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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裏,終於又隻剩下了他們兩人。


    紫禦依舊是站在原地,一直都沒有再開過口。


    寒汐有些心慌,不知道紫禦還在生氣又或者有其他什麽想法,也不敢輕舉妄動。


    就這樣僵持了很久,寒汐才突然反應過來,忙下了床,從衣櫥裏拿出一件絲絨的睡袍和拖鞋,“主人,夜裏天涼。”他走過去將睡袍紫禦披在肩上,接著跪下身子,親自侍候紫禦穿上鞋,“主人,汐的奴隸冒犯了主人,汐一定會親自處置,日後也會嚴加管教,時間不早了,還請主人早些休息。”


    “汐,你很怕我?”


    “汐,你很怕我?” 居高零下的審視著依然半跪在地上的男子,或許是情慾尚未褪去,白皙的皮膚上仍留著誘人的桃紅,胸口的起伏也比預料的要快一些。


    “主人……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寒汐在紫禦霸氣的眼神下心虛的撇過頭。


    要說怕,自己也已經掌管紫禦宮這麽多年,早不是當初膽小自卑的小汐;可若說不怕,眼前的這個男人確實帶給自己太多的無法忘卻的記憶。


    或者,更確切的說,分別多年,比起害怕,更多的是一種不知該如何麵對的無所適從。


    “什麽時候我允許你用這種態度來和我說話了?你的眼睛看著哪兒?”嗓音不自覺的揚高了幾度,即便語氣


    中依然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化,卻足夠讓麵前的人心驚膽戰。


    “請主人責罰。”跪直了身子,這個時候除去這一句話,寒汐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什麽。


    紫禦攏了攏睡袍,“該怎麽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是,主人。”


    調教室內。


    現在是淩晨四點過,也是一天內最安靜的時刻,紫禦宮內的所有人都已熟睡,卻唯獨這間屋子燈火通明。


    小汐正挺直的跪在屋子中央。


    赤裸的身體,微微的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冬日的寒冷還是擔憂那即將到來不可預知的懲罰。


    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這裏了,已經很多年,他調教著一個又一個的男孩在這間房中漸漸變得完美,用著那個男人教給自己的手段……


    他或許都快忘了,曾經,自己也是在這裏被那樣的教導和懲罰著。


    紫禦這一次並沒有讓小汐等得太久,或者打從心底裏,紫禦就並未真正的想過要處罰這個孩子。


    平心而論,這些年,小汐對紫禦宮的管理不可謂不盡心盡力。


    比起當年自己僅僅是為了經營而經營,寒汐確實是一個更加稱職的管理者。


    再次踏入這間純白色的房間,並沒有太陌生的感覺,所有的陳設都與當初時無異,甚至連每日必會更換的那


    支白玫瑰,也一如既往的放在牆邊的那個矮櫃上。


    “主人!”小汐看到紫禦進來,恭敬的喊了一聲,下意識的將身體更緊繃。


    紫禦並沒有說話,環顧了屋子四周,最後用眼神指了指位於小汐身後的那個刑架。


    小汐立刻就領會了紫禦的意思,起身走到刑架前,背對著紫禦站立。


    紫禦從牆上取下長鞭,將小汐雙腳分別固定在刑架的左右兩側,雙手則是高吊起來。


    很顯然,主人這一次並不希望奴隸以一個更舒服的姿態受罰。


    想到這一點,小汐的心裏不禁更加的忐忑。


    “準備好了?”還是和多年前一樣,即便是懲罰,紫禦也會給奴隸充分準備的時間,而不會貿然的動手。


    “是,寒汐請主人責罰。”堅毅的聲音,不似當年的稚嫩與膽怯。


    那個孩子,是真真實實的長大了。


    “啪——”宣告開始的第一鞭,依然是從右肩蔓延到左腰的火辣。


    小汐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背部皮膚在被鱗片刮過時候的狠狠刺痛,比起幾年前,這個男人執鞭的力度與技巧絲毫也不遜色,或者是更加的沉穩與老練。


    緊緊的咬住唇,屏住呼吸,現在的他連一點點輕微的“哼哼”聲,都不願意被人聽到。


    “啪——”第二鞭,時間控製的剛剛好,在傷口的疼痛稍有減弱的同時,再次烙在對稱的另一側。


    不知道是更滿意於寒汐的成熟還是對他的這種刻意隱忍稍顯不悅,這一鞭的力度顯然更加強了一分,隨著鞭子的落下,已經可以隱隱看到一些殷紅的血珠一點點滲出皮膚。


    刑架上鐵鏈劇烈的晃動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被控製住,受刑的人依然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啪——啪——”熱身已經結束,紫禦開始加快了甩鞭的頻率,畢竟這次的懲罰,並不是真的為了訓導他什麽,而是——


    很快的,十幾個排列整齊的十字滿布那如雪般的皮膚,密布的汗珠混合著那偶有的一絲腥紅在傷口的前端流下,小汐的身體也是止不住的顫抖。


    紫禦終於收了鞭子,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一步步走近寒汐。


    冰涼的手指沿著那一道道艷色的傷痕慢慢描繪著這一副殘酷的圖畫,這是寒汐始料未及的。


    傷口被擠壓的痛,與那種刺人的涼意,讓他禁不住低吟出聲,甚至連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


    “唔——嗯——主……主人……”


    紫禦笑著將身體貼近了小汐,用極低卻也清晰的聲音問道:“現在……知道錯了麽?”


    “是……主人……汐……知道……錯了,多謝……謝主人的教——啊……”


    最後一個字,隱沒在了他的驚呼中,因為身體最脆弱的部分,已經被那個男人緊緊的掌握……


    “都說了是懲罰,卻還那麽享受的樣子?這就是你認錯的態度?”指尖挑逗的動作並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可說話的語氣卻帶著那種不容置疑的嚴肅。


    “主……主人……啊……汐……汐錯了…… 啊……”


    想要保持冷靜的,可身體卻在這個人的撫弄下越發的興奮。


    分身已經腫脹的不像話,不斷流出的液體沾濕了紫禦的整個手掌,如果不是雙手被鎖鏈緊緊束縛,此刻他恐怕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


    “還真是yin盪!”紫禦微微搖頭,笑意更甚。


    “主人……不……啊……”思緒漸漸模糊,這時候的寒汐,就連想說道歉的話也做不到,身體已經控製不住的想要得到更多的釋放。


    “這麽舒服的樣子?那麽——這樣呢?”


    紫禦套弄著小汐分身的手忽然放開,在對方還未來得及反應之時,扯下睡袍,就將自己昂揚的欲望貫穿了他。


    “啊……啊……主人……”身體猛地向後仰起,不知道是痛苦抑或是滿足更多一點,從口中發出的嘶吼聲終於再沒有任何的保留和壓抑。


    紫禦卻沒有給小汐更多適應的時間,緊扣住他的腰側,猛烈的抽插。


    沒有任何的潤滑與前戲,絲絲紅色的液體開始順著大腿的內側流下,像當初一樣,殘忍的,給予他最深的痛,宣誓著自己的所有權。


    寒汐在紫禦這樣強勢的占有下,微不可聞的低嘆了一聲。


    身體的習慣遠比心靈的記憶來的可怕,不管之前帶著多少的不安與忐忑,此刻的疼痛是最真實的,直到這一刻,他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個男人,他終於——回來了。


    於是情慾開始取代痛楚,先前急於發洩慾望也重新抬了頭。


    可紫禦卻在這時放慢了動作,輕吻著他帶有微微鹹澀味的傷口,低喃道:“告訴我,你要什麽?”


    他承認自己是個不善言辭的人,不知道該怎樣消除這個孩子心裏的顧慮,不知道該怎樣表達自己的心意。


    或者隻能這樣——用最嚴厲的懲戒、最初的痛,讓他重新記起,記起那些日子,記起彼此間最深的羈絆……


    “主人……我要您……”


    毫無保留的呼喊出這一句話,想要的更多,想要更多一些的疼痛、更多一些的愛,更多一些的……


    留住這一刻,直到彼此生命終結的那一天……


    而後,他終於聽到那久違的溫柔的聲音,用著那幾乎已經讓人遺忘的前所未有的寵溺,“好,全都給你……所有的……一切……隻要是你想要的……”


    ☆、part 3 鳶虹篇


    番外之鳶虹


    小陌,在希臘語中“鳶尾花”意喻“彩虹”,我能帶給你愛,卻無法承諾你永遠,但願這株鳶尾,能帶你找到生命中的彩虹。-----------題記


    淩晨四點,剛下班回家的陌籽一頭癱倒在客廳破舊的沙發上,甚至都顧不及洗掉一身難聞的菸酒味,便陷入了昏睡……


    天微亮時,耳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夾雜著一個粗重男聲不堪入耳的辱罵:“操。你媽的臭j□j,老子難得缺你一次錢,你就這麽對老子~早晚有一天老子發達了,找十個八個男人幹死你!”


    陌籽就在這樣的罵聲中驚醒了,抬頭看到那個衣衫不整,臉上還帶著一個清晰巴掌印的中年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坐起了身,“爸~怎麽又回來那麽晚?”


    那男人一見到陌籽,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切問道:“兒子,先別說這個,你身上還有錢沒?”


    陌籽前前後後裏裏外外在衣袋裏掏了半天,也隻找到一張百元大鈔,這還是他預備給自己這個月全部的夥食費。


    男人一把搶過鈔票塞進自己的褲兜,“就這麽點?你是不是還藏著私房錢呢?”


    “爸,你就少花點吧~我都預支兩個月薪水替你還高利貸了,同事那兒也借了不少,哪還來錢啊?”


    “你騙誰呢?誰都知道能去【夜臨】那個地方的男人,哪個不是家財萬貫的?不要說被他們看上,哪怕是陪一夜底價都是這個數——”男人伸出五個手指,說得口沫飛濺。


    “爸~我在哪裏隻是做服務生,我和客人沒有……”


    男人根本無視陌籽的解釋,隻是繼續吼道:“快點,廢話少說,把錢拿來!”


    “爸,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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