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在這前不著村後不挨店的地方,唯一的辦法,似乎隻有發動靈符,呼喚商墨陽前來相救,可是靈力盡失,他根本無法維持幻象,身份自然也就暴露了。


    他不由自我安慰地想,此地應是妖獸島附近的一個島嶼,荒野無人,再是發情又能怎樣,也不會被人瞧見。即便慾火焚身而死,他也不會暴露身份的。


    他沒有收拾戰場,而是直接就地找了個地方躲藏,並且設置了陣法,隱藏行蹤。此時他身上的衣裳已被風沙割破,好在衣裳都是備有的,此時又不能維持幻象,於是找了一件商墨陽給他的紅裳穿了。


    即便藍裂風他們尋到這裏,看到這黑衣人的遺體,也不會相信他還守在原處。而且看到這黑衣人的慘狀,他們便會知道自己還有極為強大的保命招數,要不要在搜尋自己就要掂量一番了。就算萬一被發現,他形貌大變,藍裂風也未必能認出他來。


    他隱遁的地方離戰場不遠,許是那死去的黑衣人在追擊他時,留下了路標,三人得以順利跟到了這裏。


    果然如他所料,三人停下來偵查一番後,低聲商議,沒過多久,就悻悻地離去。


    藍裂雲心念一鬆,登時昏了過去,人事不省。


    然而體內那股極為強大的慾念並不會就此消失,仍在身體裏橫衝直撞,隻能與人肌膚相親才會稍稍緩解,若能交媾自然消除得更快。若是就這麽在野地之中昏迷不醒,雖然肉體強大,無需進食,但仍然還是慾火難消。


    若是他昏迷之前還能保持一絲靈力,那麽那絲靈力還能自動循環,吐故納新,讓他恢復神智,離開此地四處尋人消除慾火,如今也隻能聽天由命。


    也不知過了多少天,他忽的醒轉過來,隻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聲,睜開眼睛時,卻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蹲在自己麵前,用手碰觸他身下的那個昂揚之物。


    雖是隔著一層衣裳,但藍裂雲仍是羞愧難當,他昏迷之前就慾火焚身,此時身上濕漉漉的,想必是下過了雨,他設的陣法被山雨沖刷掉了,暴露了自己。


    好在這少年並無惡意,但見他容顏俊美,神態天真,頭頂上兩個豎起的狐耳,身後還拖著三條毛茸茸的火紅色尾巴,便知他是在附近修行的狐族少年。


    這少年動作雖然猥瑣,但臉上並無淫邪之態,又避世而居,想來修的不是采陰補陽的淫狐道,而是餐霞引氣的天狐道。藍裂雲略為安心了一些,待要坐起身運氣,卻是筋骨酸軟,渾身無力。


    那少年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戳著他的下體,有時用手握住莖身,搖晃著玩,發現他醒了,便偏著腦袋問他:「你醒啦?你這根是什麽?和我的好像有點不一樣,翹得好高。」


    藍裂雲原想阻止,但被他觸摸時,卻覺得體內的岩漿似乎能借著他的手流逝一些,不由盼望他多摸幾下,口中不由自主地答道:「是……好東西。」


    「哪裏好了?我爹說這個在我三百歲以前我不能碰,也不能讓別人碰,所以硬的時候難受死啦,隻能等它慢慢消。你的怎麽消不了呢?」


    看到他一臉求知慾,藍裂雲恍惚間像是看到了少年時的商墨陽,不過還是有點不同,若對方是親近的人,墨陽答應了,就肯定不會碰,這個孩子卻明顯玩心很重,自己的不碰,便要來碰別人的。


    被他摸到敏感處,藍裂雲吸了一口氣,卻覺得呼吸聲很是尖銳,他幾乎快不能聽到自己說話的聲音了:「你不懂,我是在練功。」


    「練的什麽功?」那少年更好奇了,收回手左看右看,不過當著主人的麵,倒不好意思再動手動腳。


    「練功打坐不是五心向天麽,我這門功法就是要……一柱擎天,更容易吸收天地靈氣。」


    狐族少年笑得打跌:「你騙我!我二哥說,人死屌朝天,可見死了才會朝天呢!我就是來看看你是不是死了。」


    藍裂雲汗顏下體脹得彷佛要炸裂,再不紓解恐怕他就要死了。為了活下去,讓人幫一幫忙,想必墨陽也會理解,正如墨陽找了個爐鼎一樣。


    他隱約有種感覺,若是真的發生了什麽,他和墨陽之間橫亙的那條溝壑更深,但此時也要先填了欲壑再說。


    他努力擠出一點笑意:「我沒騙你,不過現在我行功到了緊要關頭,動不了啦,秘籍就在我身上,不信你自己取來看。」


    他其實昏迷了有一個多月,傷勢雖然好轉一半,但靈力仍然沒有時間運功恢復,這少年狐妖已能化形,少說也有一百年修為,此時的自己卻是打不過,倒不如引他前來碰觸自己。


    這做法雖然有些下流,但性命攸關,也顧不得了。


    那少年果然中計,側著頭,毛茸茸的狐耳動了動:「真的?」說著便去解他衣裳,裏麵卻是空無一物,隻見腰上纏著厚厚的一層白布,索性一併解了下來。


    「沒看到啊!」


    「可能是掉進褲子裏了,你再找找看。」


    那少年上上下下地把他全身摸了一遍,玉手碰觸到他身體的各個部位,他喘息越急,卻是舒服了許多。


    狐族性淫,即便沒有修習採補一道的,在情慾上也有天分,那狐妖少年被他的呻吟引得也是麵頰發紅,盡數摸過一遍後,氣哼哼地道:「你騙我,根本沒有!」


    藍裂雲雖然靈力未曾復原,又昏迷了多日,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動彈,此時他渾身赤裸,心底的那點羞恥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欲望,上下套弄起來,口中說道:「我騙你做什麽?裏麵就是我這些天收集的月華之水,不信我弄出來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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