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這個提議有多荒唐,如果梁子隻把我當成一隻狗,絲毫沒有把我放在心上的話,恐怕他會把鑰匙扔回我的臉上,然後徹底與我斷交,那麽我也隻能結束自己一切,回歸自己的意yin世界。


    可如果剛好相反呢?


    梁子果然麵露震驚,我連忙解釋說這學期課多,無法照顧到他,所以隻好這麽做。


    他聽了我的話好像更加苦惱了似的,我強壓心中的緊張,故作委屈道,套子我也給你備好了。


    我向他道歉說我隻是想經常看到你而已,別無所求了。


    他突然苦笑著問我,如果另一個小子長的跟我弟弟特別像,我也會狂搖著尾巴跟過去。


    我無言以對,主要是因為關於“弟弟”的謊言還沒有編得合情合理,現在拿苦情戲糊弄他很容易敗露。我隻好說,我不知道。


    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我慢慢摟住他,假裝自己也很難過。


    房間裏隻有一個雙人大床,此時不用更待何時,況且我們都喝了點酒,不多不少正在狀態上。


    我對他的身體暌違已久,樂得跪在地上給他口`交,這樣足夠顯示出我對他的崇拜和愛慕,梁子的尺寸不小,全部含進嘴裏的時候多少有些困難,我小心謹慎的舔著他的龜`頭,手握在jb根部來回擼著包`皮。


    也不知哪裏伺候的不夠,他突然喊停,然後一把揪起我的衣領把我拽了起來。我感到莫名其妙,明明幾秒鍾前他還慡的直叫,為何又突然翻臉。


    他的眼睛有點發紅,惱火的同時裏麵還參合了一點瘋狂,他問我是不是隻敢舔他的腳趾頭,不敢跟他痛痛快快做一次,還問我是不是特喜歡犯賤。


    我想說其實我想跟你痛痛快快做無數次,但我必須進入一貫苦逼的角色,我咽了下口水說,對,我喜歡犯賤,尤其是對你。


    他慢慢鬆開我,猛然按住我的頭,把我的嘴貼他又硬又熱的jb上。


    我不想騙他,可我沒辦法,一旦謊言說出口,就必須用無數個謊言來彌補,但這句話確實出自我的真心,梁子是我的神,他說東我絕不往西,他若是想讓我犯賤,我更是樂得聽令。


    梁子的男性氣味讓我興奮不已,我閉著眼睛,慢慢體會著他的陽`具的形狀,簡直激動的要流下淚來。他的陽`物被我舔的滿是口水,隨後我轉戰奔向他的兩顆卵蛋,先逐個含進去,再耐心的親吻一遍,手握住陽`具,大拇指輕輕蹭著龜`頭的fèng隙處。


    梁子說,媽的,你小子的口活真好,弄的我快要she出來了。


    他的表揚讓我很高興,殷勤的把整根東西吃進去,頂住嗓子眼,給他來了幾下深喉。在這種刺激之下,他啊啊喊著要來了,我一定要she在你臉上。


    我聽了連忙退出來,攥緊了用力擼了兩下,一股熱乎乎的腥臭液體源源不斷的噴在我的臉上,我伸長舌頭將他龜`頭上的殘留也舔淨。


    梁子長噓一口氣,很無奈似的問我,他的精`液好吃否。


    我說非常好,簡直愛不釋口。


    梁子的臉上陰晴不定,他從床上滑落地上,蹲著與我麵麵相覷,我被他看的不太自在,他卻忽然捧住我的頭,我覺得嘴邊有什麽濕熱的東西劃過,接著對方的舌頭飛快的滑了進來,與我交織在一起,我隻被他碰了一下便全身顫抖,我忍不住死死抱住他,拚命的吸他的舌頭,他的身體也是火熱,皮膚緊實,手感非常好,更別提他內性`感的公狗腰。


    這麽長時間,梁子第一次主動吻我,我立刻被巨大的幸福感沖昏了頭腦,心裏有個正直的聲音在呼喊,上了他吧,不要再玩這種可笑的擦邊球了。


    我幾乎想都沒想,都把梁子按到地上,不停的吻他。


    梁子問我喜歡他嗎。我氣喘籲籲,連連點頭的說當然喜歡,喜歡的要命。


    他的胳膊環住我的脖子,低聲道,那麽就別再想你弟弟。


    我頓時全身僵冷,我不知所措的看著梁子,想從他的眼裏找出一點惡魔的影子,但一無所獲,因為他現在正是惡魔的化身。


    因為他的主動示好,一時間我得意忘形,差點忘了自己還在扮演的角色——一個苦逼的傻`逼,暗戀自己的弟弟,可又畏懼亂倫,於是順理成章的把所有情感都投she在梁子身上。


    一直以來我都入戲太深,竟真的為那個不存在的弟弟苦惱、禁慾,我不得不佩服自己意yin的水平,當這場幻覺強大到騙過了自己,那麽肯定能騙得過別人。


    我看著梁子,仿佛我真的與他亂倫一般,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我趕緊退開,喃喃道對不起,我不該這麽對你,我該死,對不起對不起。


    這一下真的把梁子激怒了,他以為我瘋了,他對著我咬牙切齒恨不能一口吞了我,但他也知道吃人是不對的,他冷冷看了我一眼,道,既然如此,那他就陪我玩下去。


    我有點恍惚,我不知道他到底要陪我玩什麽。


    梁子搞到一個桌子,兩把椅子,說是不能白住,好歹做點貢獻。


    雖說住在一起,卻很少有交流,天氣逐漸變冷,梁子去戶外的次數變少,睡覺時間增多。早上我給他留好早餐,便出去上課,晚上盡量晚點回來,卻隻見他坐在桌前玩電腦,而屋子裏絲毫沒有陌生人的痕跡,我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嘴,隻偷偷檢查過為他準備避孕`套,竟然一個都沒少,我心裏隱隱擔憂,怕這小子不用措施就胡搞,早晚會出事。


    或者是他根本不屑用我的東西,他不會是真的生我的氣了吧,我很是懊惱,甚至後悔之前的行為,梁子不願與我睡在一起,我隻能蜷在一張借來的行軍床,睡得腰酸背疼,一天早上我醒的特別早,外麵天還沒亮,躺著實在難受,我隻要躡手躡腳走到外屋,坐在中廳裏默默的抽菸。


    也不知過了多久,梁子也醒了,他渾身隻穿了一條短褲,拖鞋也不穿直接去廁所撒尿,出來後他看了我一眼,撓了撓頭,並沒有回屋繼續睡的意思。


    我問是不是吵醒他了。他搖搖頭說沒有,挨著我坐下也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如此靜坐了一會,他突然說餓了。


    我問他想吃什麽,我這就去搞定。


    他笑笑,指了指褲襠處,說這裏餓了。


    在我埋頭苦舔的時候,梁子說天冷了,懶得找伴,以後就要麻煩我幫他解決生理需要了。


    他惡作劇似的按著我的頭不讓我抬起來,於是他的龜`頭總是頂在我的喉嚨處,攪得我想吐,可我又怕牙齒碰著他,隻能默默忍耐,翻著舌頭取悅他,大概是這小子好久沒有洩慾,這次高`cháo來的還挺快,精`液統統灌進我的喉嚨裏,我勉強咽下精`液,又濃又腥。


    他握著東西說,上麵還有呢,快給我舔幹淨。


    我隻好徹底清理了一遍,他才滿意,得意的捏著我的下巴問我吃飽了沒有。


    我點點頭。


    他的腳丫子從剛才就一直踏在我的jb上,在我舔他的時候,他不斷用腳蹭我的東西,讓我特別興奮,卻沒法高`cháo,現在他突然用力,我隻覺得下`體一股劇痛,之後卻是無盡的慡快,我忍不住抱住他的腿,把臉貼在他的大腿上,到底要不要求他停下,我心中很是矛盾。


    梁子冷笑道,你是吃飽了,老子還餓肚子呢。


    說完更加用力的踩我的蛋和陽`物,包`皮被粗魯的拉來拉去,弄的生疼,盡管如此,我的jb還是越來越硬,快感也不斷向上翻湧,如同火爐上的沸水,馬上就要開了。


    我口齒不清的檢討著自己的錯誤,並連連表示這就去買早餐。


    他有點遺憾的鬆開我說,還以為你喜歡我這麽踩你呢。


    我有口難言,隻能站起身穿好衣服,帶著這個丟臉的帳篷,走在寒風裏絲毫不覺得冷,一心期待這玩意能快一點消腫才好。


    轉眼間寒假到了,我送梁子去火車站,等車的時候,他問我什麽時候走。


    我想了想說大概得在這邊打工,臨過年的時候再回去。


    他皺眉問我是否缺錢用。我隻催他趕緊進站,主要是這外麵實在太冷,我實在體能陪這廝在外頭幹耗。


    送走了梁子又我兜了一圈,也沒找到活幹,回到住處一推門便聞到一股煙味,我心裏一動,兩步竄進來發現梁子果然叼著煙坐在床上,興致勃勃的玩著電腦,大概是在上黃網。


    不得不說這算是大驚喜,無論出於什麽原因。


    我默默的坐在外麵抽菸,聽到梁子走了出來,我趕緊表示打死也不再給他排隊買票了,太他媽冷了。


    他卻忽然從後麵抱住我,甚至可稱之為溫柔,我不自在的抽了幾口煙,這小子嘴裏的呼出的熱氣一直噴在我的耳根子上,搞的我不知所措。


    要不然,咱別回去了?


    他這麽對我說。


    慢慢按滅菸頭,我知道自己別無選擇。


    既然他已表示要和我玩到底,也就不再刻意的撩我,他允許我睡在他身邊,甚至可以摟著他,真是萬幸,我終於可以扔掉那個該死的行軍床,每天晚上爬到他身邊,與之同床共枕。唯一苦惱的就是抱住他的時候總會激動,他的後腰給硬物抵了幾次,終於忍無可忍的威脅我,再這樣就剁掉我的jb,徹底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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