說詩不好便言不好,何必辱我。好友說哪裏辱你?詩人說放屁二字便是鐵證好友聽了哈哈大笑,虧你還說八風吹不動,一屁就給打過江了。”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破軍子哈哈大笑起來,就連他自己也意外,自己有多久沒有這般愉悅的笑過了!


    玉傾歡看著他哈哈大笑,心中卻冷嗤,麵上卻做乖順裝,“還要聽嗎??”


    “宋人有閔其苗之不長而揠之者,芒芒然歸,謂其人曰:“今日病矣!予助苗長矣!”其子趨而往視之,苗則槁矣。天下之不助苗長者寡矣。以為無益而舍之者,不耘苗者也;助之長者,揠苗者也。非徒無益,而又害之。”這個故事,他自己也不知道從何而來,不過隨口一提倒是引起了他的深思。


    “好啦,今日就聊到這裏,你可以閉嘴了。”破軍子守了笑容,繼續習字。


    心裏別憋嘴,聽見外麵傳來腳步聲,便知是秋夫人來了,故作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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