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對不起你,小童,我做了太多的壞事,我真想自殺,你對我的好,我幾輩子都還不了你,我愛你,可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了。”


    “你不跟我,我跟你一起死。”我拽著她的手說:“聽著,你是我的,你不是要報答我嗎?跟我一輩子,你在說一句不跟我,我會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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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抿著嘴點了點頭。


    “叫我老公。”我說。


    她剛才似乎故意讓我說那些話,她有點放開心了,哭裏帶笑說:“小混蛋。”


    我嗬嗬的笑,然後走到她的跟親,抱著她的頭說:“叫不叫?”


    “叫不出來”,她皺了下眉頭。


    “老婆,我先叫了”,我說:“跟我學著叫”


    “就不叫。”,她那天就是不叫,不知道為什麽。


    我最後失敗了,我說:“我跟你在這裏成親”


    “啊?”她牙齒咬著嘴唇說:“別亂說話了,你去市區,我沒事的。”


    “不,我說真的,我去市區買結婚用的東西,我要跟你結婚,馬上。”我鐵定的說。


    “別這樣,你怎麽比我還沒頭腦呢?”,她很著急的說:“千萬不要。”


    我一笑,開始穿衣服說:“行。聽你的,總有一天我會娶你。”


    我穿好衣服然後對她說:“你再睡會,我把門關上,沒事的,他們不會找到這裏。”


    她點了點有頭,眼睛直直的望著我。


    我吻了她一下,然後走出來。


    我上了車,她穿了衣服,走出來給我揮手,我感覺很幸福,很有家的感覺。


    我剛發動車子,她站在那裏喊了句“老公”,這一聲讓我太激動了,我又跑下車,然後抱著她的頭吻了下她的額頭說:“寶貝,等我回來,買好東西給你吃。”


    她點了點,麵無表情。


    我開著車往公路開去,可是開了沒過幾分鍾,我突然想到了什麽,總感覺怪怪的。於是,我又開著車急忙往回趕,我想,她最後的那個眼神太怪了,很奇怪。


    越往回開,越覺得奇怪,我急了,把車開的飛快,不出我所料,我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她光著身子往河裏走,慢慢的走,河水一點點沒過了她的身子。


    我下了車,拚命的往河裏跑,驚慌失措的抱住了她,她掙紮著,我對她吼叫著:“你要幹嗎?你這是幹嗎啊!?”


    我急的都落淚了,如果我剛才走了,也許她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她閉上眼睛說:“讓我死吧!我死了,你們可以去舉報他們了。”


    這就是她的邏輯,她要給我們的交代就是這個嗎?


    我很生氣搖晃著她的身體,疼著她說:“你傻啊你,你這樣,我也會死的,你要對得起誰啊?你誰都對得起,如果你死了,你就全對不起了。”


    我就知道昨天晚上到白天她都不正常,原來她想離開,離開這個世界,我聞到了死神的味道,從那裏把她拉了回來。


    我那天抱住她在屋裏,很久都沒有放開,我一刻也不能離開她。


    她一句話也沒說,不在有了昨天晚上和白天的歡樂,我知道她不可能做到正常的和我歡笑,那樣或者什麽的,她內心隱藏了一肚子的苦。


    我落了很久的淚,不知道為什麽,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我說:“你怎麽就不能聽我的呢?我們好好的,就算你不能跟我結婚,不跟我在一起,你還有妮兒,啊,你怎麽不為她著想啊?你走了她怎麽辦?你這個傻瓜,我恨死你了。”


    “我太痛苦了,你不會理解的,活著比死都難受。”,她說。


    “我怎麽不理解啊!要怎麽理解,連死都不怕,你怕活著嗎?”,我說:“當初,大壯是擔心到會傷害你才不會舉報,可是我們這樣做正是考慮到你,如果你死了,那我們還有什麽意思?我們懲治了他,我們失去了更多,也許法官不會判你罪,你失憶了即使後來被他要挾參與走私也沒什麽,聽我的。”


    我說了很多,她點了點頭。


    眉姐要自殺,我一下子也不能離開她,我擔心她,生怕一走了,她就再幹傻事,我不知道她的精神會崩潰成這個樣子,很可怕。


    我看到她那可憐,無助的眼神,難過的厲害,她還在我的懷裏,不說話,猶如一隻睡著的小貓一樣。


    我不能再責怪她,她夠可憐的了,我吻著她的額頭說:“寶貝,你答應我,對我發誓,不要再做傻事。”


    她皺著眉頭說:“我感覺我像是被抽了脊骨的魚。”


    是的,她說的很對,她沒有任何依靠,沒有一個清晰的想法,沒有活著的勇氣,換作任何女人,遭遇了這些事都是支撐不住的,因為前麵沒有希望,也許是牢獄,所以她會感覺到生活沒有任何動力,無力的活著,隻是逃避,是妥協。


    “寶貝,別怕,我哪也不去,就在這裏陪你,你跟我一起去市區買東西。”,我說。她點了點頭,閉著眼睛,抿了抿嘴。


    我開著車帶著她去了市區,我們決定離開那,我想還是在市區暫時為她找個地方住,如果陳露不住我那,我把她帶到我那最好,可是一切都沒有辦法。


    我跟她去超市給她買了一些衣服,以及梳洗用品,她嬌小的很孩子氣地跟在我的後麵,話很少,偶爾有人看我們,我知道,她的神情會讓人感覺她是不是精神有點問題。


    走到內衣店的時候,我有些不好意思,然後對她說:“你自己進去挑。”,她點了點頭,進去後,她突然喊我說:“這個可以嗎?”,裏麵頓時幾個營業員,女的向我望來,我對她一笑說:“滿好的。”,那是一個藍色的BRA,她喜歡的顏色,她似乎是在提醒我,她知道我喜歡她穿這個顏色。


    出來的時候,她說:“剛才那幾個小丫頭一直看你,是不是看上你了。”


    我一笑,捏了下她的鼻子說:“瞎說,還不是因為你,幹嘛喊那麽大聲讓我看。”


    “我喜歡。”,她真的很孩子了,似乎是見到陳露說懷了孩子後,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跟陳露比什麽,而我知道,陳露不可能跟地比,盡管她年紀大,但是她骨子裏的味道,讓我發瘋的味道,誰也比不了,多年輕的小丫頭都比不了。


    我喜歡她能一直這樣孩子氣,尤其在我麵前,隻對我一個人孩子氣。


    我們出來的時候,我開了手機,想看看有什麽電話。


    有菲菲打的,有陳露打的,還有我爸打的。


    我看了一眼,她湊上來看說:“他們肯定急壞了,你先回去吧!”


    我一笑說:“不行,我走了,你還不又亂來。”


    “不會的。”,她皺著眉頭說:“我不會的,我離開濱江好嗎?”


    “不行。”,我拉起她的手說:“哪也不能去,先去酒店住下來。”


    是的,我想也許她不習慣鄉下的生活,再說,酒店裏可以看看電視什麽的,也比較幹淨,舒適。


    她說:“不行,身份證他能查出來的。”,她似乎很害怕,我知道不管她多堅強,她害怕,也許隻是害怕我受到危險。


    我說:“沒事,我朋友開的,什麽都不要,想住多久就多久。”


    她點了點頭。


    我帶眉姐入住了濱江的四季花園酒店。


    進去的時候,我跟服務生說:“把窗戶都鎖上。”


    她轉頭望著我說:“傻瓜,我可不敢跳摟,這樓太低了,跳下去,不死很痛苦的。”


    “放屁!”,我拉著她的手進去說:“去好好洗個澡吧,出來後把內衣換上讓我看看。”


    她似乎因為自殺沒成,而變的精神弱智了,我問了她句:“哎,是不是被自己嚇著了,後怕了是吧,如果你下去了,可就享受不到現在這麽舒適的生活了哦。”,我想,是的,生活真的很美好,怎麽可以去死呢,活著怎麽都是好的,這個世界如果不把你殺掉,你千萬不要自己毀掉自己,那是對自己生命的不尊重,有多少人病魔麵前不想離開,可是卻離開了呢,多麽可憐,不管多少人想留,可就是留不住,悲傷到死,一如我的母親。


    她洗澡的時候,我給我爸打了電話。


    我爸接了電話說:“小童,你去哪了,“,他沒有發脾氣,有氣無力地說。


    “爸,你怎麽了?”,我急忙問他。


    “被你氣的,還能怎樣,陳露打電話給我了,她哭了,滿可憐的。”,我爸說。


    “她有說難聽的話嗎?”,我又是急忙問。


    “沒,她這孩子還滿懂事的,就是說她想跟你早點結婚,她怕失去你。”


    我說:“爸,沒事的,我昨天晚上有點事,幾個朋友請酒,後來又去洗澡,就睡著了,我跟陳露說。”


    我爸歎了口氣說:“小童,你是不是跟那個女的在一起了?”


    “沒有。”,我立刻說。我不能告訴我爸,他肯定會生氣的,如果在三年前,他會很渴望這個女人成為他的兒媳婦,可是現在不同了,這麽多人因為她出了事,他不會理解的了。


    放下電話。


    我打了電話給陳露。


    陳露接了電話說:“哎,你沒死啊,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我一笑說:“你希望我死啊,我死了,你可就……”,我猛地轉過臉去,看到眉姐手裏抓著浴巾站在那裏,頭發濕漉漉的,臉上也是水。


    電話裏,陳露不停地說:“你幹嘛呢,說話呢,別告訴我在醫院啊!”


    我愣著看她,她突然一笑,走到了窗戶邊,開始擦身子。


    我說:“我這幾天跟幾個朋友要去外地做點生意,一筆大買賣,過幾天回去,你放心好下。”


    “不會是跟那個女人去做大買賣吧,哼……”,她說:“你們也就頂多在一起做那事。還他媽的買賣。”,說著陳露就掛了電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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