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好緊……」似乎也不好受般,南宮仲夜將他的雙腿拉的更開,緩慢的退出,然後猛然挺到最底。


    「住、住手……痛……」虛弱的阻止著,和疼痛對應的淚水也盈滿眼眶,隨時有落下的可能。


    一邊快速律動的男人像是氣瘋了,冷笑著說道:「要我住手?那你得保證,不淮再把那該死的門鎖上,再有下次,我會拆了你的門!」


    什……麽?憑什麽他要大開門戶,像是等著男人臨幸般的卑微,不過是個房客,侵犯主人不說,還大膽妄為到這種地步。


    「不……」身體被頂的幾乎撞上牆壁,連身下的床都不住的晃動,既使如此,他仍咬牙拒絕。


    「……李夏炎!」低吼著他的名,南宮仲夜眯著眼,就著侵入的姿式硬是把他翻了過去,耳邊聽著男人疼痛的抽息,嘴邊有著冷酷的弧度。


    「哈……啊啊……」皺眉承受的同時,他隻能把尖叫吞進喉頭,捏緊著枕頭,將臉埋進。


    「你信不信,我們做到明天早上,讓小鬼來敲門道早安時,看見我在你體內,那景象一定很精彩。」彎身貼著他的耳邊說著,南宮仲夜笑著,既冰冷、且駭人。


    過了幾分鍾後,一陣純然的進出、肉體拍打聲中,李夏炎的聲音傳來:「……好,我不鎖……」


    「……哼!」得到了滿意的回覆,那處狠絕的侵犯慢了下來,用著折磨人的速度,幾乎停止在緊緊包裹自己的體內,用力握著男人腰身的手掌也轉移了方向,探著垂軟的男性,誘惑著甦醒。


    「唔嗯……哈……」可悲的男性,既使再不願,一旦弱點被人掌握,就隻能黯然落敗,除了害怕被要脅的揭穿之外,連身體都無法自製,太悲哀了,被撫觸的欲望,嘲諷自己似的在南宮仲夜的手中硬挺、顫抖,連逃避都是奢想。


    「別忍了,炎,你這裏已經告訴我答案了,你也有感覺的。」輕笑著的同時,撐開底部的昂揚一邊抽離著,沉悶的帶出一陣淫糜的聲響。


    「住口!南宮……仲夜……」抵著枕,他真想……狠狠的揍那該死的男人一拳。


    「是嗎?」接著,便是用力闖入,沒入在那狹小的通道之中,觸目驚心。


    「唔……」失焦的眼望著前方的白,從前的平靜生活,似乎早已不在了般,全然的,被身後肆虐的男人,一點一滴的破壞了。


    「我……」猛烈的撞擊下,李夏炎停頓了幾秒,說著:「恨你……南宮……我恨你……」沒有了,被他掏空了,曾有過的、也許是好感的東西,全部……全部都沒有了,在被他無情的剝奪下,消失的一幹二淨。


    律動倏然停止,死寂占據一切,趴伏的姿態、身體的灼熱,除此之外,隻剩下隱隱的、若有似無的啜泣,從來不曾這樣軟弱啊!哭的像個孩子般的事跡,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全都是、全都是因為南宮仲夜。


    許久之後,男人似是嘆息了一聲,完全的抽離自己,然後下床「……抱歉。」


    道歉可以挽回嗎?可以彌補被傷害的事實嗎?他想問,真的很想,然而淚水占滿了整個顏麵,他的心髒就像被人狠狠扯出胸口,疼痛的讓他無法喘息。


    「可是……」南宮仲夜走至門邊,回頭望著床上那抹身影。


    「可是我不會放棄,李夏炎,我還是要你。」走出門口之前,依舊是狂妄語氣的男人說著,而後再不看李夏炎,轉身離去。


    被獨留在房裏,他僵硬著動作,不懂南宮仲夜宣誓似的語句,那般肯定,即使讓自己痛恨,那個男人仍然堅持嗎?明明,他並沒有值得讓人執著的地方吧?軟弱的、毫無能力的自己,到底是哪裏對了那個男人的眼?讓他不論如何都要得到手,而自己,該為此高興嗎?還是該為此悲哀呢?


    「嗚嗚……娃、娃娃……你跟我走好不好?我不想以後見不到你,你跟我走啦!」哭的滿臉鼻涕淚水的男孩扯著李默之的手臂,甚至一再的擺脫另一個男人想拉走自己的鉗製,不舍的盯著那張毫無表情的小巧臉孔,望著望著,另一波感傷又湧上來。


    「小、小宇……」被那誘拐的字句驚的回了神,李夏炎在呼喚著男孩的同時,不著痕跡的把兒子拉到身後,深怕那天真的男孩真把他給帶走。


    「小宇,不要任性了,你乖,放哥哥帶你回家了,你想不想吃……」哄騙著男孩的陌生男人也是一臉頭痛,明明該是乖乖和自己上車的弟弟,卻突然變得不乖了。


    「不要不要不要,放哥哥,我要娃娃啦!你幫我帶他一起回家好不好?」汪汪淚眼瞬間轉移了目標,試圖讓男人也成了誘拐犯。


    「我……」指著自己,路放開始後悔自己的艱辛任務。


    「請、請趕快走吧!」小小聲的暗示著初次見麵的男人,李夏炎也忍不住緊張的把兒子往後推啊推的,想把他藏起來。


    「娃娃爸爸,不要搶走娃娃啦!」眼尖的發現了李夏炎的舉動,路封宇似乎完全忘了,他口中的娃娃並沒答應他要跟他走。


    「路封宇。」由父親身後探出頭來,李默之皺著眉,看他滿臉髒汙的想湊近,眼微眯的瞪著。


    「娃……」伸在半空的手就像是忘了放下。


    「閉嘴!路封宇,你忘記你答應我什麽了嗎?」撇著唇,他惜字如金的說著,讓上頭的兩個大人一頭霧水。


    「……嗯,沒忘……」抽抽噎噎的扁著嘴,他點頭。


    「那就上車!」嚴厲的說道,立刻讓路放和李夏炎瞪大了眼,為這六歲小孩的氣勢受驚。


    「好、好啦!那娃娃你也要記得哦!一定要來看我哦!」不放心的提醒著,看來,這就是他們的約定了。


    「好。」點頭,垂眸,說歸說,但他們又沒有白紙黑字簽了名,不算。


    「那……娃娃、娃娃爸爸,再見。」牽著哥哥的手,路封宇開始了三步一回頭,直到終於坐上了車、揚常而去,又是半個小時後的事了。


    望著不見車影的道路,李夏炎才轉頭,笑著說道:「默之,沒想到才一個星期,你們感情就那麽好吶?」那笑,似是沒有煩惱,不像恍神了七天的男人該有的神情。


    望著父親近一分鍾,他才低頭,「嗯。」沒說出口的是,原來父親也還知道時間的流逝啊!嚴重的失神加上神遊,看了他一個禮拜以來的出錯接近上千件,李默之還以為要更久才能讓他回神。


    「走吧!我們進去了。」步入前廳,微暗的視線下,他對上了另一道銳利眼光,隨即呆住了步伐,動也不動的瞪著對方。


    「夜,我們下來做什麽?」男人身旁,還站著另一個瘦長的身影,看著他扯著南宮仲夜的上衣,一邊擁著男人,那副理直氣壯的模樣,絲毫不因有人觀看而有所退怯。


    「沒什麽,隻是和路放打個招呼,既然走了,就算了。」雖是回著葉葛非的問題,然而他的眼卻一直盯著李夏炎,沒有半點鬆懈,目光彷佛飢餓了幾個世紀的野獸,讓他整個背脊冒著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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