漻清在回去之後,突然就意識到了改造活化星宿他又沒有經驗,需要耗費多少時間這個事情他拿不準。


    這裏畢竟不是遊戲的世界,發生什麽意外事件是合情合理的,若是在他不在的時候,為數不多在意的角色出了事情,他會難受的。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能讓他感到溫暖的隻有他認識的角色罷了。


    那些還沒有搭上線的角色除外,凡是自己認識的,有一個算一個都要好好保護起來。


    漻清這才突發奇想的想要做兩串手鏈,送給青雀,符玄用以自保。


    至於景元就不用了,他自己就是令使,他處理不了的事情,那麽他的延伸力量大抵也處理不了。


    還不如通過瓊直接把自己搖過來來的方便。


    隻是漻清的心思別人可不清楚,看著漻清這麽仔細的給青雀戴上了手鏈,這讓在場的眾人神色都變了變。


    青雀覺得自己這個令使朋友能處,都要離開羅浮了,還給自己準備小禮物,青雀她啊,以後出去就可以橫著走嘍。


    她可以大聲說道:我,青雀,令使照的!


    而景元在心中想的則是:符卿沒有搭上線,結果青雀搭上了,這感情好啊,漻清在羅浮也算是有穩定的羈絆了。


    青雀加油啊,拿下漻清。


    而那個狐人飛行士則表示好磕。


    若是漻清知道景元和這個狐人的想法,多半會是無奈,真的是什麽都磕的起來,告別的時候送個小禮物不是很正常的嗎?


    “漻清,這還有一串你打算送給誰?”


    青雀有些好奇的問道,她看了看景元,覺得不像,一個大男人戴著這麽精致的手串真的是太奇怪了。


    “這個啊,是給符玄的,隻是她沒有來,看來是送不出去了。”


    和漻清有交集的女角色就兩個,他自然是不會忘記太卜大人的。


    “青雀,符玄她工作繁忙,上班時間我不便多去打擾她,這手串先給你了,等符玄下班之後你就轉交給她吧。”


    “啊?不要……我有些怕太卜大人。”她平時可不請假的,這次請假出來送送漻清她還是有些慌的。


    更重要的是,送完漻清她還要回家補覺呢,若是直接去見太卜大人,肯定會被抓去工作的。


    “還是我來吧,青雀昨天熬到半夜陪你打牌,她的精神狀態不太好,符玄的性子你也明白。”


    “哦,是我欠考慮了,還是由將軍你去送吧。”


    景元眯眼,心生一計。


    為了羅浮,他需要進行一些藝術加工。


    漻清微笑,他自然是不知道景元的小心思的:“提前出發吧,景元你的工作肯定也不少,我就不耽誤你工作了。


    提前出發,提前結束。”


    “要不再等等?”景元提出了建議,他總覺得符玄是會出現的,沒什麽證據,隻是他的直覺罷了。


    “不用了,當麵告別什麽的,其實沒什麽必要,大家都是長生種,隻是幾年的時間,算不得什麽。”


    “你說的也是,幾年的時間,算不得什麽。”


    景元也是認同了漻清的想法。


    “大人,上星槎吧?”


    “好。”


    ……


    符玄看了看時間,離漻清離開還剩下半個小時,按照她現在的速度,一路走過去都來得及。


    但符玄為了抓緊時間,還是選擇了一路小跑,讓別人等待可不好。


    一路小跑來到約定的地點,符玄隻看到了站在那裏的景元,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是趕上了。


    “符卿,你來了?”


    “嗯,本座收到消息,想來送送漻清,看樣子是趕上了。”


    景元略帶著遺憾的神情,輕輕的搖了搖頭。


    “符卿,你來晚了,他提前走了。”


    符玄看了看景元,對方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是麽,提前走了。”


    不知怎麽的,符玄有些失落。


    她的內心裏麵總有著一種別扭的想法,自從竟天亂給她點鴛鴦譜的時候就開始了。


    心中的那股情緒說不清,道不明,除了讓她感覺到不舒服外就沒別的了。


    “符卿,你沒發消息,讓他等等你嗎?”


    “沒有。”


    “為什麽?”


    “這有什麽為什麽的?沒有發就是沒有發。


    漻清不也沒有發消息說要和我再見嗎?”


    “還迫不及待就走了,也沒有想和本座告別的意思……”


    “符卿,你有些別捏了,這種奇怪的想法可不應該在你的身上出現。”


    “漻清他不給你發消息隻是不想打擾你罷了……”


    “是嗎?我看隻是沒把本座放在心上。”


    景元無奈搖頭,這樣的太卜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到底發生了什麽讓符玄變成這樣了。


    明明他還沒開始操作啊?難道有人先他一步了?


    按照正常的交集來看,這兩人現在應該隻是萍水相逢的地步啊?


    漻清那裏沒問題,可符玄怎麽這麽不對勁?


    難道是之前漻清問竟天算姻緣這件事情?竟天和符玄說了什麽嗎?


    可就算是算到了漻清和符玄有緣分,但符卿不是不信宿命的嗎?怎麽會這麽在意呢?搞不懂。


    還是說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漻清和符玄說了什麽,導致她改變了對宿命的看法?


    可也不對啊?無論是相信宿命順其自然,還是不信宿命想要反抗,符玄都不該表現患得患失的情緒啊?


    不明白,果然還是單身久了。


    ……


    他拿出了漻清想要給符玄的手鏈。


    “這是?”


    “漻清從昨天開始準備的手鏈,說是給符玄你的,裏麵封存了他的力量,不懼令使之下的任何敵人。”


    “他本來想親自給你的……或許是受不了和你告別的場景吧?他就提前離開了。”


    “和你覺得不一樣,漻清可是很在意他在羅浮上的每一個朋友的。”


    “即使不在羅浮,漻清依然想要保護他的朋友。”


    景元的這些話全部都是真話,可在符玄聽起來就完全變了意思。


    此時的景元,即使是真正虛構史學家來了都要甘拜下風,大喊——跪求拜師。


    聽到景元的話,原本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符玄,一掃自身失落的情緒。


    摸了摸景元給自己的手鏈,她淡淡的笑著:“原來是這樣嗎?看來還是把我當朋友的嗎……”


    “漻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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