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明心滿意足的吞下勞動成果,隻道味美無比,梁子捧起他的頭,把臉上的精`液舔了,兩人又親熱的啃咬了一陣,這才分開。


    “是不是好久沒泄了,這次不但she的多,而且特別濃。”唐一明氣喘籲籲,還不忘了評價精`液的質量。


    “不知道,不過今天特興奮,有好幾次差點挺不住了,”梁子道,“被涼的熱的這麽弄,特別慡。”


    唐一明得意一笑:“我也是忽然想到的,不過網上一查,原來這法子早叫人用過了,叫冰火兩重天,都是用冰塊的,不過我沒地方弄。”


    兩人抽著煙,默默回味剛才的口`交,氣氛挺友好。唐一明忽然問道:“剛才幹嘛問我你叫名字。”


    “怕你把我給忘了,給你提個醒。”


    “瞎說,我記性沒那麽差。”唐一明笑道。


    梁子仰頭倒在床上,靜靜望了一會天花板,才道:“以後你隻能給我一個人舔,我就不去找別人做。”


    “好,我隻給你一個人玩。”唐一明好脾氣的應著。


    梁子輕輕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屑與不信任,他愛`撫著唐一明赤`裸的脊背,輕輕道:“小唐,你知道我現在想怎麽做?我想把你鎖起來。”


    “鎖櫃子裏?那你可得找個大的,否則裝不下。”唐一明打趣道。


    梁子沒有理會他,隻冷冷道:“跟我說說你弟弟。”


    “你還在想這事。”


    “嗯,趁你現在清醒,認得我是誰,”梁子笑道,“就一次,你愛說多少說多少,以後我也不再問了。”


    唐一明坐在床頭,背對著他抽著煙,隻見白色煙柱穩步攀上樂兒半空,卻不見對方有任何回應,長時間的沈默過去,就當梁子以為他又要搪塞,卻見唐一明仰脖吐了個煙圈。


    “他叫唐又一,這名挺怪是吧,說起這名字還是我媽剛懷上他那會兒,”唐一明淡淡道,“我媽抱怨說怎麽又來一個,這可怎麽養……不過說歸說,還是沒忍心打,給取個名叫又一,這小子一直對這名不滿意來著,怨我爸媽偏心眼兒,不好好起名,就拿這玩意糊弄他。”


    梁子笑道:“是挺逗的,要我也得怨。”


    唐一明也笑,顯得很輕鬆:“我比他大兩年零七個月,這小子聰明的很,還跳了一級,我上高一的時候,他已經準備中考了……”


    “後來呢,還說麽。”梁子聽聞對方語氣略有沈重。


    “必須說啊,有什麽不能說的,這廝喜歡打籃球,老纏著要跟我一起玩,可我哪會這個啊,而且老被帶球過人,讓我這個當大哥的臉往哪擱,所以高二的時候我就報了籃球隊,想學兩招給他瞧瞧。”


    “再後來呢。”


    “沒有後來了,他得了抑鬱症,休學,足足治了一年多才好,而我也考到外地,再就沒聯繫過。”唐一明說。


    “別告訴我這些年你就沒回過家。”


    唐一明似乎是累了,也爬上床,伸了個懶腰。


    “你說對了,我沒回去過。”


    梁子偷偷看了一眼唐一明,對方表情沒變,依舊輕鬆如常,他握住唐一明的手,卻發覺那手出奇的冰冷。


    唐一明忽然攥緊了他,扭頭笑道:“跟你說個好玩的,前兩天我往家裏打了個電話,你猜怎麽著?”


    “怎麽著?”梁子深知這跟好玩絕對扯不上任何關係。


    “其實兩年前這小子就出國了,我一點都不知道,這保密工作做的……牛`逼吧?。”


    說完唐一明就放聲大笑,他一把扔了菸頭,把手搭在額前,笑個不停。


    “合起夥來瞞著我……嘿嘿嘿嘿……”唐一明終於笑夠了,忽然死死盯著梁子的眼睛問道,“是不是很好玩。”


    梁子沈默半響,忽然道:“你恨他們嗎。”


    唐一明摟住梁子,愛`撫著他的胸口,非常肯定的說:“不恨。”


    “為什麽。”


    “為什麽要恨他們,你現在不就在我身邊了麽,等了這麽久,終於把你給盼來了。”唐一明滿臉幸福,把頭擱在梁子汗津津的胸口,“跟你躺在一起,還能抱著你,這輩子也就值了。”


    梁子無言以對,他快速轉動著思路,試圖找到幾條站得住的理由去恨唐一明,而最終毫無進展,他隻得閉上了眼睛,一邊被動的承受莫名上湧的憤怒與恨意,一邊艱難開口道:


    “他恨你嗎?”


    而唐一明卻拿過他的手,放到自己額頭上,喃喃道:“頭疼,你給我揉揉。”


    “經常頭疼?”


    “不經常,可能是酒喝得太多……”


    修長手指沿著髮際伸進去,溫柔的按壓唐一明的頭皮,唐一明舒服的低聲哼哼,沒一會就摟著梁子睡了過去,他呼吸平穩,睡得甚是香甜,絲毫沒有感覺到對方的異樣──全身僵硬、微微顫抖。


    梁子輕輕把人拽到床頭,令其躺的舒服,他小心脫掉唐一明的褲子,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個熟睡的家夥,輕輕念叨:“我是他媽的真想狠狠揍你一頓,把丫鎖了……操。”


    而後者隻是翻了個身,將碩大身軀蜷了起來,鼾聲不斷。


    梁子睡不著,百無聊賴的抽過幾根煙。自己的贗品身份是沒跑了,除非敲碎唐一明的腦殼,否則這廝永遠都不會拿正眼看看自己,一心隻想著亂倫真愛。


    他一邊想一邊把菸頭按在虎口上,微妙的嘶嘶聲後,他忽然感到心情好一點了。


    大概是酒後吐真言,連帶到夢境裏也都是些過去的事,唐一明站在一旁,看著從前的自己和弟弟,高三的時候學習壓力重,自己的脾氣也莫名奇妙的暴躁,甚至對寵愛有加的弟弟發火,而咆哮過後就是不斷的自責,唐一明看著哥哥抓住弟弟低聲道歉,而後者卻笑著給了自己一下子,毫不介意。


    球場曬後的唐又一,是一身誘人的古銅色,他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沒心沒肺。


    然後呢?


    然後哥哥就再也控製不住情緒,忽然抱住唐又一,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吻了上去。


    他死死摟住弟弟的上半身,手幾乎要摳進肉裏,生怕弟弟跑了,這是他的初吻,興奮又狂躁,他沒有經驗,卻依舊粗暴的把舌頭伸進去,全然不顧對方的牙齒是否咬到了自己,很快一股甜膩膩的血腥湧動翻騰,也不知是誰的血。


    哥哥滿頭大汗,血液刺激讓他亢奮,而懷裏的人從僵硬到掙紮,非但不能喚起他的理智,反而火上澆油,哥哥聽到弟弟的叫罵,竟然開心的不得了,於是他開心的抬起膝蓋狠狠撞向弟弟的肚子,這一招是下了力氣的,唐又一立刻泄力,捂著肚子軟了下去,而下一秒,自己的頭就被人揪著砸向了地板。


    弟弟的頭自然是非常疼,就連站在一邊旁觀的唐一明也跟著疼了起來。


    對方的連踢帶抓讓哥哥一時沒法得手,非常惱火,他又照著弟弟的臉來了一拳,然後又一拳,第三下,打得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暴力事件沒有持續太久,哥哥見其無力抱著頭嚇得渾身哆嗦,不再反抗,也就沒有繼續攻擊的必要,哥哥忽然變得非常溫柔,拿開弟弟的胳膊,抹去臉上的血,然後捧著冰涼的手親個沒完。


    又一,我喜歡你,唐一明低聲道,他有些害羞,與方才的兇殘簡直判若兩人。


    弟弟茫然不語,而且視線有些模糊,看不清騎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你也喜歡我嗎?唐一明充滿期待的問。


    唐又一搖搖頭。


    唐一明徹底慌了,他連忙俯下`身子,舔掉弟弟洶湧的眼淚,不停的表達自己以後會對他好,比從前更好,兄長的愛和戀人的愛加在一起是雙倍的等等……隻要他也說一句喜歡。


    唐又一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若不是眼淚梗在喉嚨處,沒法發聲,否則他必然破口大罵。


    那你怎麽才能喜歡上我?唐一明絕望的問。


    晚自習下課鈴響了。


    在學生推門蜂擁而入之前,唐一明聽到那人的回答,一字一句說的非常清楚。


    我是人,打死也不能喜歡上你,畜生。


    9.0冰火幾重天(下)


    唐一明睜開眼,隻覺太陽穴出奇的疼痛,耳朵裏仿佛塞進兩架拖拉機,突突突個不停,更是震得頭痛欲裂。


    以後不能再這麽喝了,他想著,起初還有些昏昏沈沈,而後當他適應了房間裏的黑暗,還發現一個人型在自己身上晃悠,心裏猛地一驚,終於徹底清醒了。


    “梁、梁子?”他震驚道。


    “哦,醒了你。”梁子懶洋洋道。


    唐一明想說你不睡覺在我身上折騰什麽,大腿卻被人猛然用力向裏一彎,兩隻膝蓋差點貼上自己rt,唐一明本來就筋硬,哪受得了這種大幅度的彎折,立刻跟著嚎了一嗓子,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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