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焦慮,這樣的需要,甚至不需要安慰就能發泄出來,可因為身底下的床,每到臨界點那股熱流就又會被逼回去。


    一次,又一次。


    “恩——”


    他終於忍耐不住的悶哼出聲,隨著這聲,他的自製力更為下降。他死死的咬著下唇,身體忍耐而顫抖著。


    見鬼的,他寧肯在電梯裏摔死!


    ——


    脫下長袍,把身體滑入水中,閉上眼,任侍者將他的頭髮打濕。這種服侍,他並不陌生,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過的都是這種鮮衣怒馬的生活,甚至在戰爭期間,他過的也依然是奢侈性的生活,甚至比當時的那位太子還要享受幾分。


    這樣對比,這三十年來他過的的確很糟糕,不過現在想來,那卻像是一場夢,隻是那場夢的時間長了一點。


    夢就是夢,做夢的時候不覺得難過,夢醒了也不覺得難過,反而還有種奇妙的疑惑:就這樣嗎?真的要這樣嗎?


    這一步邁出去,就沒辦法回頭了。


    在這之前他可以拒絕,但在夢行之後,他絕對不能再隨意脫身。


    君的大侍,負責的並不僅僅是對君靈力的領導。當成為這個身份之後,他還要慢慢的掌握青峰的行政、軍事,同時負責培養自己的接班人——就算因為成為大侍而擁有比普通人長遠的多的壽命,也不可能在長達千年的時間掌握朝政。


    畢竟人類總是人類,過了一定的時間,精力總會下降。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樣的權利身份當然是夢寐以求的,但如果他想要這些的話,當年又何必離開?


    不,當年他並不是厭惡這些才離開,隻是,也並不喜歡罷了。


    過去不喜歡,現在也不喜歡,將來,也不太可能喜歡。


    他這輩子舵心所,幾乎沒做過自己不喜歡的事,那麽現在是要改變了嗎?


    “大人,要把頭髮紮起來嗎?”


    在他遐想的時候,那些手腳利索的侍者已替他收拾幹淨了。


    “不用了。”


    緩緩的吐出口氣,他從水中起身,任人將水珠吸去,替他穿上衣袍。


    其實,並不用再想的,那一夜夜的夢早已給了他答案。


    青峰的雲夢殿是君的住所,除了四大侍,沒有人能擅入,就算是紅鉞,在成為大侍之前,他也不可以在雲夢中沐浴淨身。


    穿著雲絲綿的長袍,在侍者的帶領下不行前往雲夢殿。從他剛才沐浴的地方到雲夢殿並不遠,沒有必要動用騎獸。但雲夢殿占地遼闊,從大門處走去,還有一段距離。


    宮燈點點,遠遠看去如同星河。侍者們都知道他的身份,不等他近前就已跪倒。


    他走的不慢,但也不快,他並不急著見那位君。對於任何一個高品級的能力者來說,都不會對夢行陌生,也不會有羞澀,這對他們來說,就和吃飯穿衣一樣,是一種需要,一種手段。


    可是一次如同修煉似的夢行和成為君的大侍畢竟是不同的。雖然稱呼不一樣,但其實,也基本相當於民間的夫妻了。


    路途再遠,走的再慢,也有盡頭。片刻,他已來到了含夢閣。


    “參見大人!”


    守在門外的黃衣少年齊齊行禮,現在他們都知道此時到來人的身份。雖然三十年對他們來說太遙遠了,但他們也都是聽著這個人的故事長大的。對於他們來說,君的大侍能是此人,比因為屬性相配而選上來的更為驚喜。


    “把門打開吧。”


    “是。”


    木門打開,他走進去,揮手讓房間內的幾個青衣少年退下,然後才慢慢的走向那個被煙霧籠罩的蠶冰床。


    此時劉毅正在蠶冰床上扭動,不知什麽原因,他的手腳無力,連翻滾都做不到,隻有勉強的用身體在蠶冰床上摩擦。


    仙死,形容望的時候人們總喜歡用這個詞,可他現在隻體會到了死的痛苦,半點都沒有仙的感覺。


    折騰了這麽久,他已經有點麻木了,隻是那難忍的望依然洶湧,令他像沙灘上的魚似的。


    紅鉞走近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掙紮抗爭似的景象。


    他微微皺了下眉,據他所知,君出世後雖然就擁有幾乎相當於成年人的身體,但智商和嬰兒一樣,也許天賦要比普通的嬰兒好,學習起來也可以用天才來形容,但再天才的人,在他們的嬰兒期也隻是嬰兒。


    嬰兒完全是按本能行事,困了睡,餓了哭,難過了當然更要哭。


    他不是君,也沒有和認識的君討論過這方麵的問題,但想來動情,所有生物的感受都是一樣的。


    青君此時應該就是一個望得不到舒解的嬰兒,應該會本能的想要令自己舒服一點,雖然因為蠶冰床的原因他不可能得到真正的解放。


    而眼前這個,更像是無意中中了,卻不願屈服於自己望的人。


    不像君,可是聖峰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弄錯。


    “男人!”


    當看到紅鉞的時候劉毅幾乎要叫出來。


    這是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很兇惡,但卻是個很有力量的男人。


    他幾乎要出來。


    這些人想幹什麽?為什麽要讓這個男人過來?他們難道不知道他現在的狀況嗎?


    難道說……


    滾!


    他惡狠狠的瞪了過去,期望用眼神將對方逼迫下去……他實在不知道自己的意誌力什麽時候會崩潰。


    不過他雖然用力的瞪、拚命的瞪,但他此時的眼神和兇惡實在沒有半點關係,反而因為情動,兩眼充滿了水氣,一臉的渴望更像是邀請。


    紅鉞伸手在他的唇上揩了一下,突然覺得,眼前的君,很有幾分意思。


    第9章


    轟!


    就像充滿了瓦斯的密封房間突然被丟了根火柴,劉毅瞬間隻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走……走開!”他喘著氣勉強吐出兩個字。


    紅鉞瞪大了眼:“你會說話?”


    你他媽的才是啞巴呢!等等?這話是什麽意思?這個身體原主人不會說話?


    “嗬,是我多想了,剛出世的君怎麽可能會說話?”紅鉞搖搖頭,笑自己多心了,不過是兩個意義不明的字節罷了。


    這是什麽意思?他沒聽清,還是故意裝胡塗?劉毅不敢問,隻有更用力的瞪眼,不管怎麽回事,這個傢夥快點離開才是最重要的,然後趕快給他找個大夫……或者,找個女人!


    在這種情況下,他寧肯要一個女人!


    “雖然是銀髮的聖君,但容貌可普通的很啊。”


    並不是感嘆,而是一種論述,當然,還加一點希奇的感覺。作為天地靈物的君,容貌向來出眾,更有傳說,靈力越高者,越漂亮。


    而銀髮的聖君,在傳說中,靈力一般會高於其它發色的,可眼前這位,卻隻能說是清秀,當然也許是才出世的關係。


    不過容貌怎樣,對他來說其實是無所謂的。


    拉開長袍的帶子,他來到蠶冰床上,將正用力瞪他的劉毅抱在懷中。


    “滾!你、你他媽的滾開!”


    也顧不上是不是會暴露身份了,劉毅破開大罵,但這些話聽在紅鉞耳中依然是不明意義的字節。


    “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


    在世人眼中,紅鉞將軍是萬能的,不過就算他會的東西不少,也絕對不包括哄孩子這項。


    “你這個混蛋,放開我!聽不懂人話呀!”


    劉毅快氣瘋了,這傢夥在做什麽,拍他的背?哄孩子睡覺嗎?


    懷中的人不停的出聲,看樣子是很不滿意,紅鉞皺了下眉,看到紅似血的唇突然醒悟過來。


    聖君現在雖然是嬰兒,但卻是一個有需要的嬰兒。


    想到這裏,他有點無奈的彎下身,覆上劉毅的唇。


    如果說剛才的摩擦是一根火柴的話,那現在的吻則是一桶汽油。可憐的劉大律師,上輩子活了三十年,但卻奇蹟似的還是個處男,甚至因為其龜毛的性格和難以言喻性向,他連初吻都保留著。


    雖然他理論知識無比豐富,但在實戰方麵……的確和嬰兒也沒什麽分別。


    而紅鉞雖然並不是一個注重色慾的,但卻比他有經驗百倍,在他修煉的時候還研習過雙修,在這方麵,完全說的上是專家。


    含著他的唇慢慢的吸允,將每一個敏感點都照顧點。一手來到他的腰間輕輕的揉捏,另一手則來到他的大腿內側慢慢的滑動。並沒有進攻要害,但這已足以令劉毅瘋狂。


    舌頭慢慢的伸進去,引導著裏麵生澀的那根,很快,那邊就有了激烈的回應。他微微一退,另一方就追了過來。


    “這就是接吻嗎?”


    劉毅模模糊糊的想,太舒服了,太美妙了。如果早知道……早知道他會怎麽樣?心中隱隱有個不能繼續的想法,但此時早已不能成為堅持。


    學著對方的樣子吸允舔舐,涎水從嘴角流下也沒有感覺。


    他用力的貼上去,想要更多、更多!


    結束長吻,紅鉞將他嘴角邊的涎水舔去,並不僅僅是為了引導,也是不想浪費,畢竟此時的君,身上的每一部分都是寶貴的。


    正為接吻而陶醉的劉毅不滿的睜開眼,一臉饑渴的看著他,拉著他的頭髮想把那張嘴再含到口中。


    果然是嬰兒,絕對率真的做法。


    暗中搖了搖頭,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臉,然後張口含住他胸前的茱萸。


    “啊……哈……”


    劉毅的身體拱了起來,下身抖了抖,一陣撲騰,灑下幾滴精水,幸虧紅鉞眼疾手快,否則他很可能就這麽she出來了。


    “放手!放、放手啊……”讓他she啊,他快要死了,他受不住了。


    “好了好了,馬上就好。”


    雖然知道身下的君聽不懂,他還是安撫的說著,在他唇上吻了兩下,另一手已在床邊摸索,恩,找到了。


    扣動機關,玉石的牆壁打開,露出幾個抽屜,感覺了一下手中的尺度,他從中拿出一個金屬環。


    那是一個銀色的環行物,上麵還有個紫金扣帶。


    見他拿出這個東西,劉毅頓時清醒了幾分,作為一個理論知識可以去寫教科書的人,大多數的情趣物品他都能認出來,眼前的這個,正是陰精環!


    “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啊,你想幹什麽?老子就算she了也能馬上生龍活虎,你他媽的……恩,啊……嗬,恩……”


    雖然極力抗拒,但此時手足無力的他哪是紅鉞的對手,而那一連串的漫罵,當然依然被紅鉞當成了沒有意義的呻吟。反倒是他因為碰觸而再次陷入肉慾。


    紅鉞拿出的陰精環和劉毅知道的並不同,這種環前麵有一層幾乎透明的薄膜,後麵的那個紫金也不僅僅是裝飾。


    除了最開始的微微一涼,幾乎不會感覺到這個東西,而且環體還會隨著陰精的變化而變化,但是就算漲到極點,也不可能she出來,除非將扣帶蹦壞。


    “啊,哈,鬆開……”


    劉毅連連喘氣,掙紮著想要解開那個戴在自己身上的東西,但卻總不能行,最後雙臂還被紅鉞舉到了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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