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四個人的時候,我都沒想搭理陳露,我對大壯和菲菲說:“我沒事的,你們早點回去吧!”我一笑說:“希愛最近還好吧,前天我爸說最近電視裏要四五歲的孩子要打那個什麽疫苗,有帶去打嗎?”


    大壯點了點頭,菲菲一笑說:“你就別操心我們了,你讓這個氣包平靜下來吧!”


    我望了陳露一眼,陳露還在那裏仇視地看著我。


    我不想跟她爭吵,有時候感覺她還滿可憐的,於心不忍,我走過去說了句:“別鬧了,你把我搞死,也沒用,你稍微好點,也許可以改變很多,做不了愛人,可以做朋友,不是嗎?”


    “誰跟你做朋友,你不配。”,陳露說:“今天早上是我的錯,我知道,我現在看在你這樣的份上,不氣你,你給我聽著,我是有錯,可你再一次傷害了我,我也沒有什麽對不起你的。”


    我一笑說:“是的,我沒說你對不起我什麽,是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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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露說:“你少來這一套,別嘻皮笑臉的。”


    菲菲拉著我說:“小童,回病房去吧,跟這麽不懂事的女人有什麽好談的,她要是懂事,就不會在你這個時候說這些話。”


    我說:“陳露,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傷害了你,我也做了很多來彌補,我希望你能懂事,能明白這些,我們誰也不欠誰的是吧,我一次次地跟你講這些大道理,希望你能明白,這些對你以後將來,都是有幫助的,希望你能聽的進去。”


    “把好話留給那個老女人吧,我不需要了,隻是心裏有口氣,出了就好了,嗬!”,陳露冷笑著走開了,


    我問了句:“你要去哪?”


    “你管我去哪,我回家睡覺去。”,她甩了句,我望著她離開,感覺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的,我不知道怎麽回事,不管陳露怎麽折磨我,還是感覺有點對不起她,她跟以前的小惠是不一樣的,小惠雖然壞,但是她很果斷,壞到刀刃上,陳露不是,她是刁蠻無理,不懂事,能活活把人氣死。


    陳露走後,菲菲也有點疑慮,菲菲問了我一句:“她不會想不開吧?”


    大壯說:“屁,你看她那樣像想不開的人嗎?她要是能想不開,豬都能想不開了。”


    我說:“沒事,過會打電話問問家裏的阿姨就好了。”


    我回到了病房,大概要在裏麵呆兩天,醫生說要做CT,看看腦子裏有沒有其他傷,我說醫院進去了就沒好事,想出來都難,我想出來,可是大壯和菲菲不讓,醫院就是抓住家屬的心理從你身上挖錢。


    回到病房裏,菲菲跟大壯就跟我談我們怎麽解決的事,一起閑聊起來。


    菲菲在知道了這些事後,她不再堅持陳露跟我了,而是讓我趕緊立刻把這個女人打發好,至於怎麽解決,她也不知道,大壯的想法比較絕,他就說別手軟,別管她死活,快刀斬亂麻。


    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麽辦。


    菲菲又說:“做的太絕了,她要是想不開也不好辦,可是不絕,她太氣人了,竟然能在這個時候出去偷人,做這樣的事。”,當然我也不這麽在乎,我是真的希望陳露能打心裏自己明白,早點把這事擺平。


    那天,想到最後也沒想到怎麽辦,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等陳露把孩子生下來,我們就好辦了,我們都是這樣認為的。


    沒過多會,我打電話給家裏的阿姨,我問她陳露有沒有到家,阿姨說沒有。


    我聽到這個,有點緊張,於是打了陳露的電話,過了很久才有人接,她接了電話說:“喂,你幹嘛呢,我不想聽到你的聲音。”,她喝酒了,我一聽就聽出來了。


    我說:“你在哪喝酒呢,你真的瘋了是吧,你要想死,別這麽折磨孩子,你會活活把孩子燒死的。”


    “少他媽的管我,你誰啊你。”,說著她就掛了電話,我咬著牙齒,我真的搞不懂,我是欠她的還是怎麽著。


    菲菲說:“看吧,瘋了,要死了,這種女人比魔鬼還可怕,你讓她作吧,她把孩子弄掉就好了。”


    我愣了會,又去撥她的電話,可是這次沒人接了,一直都沒人接,最後我不打了,隨她去,不管她。


    大概是快到那天晚上六點的時候,陳露還是沒有回家,大壯先回去了,留下菲菲照顧我,她買了飯,剛回來,電話響了,我不方便接,正在掛水,我動了動身子,菲菲忙走過來說:“大少爺,別亂動,我來接。”,說著她接了電話。


    她不停地喂著,不一會,她的表情就發生了變化,我似乎知道出了什麽事,而我當時以為是我爸出事了,可不是,菲菲掛了電話說:“小童,別激動,陳露在第一人民醫院。”


    “怎麽了?”,我焦急地坐了起來,


    菲菲不好說,嘴裏窩了半天,說了句:“被壞人那樣後被打了。”


    我的心頓時難受起來,火冒三丈,我當時也沒想到會是邵力奇幹的,就是以為是在酒吧招惹了什麽人,可是她懷了孕,一般小流氓也不會招惹她。


    後來我知道,自從那次我跟大壯把邵力奇堵在屋裏後,他一直咽不下這口氣,可是又不敢急於報複,他要把一切事情都處理的千淨了,再下手,沒想到陳露成了受害者。


    對此,我一直內疚。


    我急的連水都不掛了,跟菲菲出去,打的去了人民醫院。


    到那後,陳露正在被搶救,聽說是大出血,我擔心她的生命,盡管也擔心那個孩子,可最擔心的是陳露自己,不多會大壯趕到了,雖然大壯恨陳露,可還是很氣憤地罵道:“誰他媽的幹的?”


    我說警察在調查,發現她的時候是在一個廢車庫裏,是被人從酒吧帶到那裏的。


    大壯和我都在想,我們似乎一下子都想到了邵力奇的,大壯想到後,說:“是他,一定是他。”,說著就要出去。


    我拉住他說:“別這樣,即使是他,現在也不是急的時候,聽我的,我會讓他不得好死的。”


    大壯點了點頭,我們心裏都咽不下去這樣的火。


    我們在那裏焦息的等待,一直等到晚上八點多,陳露才出來,我們三個人都焦急地奔過去,我似乎一下子感覺到,這些天陳露的鬧騰,我全部原諒了,並且感覺這是要出事前的征兆,老天爺也是讓她鬧騰夠了,受這難吧,我不可否認,這次陳露的遭遇是因為我,因為我她才受了這樣的苦的。


    我可以這樣說,那天是我最擔心害怕的一次,因為我知道大出血意味著什麽,孩子是保不住了,她的生命也有危險。


    我想我更多應該為陳露的安慰擔心,我知道,我也疼愛那個孩子,他還沒出生,就離開了,這實在殘忍,在等待的時候,我哭了,不停地流淚。


    菲菲也哭了,我們都知道,我們的悲傷是因為什麽,不管陳露怎麽對我,怎麽發作,可事實她現在出了這事。


    好在,出來後,醫生說大人沒事,孩子沒保住,我沒有為那個孩子的離開太多的悲傷,因為陳露沒事,我相反還有些感謝上蒼,如果陳露真的出了什麽事,那麽我會背負著這個內疚一輩子,永遠也得不到安寧。


    我望著被推出來的陳露在那裏,痛哭,陳露是第二個我為之哭過的女人,而這哭是發自內心的。


    因為失血過多,又因為用的麻藥多,她一直昏睡著,醫生說要4小時後才能夠過來,所以接下來的時間,我們都守著她。


    我哭過後,就那樣傻傻地望著陳露,不停地摸她的手,心裏同時也充滿了憤怒,我想,我要為那個還沒出生的孩子對傷害他的人要一個交代的,一定的。


    我再一次地感覺到了上蒼的殘忍,作為一個男人,我始終不能保護好我身邊的人,讓他們一次次都受難,我甚至都認為我天生就是克星,她們跟我在一起都不會幸福。


    我想到了我爸爸若知道這事,他該會有多麽的傷心悲痛呢,我也想到了眉姐要是知道了這事,肯定更是不得了,這些都是不敢想像的,可是一切都要麵對,誰也不能逃脫命運,不管有多麽的可怕都要撐著。


    我想隱瞞眉姐,可還是讓她知道的,那天晚上,她擔心我,讓妮兒打了菲菲的電話,菲菲盡管撒了謊,可眉姐意識到了什麽,她和妮兒去了我住院的地方發現沒人,才知道是真的出了事,於是就再打過來問菲菲,最後實在沒有辦法,菲菲說了。


    眉姐一路飽過來的,見到我們後,她就哭著慢慢走過來問我:“她沒事吧?”,眉姐的表情特別的悲痛,她哭著慢慢地靠近陳露,然後又往她身下看了看,接著就痛哭起來了。


    她比我還悲傷,真的,菲菲上去抱住她,我讓她別這樣。


    可她抑製不住傷痛,一遮遮地罵自己該死,責備都是她的不好,她突然驚慌失措地說:“什麽人幹的?”


    我搖了搖頭,可是她的表情證明她也想到了邵,她當時沒讓我發覺,而是跟我說:“小童,你好好的,好好照顧她,別讓她再受傷害了。”


    我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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