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煉心吶!


    狂魔一走,他留下的大軍盡皆茫然無措,然後,一個個扔下兵械投降……主帥都跑了,還反個屁啊!


    包穀繼續把他們關在主艦上,待回到殿中,將王鼎和孫地龍麾下的將領一起湊一塊,把手下的軍隊全部打亂重新編製。軍種不變,但最頂上的將領一直到自己的頂頭上司連同身旁的同袍都換了。因為全部是打亂重新編製的,很多配合不到位,便又被劃到各大軍營進行操練。


    玉宓收到狂魔造反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帶兵回來求援,結果發現包穀居然“平亂”完了,且把各種大軍都混合到一起進行打亂重編。她親領的五軍金甲軍則被包穀安排到幽影城大營負責接手幽影城守衛。


    這些大部分的實力都才在元嬰期……


    包穀又把他們的待遇提了一提,讓他們有更多的修仙資源衝擊修行境界。畢竟這種相當於“禁軍”的兵種,很難遇到能夠被打到青州大本營的情況去立軍功,那就隻能靠著點薪水修行了。


    狂魔作亂占了金甲軍大營卻被包穀一個人平亂的消息傳出去,各方勢力的人都不太相信。


    就連殿中親眼目睹這一切的人事後回想起來都覺得狂魔作死鬧了場悲慘的鬧劇,可再一想,別說是狂魔,就是他們中有不少人在剛見到狂魔占了大羅赤金主艦時還覺得狂魔有勇有謀有決斷敢拚呢,誰能事先想到令主能忽然回到主艦上還控製住主艦,那主艦還那麽難控製,狂魔占了主艦那麽久,他手底下的法陣師居然沒能開始那主艦……


    又再想到後來令主的舉動,不少人懷疑,如果沒有令主手上的那什麽令牌令信之類的東西,這主艦能不能開走!聽當初狂魔手下那些被關在主艦上的右使軍講,那艙門一關,留在裏麵的就隻有被關門打狗的份,逃都沒地兒逃,聽說還埋了自爆裝置……


    這事之後,都知道這主艦碰不得,天曉得令主在上麵留了多少後手和坑人的東西。


    包穀聽到各種流言後挺委屈的,她不就是把至關重要的大陣捏在自己手裏,又為了保命,在建主艦時在各個地方都建了逃生的傳送法陣麽?主控法陣室那麽重要的地方,她能不建幾個隱秘的傳送法陣進出就是在拿自己和主艦開玩笑。


    玉宓沒空去管那些流言,她現在頭疼兩件事,一件事就是包穀讓她負責五行仙石的守衛;還有一件事就是這次大清理逮的人太多,逮到的這些人又與各方勢力都有牽扯,這若是殺了,殺一個得罪一窩,全殺了,她基本上可以和整個修仙界豎敵了。放是不能輕易放的,貪了、吃了的都還沒有吐出來呢,他們這些人的後麵還有那些勢力吞的好處,總得通過他們全挖出來!她查得再細,也不可能在之前把這些全部查清楚,逮到後還得再審,且如今逮到的都隻是一些坐在重要位置上的,還有一些漏網的要查。


    逮到的這些審完後,還得與各方勢力的人交涉,看這些人背後的勢力願不願意保他們,願意保他們,那麽,就又得談判,肯定得讓出利益、拿出誠意才能保得下,當然,如果這些人背後的勢力放棄他們不保的,玉宓就省事了,審完後,沒自保之力又超過時限沒有人出來保的,一律推到幽影城廣場“哢嚓”砍了!


    一時間,玉宓的令使府大門都快被各方勢力的人踩破了,忙得她焦頭爛額,把自個兒的真身和元神分開,將自己一分為二真身和元神同時出動都忙不過來。她手底下能夠用得上的,也都用上了,可架不住這一次大清理清理出來的人多啊,青州二十城的大牢全都關滿了,還有好多臨時給關到了大羅赤金主艦上讓他們享受一把超級華麗大牢房的待遇。


    包穀見玉宓沒日沒夜的忙,本來想把王鼎調過去幫忙,可見到王鼎在這事裏牽扯得深,又忙著招募修建破界域門法陣和域門的匠師的事,便打消了這想法。她自己則忙著改造破界域門陣圖,這陣圖極深奧複雜,容不得她分心旁事。她再看玉宓和各路勢力的人談判談得跟扯牛皮糖似的,沒完沒了的討價還價,一時心煩,以傳音玉符聯繫清瀠,準備讓玉宓開價、讓清瀠去還價,誰還價超地玉宓的底限,就讓清瀠翻臉,反正以清瀠的名頭也不怕得罪人,唱黑臉她最合適。


    結果,她以傳音玉符聯繫清瀠,聯通後卻是她師母的聲音傳來:“找清瀠?再等上一陣子吧。”


    包穀愕然地問道:“清瀠呢?”


    雪清說道:“鼎裏燉著呢。”


    包穀:“……”


    雪清雖說沒有見到包穀,卻大概也知道包穀此刻的表情和困惑,又說道:“你那寶貝徒弟獅子大開口想讓我給她重塑煉天鼎中的小世界以及填滿靈珍寶藥,這擺明了不想好好做生意。我見她渾身血煞死氣,每次見到小蓮都悄悄咽口水,於是把她扔進鼎裏燉上個幾十天把她體內的血煞死氣煉化掉,便算是折了她那堆送還神金以及辛苦將神金煉成法寶的工錢。”


    包穀:“……”她愣了下,問:“什麽叫送還神金?”


    雪清問:“是誰封印清瀠的?”


    包穀想了想,說:“好像是上界下來的一位妖域前輩……”她的心念一動,叫道:“這神金是妖域的東西?”


    雪清說道:“算你不笨。”


    包穀感到莫名,她問道:“妖域的前輩費這麽大陣仗幫天界封印清瀠?”


    雪清說道:“不算是幫天界,當時這一界的修仙者與妖族聯手抗魃,妖族損失慘重,妖族見魃禍肆掠,不得已,請得心慈的妖聖下界,以破獄血蓮為餌,以九龍升仙局為陣,以神金鑄鎖鏈和封棺,才將清瀠封住。”她的話音頓了下,說:“那位妖聖為了對付清瀠,以自身精血為引結下一對雙生蓮子,一為破獄血蓮,一為淨世聖蓮。她已逝,破獄血蓮也隕了,隻剩下淨世聖蓮這血脈留下。”


    包穀驚愕地叫道:“師母的意思是說那位從上界下來的妖域前輩是妖域的妖聖,她還是聖姨的娘親?”


    雪清“呃”了聲,說:“可以說是娘親吧!”蓮花哪有雌雄之分!雖說同樣是生命的延續,可有些妖族種類的生命延續方式與人族及雌雄交配所出不太一樣,她知道包穀作為人族,有這方麵的慣性思維,倒沒在意包穀的這種稱呼,反正意思都是差不多。她的話音一轉,說:“行了,妖域的事不和你多說,再過上一陣子再把清瀠還給你。”


    包穀愣愣地問:“師母,清瀠不會怕你把她燉來吃了肯進你的萬物真靈鼎?”


    雪清好笑地說道:“你覺得她能同意?自然是趁她滔滔不絕唾沫橫飛地聚精會神地誆我時將萬物真靈鼎將她頭上一罩直接把她給收了!”說話間,她便又朝旁邊的大鼎瞅了眼。虧得是妖帝的證道帝器,又經過無數年月熬煉,否則早被在裏麵拚命掙紮再掙紮掄起煉天鼎“砰砰”亂砸的清瀠給打崩了。


    這都關進鼎裏多少天了,還沒掙紮夠。她心道:“你出得來麽你?甭跳了,除非是你親爹在世拿著鼎在裏麵砸。”不過,若是清瀠的爹,打死她都不敢這麽做。


    包穀忽然覺得自己讓清瀠去找她師母是把清瀠往火坑裏堆。這單純的清瀠哪是她師母的對手啊!


    第四百零三章 一劍解決


    沒人可用,包穀心疼玉宓,隻能把改造破界域門陣圖的事放一放,親自動手去料理那些事。


    她動手則沒有玉宓那麽好說話了,一律按照砍幫律例辦。至於那些利用職權之便貪了砍幫財物的,視情節輕重以及追繳回損失多少讓刑堂量罪。如果他們的師長親友願意籌錢保人,砍幫把損失追了回來,交了贖金、罰金,從輕處罰。若是人緣差沒有人願意救的,又把錢花光了,傾吞下去的吐不出來,兩條路,一條是拘了一縷命魂封入魂牌中去死士營當死士,第二條路,那就是直接被送到廣場上“哢嚓”一刀剁了腦袋。至於那些作為別派釘子安插在砍幫替別人效命在砍幫作亂的,誰來求情都沒用,拿什麽來贖都不給贖,有多少滅多少,包穀連神魂都不給他們留。這一些人之前由玉宓處理時通過勢力手段還能保一保,現在遇到包穀這個油鹽不進說一不二的,那些拖著想和玉宓再談一談論個價的,一拖之下,拖到包穀上場,想救都沒得救了,連最後一麵都不給見就把人給剁了。


    那些人裏哪個身後沒幾個靠山,還有不少人的靠山來頭都極大,可沒用。


    鉞國的一位老王爺求到司若那求司若去求個情,保唯一的嫡係後人一命,司若隻能找到玉修羅,讓玉修羅去串個門、觀個刑,在完刑後,用法器收將剛打散、還沒來得及消散的三魂七魄收起來。人是沒法保了,隻能通過這辦法給人重塑魂魄。在打散魂魄和重塑魂魄的過程中,對魂魄的傷害極大,魂識很難保全,能不能有正常的思維意識都難說,即使魂識齊全,那重塑的魂魄比孤魂野鬼還要弱,一世修行全廢,若想重新修煉都隻能當個最弱的鬼修。最好的辦法就是重塑魂魄後挑個根骨資質好的凡人夫婦趁懷胎嬰兒還沒成形、魂識還沒有形成前將這殘魂送入胎腹之中奪舍,借別人的軀殼重生。可要找到命格相符、資質不凡的胎兒奪舍重生很不容易,找個幾十、上百年能夠遇到就很不錯的。這費的勁太大,救回來還不如不救回來,再加上有幾個人能夠有司若這麽大的麵子請人去鑽這個空子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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