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一個人,為什麽是玩笑,身上的每個印記都對,上帝的玩笑太殘忍了。


    我不想抬頭看她,不敢抬頭看她,又喝了杯。


    這三年,我除了在酒中麻醉自己,我還能怎樣。


    突然她的電話響了,是她的未婚夫打來的。


    她改變了聲音,十分溫柔地說:“哦,我在外麵,藍女士請吃飯呢,你自己去吃點東西吧!”,“不會的,你有什麽不放心的,我還能跑了不成?”


    “BYE。”,她掛了電話,在這期間,我喝了很多酒,她見我喝了那麽多,說:“於先生,別這樣,酒隻能讓人暫時麻醉,你知道嗎?也許,我隻是跟你以前的女朋友長的像,勾起了你對離去的愛人的想念,這些都可以理解——”


    “難道隻因為像嗎?”,我猛地拿出了那些照片放到了她的麵前。


    她慢慢地拿起來,一張張地看下去,那些照片,很多張,有我們出去玩的時候,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和父母以及孩子拍的照片。


    她不說話了,一張張地看著,身子有些不安,看到最後,她一遍遍地說:“不可能,這不可能。”,她從包裏拿出了鏡子,仔細照了照,她慌亂的表情讓她無法不理解我們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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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會有如此像的兩個人呢?她叫什麽,哪的人?”


    我借著酒,把我們的故事,眉姐的名字,來自哪裏,家裏的情況都說了,聽到最後,她哭了,拿著紙張擦了擦眼睛,她被故事感動了。


    我望著她,也哭了,我哭的厲害,皺著眉頭,乞求著她說:“告訴我,是你嗎?是你嗎?”


    她給我遞過麵紙,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愣在那裏,望著我,說:“別哭,好嗎?我也希望我可以做那麽幸福的女人,可真的……”,她搖了搖頭。


    “為什麽?為什麽?”,我大聲地說:“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失去記憶了,你有出過車禍嗎?”


    她的麵色有些改變,但還是搖了搖頭。


    在那一刻,在她知道了我講的故事以及問她有沒有出過車禍的那刻,她的表情變的很難看,那是讓人感覺很不對的,也許她隱瞞了什麽。


    她見我這樣,似乎是想走了,逃離這可怕,難挨的境地,可她的手還在我的手裏,她剛站起來,就被我抱在了懷裏。


    我醉了,醉眼朦朧,她是眉姐,一定是,就如無數次在夢中一樣,我抱住了她,她”呃”了聲,被我嚇住了,小聲地求道:“別這樣,於先生,請你別這樣。”


    我沒有聽她的,把她抱的很緊,去親吻她,去撫摸她,我該死,我混蛋,我這所有鹵莽的一切,誰能阻止我,誰該阻止我。


    她沒有再反抗,似乎是開放的女人,在我的撫摸下,變的柔軟,她很聽話地配合著我,也許在國外生活的女人比較開放,也許因為別的,她沒有反抗,那吻仍舊那麽的誘人。


    我想我犯了罪,如果她不是眉姐,可如果是,我還是我,並沒有做錯什麽。隻不過要回該屬於我的。


    電話再次響了,她開始把嘴拿開,手推開我,掙紮開我,奪門跑了出去。


    我愣在那,看著她跑出去的背影,愣在那,心被掏空了,在空氣中飄蕩,來來回回,沒有著落。


    拳頭狠狠地打在了牆壁上。


    我拖著疲憊的步伐走出了麗非酒店,菲菲和大壯站在車邊,見到我,她就皺眉說:“她出來的時候哭了,怎麽了?”,菲菲的眼神裏有期待林女士承認自己是眉姐的希望。


    我搖了搖頭,什麽也沒說。


    車上,菲菲一遍遍地說:“她肯定是記起什麽了,不然她不會哭的。”


    我沒有把我因為精神失控強行抱她親吻她的事說出來。


    也許是因為遭到我的欺負吧!


    那夜,我再次失眠,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第二天,林女士跟她的未婚夫去了蘇州,無錫,南京等地遊玩,暫時離開了濱江。


    那段時間,我很想給她打電話,可是沒有。


    學校入了MGM公司的名下,改名為“眉羽舞蹈藝術中心”,這幾日,因為“逼迫”林女士承認自己是眉姐,我們都累了,真的沒辦法,她的表情和一切證明至少她自己認為她不是眉姐,這是沒辦法的事,即使她是真的眉姐,她若愛上了別的男人,遺忘了以前的一切,我們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也許,也許,她真的不是我們的眉姐吧!


    菲菲不肯放手,我們再次決定去美國,隻有找到眉姐的父母我們才能知道怎麽回事。


    我們要把眉姐的父母帶回來,把妮兒帶回來,讓他們相見,我們才能把事情的真相證明出來,這是最後的一張牌了。


    六月十號,經過幾天的準備,我們去了美國,去了加州,去了原來我們去的地點,到那後,我們發現眉姐的父母已經搬出那了,我們一定要去那個地方,我要”見見”她。


    當我們走到眉姐的”墓地”的時候,我們都驚呆了,那兒什麽都沒有,隻有一片綠草地,找不到了原來的任何影子。


    看到那個情景,我們流下了淚。


    六月十五號,我們又回到了濱江。


    我們要見一個人,那個在林女士身邊的男人,一定要見到他。


    可是當我們再次打電話給林女士的時候,她說她的未婚夫已經離開了中國,暫時去了美國,她留下來處理一些事務。聽到我們講了去美國發現的事情後,她一直說:“你們別嚇唬我哦,怎麽可能這樣呢!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菲菲知道林女士暫時留在中國一個月,菲菲突然說了一句也許是荒唐的話,她說:“一切重頭開始吧!”


    “如何開始?”


    “當作第一次認識的時候”


    “可是我會覺得對不起眉姐。”,我說。


    菲菲說:“現在還不清楚嗎?一切都是騙局,都是他們故意安排好的,眉姐失意了,是他們安排好的,我們要重新把眉姐奪回來。”


    如果你遇到了一個和你當初相愛,但卻離開的人,你會怎樣呢,你肯定會再次愛上她,如果這個人本來就是一個人呢,你該去把她重新奪回來嗎?


    那幾天,我一直在猶豫,不知道怎麽辦,她有了未婚夫,如果她真的記不起原來的事情,就讓一切過去吧!


    最後,我沒有同意菲菲的提議,我說:“隻要她能過的好,我們就好了。”


    可就在我不想去追問,證明什麽的時候,那天晚上,林女士突然打了一個電話給我。


    她在電話裏,用著低沉的聲音輕柔地說:“於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你,你上次給我看的一張照片上有一個公園,感覺很美,你能告訴我在哪嗎?”,她說的很灑脫,似乎忘了那天晚上,我因為喝醉酒抱過她,親吻過她,欺負過她。


    她說的那個公園是濱江公園,靠近江邊,其中有一些照片是我和眉姐在那個公園拍的,那裏的風景的確很美,三年後,那裏變化了不少,因為濱江的旅遊事業的發展,那裏被綠化的更美了,隻是,也許那裏找不到舊日的足跡了。


    “哦,是濱江公園,你想去玩嗎?”,我問她。


    “恩,嗬,前幾日我們去江南玩了幾天,感覺很好,我喜歡中國,喜歡這裏,接下來兩天,我想在濱江到處看看。”,她有些含蓄又十分開朗地說。


    “那我讓菲菲陪你好嗎?一個人在濱江會迷路的,如果從未來過這裏,你會迷路的。”


    那邊沉默了下,然後說:“哎,你有沒有時間啊,藍總這幾天要忙著藝術中心的事呢!”


    我真的沒想到她會這樣說,真的沒有。


    無疑,這句話讓我很激動,很開心,難道要與她把以前的光景重新來溫習一遍嗎?她不會知道一個男人與她再次進入那些地方會忘情的痛哭流淚嗎?


    因為我發呆的太久,她嗬嗬一笑說:“哎,於先生,你沒時間嗎?”


    “不,不,我有時間,隻是……”,我遲疑了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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