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他們自己才數百人,而對方有數千人。


    更何況,對方的武器也比他們精良。


    在他們這些人中,隻有將領才能用鐵製的兵器,但是秦軍,卻是人人手持鐵器!


    兵器的威力早已天差地別,再加上人數,就算他武藝高強,也無法以一敵百!


    所以,男子並沒有放狠話,而是說出了回答:“虞子期。”


    “虞子期?好名字!”


    隨簡笑著誇讚了一句。


    此人倒是個忠心的,隻可惜忠心的人錯了。


    隨著兩方人馬的交戰進行白熱化,隨簡看著虞子期很快就被斬於馬下。


    “將此人生擒。”


    這麽忠心耿耿的人,若是陛下知道,說不定有辦法能讓他臣服。


    虞子期很快就被隨簡手下的人給抓起來了,鐵礦也自然而然地被秦軍封鎖。


    “你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們!”


    虞子期目眥俱裂,眼睜睜地看著秦軍將他們的鐵礦據為己有!


    隨簡走了過去,看向虞子期,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些鐵礦理應是陛下的,是你們大逆不道搶了鐵礦妄圖造反,不殺你是因為陛下仁慈。”


    說完,隨簡擺了擺手,示意下麵的人將虞子期給帶下去。


    “隨大人,這座鐵礦對於楚軍而言應該是十分重要,我們的人不多,是否要向陛下請示,多帶一些人過來?”派來的將軍問道。


    隨簡看了眼說話的將軍:“派兵遣將的事情你理應比我要清楚,此事直接告訴陛下便可。”


    說話的將軍訕訕一笑,這不是隨簡越來越受到皇帝的重用,他也過來露個麵什麽的。


    隨簡當然知道這些人各有各的心思,但他也不能一味地好說話。


    不然,這些人隻會覺得他好欺負。


    當隨簡回宮想要將這個消息告訴秦業的時候,發現皇帝已經離開宮中多日了。


    而宮中,依舊是蒙毅和右相馮去疾監國。


    秦業帶著張欣去往了嶺南的路上。


    他倒要看看這裴令究竟是幹了什麽,讓這些首領都親自下場去打劫了。


    張欣麵色痛苦,皇帝隻帶了他以及另外的幾個侍衛上路。


    若是在這途中出了什麽差錯,那他們誰都別想活了!


    這一次為了盡快到嶺南,秦業並沒有選擇用馬車,而是直接上馬。


    一路急行,不過是大半個月,就到了嶺南。


    當聽到皇帝來了的時候,原本還在走訪的李槐頓時慌亂了起來。


    他並非是做了什麽心虛之事,而是因為他第一次用自己的能力和想法來做這些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情究竟是對還是錯!


    但是,若是被陛下看到了,一個差錯便是板上釘釘的錯誤。


    無論是他自己還是李家,很有可能便在這一念之間沒了任何進步的可能了。


    “李大人,李大人?”


    村長在李槐的麵前揮了揮手,他對這位看上去呆呆傻傻的年輕官員還是很有好感的。


    若非是這位李大人前來嶺南給了他們這些糧食,他們怕是熬不過這個冬季了。


    所以,無論李槐想要做什麽,他們這些百姓都配合的很。


    李槐回過神來,尷尬地看向村長。


    “今日還有事情,我就先回去了,若是沒有意外,明日我再過來。”


    和村長告別之後,李槐連忙帶著人來到了嶺南的驛館。


    “臣李槐拜見陛下!”


    秦業也剛到沒多久,笑著點了點頭。


    “起來吧,看樣子你在這裏做的很是得心應手。”


    李槐麵帶羞愧,連忙向著秦業解釋。


    “臣做的這些事情也不過是分內之事,陛下謬讚了。”


    秦業挑眉,拍了拍李槐的肩膀,看著他有些自卑的模樣,開始誇讚。


    “你有乃父之風,李大將軍可是秦國數一數二的將領,你可不能墮了你父親的名頭!”


    李槐猛地套頭,沒想到皇帝竟然會這麽誇獎自己的父親!


    要知道,自從那次事情結束之後,父親每每用酒來麻痹自己,而朝廷也再沒也征召父親的意思,他們李家,隻有一個空的頭銜,就像是被朝廷遺忘了一般。


    可陛下的這番話,證明了陛下一直是佩服父親的,也對他們李家寄予厚望!


    “是,臣再也不會這樣了!”


    兩人正說著,裴令姍姍來遲。


    “哎呀呀,原來是陛下來了,臣有失遠迎啊。”


    “都怪這些下人,也不早早地告知臣一聲,好讓臣有個準備。”


    未見其人,先聞其身。


    秦業還沒有看到這裴令長得如何,耳邊就充滿了聲音。


    而且聽著話可不是在怪罪所謂的下人,而是在內涵他這個皇帝搞什麽微服私訪,沒讓他做好準備。


    秦業眼眸微眯,嘴角掛上了一絲冷笑。


    “朕過來的事情就連帝師也不知道,若是朕記得不錯,除了通知李槐之外也沒有別人了,裴鄉侯又是如何知曉的?”


    裴令挺著大肚子走過來的腳步一頓,隨即臉上滿是諂媚地笑意:“是臣的隨從告訴臣,說李大人匆匆忙忙的樣子不知道要去見什麽人。”


    “臣自作聰明,覺得定然是有比李大人官大的人過來了,才讓李大人如此誠惶誠恐。”


    “而嶺南,向來是陛下看重的地方,若非是陛下,定然是左相或者其餘的重臣了。”


    “方才,臣在外麵聽到陛下的聲音,就知道是比下來了。”


    秦業笑了笑,眼中卻未有半分笑意。


    “裴鄉侯倒是有一顆七竅玲瓏心,能從蛛絲馬跡分析出是朕來了,是個破案好手。”


    “隻是不知道裴鄉侯可知朕為何來到嶺南?”


    裴令一臉迷茫,搖了搖頭,連忙說道:“陛下,臣豈敢揣測陛下的聖心,這不是讓臣明知故犯嗎?”


    秦業看著裴令這副嘴臉,眼中閃過一絲冷笑:“自從入冬之後,嶺南的糧食就不夠了,然而朝廷卻沒有收到任何消息,你這個郡守是怎麽當得!”


    話音一落,秦業一拍案幾,怒氣衝衝地質問!


    裴令連忙跪下,語帶哽咽。


    “陛下明鑒,臣豈會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定然有人誣陷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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