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壓了上去,睡夢中的少年被驚醒了,但沒等他發出任何聲音,嘴就被人唚住,他迷茫的睜開眼,隻能發出類似呻吟的嗚咽。


    少年掙紮著,但下身的重要部位立刻陷入敵手,那張可惡的大嘴也下移到了辱頭上,另外一隻大手也不停的刺激著他的敏感點。


    “不、不要……”少年哀求著,但那聲音更像是呻吟。


    “但你這裏可不是這麽說的哦。”男人可惡的在肉棒的頂端點了一下,少年立刻尖叫出聲。


    “不要……”


    “不要──”我尖叫著坐起來,大口的喘著氣。天,我竟做春夢了!而且還是做的兩個人的春夢!都是上官那個混蛋,要不是他拿來的什麽見鬼的動畫片,我哪會做這種丟人的夢!


    “不要什麽?”


    房間裏突然多出一個聲音,我嚇的一個機靈,這才發現身邊竟還躺著一個家夥!


    “上官?”我比剛才更驚訝,“你怎麽在這兒?”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兒?”他半眯著眼,還帶著幾分睡意,聲音有點含糊,如果我現在不是在驚嚇狀態,也會承認,他這個樣子還是有幾分可愛的。


    “我鎖了門啊。”每天晚上我都會很小心的鎖門,這個我絕不會記錯。


    “阿一……”他湊上來,抱著我的腰,頭埋在我的肩上,含糊道,“你不會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個東西叫鑰匙吧……”


    我立刻餡入石化狀態──笨蛋!蠢豬!這是他的房子!他當然有鑰匙!雖然從不見他用,但那不代表丟了,更不代表沒有!你的腦子果然是貝殼類的,連這點也想不到,活該你……


    呃,就算沒想到,也不能這麽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摸到床上,就在我準備把他趕下去的時候,他含糊的問道:“不要什麽?”


    “什麽?”


    “你剛才叫著‘不要’,不要什麽?”


    第二次的,我又餡入石化。不過也許是最近打擊太多了,我這次的反應實在可以用快速形容,我立刻道:“沒有,我什麽也沒說,你睡糊塗了!”


    “哦。”他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但就在我要鬆口氣的時候,本應該又睡著的他突然道,“阿一,你不是做春夢了吧……”


    “沒有!”我立刻尖叫出聲,“你胡說,我才沒有做春夢呢。要做也是你做,你這頭萬年發情豬!”


    破天荒的,我終於把豬的頭銜用到上官頭上了,但這會兒我可沒心思為自己取得的歷史進步高興,此時的我完全像一個被失主抓住的小偷,驚慌失措、心慌意亂、失魂落魄,總之就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肩膀上傳來兩聲悶笑,我立刻變成了冬天裏的火爐,紅的發燒。我咬著牙,正想再虛張聲勢兩下,就聽到一個帶著笑意的、無賴的聲音:“是啊,我的確是做春夢了,現在還沒平復呢……”


    他說著,抓著我的手,帶到了他的身上,我的手很熱,但他的身體好象比我的手還熱,而當我的手滑到一個明顯柱形的物體上的時候,那裏更是熱的燙人……


    水的沸騰點是一百度,岩漿的溫度是一千三百度,太陽的表麵是六千度……


    我之所以扯這些東西,是懷疑我是不是已經超過了開水岩漿甚至太陽的表麵,直達一百萬度的日冕了!


    當然,這隻是懷疑,因為據說岩漿就能融化一切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從來沒有這麽熱過。


    手中的那個東西就像個熱導體似的,瞬間將那嚇死人的溫度傳到了我的身上。也許是太熱了,我竟有幾秒鍾的呆滯。


    我不知道要怎麽反應,但一想到手中拿的是什麽,我立刻就像被裝了彈簧似的要起跳。


    但上官早有準備,老實不客氣的一腿壓著我,一個手摟著我的肩,另一隻手……當然還抓著我的手!


    “放手!”我咬牙,要不是知道這是男人最重要的東西,絕對毫不客氣的抓下去!


    他又往我這邊湊了湊,還抓著我的手在……在他那個東西上蹭了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手中的東西更熱更硬了……


    “阿一……”他咬著我的耳朵,呢喃道,“你沒有需要嗎?”


    雖然我的心髒一直在劇烈的跳動,但此時跳的更快了:“你、你管我有、有沒有需要……”


    “大家都是男人,沒有什麽不好意思吧。你看我都這樣了,你能見死不救嗎?”


    我管你去死!是你自己要看a片的,是你自己摸到我床上的,現在成這樣,當然是你自作自受。受不了……受不了可以自己解決啊!


    “而且,你也有需要啊。”他終於鬆開了我的手,但卻飛快的抓住了我的東西,而且開始了套弄,“嘖嘖,也都這麽硬了啊。”


    我羞愧欲死。


    “放、放手!”


    “但你這裏可不是這麽說的哦。”他說著飛快的在我的上麵點了一下,我立刻尖叫出聲。


    這一刻,我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做夢。但夢到這裏就結束了,而他的手卻始終抓著我。


    他一邊說一邊有技巧的套弄,我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麵我還是沒辦法和他比。我在這方麵是比較淡的,但出於男人的需要也自慰過幾次,可我那偷偷摸摸的自我解決和現在相比,簡直就像陽春麵和海鮮大餐的差異。


    沒過一會兒,我就像離了水的魚,隻剩下喘氣的份了。


    “放、放手……”我一邊哆哆嗦嗦的說,一邊竭力拉回離我越來越遠的理智,“你、你放開我……”


    “真的要我放手嗎?”他說著,又在我下麵的小球上點了一下,我立刻打了個哆嗦,查點就這麽虛脫下去。


    “那我真放手了啊……”


    他說著,竟真的停了下來,我暗鬆了口氣,理智有點恢復,但立刻的,身體就傳來了抗議。但是馬上的,下體就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區域,上官竟用嘴含住了我的東西!


    但不知道是震驚,還是刺激,沒等他吸兩下,我就she了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雖然是這家夥自作自受,但就這麽she到他嘴裏還真是……


    我紅著臉,不知道要怎麽補救,他卻立刻將我拉了起來,嘴也壓了過來。


    “唔……”我正要抗議,就感到什麽東西進了嘴裏,柔軟的是舌頭,但是那液體……


    哪怕那東西就是從我體內出去的,我也不覺得有必要再進行回收,但上官頂在哪兒,我反抗了兩回最後還是被迫咽了進去。


    他故意的!他一定是在報復!


    我的手又一次的被他抓住,再次摸到了他那個可惡的東西上麵,並且被迫的來回活動。


    “阿一,現在該你幫我了吧……”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的嘴移到了我的耳邊,一邊咬著我的脖子,一邊呢喃。


    “我為什麽要幫你!”


    我很想這麽吼過去,但第一,我的身體還有點發軟,大腦也有點運轉不靈;第二,我還有點愧疚,雖然是這家夥自找的,但、但就這麽she到他的嘴裏……


    就這麽糊糊塗塗的,我的手被他抓住在那個東西上來回套弄。而也就在同時,他的嘴和手也來迴轉移。


    耳垂、脖子、鎖骨……我從來不知道人的身體是可以這樣用的,從來不知道神經可以這樣敏感。


    心跳的速度越來越快,如同雷鼓似的咚咚直響,喘息聲越來越大,不知道是我的還是他的。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就完蛋了!


    抓住最後一絲清明,我猛的坐了起來,他微微一愣,但立刻的又伸出了手。


    “等等,等等,我、我幫你弄,你、你不要再碰我了……”我艱難的說著,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他微微一笑,很大方的掀開被單,瞬間,一個幾乎完美的身體就出現在我眼前。


    古銅色的肌膚,清晰可見的六塊腹肌,結實的大腿……每一個線條都充滿了力感,如同叢林中的野豹,致命的美麗與危險。光滑的皮膚上隱隱的帶著點濕意,看起來更有種迫力。


    而那根男人的東西也張牙舞爪的露著崢嶸,紫紅色的冠頭上帶著一點水珠。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口頭開始發幹。


    “阿一,你就是這麽看著幫我弄嗎?”他調侃似的說,但聲音中也帶著點沙啞,表情中更帶著危險,仿佛在暗示我,如果再不動手,那就後果自負了!


    我咬了咬牙。拚了!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他有的東西我一樣有。雖然和他相比,我就像豹子旁邊的小貓,但、但……不是還有個叫“貓”的歌曲享譽世界二十多年嗎?從這點來看,貓、貓也是很有優勢的!


    自我調侃一番,我總算不那麽緊張了。但我伸出的手還是有點哆嗦。


    “就當是幫自己做了,就當是幫自己做了……”做著自我催眠,我的手終於貼了過去,也就在同時,耳邊傳來了上官沙啞低沈的呻吟,我的心猛的一跳,下意識的就想放手,但上官立刻按住了我。


    我抬起頭,上官眼睛亮的驚人,臉上布滿了情慾。他盯著我,眼中充滿了危險的警告。


    我立刻低下頭,哆哆嗦嗦的開始了套弄。


    我的手法非常笨拙,和他更沒的比,但上官看起來卻非常受用。嘴中不停的發著沈重低啞的呻吟,這種聲音不知怎麽的令我想到了晚上看過的a片,我頓時感到房間裏充滿了yin靡的氣氛。


    不過也許是我的手法太笨拙了,上官的東西在我手中越來越熱、越來越硬,但卻始終沒有she的傾向,而他好象也終於不滿,開始出聲指點。


    “重點,左邊一點,恩,下麵,另一隻手,你的另一隻手是幹什麽的,恩……”


    該死的上官,一定是訓我訓習慣了,連這種時候也要帶著命令的口氣。但……不知為什麽我卻覺得越來越熱。


    有句俗話叫習慣成自然,經過十來分鍾的套弄,我雖然沒有習慣,但也總算不那麽緊張了,而且在上官的指點下,我也知道該怎麽弄了。但是沒等我稍稍鬆口氣,就發覺一隻魔爪伸到了我身上,而且直接抓住了我的下身。


    “你幹什麽!”我打了個哆嗦,厲聲道。


    “幫你啊,”他說的理直氣壯,仿佛正在做什麽神聖正義的事似的,“你也想要了吧。”他說著撮弄了兩下,我的反駁立刻都梗在了喉中。


    我想哭!


    雖然剛剛發泄過,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但他這麽一弄,我立刻就有了最直接的反應。


    “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野獸!”躺在床上,我深深的鄙視自己,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場景,我就有種想撞牆的衝動。雖然上官手下留情的沒有將那個下午的事再做一遍,但除了那最後一步,所有能做的他一個都沒有放過,而我的身體也徹底的變成了離了水的魚,在他掌握下死過來又活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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