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人渣！
被雷劈之後的我崛起了 作者：胡漢三回不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謝茹在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之後，吐了吐舌頭說道：“實在不好意思。”
‘以前我們和趙曉雪出去，經常會發現周圍會有人偷偷的觀察我們，我都習以為常了，下意識會去看一下，看是什麽人在觀察我們，沒反應過來我們是在華夏大學。’
‘不過話說回來，那三個男的長得都挺不錯的，年紀好像也不大。’
‘我們幾個長得都不算差，而且還有趙曉雪這個大美女在，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們偷偷觀察我們應該很正常吧？’
‘為什麽你們三個全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情況呢？”
‘難道，你們覺那幾個人對我們別有用心？’
蘇穎拿出自己的化妝鏡，一邊搖頭晃腦的假裝在看自己的妝花了沒有，借此偷偷的觀察那幾個人的模樣，一邊回謝茹道：
“不知道，要不你過去問一下？問一下他們是不是在打你的主意？”
劉倩這時用筷子撥弄著自己盤裏的東西，低聲對著其他三人說道：“那裏麵有個人我認識。”
‘最左邊那個男的叫盧以深，是苗根正紅的四代，不過由於家裏的老人去世的早，算是半沒落了。’
‘那個盧以深是圈子裏有名的人渣，禍害過不知道多少的女孩子。’
蘇穎在旁邊低聲說道：‘被有錢人和XX們禍害的女孩子可不少，那個人能夠成為圈裏有名的人渣，能夠被其他人渣稱之為人渣，那他的做法到底有多惡劣？多天怒人怨？’
劉倩側頭看了蘇穎一眼後說道：“圈裏那些愛玩的人，一般喜歡的玩弄女孩子的身體，我出錢買你的青春，買你的XX，講究的是你情我願。”
‘但那個人最喜歡的玩弄女孩子的感情，而且，他的目標都很特殊。’
‘由於他家裏的特殊性，他能夠很容易獲取在盛京讀書的學生們的資料。’
‘而他的目標，則是所有在魔都讀書的家境貧寒，以及單親家庭的女生。’
劉倩轉頭看了趙曉雪一眼：“曉雪姐你是沒在魔都，要不然的話，你肯定也會成為他的目標的。”
蘇穎在旁邊笑道：“追曉雪的人當中，肯定有家世比那個家夥還好的，我們曉雪心裏隻有李遠一人，對追她的男生一直都不辭以顏色，即使那個什麽真的來追曉雪，肯定是也是碰一鼻子灰的。”
劉倩聽到這話心裏暗自感歎，心想這一啄一飲乃真的由人的性格所注定的啊。
這天底下有幾個女孩子能夠遵守和自己愛人的約定，拒絕所有的誘惑？
特別是像趙曉雪這種容貌乃是絕色，本身又極為優秀的女孩子，受到的誘惑肯定比普通人強上無數倍。
但是趙曉雪在李遠入獄，後期甚至了無音訊的情況下，她仍舊默默的堅守著她和李遠的約定。
換做自己的話，自己是肯定堅持不下來的，自己肯定會找一個極為優秀的人作為自己的夫婿，然後讓自己的夫婿在李遠出獄之後，幫襯他一把而已，算是對李遠的補償。
但是趙曉雪堅持下來了，她拒絕了所有男生的表白，堅守著她和李遠的約定，默默的等著為了自己進了監獄的李遠。
所以，她現在成為了這世間最為尊貴的女人！
換做旁人話，有幾人能夠在趙曉雪那種情況下，堅守著初心？
想自己這樣的人，即使給了自己機會，她們也會抓不住的。
有些人，真的就是活該成功。
這時謝茹低聲說道：“後麵呢？我想見識一下能夠被喜歡玩弄女孩子的人稱之為人渣的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劉倩歎了口氣：
“還不就是那麽一回事，他最喜歡玩弄感情，而那些單親和家庭貧寒的學生，隻要找對辦法，是最容易被攻陷，而那樣的女孩子，在淪陷後，往往付出的感情比普通家庭的孩子熾熱的多。”
‘而他則是最喜歡在那些女孩子感情最熾熱的時候，帶著另外一個女孩子來到那些女孩子麵前，用各種話羞辱，打擊那些女孩子。’
‘這麽說吧，據我從別人那裏聽來的消息，最少有三個女孩子在被他拋棄後自殺了！’
聽到劉倩這麽說，蘇穎咬牙切齒的說道；‘艸，還真TM是人渣！！！’
劉倩歎了一口氣說道：“就是啊，他的這種做法的確讓圈子裏所有人都不齒，圈子裏其他人玩歸玩，絕大多數的人都講究的是你情我願，畢竟，這個世界上美女還是多得是的。’
‘但是那個家夥的做法讓圈子裏其他人都覺得實在是太惡劣了。’
‘他下手的女孩子裏麵，有些根本就是長相很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他僅僅是為了滿足他那表態的心裏欲望，為了看到那些女孩子們絕望的表情，對著那些家世原本就可憐的女孩子下手。’
蘇穎在旁邊問道：“他這麽做，怎麽沒人把他逮起來？”
劉倩歎了一口氣說道：‘他和那些女孩子談戀愛，根本沒有用過任何強迫的手段，他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一絲違反法律的行為。’
‘很多看不慣他的人，也不能拿他怎麽樣。’
‘所以，圈子裏很多人，特別是女孩子，都很痛恨那個人渣。’
這時趙曉雪哼了一句：‘這人真該死！’
劉倩點頭說道：“那人是真的該死！！！”
‘我的圈子原本和他的圈子是沒有什麽交集的。’
‘但你們知道我是怎麽知道他的存在的嗎？為什麽對他事情了如指掌的，甚至一眼就能認出來他的嗎？’
劉倩看了眾人一眼，緩緩的講出了原因：
‘我讀高中的時候，有一位語文老師，姓謝，四十多歲，由於常年鑽研各種文學，氣質非常儒雅、溫和、一眼看去，就是一身的文氣，給人極為舒服的那種感覺。’
‘而且，他的性格也非常好，當時已經滿了四十的他，依舊很受我們這些小女生的歡迎。’
‘據我所知，當年我那一屆就有好些個膽大的女孩子借著各種名義接近他。’
‘但是他非常做法非常正派，他絕不單獨和任何女孩子單獨相處，即使是在大辦公室裏也一樣，如果辦公室裏沒有其他的老師，他會帶著問問題的女孩到走廊上，然後在幫她解疑答惑。’
說道這裏，劉倩對著其他幾個女孩子笑了一下‘說實話吧，當時我也那位老師也是有一絲好感的。’
‘上大學之後，有一次在高中母校附近轉悠，再次碰到的我的語文老師。’
‘原本無比儒雅溫和，不管什麽時候，頭發，衣著都是一絲不苟的他，走路都是挺胸跨步的他，正佝僂著腰，衣著一身不知道多少天沒洗的，油膩膩的衣服，從校園裏走了出來。’
‘原本一頭烏黑的頭發，也已經變成了滿頭雜亂的銀發。’
‘最開始，我甚至都還以為我認錯人了。’
‘為了確定一下那人是不是謝老師，我跑過輕聲喊了一句‘謝老師？’。’
“他抬頭用混濁的目光看了半天，都沒認出我來。’
‘要知道，我可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當時我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好問他去幹什麽。’
‘他咳嗽了幾句之後說道：‘我去接我女兒回家。’’
‘我當時以為他真的要去接他的女兒，於是便匆匆告別離開。’
‘後麵我四處打聽，想知道我才離開兩年，我喜歡的那個儒雅溫和無比的謝老師，怎麽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過了幾天之後，我終於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謝老師的妻子早些年犯病離世，留下了他和女兒相依為命。’
聽到這裏，趙曉雪她們這時已經猜到了結局，心裏歎息了一聲。
‘他女兒比我高兩屆，最後考上了旦兮大學。’
‘在我讀大一那年，他女兒和男朋友鬧矛盾，在男朋友麵前跳進了學校的湖裏麵，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人沒及時救上來。’
‘謝老師在得知了他女兒的死訊之後，精神大變，最後就變成了我見到他時的那個樣子。’
‘而且，任何人問他去幹嘛，他都會說是去接女兒回家。’
聽到這裏，謝茹歎了一口氣：“謝老師的女兒的男朋友，便是那個人渣？”
劉倩放下手裏的筷子說道：“是的，沒錯。”
‘我當時聽到這事時覺得有點不對勁，謝師姐當著她男朋友的麵的跳湖的，怎麽可能會淹死？’
‘我家裏也算是有一點關係的，一番波折之後，我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當時了那個人渣玩膩了謝師妹之後，開始了他那變態的做法，帶著一個女的，當著謝師妹的麵狠狠的羞辱著謝師姐！’
劉倩頓了一下之後，用沉重了一些的語氣說道：“隻不過說起來讓人覺得悲哀的是，謝師姐當時覺得那個人渣是有什麽隱情，所以故意氣她，故意那麽說，想讓她分手。”
‘她為了證明了那個人渣是愛她的，特意擋著他的麵跳到了湖裏。’
‘但是那個人渣在謝師妹跳湖之後，看都沒看一眼，帶著另外一個女的就直接離開了。’
‘這才是謝師姐之所以會淹死的原因。’
‘我那可憐的謝師姐，在臨死之前，都還覺得那個人渣是真心愛她的。’
‘我原本想替謝師姐教訓那個家夥一下的，但是，我發現，如果僅僅是以我個人的能量，根本拿他無能為力。’
‘我家裏，也不可能為了毫不相幹的人去得罪一個實力不小的家族。’
‘於是，我隻能把這事記在自己的心底。’
‘這便是我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渣的原因。’
眾人在聽劉倩講完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一個個都氣的咬牙切齒。
蘇穎氣的咬著牙齒說道：‘這人真的該死！！！’
隨後她又想起什麽來的似的：“他竟然是華夏大學的學生？”
“華夏大學是什麽情況？這樣心理變態的人渣都能通過審核進入到學校？”
‘華夏大學的如何審核這是形如虛設？什麽樣的垃圾都能放進來？’
‘這樣的人要是成為超凡戰士，隻會敗壞華夏大學，敗壞超凡戰士的名聲。’
趙曉雪這時也是氣的雙眉倒豎，冷哼一聲後說道：“有些事情華夏大學做的也太過分了，我等下就去和小默說道說道。”
劉倩在聽到趙曉雪的話之後，心裏一喜，她雖然不知道趙曉雪嘴裏的小默是誰，但是不用想，能夠插手華夏大學這邊的事情的存在，肯定是超凡世界最頂尖的那幾位之一。
<a id="ads" href="/">【本站首發，最快更新】</a>
但是，僅僅是讓那個人渣離開華夏大學，依舊不足以解他心頭隻恨，她在心裏默念道：‘盧以深，你快過來，快過來，快過來搭訕趙曉雪啊。’
‘趙曉雪也是單親家庭，家境也是非常‘貧寒’，人還這麽漂亮，是盛京大學和華夏大學的雙料大學生，這可是你最完美的目標，你快過來找她啊。’
‘隻要你過來找她，那謝師姐的仇，肯定就能報了。’
想到這裏，她用眼角的餘光瞄了盧以深所在的位置一眼，竟然發現盧以深站起來，正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劉倩心裏大喜，以為她剛剛虔誠的請求打動了某個存在，於是她一邊在心裏感謝了漫天神佛以及它們的祖宗十八代，一邊低聲對著旁邊的三人說道：“那個人渣過來了。”
三人聞言一愣，蘇穎在旁邊低聲嘀咕道：“不應該啊，以那個人渣的家世，不可能不知道趙曉雪的身份吧？”
‘她竟然敢打趙曉雪的主意？’
‘他這麽做可是自尋死路，根本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
‘不管是姐夫，還是張所長，想要碾死他都是輕而易舉，而且根本沒有人敢阻攔！’
趙曉雪在聽到那個人渣朝著這邊走過來的時候，心裏也是驚訝異常，心想那人膽子還真大，竟然敢真的過來？
他過來的目的，十有八九是搭訕自己。
自己明麵上可是掌教大老爺大弟子的身份，這樣的身份他都敢過來招惹？
難道那個人渣會不知道李遠的身份？
轉念一想，還真的有可能不知道。
‘以前我們和趙曉雪出去，經常會發現周圍會有人偷偷的觀察我們，我都習以為常了，下意識會去看一下，看是什麽人在觀察我們，沒反應過來我們是在華夏大學。’
‘不過話說回來，那三個男的長得都挺不錯的，年紀好像也不大。’
‘我們幾個長得都不算差，而且還有趙曉雪這個大美女在，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們偷偷觀察我們應該很正常吧？’
‘為什麽你們三個全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情況呢？”
‘難道，你們覺那幾個人對我們別有用心？’
蘇穎拿出自己的化妝鏡，一邊搖頭晃腦的假裝在看自己的妝花了沒有，借此偷偷的觀察那幾個人的模樣，一邊回謝茹道：
“不知道，要不你過去問一下？問一下他們是不是在打你的主意？”
劉倩這時用筷子撥弄著自己盤裏的東西，低聲對著其他三人說道：“那裏麵有個人我認識。”
‘最左邊那個男的叫盧以深，是苗根正紅的四代，不過由於家裏的老人去世的早，算是半沒落了。’
‘那個盧以深是圈子裏有名的人渣，禍害過不知道多少的女孩子。’
蘇穎在旁邊低聲說道：‘被有錢人和XX們禍害的女孩子可不少，那個人能夠成為圈裏有名的人渣，能夠被其他人渣稱之為人渣，那他的做法到底有多惡劣？多天怒人怨？’
劉倩側頭看了蘇穎一眼後說道：“圈裏那些愛玩的人，一般喜歡的玩弄女孩子的身體，我出錢買你的青春，買你的XX，講究的是你情我願。”
‘但那個人最喜歡的玩弄女孩子的感情，而且，他的目標都很特殊。’
‘由於他家裏的特殊性，他能夠很容易獲取在盛京讀書的學生們的資料。’
‘而他的目標，則是所有在魔都讀書的家境貧寒，以及單親家庭的女生。’
劉倩轉頭看了趙曉雪一眼：“曉雪姐你是沒在魔都，要不然的話，你肯定也會成為他的目標的。”
蘇穎在旁邊笑道：“追曉雪的人當中，肯定有家世比那個家夥還好的，我們曉雪心裏隻有李遠一人，對追她的男生一直都不辭以顏色，即使那個什麽真的來追曉雪，肯定是也是碰一鼻子灰的。”
劉倩聽到這話心裏暗自感歎，心想這一啄一飲乃真的由人的性格所注定的啊。
這天底下有幾個女孩子能夠遵守和自己愛人的約定，拒絕所有的誘惑？
特別是像趙曉雪這種容貌乃是絕色，本身又極為優秀的女孩子，受到的誘惑肯定比普通人強上無數倍。
但是趙曉雪在李遠入獄，後期甚至了無音訊的情況下，她仍舊默默的堅守著她和李遠的約定。
換做自己的話，自己是肯定堅持不下來的，自己肯定會找一個極為優秀的人作為自己的夫婿，然後讓自己的夫婿在李遠出獄之後，幫襯他一把而已，算是對李遠的補償。
但是趙曉雪堅持下來了，她拒絕了所有男生的表白，堅守著她和李遠的約定，默默的等著為了自己進了監獄的李遠。
所以，她現在成為了這世間最為尊貴的女人！
換做旁人話，有幾人能夠在趙曉雪那種情況下，堅守著初心？
想自己這樣的人，即使給了自己機會，她們也會抓不住的。
有些人，真的就是活該成功。
這時謝茹低聲說道：“後麵呢？我想見識一下能夠被喜歡玩弄女孩子的人稱之為人渣的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劉倩歎了口氣：
“還不就是那麽一回事，他最喜歡玩弄感情，而那些單親和家庭貧寒的學生，隻要找對辦法，是最容易被攻陷，而那樣的女孩子，在淪陷後，往往付出的感情比普通家庭的孩子熾熱的多。”
‘而他則是最喜歡在那些女孩子感情最熾熱的時候，帶著另外一個女孩子來到那些女孩子麵前，用各種話羞辱，打擊那些女孩子。’
‘這麽說吧，據我從別人那裏聽來的消息，最少有三個女孩子在被他拋棄後自殺了！’
聽到劉倩這麽說，蘇穎咬牙切齒的說道；‘艸，還真TM是人渣！！！’
劉倩歎了一口氣說道：“就是啊，他的這種做法的確讓圈子裏所有人都不齒，圈子裏其他人玩歸玩，絕大多數的人都講究的是你情我願，畢竟，這個世界上美女還是多得是的。’
‘但是那個家夥的做法讓圈子裏其他人都覺得實在是太惡劣了。’
‘他下手的女孩子裏麵，有些根本就是長相很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他僅僅是為了滿足他那表態的心裏欲望，為了看到那些女孩子們絕望的表情，對著那些家世原本就可憐的女孩子下手。’
蘇穎在旁邊問道：“他這麽做，怎麽沒人把他逮起來？”
劉倩歎了一口氣說道：‘他和那些女孩子談戀愛，根本沒有用過任何強迫的手段，他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一絲違反法律的行為。’
‘很多看不慣他的人，也不能拿他怎麽樣。’
‘所以，圈子裏很多人，特別是女孩子，都很痛恨那個人渣。’
這時趙曉雪哼了一句：‘這人真該死！’
劉倩點頭說道：“那人是真的該死！！！”
‘我的圈子原本和他的圈子是沒有什麽交集的。’
‘但你們知道我是怎麽知道他的存在的嗎？為什麽對他事情了如指掌的，甚至一眼就能認出來他的嗎？’
劉倩看了眾人一眼，緩緩的講出了原因：
‘我讀高中的時候，有一位語文老師，姓謝，四十多歲，由於常年鑽研各種文學，氣質非常儒雅、溫和、一眼看去，就是一身的文氣，給人極為舒服的那種感覺。’
‘而且，他的性格也非常好，當時已經滿了四十的他，依舊很受我們這些小女生的歡迎。’
‘據我所知，當年我那一屆就有好些個膽大的女孩子借著各種名義接近他。’
‘但是他非常做法非常正派，他絕不單獨和任何女孩子單獨相處，即使是在大辦公室裏也一樣，如果辦公室裏沒有其他的老師，他會帶著問問題的女孩到走廊上，然後在幫她解疑答惑。’
說道這裏，劉倩對著其他幾個女孩子笑了一下‘說實話吧，當時我也那位老師也是有一絲好感的。’
‘上大學之後，有一次在高中母校附近轉悠，再次碰到的我的語文老師。’
‘原本無比儒雅溫和，不管什麽時候，頭發，衣著都是一絲不苟的他，走路都是挺胸跨步的他，正佝僂著腰，衣著一身不知道多少天沒洗的，油膩膩的衣服，從校園裏走了出來。’
‘原本一頭烏黑的頭發，也已經變成了滿頭雜亂的銀發。’
‘最開始，我甚至都還以為我認錯人了。’
‘為了確定一下那人是不是謝老師，我跑過輕聲喊了一句‘謝老師？’。’
“他抬頭用混濁的目光看了半天，都沒認出我來。’
‘要知道，我可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當時我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好問他去幹什麽。’
‘他咳嗽了幾句之後說道：‘我去接我女兒回家。’’
‘我當時以為他真的要去接他的女兒，於是便匆匆告別離開。’
‘後麵我四處打聽，想知道我才離開兩年，我喜歡的那個儒雅溫和無比的謝老師，怎麽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過了幾天之後，我終於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謝老師的妻子早些年犯病離世，留下了他和女兒相依為命。’
聽到這裏，趙曉雪她們這時已經猜到了結局，心裏歎息了一聲。
‘他女兒比我高兩屆，最後考上了旦兮大學。’
‘在我讀大一那年，他女兒和男朋友鬧矛盾，在男朋友麵前跳進了學校的湖裏麵，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人沒及時救上來。’
‘謝老師在得知了他女兒的死訊之後，精神大變，最後就變成了我見到他時的那個樣子。’
‘而且，任何人問他去幹嘛，他都會說是去接女兒回家。’
聽到這裏，謝茹歎了一口氣：“謝老師的女兒的男朋友，便是那個人渣？”
劉倩放下手裏的筷子說道：“是的，沒錯。”
‘我當時聽到這事時覺得有點不對勁，謝師姐當著她男朋友的麵的跳湖的，怎麽可能會淹死？’
‘我家裏也算是有一點關係的，一番波折之後，我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當時了那個人渣玩膩了謝師妹之後，開始了他那變態的做法，帶著一個女的，當著謝師妹的麵狠狠的羞辱著謝師姐！’
劉倩頓了一下之後，用沉重了一些的語氣說道：“隻不過說起來讓人覺得悲哀的是，謝師姐當時覺得那個人渣是有什麽隱情，所以故意氣她，故意那麽說，想讓她分手。”
‘她為了證明了那個人渣是愛她的，特意擋著他的麵跳到了湖裏。’
‘但是那個人渣在謝師妹跳湖之後，看都沒看一眼，帶著另外一個女的就直接離開了。’
‘這才是謝師姐之所以會淹死的原因。’
‘我那可憐的謝師姐，在臨死之前，都還覺得那個人渣是真心愛她的。’
‘我原本想替謝師姐教訓那個家夥一下的，但是，我發現，如果僅僅是以我個人的能量，根本拿他無能為力。’
‘我家裏，也不可能為了毫不相幹的人去得罪一個實力不小的家族。’
‘於是，我隻能把這事記在自己的心底。’
‘這便是我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渣的原因。’
眾人在聽劉倩講完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一個個都氣的咬牙切齒。
蘇穎氣的咬著牙齒說道：‘這人真的該死！！！’
隨後她又想起什麽來的似的：“他竟然是華夏大學的學生？”
“華夏大學是什麽情況？這樣心理變態的人渣都能通過審核進入到學校？”
‘華夏大學的如何審核這是形如虛設？什麽樣的垃圾都能放進來？’
‘這樣的人要是成為超凡戰士，隻會敗壞華夏大學，敗壞超凡戰士的名聲。’
趙曉雪這時也是氣的雙眉倒豎，冷哼一聲後說道：“有些事情華夏大學做的也太過分了，我等下就去和小默說道說道。”
劉倩在聽到趙曉雪的話之後，心裏一喜，她雖然不知道趙曉雪嘴裏的小默是誰，但是不用想，能夠插手華夏大學這邊的事情的存在，肯定是超凡世界最頂尖的那幾位之一。
<a id="ads" href="/">【本站首發，最快更新】</a>
但是，僅僅是讓那個人渣離開華夏大學，依舊不足以解他心頭隻恨，她在心裏默念道：‘盧以深，你快過來，快過來，快過來搭訕趙曉雪啊。’
‘趙曉雪也是單親家庭，家境也是非常‘貧寒’，人還這麽漂亮，是盛京大學和華夏大學的雙料大學生，這可是你最完美的目標，你快過來找她啊。’
‘隻要你過來找她，那謝師姐的仇，肯定就能報了。’
想到這裏，她用眼角的餘光瞄了盧以深所在的位置一眼，竟然發現盧以深站起來，正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劉倩心裏大喜，以為她剛剛虔誠的請求打動了某個存在，於是她一邊在心裏感謝了漫天神佛以及它們的祖宗十八代，一邊低聲對著旁邊的三人說道：“那個人渣過來了。”
三人聞言一愣，蘇穎在旁邊低聲嘀咕道：“不應該啊，以那個人渣的家世，不可能不知道趙曉雪的身份吧？”
‘她竟然敢打趙曉雪的主意？’
‘他這麽做可是自尋死路，根本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
‘不管是姐夫，還是張所長，想要碾死他都是輕而易舉，而且根本沒有人敢阻攔！’
趙曉雪在聽到那個人渣朝著這邊走過來的時候，心裏也是驚訝異常，心想那人膽子還真大，竟然敢真的過來？
他過來的目的，十有八九是搭訕自己。
自己明麵上可是掌教大老爺大弟子的身份，這樣的身份他都敢過來招惹？
難道那個人渣會不知道李遠的身份？
轉念一想，還真的有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