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差不多的時候,艾瑞絲選擇了詐死,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空留一個遺失在人界的主神,飽經苦楚,不知發生了什麽意外,被天界人找尋到了,也就有了現在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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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童話的複述,陳小還是有一事不明白,“那麽落名呢?他在這裏麵又是扮演了什麽角色?”


    童話一陣沉默,糾結了好一會兒後,開口道:“推波助瀾,加快這個世界的進程。”


    “那他究竟是和艾瑞絲一樣詐死,還是真的死了?我先前遇見的那個‘落名’又是誰?”


    陳小這一連串的問題轟炸,讓童話忍不住給了陳小一記白眼,“你好煩!你就不會動點腦子嗎?”


    又不知突然想起了什麽,童話的眼神有點飄忽。


    未等陳小開口,童話率先說道,“最開始是詐死,後來是真的死了……”


    “好了好了,你也別深究了,你隻需要好好享受最後幾天的時光就好了!”


    ☆、我與僕人鬥智鬥勇的故事(二十一)


    童話的反常陳小看在眼裏,但是他也沒有過多的去追問,等到哪天童話願意告訴他了,那就說吧,若是不願,也就罷了。


    遂了童話的願,陳小決定好好安穩地待著。


    在這之後的某天,一位紅衣教主突生疾病,悄無聲息的死去。


    林子城最大的落家所涉及的生意也是破產了大半,這可就愁壞了子爵。


    無論他如何挽回,依舊沒有力挽狂瀾的氣魄,三天後落家宣告徹底破產。


    就在這時,皇城又是傳來消息,收回了子爵的爵位。


    跟隨了他多年的妻子也選擇離開了,他一時變得無依無靠,流落街頭。


    曾經作惡太多,也無人願意伸出援助之手。


    後來被陳小在大街上碰上,給了他一個肉包子和一個錢袋,裏麵有多少錢陳小不清楚,今後他是死是活也與陳小再無瓜葛,哦不,是再與落黎毫無瓜葛。


    “你什麽時候變得如此仁慈了?”


    童話邁著優雅的步子跟在陳小身邊,聞言陳小低頭,與童話那藍色的眸子正好相撞。


    低下身子,將他抱在了懷裏,“不是仁慈,隻是讓他能夠‘好好活著’,品嚐一下曾經落黎所受的苦。嗯,這是落黎的真實想法。”


    “若真是這樣,又何必留下錢幣?”童話反問道。


    “昂?因為當初落黎離開家的時候,還是帶了點錢的啊。”


    童話:……好的,您隨意,您隨意……


    一路無話,眼神無意間瞥過無名指上的戒指,陳小輕笑出聲,好像是該去解決一下自己的事了啊。


    離開的薩奇回了天界之後心中總有些不安,一金髮女子從身後抱緊了愁眉苦臉的薩奇,“去了趟人界,怎麽還生了如此多煩擾?大人又將一些事交於你處理了?放心吧,等大人把事情處理完了,定是會回來的。”


    薩奇深深地嘆了口氣,他家大人,怕是回不來了。


    薩奇回應女子的是一個輕吻,女子也未拒絕。


    她正用此方式來安撫滿心不安的他,在二人倒在床上時,薩奇左手食指上的戒指閃耀出奇異的光芒。


    在處理完落黎的一切後,陳小坐上了回皇都的馬車。


    停留時間還剩下三天……


    在這幾天之內,皇都內最重大的事大概就是公主一一的婚事了,整個皇城都縈繞著喜慶的氛圍。


    對於陳小這個禁軍統領的回歸,根本就沒有什麽大動靜,就算是當初的消失也是如此,隻不過這次國王還是將他傳喚去了殿前 。


    “陛下於我隻有知遇之恩,陛下又何必如此糾結於此”


    “那麽你的明明有能力離開,為何還選擇留在我的掌控之中”


    陳小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在椅子的扶手之上 。


    “不知道以花草國的律法通/奸應以何為處?”


    國王的眼神中閃爍著寒芒,“按律當斬!”


    聞聲,陳小鼓起掌來,“那便好了!”


    說罷,留給國王一個決然的背影。


    “把那個人處理掉!”


    國王對著虛空這般說著,空氣中一直都是沉寂著。


    過了約莫一刻鍾的時間,宮殿中的國王才是放鬆了自己的身體。


    揉著自己的額嘆息著,眼神中滿是滄老。


    最無情不過洛家,若一一這麽嫁出去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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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飛速的流逝著,一一的出嫁的日子也是到了。


    宮殿中也是忙忙碌碌起來,陳小倒是成了最為清閑那一個了。


    “你真不打算管管手下的兵?”


    “都是你的兵啊!”


    陳小無辜聳肩。


    薑騁:我現在能不能抽他一巴掌?


    這次回來,薑騁也終是願意心平氣和地與陳小好好談談關於……手下那些兵的事了。


    “現在誰才是統領?”


    “嗯,你更像一點。”


    陳小的語氣中滿是調笑,但是那雙眸子卻是依舊安靜如水,薑騁看在眼裏,終究是未點破,“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你這身子不行啊!”


    薑騁有些無奈地揪了揪陳小那件厚重的大衣,陳小也不在意,握緊了手中的杯子,垂下眼簾,嘆息道:“是啊,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風和煦地刮過,卻仍是帶起了刺入肉骨的冰冷,“明明就是天冷啊!”


    抬頭望了眼有些暗沉的天色,“怕是要下雪了吧?”


    薑騁也是看了眼陳小,“落黎,去送送一一吧……今日之後,她將遠嫁他鄉,她……會想你的。”


    收回視線,一根茶葉在杯中沉浮,約莫沉浮了三四次後,陳小“啪”的一聲,將杯子重重放在了石桌之上。


    一一的院子很安靜,沒有外麵那麽鬧騰,院子中的一些僕人,對陳小可謂是熟悉至極。


    有好心地提醒道:“你可小聲著點,今日雖是大喜,但公主卻並無那些心思。”


    陳小點頭示意,進了一一的房間,揮退了其他的僕人。


    “以華夏的習俗,這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髮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地,四梳梳到四條銀筍盡標齊。”


    一一盯著鏡中那男子認真地低頭為自己梳發的男子,一時間,曾經的怨言都是煙消雲散。


    “你知道?”


    陳小輕笑,“臣不知公主說的是何事?”


    “就是……”公主剛要開口,門外的宮女卻是敲了門,“殿下,迎婚的隊伍已經在宮門外了。”


    陳小手中動作不停,為一一挽了一個漂亮的髮髻,道:“好了,殿下該是啟程了,從現在開始,殿下在未到達大鷹國前,可是不能隻言半句,否則可就是壞了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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