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審訊室裏,四周的牆壁仿佛散發著一股腐朽的氣息,冰冷的燈光從頭頂傾瀉而下,使得整個房間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m 國間諜人員提古拉,也就是代號烏賊的家夥,被死死地銬在那張沉重的審訊椅上。他的身體被緊緊束縛,卻仍試圖扭動著掙脫那牢固的禁錮。


    烏賊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屑和頑固,那表情仿佛是一層厚厚的麵具,試圖掩蓋他內心的恐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拚死抵抗的決心,目光冷漠而凶狠,死死地盯著前方,仿佛要用這股狠勁來抵禦即將到來的審訊風暴。


    司紅美和隊長欒江龍坐在審訊桌前,他們的表情嚴肅而凝重。司紅美的眉頭微微皺起,雙眼緊緊盯著烏賊,不放過他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欒江龍則雙手交叉放在桌上,身體前傾,目光如炬,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能直接穿透烏賊的靈魂。


    他們深知,麵對這樣一個狡猾且經驗豐富的間諜,審訊工作將異常艱難。但他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退縮和猶豫,隻有堅定的決心和使命感。


    司紅美率先開口,聲音沉穩而有力,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提古拉,我是叫你提古拉還是烏賊呢?你應該清楚自己的處境。你的間諜行為已經被我們掌握了確鑿的證據,現在坦白交代是你唯一的出路。”她的聲音在這狹小的審訊室裏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烏賊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然後別過頭去,對司紅美的話完全不予理睬。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向審訊人員示威:“哼,你們能拿我怎麽樣?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欒江龍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烏賊說道:“別以為你能扛過去,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威懾力,每一個字都仿佛是一顆重磅炸彈:“你以為你能在這裝啞巴就躲過去了?太天真了!”


    然而,烏賊依然緊閉雙唇,對他們的話充耳不聞。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仿佛已經下定決心要頑抗到底。


    審訊就這樣陷入了僵局,但司紅美和欒江龍並沒有放棄。他們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決定改變策略。


    司紅美拿出一疊文件,放在桌上,然後逐頁翻開,說道:“提古拉,你看看這些,這是我們收集到的關於你的證據。你的每一次行動,每一次接觸,我們都了如指掌。比如,上個月你在 和平酒店與曾軾金的秘密會麵,還有你在梵堤路使用的那個秘密通訊設備。”


    烏賊的眼神微微一動,瞥了一眼那些文件,但很快又恢複了冷漠:“這能說明什麽?都是你們的誣陷。”


    司紅美目光一凜,猛地站起身來,走到烏賊麵前,俯身直視他的眼睛,聲音嚴厲地說道:“誣陷?提古拉,你別自欺欺人了。我們的證據可不止這些,你以為你那些偷偷摸摸的勾當能瞞天過海?我告訴你,你錯了!大錯特錯!”


    烏賊被司紅美的氣勢鎮住,眼神有了瞬間的閃躲,但很快又強裝鎮定:“哼,隨你怎麽說。”


    欒江龍接著說:“誣陷?那這個呢?你在m國情報網站上留下的加密信息,別以為我們破解不了。還有你在輪呢亞倉庫裏存放的那些間諜工具,你以為我們沒發現?”


    烏賊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但他依然強裝鎮定:“這……這都是巧合。”


    司紅美回到座位上,繼續說道:“你的組織不會來救你,他們現在可能已經在想辦法撇清和你的關係。你不過是他們的一顆棋子,隨時可以被拋棄。你覺得他們會為了你冒險嗎?”


    烏賊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但他還是咬緊牙關,不肯開口:“我不信,他們不會不管我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審訊室裏的氣氛越發壓抑。烏賊的額頭開始冒出更多的冷汗,他的眼神也不再像剛開始那樣堅定,開始出現了一絲慌亂和猶豫。


    司紅美抓住這個時機,再次說道:“提古拉,你以為你的抵抗有意義嗎?你的罪行已經無可辯駁,早點交代,對你自己也有好處。至少可以爭取從輕處理。想想你的家人,他們要是知道你在做這種事,會有多失望?”


    欒江龍緊接著說:“你想想你的未來。如果你繼續執迷不悟,等待你的將是法律的嚴懲,終身監禁甚至死刑。你還年輕,難道真的想把自己的一生都毀了?”


    烏賊的心理防線開始出現了裂痕,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我……我……”


    司紅美繼續施加壓力:“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就算你不說,也能定你的罪。但如果你現在坦白,還能給自己一個機會。”


    欒江龍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道:“別再抱有幻想了,快說!”


    烏賊終於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他長歎一口氣,說道:“我交代,我交代。”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他開始講述自己的間諜行為,從如何以虛假的身份潛入我國,到如何利用各種手段獲取情報,再到如何通過秘密渠道將情報傳遞出去,每一個細節都讓人震驚。


    司紅美和欒江龍認真地聽著,不時地記錄和提問,不放過任何一個關鍵信息。


    司紅美問道:“你獲取情報的具體來源是什麽?還有誰在協助你?”


    烏賊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除了從曾軾金那裏購賣情報外,還有一些情報是從……是從黑市那裏賣來的,但我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


    欒江龍緊追不舍:“好好想想,任何細節都可能對我們有幫助。”


    烏賊接著說:“還有一次,是在一個政府部門的活動中,我趁亂偷取了一份文件。”


    當烏賊講述完後,司紅美說道:“這還不夠,你必須把你所知道的關於你的組織的一切都交代清楚。”


    烏賊沉默了片刻,然後又開始講述他所在組織的結構、人員和行動計劃。


    就在烏賊交代得差不多的時候,記錄員鍾豔在旁邊認真地記錄著。她的眼神專注於筆下的紙張,生怕錯過任何一個關鍵信息。然而,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了之前國家安全局內部代號麻雀審訊記錄的事情。


    那是一段令人難以忘懷的經曆,麻雀的狡猾和隱瞞讓整個審訊過程充滿了曲折。此刻,鍾豔的心裏不禁湧起一陣疑惑,她越想越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內部可能還有隱藏更深的內鬼。


    於是,她隨口問了一句:“那我們內部有沒有你們的人?”


    烏賊聽到這個問題,先是慌忙地搖搖頭,那動作顯得極為倉促和不自然。然而,他的眼睛卻左顧右盼,不敢與任何人對視,眼神中透露出的分明是極度的慌張。


    欒江龍一直緊盯著烏賊的一舉一動,見狀,他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聲響在審訊室裏回蕩。他大聲說:“是誰,快說,否則罪加一等。”


    烏賊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嚇了一跳,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仿佛被電擊了一般。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也開始哆嗦起來。


    他連忙說道:“我說我說,之前的麻雀隻是一個一般諜報人員,我知道還有一個較高級別的人,但我不知道他是誰,我隻知道他的代號叫禿鷲。”


    聽到這個消息,司紅美原本緊繃的麵容上瞬間麵露出一絲詭異的表情。那表情中既有震驚,又有擔憂和疑惑。她在心中暗暗思忖著,不知道這個“禿鷲”究竟在局裏隱藏了多久,又究竟造成了多大的危害。


    欒江龍的臉色也變得更加陰沉,仿佛烏雲密布。他的目光愈發銳利,緊緊地盯著烏賊,說道:“提古拉,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關於這個禿鷲的一切都交代清楚,否則後果自負。你應該清楚,隱瞞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烏賊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緊張。他繼續說道:“我真的隻知道這麽多,關於他的具體身份和活動,我一無所知。但我聽說,他在你們內部的地位不低,能夠接觸到很多核心機密。我和他沒有直接的聯係,都是通過上線傳遞消息。”


    司紅美沉思片刻,她的大腦在飛速運轉,思考著這一消息可能帶來的種種影響。然後說道:“鍾豔,把這些都詳細記錄下來。”


    鍾豔點點頭,手中的筆飛快地在紙上滑動著,發出沙沙的聲響。她的表情嚴肅而專注,深知這些記錄的重要性。


    此時的審訊室裏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氣氛。司紅美、欒江龍和鍾豔都清楚,這個新出現的“禿鷲”將會給他們的工作帶來巨大的挑戰。但他們也堅信,隻要不放棄,終究能夠將這個隱藏在內部的威脅徹底清除。


    司紅美打破了短暫的沉默,說道:“烏賊,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任何關於禿鷲的其他線索,哪怕是一點點細微的特征或者習慣。”


    烏賊皺著眉頭,努力地回憶著,半晌後才緩緩說道:“我真的想不起來了,每次提到他,上線都很謹慎,不肯多說。”


    欒江龍咬了咬牙,說道:“看來這個禿鷲隱藏得極深,我們必須更加小心謹慎地排查。”


    司紅美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從現在開始,我們的調查要更加細致入微,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隨著司紅美話音的落下,審訊室再次陷入了凝重的寂靜之中,而他們與內鬼“禿鷲”的較量,才剛剛拉開序幕。


    審訊結束後,司紅美、欒江龍和鍾豔走出審訊室,他們的心情無比沉重。


    “沒想到局裏可能還有這麽大的隱患。”鍾豔憂心忡忡地說道。


    欒江龍握緊了拳頭:“不管這個禿鷲藏得多深,我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


    司紅美說道:“這件事必須嚴格保密,不能讓任何人察覺到我們的行動。從現在開始,我們要更加小心謹慎,重新梳理所有的線索,不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


    他們深知,接下來的任務將更加艱巨,一場與內鬼的較量即將展開。而這個隱藏在國家安全局內部的“禿鷲”,就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給國家帶來巨大的災難。他們必須盡快找出他,將危險扼殺在搖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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