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有一個生病的野人,他突然發病嘔了我一身……”


    喬寶兒表情複雜地說,“我當時就讓桑巴幫我提了河水,衝洗了身上的肮東西。”


    陸祈南和老鬼他們聽了倒抽一口冷氣。


    “病人的嘔吐物原本就具有傳染性,河水早被汙染了,你還用河水清洗!”陸祈南站了起身,氣急敗壞地罵她。


    喬寶兒心底也緊張著。


    “……我,我應該沒事。”她的語氣也不太確定。


    她以前的鄰居野人木匠也染病了,她去找桑巴,順便過去看看鄰居,沒想到倒黴碰上他發病嘔吐,她鄰居野人木匠非常不好意思,喬寶兒也沒怪他,立即拿了河水衝洗幹淨。


    她沒想太多,而且她又沒有直接飲用河水。


    她當時也不知道病人的嘔吐物有傳染性啊。


    “你、你別過來!”


    喬寶兒大叫一聲。


    君之牧就站在她離她三米遠的地方,他眸色深遠瞪著她,惱怒、氣憤、心疼、咬牙切齒,各種情緒在他冷峻的臉龐上閃過。


    不敢看他的眼睛,喬寶兒心虛小聲地說,“我、我今晚自己一個房間隔離起來,我不會傳染給你們。”


    “誰讓你出去亂跑!”君之牧又氣又急,大步朝她走近。


    “喂,別過來!”


    喬寶兒立即後退,眼神灼灼看著他,語氣鄭重,“君之牧,你不能生病。”


    這一場疾病災難來勢洶洶,如果放任不作幹預,那將是非常可怕的結果。


    他們所有人之中,君之牧絕不能生病。


    她,不會拖累他。


    君之牧狠狠地看著她,出於大局考慮,他也沒再向她走近。


    他的眼神太過犀利,喬寶兒側臉回避,像個沒事人一樣,故意聲音平淡地說,“我現在進房間隔離,如果我有什麽異常,我就會大喊,你們別闖進我房間裏。”


    說著,喬寶兒選擇人少的方向大步跑遠了。


    陸祈南他們像是突然腦袋愣著停了,見她疾疾跑遠的身影地慢慢回過神來。


    “……喬寶兒那蠢貨!”陸祈南還是忍不住大罵。


    老鬼他們心裏也多了些擔憂,雖說在這荒島裏生存各憑本事,生生死死,也沒有太多悲傷,但,人心總是偏袒的。


    他們君少的妻子染病了,這不是別人,喬寶兒那命就是比他們貴。


    喬寶兒這下可是老實了,窩在房內,一步也不敢邁出去,送餐的將飯菜放在門口,她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發呆。


    陸祈南一有空就過來她門外喊話,跟她聊天,不過喬寶兒不太搭理。


    朱小唯也有過來,隔著門板,關心詢問她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沒什麽,就覺得有點無聊。”


    喬寶兒悶悶地回一句,不忘補充,“別靠這房間太近,多一個病人,你們就少一個人手,還要多花力氣照顧病人。”


    朱小唯不確定她目前的狀態是否真的良好,按照推測,喬寶兒若是染病了,她應該早就出現了腹病的情況。


    喬寶兒在房間裏隔間了七天,她整顆腦子都快長黴了,如果在現代文明社會,還可以聯網刷刷手機,現在的她是真正的關禁閉。


    “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每天都有人隔著門,準時過來詢問她。


    “沒有。”


    接連的七天,喬寶兒都是這樣回答,這答應讓君之牧他們慶幸之餘,也感到疑惑。


    其實原本喬寶兒隻需要過了三天的觀察期就可以出閉了,她本人對這種病情不了解,君之牧不放心,愣是讓她學習古代女子大步不出,小步不邁。繼續觀察。


    “……你們下次做烤肉記得放一些回香草,就是紫色小葉子、開小白花、聞起有些刺鼻香菜味、口感苦澀回香……”


    喬寶兒難得沒有吵著要出來,耐著性子,等待他們觀察,她怕傳染給君之牧他們這些人,不過,她喬小姐本性難改,挑食的惡習很有意見地講了一堆。


    喬小姐要求改善夥食,烤肉太油膩了,還沒有桑巴烤得好吃。


    “還有,我每天的水果,我不要小番茄,我想要大號的山竹。”


    門外做記錄的螃蟹翻白眼,這女人真的一點兒也不客氣。


    奈何每次螃蟹過來詢問她的身體狀態時,君之牧都站在一旁,雖然他沒出聲,螃蟹很識趣,一口答應,“好,明天開始接你要求送餐。”


    “我還要隔離多久?”


    房內的喬寶兒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觀察的時間過長了。


    螃蟹下意識地先是朝君之牧看一眼,君之牧挑了挑眉,想了一下,他麵不改色地比了兩根手指。


    螃蟹立即頓悟,開口,“兩周……”‘周’字都還沒發出音,君之牧眼神瞪了過來。


    螃蟹心驚,連忙提高聲音,“還要隔離兩個月!”


    “這麽久,兩個月!”


    喬寶兒在房門有意見了。


    螃蟹語氣平靜地吭她,一本正經,“沒辦法,這病潛伏期長,你不僅皮膚接觸了嘔吐物,還洗了河水,萬一你身上的病毒細菌二次傳染給我們,那就麻煩了。”


    許久,房內的人沒回應。


    喬寶兒很想溜出去,但又怕被他們說,內心又慚愧又氣憤。


    一腳將椅子踹倒,氣悶地坐在床邊,還要熬兩個月!


    房門外的君之牧嘴角微揚,螃蟹則不太明白房內怎麽有椅子被踹倒的聲音,


    “她真的沒有任何不適症狀?”


    晚上君之牧他們幾人一起用餐,順便談了一下喬寶兒的情況。


    老鬼他們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她沒有說謊,我們事後去查了,喬寶兒是被嘔了一手臂都是那髒東西,當時還有其它野人在附近,那些路過的野人都倒黴染病了,喬寶兒居然這麽久也沒症狀?”


    “她是不是在房間內忍腹痛沒跟我們說?”猴子猜測著。


    陸祈南第一個否認了,“我跟之牧偷偷地開了窗戶看了,她活蹦亂跳都不知道多精神。”


    她喬小姐被隔離這段時間,好吃好睡,白白胖胖,多養了幾斤肉。


    “這就神奇了。”


    “不科學啊。”


    雖然他們都希望喬寶兒沒染病,但連路過的野人都得病了,“喬寶兒是不是對這種病有免疫?”


    他們都皺起了眉頭。


    “她跟我們一樣沒有疫苗,哪來的免疫。”


    “那你說,她為什麽沒得病?”


    大家無解,這真是奇了怪了。


    連君之牧也眉頭緊鎖,喬寶兒對這種病免疫?為什麽?


    “喬寶兒跟拉斐爾有血緣關係,他們斯特羅齊家族在這片群島上的身份特殊,搞不好真的有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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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祈南他們費盡心神想知道答應。


    很快,這件事有了些眉目,因為野人桑巴闖進宮殿,他堅持要找喬寶兒。


    他們讓喬寶兒隔離,關起來這麽久了,桑巴在宮外等著等著,終於焦慮症爆發,幼崽不知道怎麽樣了,必須要親自看見她。


    “……按理來說,這個野人桑巴也應該得病,他離喬寶兒最近,還親自幫喬寶兒清理衣服上的髒嘔吐物。”


    就好像,喬寶兒和桑巴真的對這病有免疫。


    君之牧是舍不得拿喬寶兒做試驗的,桑巴親自送上門,陸祈南他們陰險地看著這大塊頭,連哄連騙,讓桑巴去了宮殿裏生病病人的區域。


    桑巴真的信了他們,桑巴還以為幼崽生病了,表情很悲痛,都愁死了,瘋了一樣拚命地生病的人群中尋找。


    君之牧他們雖然沒有進去那邊的大房,但晚上裏麵點了蠟燭,桑巴那龐大魁梧的身影慌張地胡亂衝撞,不斷找人。


    由此可以看出,桑巴很有精神。


    三天三夜了,桑巴還是沒找到幼崽。


    桑巴很頹廢,他甚至一雙巨大拳頭捶打房門,砰砰砰——若不是老鬼他們早有防範,這門早被桑巴捶爛。


    桑巴覺得這屋裏裏外外都沒有他要找的人,他要出去再仔細找。


    “他真的不得病。”


    陸祈南有些不情願地說出了這個結論。


    老鬼他們個個表情複雜,真是怪事了,怎麽會自帶免疫呢。


    許久,君之牧才開口,“……查一下他們平時吃些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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