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鈴響,老師剛夾著課本離開教室,班上的孩子們卻已經忍耐不住嬉鬧起來,花季雨季的歡樂和純真在他們的身上盡情的體現。。。這時候的孩子還遠遠沒有幾十年後的那種壓力,需要背著沉重書包,寫著做不完的試卷,看著讀不完的輔導書。家長叮嚀,老師的嘮叨,盲目的為著一次次考試而備戰通宵。


    夏雪安安靜靜的坐在座位上,手裏握著課本,心思卻不知道飛向了何方。周圍又不少頑皮的小子,借著揪揪辮子,扯扯衣角的行為,掩飾青春期對某些好看女孩的一種萌動。不過卻沒人敢來招惹夏雪,因為大家都知道學校裏有名的大姐頭是夏雪的好姐妹。


    都說女大十八變,還真是一點兒都沒有錯。一個寒假過去,在這個年齡線上的孩子,除了極少數一些人之外,大部分都跟雨後春筍一般,一個勁的網上拔尖兒,個頭躥的煞是凶猛。夏雪也是其中的一員。一個寒假下來,她原本那圓滾滾的身子,胖嘟嘟的臉蛋兒都開始慢慢的發生了變化,套用一句俗氣的話來說,不知不覺之中已經頗具美人兒的雛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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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雪托著香腮,看著旁邊空空的座位,不由暗自幽怨。窗台出現了一個英氣的小腦袋,衝著夏雪招手道:“小雪,小雪。”


    夏雪一轉頭,見是沈娜,笑著應了一聲,就放下書本走了出去。沈娜一把抱住了夏雪,一點兒也不客氣的就在夏雪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笑眯眯的說:“我們家小雪真是越長越招人愛了。唉,可惜了,便宜了胡鬧那個家夥。”


    夏雪臉一紅,睫毛顫了顫,卻又不服閨中好友取笑自己,揮手跟沈娜打鬧。


    “哎呦哎呦,我的小美人兒,你可輕點動手。”沈娜的嘴上功夫可真不是一般的厲害。一邊躲閃,一邊三言兩語的將夏雪那嫻熟安靜的性子逗的沒了蹤影,張牙舞爪地跟她嬉鬧。


    “好啦好啦,不玩兒啦。找你有事兒呢。”沈娜一邊喘著氣,一邊笑著揮手。


    夏雪停住手,問道:“什麽事兒啊?”


    沈娜笑著說:“也還不知道呢。是李胖子跟阿鵬打的招呼,說晚上放學的時候聚聚有好事說。”


    “哦。”夏雪點點頭。


    沈娜伸長脖子朝教室裏張望了一下。皺眉道:“胡鬧那小子又沒來上課?”


    夏雪點頭。其實夏雪心裏也大致能猜到胡鬧去地地方也無非就是那廢品收購站。但也不敢確定。畢竟胡鬧地心思誰也無法琢磨透徹。


    “這小子。”沈娜跺跺腳替夏雪不平道:“天天不來上學。也不知道在外麵瞎轉悠什麽地。把咱這個小美人兒單獨丟在這兒。也隻有他能做出這煞風景地事情。嗨。我說夏雪。以後跟大爺我混吧。我保證你吃香地。喝辣地。還會天天陪著你。”


    沈娜裝模作樣地色迷迷地笑。


    “去你地。”夏雪一推手。跺跺腳。正好上課鈴響了。夏雪一轉身說:“我回教室了。放學見。”


    方老爺子在上海呆了幾天。總算是將事情處理完了。七萬五地價格。一分也不少地將那頭家地東西全部兜了過來。那頭家也急於出手。收到錢以後。就把東西一股腦地塞給了方老爺子。


    為了保險起見,方老爺子並沒有一次性將東西全部運回來。畢竟那些東西足足能裝上兩輛大卡車。大約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才將這些東西分批小量的帶回了京城。


    由於這麽多東西地加入,原來買下的作為廢品收購站的大院兒不夠用了。恰巧旁邊也有不少房子出售,胡鬧也沒客氣,直接給買下了三間院子,裝這些東西倒是足夠了。


    這幾天胡鬧連請了幾天假,說自己生病,好在他學習成績好的驚人。每次都牢牢的霸占著年紀第一名,第二名就是夏雪。所以老師對他請病假的行為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讓幫忙請假的夏雪給胡鬧帶話兒,讓他多休息,身體好了再來上課。


    昏天暗地的忙活了幾天,總算將所有地東西排列整齊的堆放在了幾間大院兒的房子裏。


    “方爺爺,你說這些東西該值多少錢啊?”胡鬧看著滿屋子的珍品,咂咂舌問道。


    方老爺子的臉上也很興奮,作為一個古董鑒賞家和收藏家來說。還有什麽比滿屋子的古董珍品更加吸引人呢?


    方老爺子搖頭歎道:“難以衡量。甚至有幾件東西足以稱得上是國寶了。”說著,轉頭看向胡鬧說:“鬧鬧啊。我建議你好好保管著這些東西,特別是那些珍貴的東西最好不要拿出去賣。這些可不僅僅是財富啊。”


    胡鬧笑著說:“方爺爺你就放心吧,這些我心裏都有數的。”


    當然,這麽多寶貝存儲在幾間大院兒裏麵,唯有徐廣義,徐廣勇兩兄弟把守,胡鬧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暗自琢磨著,得想辦法,將這些東西妥善地保管起來。他不知道現在銀行裏有沒有專門保管財物的項目,回去打算問問爺爺或者是外公。


    廢品收購站開設至今,雖說不起眼,但是這幾個院子裏的東西若是換成實實在在的金錢卻已經是一筆足以驚人的不菲財富了。


    當然,胡鬧也不是完全想利用這些賺錢,這裏的東西他隻會選取一部分價值不大的東西交換擷取財富。其他的,珍貴的東西他可是一樣也不舍得出手地。


    離開廢品站,胡鬧掐著時間,打直去了學校。雖說,他已經請了病假,但是家裏人他還瞞著呢。所以每天到了放學時間,他還是會巴巴地趕到學校去,同夏雪一起回家。


    當他到了學校門口以後才發現李朝陽他們一幫人竟然都在,正聚在校門口不遠的地方不知道在說著些什麽。


    夏雪第一個看見胡鬧地,揮著小手喊道:“鬧鬧,快過來。”


    胡鬧走了過去。李朝陽給他當胸一拳,笑罵道:“你小子怎麽天天不上課啊,黨的四化建設還需要你來繼承呢,你可不墮落啊。”


    “我呸。”胡鬧笑著躲過了李朝陽的拳頭,問道:“幹什麽?怎麽晚上聚一塊兒了,是不是有什麽大行動?”


    李朝陽嘿嘿的笑著點頭說:“哥們兒打聽到一個消息。可是新鮮事兒,打算帶哥兒幾個一起去看看。”


    “什麽好事情?死胖子,你關子賣到現在了,還不說。”那邊沈娜跟雌虎似的發怒了。李朝陽一縮脖子,趕忙說:“別急嘛,別急嘛,也得讓我慢慢說不是。”


    李朝陽叼足了人的胃口,這才說道:“我聽我爸媽說啊,好像有個外國啥叫什麽服裝設計師的玩意兒要來咱四九城裏搞一個服裝表演。”


    “服裝表演。什麽意思啊?”沈娜不解地問道,其他人也都看著他,隻有胡鬧心裏暗笑。


    李朝陽得意洋洋的說:“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服裝表演就是穿著衣服讓大家看唄。”


    “嘁,我當是什麽呢,滿大街的都是人,都穿著衣服,我至於要去看這個嘛。”沈娜呸了一口氣,大家也跟著起哄。


    “去去去,都別吵,我還沒說完呢。”李朝陽有些急了,說:“這可不是普通的服裝表演。他們穿的都是外國衣服,而且表演的那些人叫做什麽來著,對了,叫做摸踏,很新潮呢。我可告訴你們,這是內部地表演,一般人想看還看不著呢。”


    胡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抓抓頭發說:“胖子,應該叫模特才對吧。”


    “差不多差不多。就是那個音兒。”李朝陽點點頭,又一愣,問道:“胡鬧,你怎麽知道?”


    胡鬧笑著搖頭道:“以前聽人說過,不過這東西是值得看看的。”


    “看看吧,看看吧,還是胡鬧見多識廣,為建設四化而奮鬥的人就是不一樣。”李朝陽褒讚胡鬧的同時,還不忘諷刺一下。


    胡鬧無奈的笑了笑。攤上李胖子這麽個損友。他也是無奈的很。


    經過一番功夫,李胖子將自己所知道的關於服裝表演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大家總算是來了興趣。沈娜和夏雪倆因為是女孩子,對於服裝有著天生地喜愛,所以聽到有很多外國新潮的漂亮衣服時,兩人都有些心動。而一幫大老爺們兒則是對於李胖子所描述的扭腰擺臀走貓步地場景大流口水,當然,好在大家年紀都不大,倒也沒人跳出來喊世風日下,傷風敗俗之類的話。


    “說了半天兒,咱這些人怎麽進去看啊,你不說這些都是內部的麽?”沈娜撇撇嘴說。


    李朝陽又得意起來,翹起腦袋哼哼道:“你們也不看看我是誰,我爸媽可都在市政府,直接管著這一片兒呢,弄咱們幾個進去開開洋葷還不是小菜一碟麽?”


    服裝發布會的時間是在後天,李朝陽心急火燎的把大家招出來一方麵是興奮,另一方麵也怕到時候再喊人太倉促。特別是胡鬧這小子,現在跟神龍見首不見尾似的。


    一夥人談完這事兒也就散了,各回各家,各見各媽。


    胡鬧和夏雪倆兒還保持著一貫的牽手習慣,牽著手兒回到家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一個身材高拔地洋鬼子站在大院兒門口躊躇不前。


    “皮爾卡丹先生,你怎麽在這裏?”胡鬧吃了一驚。


    皮爾卡丹一回頭看見胡鬧,頓時興奮的張開雙臂給了胡鬧一個大大的擁抱說:“老朋友,我可是專程來找你的,你看,我又一個人溜了出來。”


    胡鬧摸摸鼻子說:“你該不是來蹭飯的吧,對了,你怎麽找來這兒的?”


    皮爾卡丹得意的掏出一份地圖說:“我可帶著這個呢,你忘了,上次張部長送你回來的時候,我也在車上呢,當時我就記住了門牌號和路段。”


    一旁的夏雪見胡鬧突然開口和一個洋鬼子說話,嚇了一跳,特別是看胡鬧滿口洋文,她一句也聽不懂。不由大為驚訝。


    “哦,這位是你地妹妹麽?”皮爾卡丹看到了胡鬧旁邊的夏雪,笑著伸手,想要和夏雪握手。


    夏雪雖然懵懂,但還是知道這手勢的意思,伸手和他握了握。轉頭看向胡鬧問道:“鬧鬧,你們說的什麽話啊?好像不是英語啊?”


    胡鬧笑著說:“我們說地是法語。”


    “你會說法語?”夏雪瞪大了眼睛,滿臉吃驚。


    胡鬧點頭說:“當然啊,我會的東西多著呢。以後我慢慢教你。”


    夏雪用力的點了點腦袋,卻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鬧鬧了。帶著皮爾卡丹回家的時候,可是嚇了胡鬧的爹媽一大跳,他們還不知道胡鬧什麽時候認識了一位洋鬼子朋友呢。盡管皮爾卡丹表現地很熱情很紳士,但是語言地不通,還是讓彼此的交流產生了隔閡。這時候。胡鬧也就隻有擔負起翻譯地職責。


    吳鳳嬌捅捅丈夫的腰,說:“振華,咱兒子什麽時候學會法語了啊?”


    胡振華滿臉苦笑。但是卻說出了一句意義絕對深遠的話,“永遠不要去猜測咱們兒子會什麽,懂什麽,因為他時不時的就會帶給你驚奇。”


    “去你的。最近馬克思研究多了吧。”吳鳳嬌白了丈夫一眼。


    皮爾卡丹的來意其實很簡單,無非就是今天李朝陽所提到過的時裝表演地事情。他專程來就是邀請胡鬧參加他在中國舉辦的第一場內部時裝表演秀。


    胡鬧欣然答應。


    晚飯,皮爾卡丹就是在胡鬧家吃的,爺爺奶奶對這個洋鬼子也多有驚奇。雖然語言不通,但是借著胡鬧地翻譯,還是跟他交流了許多方麵的東西。


    臨走的時候。皮爾卡丹將兩張他簽過名的入場券交給了胡鬧,囑咐他倒是一定要去看看。胡鬧笑著點頭說自己一定會去。


    等送走了他,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都圍了上來,胡鬧知道是啥原因,一轉身就直接衝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解釋不行,我躲還不行麽。


    到了第三天,北京民族文化宮湧入了一批國內服裝行業的所謂專業人士。其實說專業。很不恰當,不過在這個時候的中國來看,能沾邊兒的都算的上是專業人士了。


    由於是內部地觀摩表演,入場券被控製的很嚴格,門口也有嚴格的把審,幾個二流子不知道打哪兒知道了消息,想要混進去,被毫不留情的擋在了門口。


    胡鬧和夏雪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文化宮的門口,沈娜和範高鵬已經提前過來了。看到胡鬧和夏雪過來。連忙揮手說:“快過來,這邊兒。”


    胡鬧和夏雪笑著走了過去。胡鬧說:“你們倆動作好快啊,李朝陽那家夥呢?”


    沈娜撇嘴道:“誰知道啊,這家夥讓我們在這裏集合,但是他自己卻不見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咱們來早了些。哎,胡鬧,我看門口把審的很嚴啊,沒有入場券進不去。李朝陽這小子是不是弄不到入場券,不敢來了啊?”


    沈娜還真沒說錯,李朝陽這小子就是沒弄到入場券,主要原因就是他的父母不同意他過來看時裝表演。等到大家都來齊了以後,李朝陽這家夥才姍姍來遲,一見麵就垂著頭喪氣的說:“哥兒幾個,真是對不住了,我沒能弄到入場券地票,我爹媽死活不肯給我。唉!”


    沈娜撇撇嘴,說:“我就知道你小子辦事不牢靠,把咱喊來,卻放了這麽大一個鴿子,今兒你要不請咱們好好搓一頓可不行。”


    夏雪一個勁的看著胡鬧,胡鬧知道他的意思,從口袋裏摸出那兩張入場券說:“哥兒幾個,我這裏有兩張,你們誰要是有興趣,就拿著進去看吧。”


    李朝陽瞪大了眼睛,指著胡鬧說:“你哪兒弄來的。”


    胡鬧摸摸鼻子說:“人家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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