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想過,曾經一時的善念,會結下這樣的善果。”


    陸長州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她們都是好孩子。但你值得這樣的感恩。”


    陸長州知道梁春宜心地善良,他不會阻止她救人,因此他很喜歡看到她的善良能得到一定的回報。


    梁春宜會高興,他也會因為她心情好而高興。


    陸長州的快樂就是這樣簡單,隻要老婆高興了,他心情就會好。


    梁春宜被陸長州誇得有些臉紅:“我也沒你說得那麽好。有時候救人對我有危險的話,我可能不會去救。”


    陸長州理所當然地說:“那肯定的,你的安全最重要,你不是軍人,不需要犧牲你來救人。”


    陸長州可以自己為了救人放棄生命,但他老婆不可以。他想一下都覺得受不了。


    他沒忍住把梁春宜抱進懷裏,語氣十分嚴肅說:“以後如果遇到什麽事,保護好你自己最重要。”


    梁春宜靠在陸長州溫暖有力的懷裏,心裏一陣安寧,“嗯”了一聲。


    晚上睡覺前,陸大姑端來兩碗湯,說是她熬的秋補湯,要梁春宜和陸長州喝。


    梁春宜接過湯聞了聞,帶點甜味,還有枸杞、紅棗之類食物的味道。


    她沒多想,一口氣喝了,湯的味道不算特別甜,挺好喝的。


    陸長州不愛喝甜的,不想喝:“我不需要補。”


    陸大姑硬要他喝:“你怎麽不需要補?之前受傷的是誰啊?趕緊給我喝了!”


    陸長州拗不過陸大姑,仰頭一口氣喝了。


    陸大姑臉上這才露出笑容,端起碗走了:“你們睡吧,孩子不用擔心。”


    梁春宜走到桌旁,倒了杯水送送嘴裏的甜味,有些好奇地問陸長州:“大姑怎麽突然想起來燉補湯了,裏麵放了好幾種滋補的中藥呢。”


    陸長州也感覺嘴裏甜得不舒服,走過來倒水喝:“不清楚。”


    陸大姑有時候想一出是一出,今天感興趣的事,明天估計就忘了。


    梁春宜搖搖頭,沒在意。


    但是等上床睡覺時,她發現了不對勁,今晚上身體格外燥熱。


    特別是陸長州,力氣充足得不像話,讓梁春宜身體素質這樣好的人都受不了了。


    第二天,梁春宜一起來和陸大姑說:“大姑,以後補湯別給我們送了。”


    陸大姑:“咋啦?效果不好?”


    梁春宜哭著臉:“是效果太好了!”


    好得人身體受不住。


    陸長州第二天依舊精力旺盛,還把自己的兵折騰得夠嗆。


    周煦都罵他變態了:“老陸,你老婆昨天是不是把你趕出屋睡了?”


    陸長州冷冷看他一眼:“別說些胡話,你被你老婆趕出去千百次我也不會被趕出去。”


    周煦舉手:“得得得,我不說。那你今天這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是為啥?”


    陸長州看他一眼:“想多了,正常訓練而已。”


    周煦根本不信,在他身後聳聳肩怪言怪語:“正常訓練而已,誰信啊,肯定得罪老婆了!”


    奈何他不敢正麵挑釁陸長州,怕被揍,打不過啊!


    陸長州折騰完了自己的兵,在辦公室裏處理其他的工作,趙宗良溜達著過來了。


    “忙著呢。”


    陸長州站起來行禮。


    趙宗良擺擺手,示意他繼續忙:“我就是過來和你說幾句話。”


    陸長州看著他,並不說話,臉上也沒什麽好奇的神色。


    趙宗良最受不了他這樣:“你咋就不問我一下呢?”


    陸長州:“你想說自然會說。”


    趙宗良:“行行行,和你就是不能比耐心。醫院那邊說,你老婆研製出了一個很好的藥,那個藥我也見了,藥效確實不錯。”


    趙宗良還專門拿了那藥給自己媳婦用,杜芯雖說後麵被梁春宜調理好了身體,但也感受到了藥效,那次來月經最起碼不像之前疼得受不了。


    陸長州眼裏露出驕傲:“我知道,她在醫學方麵是天才,很厲害。”


    趙宗良:……這也是個媳婦無腦誇。


    “之前那個止血的藥方也挺好的。你吹吹你媳婦的枕頭風,讓她多研究點對咱戰士有好處的藥啊。”


    陸長州:“她想研究什麽自己會研究。”


    趙宗良:“你倆是夫妻,你和她多說幾句咋啦,支持支持你的工作嘛。”


    陸長州抬頭看著趙宗良,也不說話,趙宗良被他盯得心裏發毛,敗下陣來。


    “行了行了,你不說就不說吧。我又不是非強求你們做。”


    陸長州:“我身為丈夫,應該支持她的工作,而不是讓她為我工作。對不起,首長。”


    趙宗良看了他一會兒,歎口氣:“行,我知道了。”


    *


    一場接一場秋雨下來,梁春宜發現來找自己看病的人變多了。


    都是部隊裏的人,有和趙宗良、章開瑞差不多年紀的領導,也有三四十歲因為任務、訓練或者上過戰場,身上留有病根的人。


    他們來找梁春宜做針灸。


    這些後遺症,平時沒啥事,一到陰雨天,就酸疼得厲害,非常難受。


    麵前的這個軍人就是這樣的病,他傷痛的位置在膝蓋,以前受過傷。


    梁春宜讓他卷起褲腿。


    她能摸出來,膝蓋裏麵有積液,而且膝蓋都紅腫了。


    “你膝蓋的病挺嚴重的,之前你都沒重視過嗎?”


    軍人朝梁春宜憨厚地一笑:“以前沒那麽疼,就這次,疼得有點厲害。”


    梁春宜說不上來心裏什麽感受,她能做的,就是為這些軍人多減輕些痛苦。


    “你們有辦法熬藥嗎?”


    “我可以。”


    梁春宜點頭:“那就針灸、膏藥加喝中藥。”


    如果沒辦法熬藥,梁春宜會換方子,每個人的情況不同,治療方式也是不一樣。


    梁春宜唯一好奇的是:“你們怎麽會想著來找我看病?我老師的名聲比我更大啊。”


    那軍人說:“梁醫生,你不知道啊,你針灸的技術在整個營區都很有名。之前我們有個戰友在你這裏針灸,回去後對你大誇特誇,說沒見過那麽厲害的,紮幾針就不疼了,身體還很舒服。”


    梁春宜:她還真不記得了,看過的病人太多,軍人也不少,沒有明顯特征,她真的不知道是誰。


    但梁春宜知道的是,她現在就要忙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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