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裏愣了大概有五分鍾,最後低下頭,忍著淚,想說什麽,但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你趕緊滾,少來這裏撒野。”,男人說,他重新坐了回去,然後跟眉姐說:“寶貝,別生氣,這種瘋子到處都是。”


    他把“寶貝”說的特親切,似乎是故意的。


    我又回頭看了眉姐一眼,我要崩潰了,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女人呢?和你認識了這麽多天,都做了那麽多次,說了那麽多愛,可立刻就什麽也沒了,胸悶的厲害。


    我托著身子走了出去,抖著手點了根煙。


    我一麵絕望,一麵不甘心,甚至還有後悔,自己不該這樣莽撞。


    我在外麵很久,不知道該去哪,我想在那等他們出來,可他們一直沒出來。


    最後我去了眉姐的別墅。坐在門前一邊抽煙,一邊等她,我想我應該給她道歉,或者質問她。我給她打了電話,她關機了。


    大概到九點鍾的時候,她回來了,我看到了她的寶馬車,車燈刺著我的眼,我抬起手遮住眼睛。


    她沒有下車,靜靜地坐在裏麵。


    我當時以為那男的也來了吧,我慢慢地向車子走去,裏麵的燈光告訴我就她一個人。


    “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站在車外冷冷地問,車窗是被打開的,我看到她直直地望著前方,手放在方向盤上。


    我又問了句,“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呢?我做錯了什麽了啊?”


    “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了。”,這是她的話,幾乎能把人殺死。


    “我不走,你告訴我為什麽這樣對我?”,我任性起來。


    “你別這樣,你這樣隻會讓我更加不舒服,更不喜歡你。”


    “你從來都沒喜歡過我對吧,跟我說的喜歡,隻是一時開心說的,對吧?”


    “就算是吧!”,她停了下,點了點頭,似乎要絕情到底。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呢?”,我喊叫著哭了出來,當我想到,這個女人要離開我,我再也抱不到她的時候,我要發瘋了。


    “你別這樣,這樣的男人沒女人會喜歡的,明白嗎?”


    “哈,你終於暴露了,你終於讓我看到你是什麽樣的女人了,你跟那個男人上過床了嗎?”,我真的瘋了。


    我看到她吸了一口氣,然後怒視著我。


    我用任性欺負她的懦弱逼問道:“是的吧,真的上過床了吧?”


    她被我這句話傷透了心,牙齒咬著嘴唇,最後低頭說:“是又怎麽樣,跟你沒關係吧!”


    我自己的糊塗問話把自己帶進了絕望的深淵,頓時頭都炸開了,慌亂地望著她說:“我恨你,恨你,你這個——”


    她把頭轉過去,望著另一邊,無力地說:“你罵吧,罵夠了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我懦弱了,她的話似乎告訴她真的要離開了,我還以為我的話能讓她後悔,進而向到道歉。可沒想到,她似乎真的是要離開我了。


    想到這,我便懦弱了,竟然哇地哭了,然後開始求著她說:“對不起,我沒有罵你,我想你,我離不開你,我求你別離開我,別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小男人是沒骨氣的,說話是不理智的。在愛情麵前,在一個女人麵前,甚至在性麵前,他永遠沒有勇氣去灑脫,隻能做個小奴才。


    她轉過來,望著我,也乞求地說:“那姐也求你,以後別再聯係了,也不要打擾姐了,讓姐安心地生活行嗎?”


    我無力了,哭過後,滿臉淚水地問她:“你要跟他結婚嗎?”,我說的可憐兮兮,像個孩子。


    她不說話。


    我抿著嘴,低下頭說:“希望你能結婚,別再玩了,我不希望你這樣隨便,我會心疼的。”


    “你回去吧!”,她轉頭看了我一眼。


    我又哭了,最後抬起頭,對她喊了句:“我愛你!”,然後轉過身去,拖著身子慢慢地走。


    我多麽想眉姐能上來叫住我,抱住我,跟我說她不是這樣的,她也愛我,請求我的原諒,可是,沒有,我就這樣走開了。


    那過後,我像大病了一場,是人都能知道我失戀了,母親間接勸導我,我爸也跟我講些道理。


    我後來又給眉姐打過電話,她的號碼換了,並且她那段時間也不住在別墅了,也許真的住進了那個男的家裏,想到這些,心痛的厲害。


    我去學校找過她一次,保安沒再讓我進去。


    我絕望了,心被折磨的麻木不堪,似乎平靜了,成了一個木偶,有人說男人因性而愛,似乎就是這樣,我開始玩命地回想著,我和眉姐從第一次認識到床上的那些事,想想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後來我知道,那次眉姐隻所以那樣對我,是想讓我離開她,她不想那樣跟我在一起,索性讓我傷透了心,從此不再來往。


    女人大概是這樣,猶豫不決,發生過關係會失落,甚至後悔,又很莽撞,對男人會一下子心狠,這就是一些女人的性格,眉姐也是。


    可她能做到不來往嗎?她自己都不知道。


    很巧的是,我被公司派去了上海總部兩個多星期,總部要抽一個年輕有為的設計師去那邊培訓,我被派去了。我想這是個機會,一是可以鍛煉自己,另一個是可以排解痛苦,盡管這痛苦對我來說其實也算一種享受,但太讓人受折磨了,我必須要忘記。


    這兩個星期,我與眉姐沒有任何聯係,在上海,除了忙碌不停的培訓,就是出效果圖,工作很充實,的確也忘了不少,心變的平淡了,但我絲毫沒有忘記去思念眉姐,從來沒有。


    而且因為時間的累積,我發現我更想念她了。


    記得有一句話說:“如果你愛了一個人,不管她如何傷害你,你都會愛她,而如果你不愛一個人,不管她對你如何的好,你都不會愛。”,想想,愛情是殘酷的,也是賤的。


    兩個星期不算長,但時間還是讓我們變的平靜了。


    兩個星期後,我從上海回來,我又開始笑了,經曆了眉姐,我感覺我變的成熟了不少。


    回到濱江是下午六點多,一下車,我就接到了主任的電話。


    “你小子直接來濱江大飯店。”


    “怎麽著,還給我接風?”,我想我一個小職員哪來那麽大的影響力。


    “也算是吧,有客戶請客,讓公司員工都要去。”


    “誰他媽這麽好啊?”,我笑著說:“行,我馬上過去。”


    我推開了包間的門,立刻呆了,那個女人又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而且裏麵還有一些美女,公司裏的員工並沒有都到,來了五六個平時跟老板走的近的男同事。


    我在那裏發愣,那天她沒有什麽打扮,似乎還憔悴了好多,變的有些柔弱,但依舊十分美麗,嫵媚動人了。她隻看了我一眼,就微微地轉移了視線。


    老板見我發呆,笑著說:“你小子快過來,發什麽呆啊!”


    我點了點頭,突然眉姐身邊的一個丫頭站了起來,對我說:“你來這坐吧,我坐那邊。”


    很是突然,我不明白什麽意思。


    我坐到了眉姐身邊。像個木偶一樣。


    接下來開始喝酒。


    原來眉姐又把學校的幾間房子給公司裝修了,並且在結束的時候宴請了他們。


    我又聞到了她身上那久違的味道,鼻子立刻酸酸的,但我已經不再那麽任性了,沒有表現出什麽。


    那天眉姐表現的還好,喝了很多,那些男人都很開心,眉姐帶了一些漂亮丫頭過來。


    隻有我,在那裏老是抽煙,並且不怎麽說話,心思全放在眉姐身上,老實說我應該開心的,可臉上總是死氣沉沉的樣子。


    吃飯的時候,我們沒有說任何話。


    她似乎是喝多了,不知道是真高興還是假高興,其間有幾次她微微轉過臉來,但立刻又轉了過去,我知道也許她不好意思,感覺尷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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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酒量的確厲害,應該是經常參加應酬的人。


    幾乎和每個男的都喝過了,她停了下來,有人提議說:“跟小童也喝杯啊,他這小子挺能喝的。”


    她抿嘴點了點頭,端起了杯子。


    我一笑說:“不好意思,我今天頭疼,不想喝酒,抱歉。”


    她像觸電了一樣,立刻把酒杯放了下去。


    其他的男同事罵罵咧咧說我是裝孫子,不給何女士麵子。


    我什麽都不想說,心微微地痛。


    宴會結束了,下麵的安排是那些漂亮的舞蹈老師陪幾個爺們跳舞。


    我什麽也不想動,坐在下麵喝飲料,看著那些男的摟著美女喜的跟屁似的。


    眉姐開始是和老板跳的,我第一次開始從骨子裏討厭起老板來,狗日的。


    那個叫菲菲的丫頭走到我跟前說:“哎,來跳個舞吧,跳一會舞也許頭就不疼了。”


    “不好意思,我不太會。”,我推脫說。


    “沒事,我教你,很快就會了。”,她仍舊說。


    “不好意思,你們玩吧,我真的——”


    她有些尷尬,笑著走了回去。


    我望著眉姐,她幾次看到了我,有些怨恨地轉了過去。


    就在我低頭的時候,她走到了我跟前,“跳個舞吧!”


    我猶豫了下,滅了煙,走了過去,拉住了她的手。


    她害羞了,低著頭。


    我們很平常友好地跳著,彼此的臉都轉到一邊,她的手還是那麽的柔滑細膩。


    在黑暗處,在我們靜靜地舞步中,眉姐突然被我一把拉到了懷裏。


    她呆了,抱著我,像個小鳥一樣的溫順。


    她幾乎沒有一點力量,完全失去了平衡,軟掉了。


    她哭了嗎?我不知道,身子有些冷,的確消瘦了好多,單薄了,抱在懷裏似乎失去了重量,她的身子在微微地抖動。


    我有些不知所措,但又無比享受那刻的美妙。但時間並不能過多地延遲。在門口,我把她拉了出來。


    外麵是賓館的走道。


    她低著頭,不敢看我,鼓鼓的胸脯微微起伏,一手摸著臉,一手被我拉著。


    她竟然哭了,淚流到了手上。


    我什麽都不顧,抱著她開始親吻,她被我抵到了牆上。


    她沒有反抗,我抱著她玩命地親吻,到最後我甚至把手從下麵伸了進去,裙子被退到上麵,她的腿露了出來,皮膚很白。


    她慌了,推開我,低下頭,輕聲的,急促地喘息著說:“別這樣,有人。”


    我渾身都在發慌,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我突然跑下樓去,再次上來的時候,拿到了一間客房的鑰匙。


    她很是明白,沒說什麽,也沒有放抗,我不費力氣就把她拉了進去。


    門被關上後,我們死死地抱在了一起。


    我抱著她像抱著一個久違的珍寶,一刻都不想放鬆,嘴在她的額頭與臉不停地親吻。


    “你想我了嗎?”,我問她的第一句話是這個。


    “恩。”,她不停地點頭,眼上的淚還沒斷,想不明白,她從一個少婦變成了一個小可愛,一個小婦人,一個可憐的小人兒。


    “那你怎麽不聯係我?”,我問她。


    她抬起頭,皺著眉頭,突然笑了,但馬上又轉過臉,嘟起嘴說:“你不也沒聯係我嗎?女人怎麽好意思先聯係男人?”,她又笑了,抵著我。


    我猛地再次把她拉到胸口,貼的更緊了,她“哦”了聲,就貼著胸口,暖暖的。


    我開始變的瘋狂,什麽都不去想,也不問她那時為何要那樣對我,一切都在不言中吧!


    她很配合,兩人撕纏到了床上,我把她放了上去。


    她跌到了床上,平躺著,手立刻蓋住了臉,她害羞了,不想我在上麵低頭望著她。


    我壓到了她的身上,嘴立刻貼了上去,兩人又死死地抱到一起。


    快一個月沒有碰她了,如今再碰,那感覺更是強烈。


    兩人幾乎要刻進對方的肉裏,瘋狂著,幾乎想去變態,撕打,她帶著委屈捶打我,我捏著她的後麵,她也捏著我,嘴唇似乎要腫了。


    在一陣激烈瘋狂疼愛的撞擊中,我死死地趴在了她的身上,無力地喘息著,她哭了,我也哭了。


    我用手輕輕地擦著她的眼淚,望著她緊閉的雙眼說:“你想我嗎?”


    “恩”,她不停地點頭,淚還在流著。


    “不好意思聯係我嗎?”,我繼續問,手把她抱的緊緊的。


    她微微笑了,害羞的笑,嘴角彎彎的,把臉轉到了一邊,“誰讓你不聯係我了。”


    “還說我,是你讓我滾的。”,我心裏開心,嘴上故作抱怨地說。


    “對不起,是姐不好,姐一直都很矛盾,你能明白嗎?我不是那樣想的,當時就是怕傷害你,想跟你斷了,才說了那些絕情的話,你恨死姐了吧?”,她轉過臉來露出可憐巴巴的眼神。


    “沒有,我一直想你,一刻也忘不了你。”,我望了她那可愛迷死人的模樣,立刻又突然壓到她的臉上,她叫著,拍打我的後背說:“壞蛋,壞蛋,你這個小壞蛋,你讓姐死嗎?我完了,我離不開你怎麽辦呢?”


    我什麽都不聽,隻是在她的臉上全麵地親吻,似乎永遠也親不夠,她也陶醉了,舌頭又伸了出來,老長,傻傻的。


    但最後我被她咬到了,我大叫了聲,她睜開眼睛笑了,“小壞蛋,小男人,讓你再欺負姐。”


    我冷冷地看著她說:“你不是想讓我欺負嗎?寶貝告訴我,今天是不是你特意安排的,請他們吃飯是假,想見到我是真?”


    “恩。”,她點頭承認了,又害羞地把臉轉到了一邊,淡淡地說:“你會覺得姐很沒麵子嗎?我這麽一個要強的人對你低頭了,算是道歉吧,姐妥協了。”


    “不,我很喜歡,很喜歡這感覺,很疼你,想你,我這段時間幾乎要死掉了,你不知道嗎?想的厲害,哭了很多次。”


    “不許哭。”,她一本正經地說:“以後給姐聽著,千萬別哭,姐最討厭愛哭的男人了,要像個男人知道嗎?”


    “知道。”,我嗬嗬地笑


    那天晚上,我們在一起玩到了半夜,彼此的手機都被關了,沒人我們去了哪,隻有我們知道,我們開心地抱在一起,瘋狂到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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