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你根本不理解,你想想孩子才多大了,6個月不到啊,就離開我了,而且是那麽的遠。你知道嗎?如果孩子出什麽意外,我也活不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啊,當我記憶恢複以後,你知道嗎?我一直覺得自己欠你的,太對不起你了,是我害了你,想想那幾年你一個人孤獨的活著,一個承受著那份思念,我心裏有說不出來的痛苦。所以我想用我的餘生來愛你,彌補你,我相信我可以好好照顧你,給我全部的愛。也就是因為這樣子的想法我才有勇氣重新和你在一起,我也告訴自己必須要和你在一起,我愛你,但是更想好好報答你,但是現在我什麽也沒有做到,依然讓你有家不能回,依然讓你有兒子不能天天見到……


    眉姐越哭越痛苦。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了,就這個時候眉姐竟然哭得暈厥過去了,我整個人都嚇死了。忙著叫了起來,搖著,這個時候想到了聽說暈厥以後掐人中會好,我就努力的掐著。但是眉姐依然沒有反應,我用盡全力抱起眉姐,必須要送醫院,不能讓眉姐出什麽事情,因為剛剛她的反應太反常了,我不知道之前她自己做過什麽,會不會做了什麽傻事情,想到這些我就後害。


    “你不能死啊,你沒有做傻事情吧,你不可以這樣子丟下我啊?”


    我聲音驚動了阿潤從房間裏出來。


    阿潤過來後,我讓她去打電話去叫醫生,接著二叔和三叔跑了出來,很著急地幫我把眉姐弄到裏屋沙發上,二叔掐著眉姐的人中,我們幾個人著急地忙活了半天,眉姐才微微醒來,這個時候醫生也來了,醫生對眉姐做了檢查,結果是眉姐因為太過於想念而引起精神錯亂導致暈厥。


    眉姐醒過來後,就笑著對我說:“沒事的,我沒事!”


    二叔有點生氣又很疼愛地說:“你啊,這個孩子,什麽叫有事,你可真是把我們嚇死了,你看小童剛才急的都要哭了,你怎麽就不省心呢,以後可不許如此的嚇我們了。”


    三叔因為大難過後有了很多平和,也說:“就是的,小眉,人這生命是最重要的,不管什麽時候都別忘了,再說了,小孩子隻是送回了國,又不是其他什麽,你跟小童,我會盡快想辦法讓你們合法回到中國去。”


    眉姐微微地點了點頭,我抱著她說:“乖,沒事的,聽三叔的,雖然我們現在在這兒一切都不方便,而且處在危險之中,但是我們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的,我們一定可以安全回中國去,然後我們跟爸爸,大壯,菲菲他們生活在一起,這不是很好嗎?”


    眉姐有氣無力地一笑說:“恩,我知道的小童,我會好好的。”


    那天晚上,我們把眉姐安頓好,就三個人商定要對邵力奇采取行動,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取錄音帶,從中分析邵的行動。


    我開車去到別墅後麵,然後把東西取了回來。


    從錄音中,我們最後得知邵力奇應該身在紐約曼哈頓的一個地方,眉姐聽我們這樣說,於是跟我們說:“是的,他以前經常去曼哈頓,他的行蹤很詭秘,幾乎不跟我們任何人說,後來我通過一份材料知道,他在那裏有一家毒品製造工廠,每年會製造很多毒品在美國銷售,他在那裏的勢力十分的強大,有很多保鏢,並且與黑手黨有牽連,一般人根本挺不住他……”,眉姐突然搖了搖頭說:“哎,你們不要冒這個危險了,我害怕……”


    我冷冷一笑說:“不管他是怎樣的人,有著什麽樣的鬼把戲,我都要把他挺住,隻有把他挺住我們才能證明清白,如果證明不了清白,我們永遠也回不到中國去。”


    眉姐想了想說:“也許,我們可以通過另一個途徑證明啊!”


    我知道,那就是去找到那家醫院當初負責給眉姐做手術的醫生,然後從他們口裏得到證據,這也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可是誰也不知道那家醫院的具體情況了,那個醫生的下落我們也無法知道,如果要是邵力奇當年為了讓事情永遠不被提起,那麽最終我們也無法找到什麽。


    可是不管什麽,我們還是要去走一趟,做兩手準備吧!


    如果不能活挺邵力奇,那麽就去尋找那個醫院,找到當年的那些負責給眉姐治療的醫生。


    這樣商量好之後,我們決定把眉姐,阿潤,留在新澤西,我跟二叔,三叔帶著人前去紐約。


    我們必須要找到這兩條線索,隻要有一條成功了,我們就可以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就可以順利回到中國了。


    想到這些,我們至少有了方向,心中頓時有點稍微的輕鬆,經曆了這麽多磨難。我們似乎可以稍微呼一口氣,盡管我們知道木來的道路很長,很艱難,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可是這條路必須要走下去,因為沒有回頭路,中國正在追捕我們,沒有證據回去隻能等死,指望大陸的警方抓獲邵力奇,那幾乎不可能,因為大陸的人畢竟對美國不大熟悉,依靠國際聯合行動,更是艱難,美國的警察連我們都抓不到,更何況要去挺拿狡兔三窟的邵力奇呢?


    眉姐一再地央求要跟我們一起去紐約,她說她對那兒熟悉,對邵力奇的性格熟悉,可是我們三個男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她的,因為到處充滿了危險,眉姐這幾年來,經曆了這麽多折磨。她也沒有以前那麽的有精力了。


    對於林淑賢,二叔是想把她殺了,可是三叔這個人不知怎麽的就喜歡那女人,三叔堅持不殺,最後動情處跟我說了句:“小童,其實我這個人吧,我也沒那麽的壞,我有時候還是有點感情的,嗬,男人真他媽的惡心,會為了一個根本不值得的爛女人去動情……”


    我笑笑說:“這沒什麽,很正常,誰都有過的,要不怎麽說紅顏禍水呢,曆史上多少偉人都栽在了女人身上。”


    三叔點了點頭,看著我說:“小童,你看過美國電影《教父》嗎?”


    我說看過,三叔說:“其實我真的很看好你,我是沒指望了,我希望即使有一天,你回不到中國了,我們洗不清罪名,你能做一個真正的男人,即使身在這個黑色的圈子裏,也能保持自己的正氣,去做一些比較有正義的事情……”


    我想我對這些是沒有任何感情的,我一輩子也不會走這條路的,我要回到中國去,我隻想過正常人的生活,這裏不適合我,不是我想要歸宿。


    那天晚上,我跟眉姐抱在一起,說了大半夜話,她和溫柔地在我懷裏,我們很久沒有如此徹夜長談,我們說了很多,我那個時候才發現,原來姐真的跟我剛認識的時候不一樣了,她微微有點變化,我看了感覺有些心疼,這個女人,跟我認識的時候多麽的迷人,多麽的開心,沒有一點煩惱,可是跟我認識後,就成了今天的樣子,雖然歲月留不住容顏,可是如果不是經過這些磨難,一切會是如此嗎?


    我想不會,那夜,我輕輕地親吻她,我沒有以前的粗暴,而是慢慢地吻遍她的全身,從頭到腳,她笑著說癢,我碰到她腳指頭的時候,她笑著收回腿說:“哎,小童,你幹嘛呢?別這樣,嗬,癢死了。”


    我拉住她的腿說:“別動,沒事,讓我好好的……”


    “什麽啊?傻瓜。”她摸著我的頭說:“哎,別這樣,腳上多難聞啊,天天穿鞋子裏,快過來,上來跟我說話。”


    我從她的腳吻到她的頭,然後笑著說:“寶貝,開心點,我有預感,我們會成了,不會出任何問題的。”


    她點了點頭,然後伸出舌頭來吻我,舌頭伸的很長,我被她弄的撲哧笑了,我捧著她的臉說:“幹嘛啊?”


    “不幹嘛。”


    “不幹嘛是幹嘛啊?”


    她笑著說:“傻瓜,那我睡覺了。”


    我感覺眉姐就是小孩子脾氣,她一會哭一會笑,晚上剛剛發生了那個事情,晚上卻又如此。


    我嗬嗬一笑,手放到了她的胸口……


    那夜過後,我們平靜地睡著。


    第二天早上起來,空氣很好,陽光很好,新澤西的風景是那麽的迷人,早上起來,我們準備好了工具,開了三輛車,都是嶄新的,我和二叔,三叔,每人坐一輛,每輛車上又配備幾個兄弟,然後分開走,這樣以防萬一,一輛車出了事,其他車上的人還沒事。


    早上,我跟眉姐擁抱,眉姐望著我,流下了眼淚,不停地囑咐我,依舊把我當成一個孩子。我抿著嘴,摸了摸胡子對她說:“別哭了,這麽大人,快別哭了,等著我的好消息。”


    她撲到我的懷裏,緊緊地抱住我,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鬆開了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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