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劉海中,都被嚇得尿了褲子。也不知道易中海現在啥情況。


    丁衛東在高一恒和仲崇山走了之後,來到辦公室剛要坐下。李懷德就找來了。


    “衛東啊……走,咱們去醫院一趟。去慰問一下咱們的職工易中海同誌。”李懷德笑著說:“昨晚他被槍打了,說是遭了無妄之災。”


    “是呀,昨晚的事是這樣的。”丁衛東苦笑著把事情講了一遍。


    “竟有這般事情出現?這特麽的……好在你帶了槍。”李懷德麵色沉凝地說道。


    丁衛東的那份計劃書,上麵極為重視。當下正在滬上的某家大廠進行試驗呢。丁衛東可萬萬不能出事啊。


    “無妨,不過兩個小嘍囉罷了。”丁衛東冷笑一聲說道。


    “不對,此事不對勁。定然與你的計劃書正在試驗有關。敵人這是瞧見了你計劃書的威力。”李懷德一臉嚴肅地講道:“我得向上匯報一下。”


    “呃,還是算了吧。不會是因為這件事。公安那邊正在調查,咱們別多事了。”丁衛東道:“走,去瞧瞧易中海尋點樂子,不對,是關心一下職工嘛。”


    “嘿嘿。”李懷德笑了笑說道:“本來是工會的事務。但誰讓我負責後勤呢。要送東西的話,就得咱們後勤出力了。”


    …求鮮花………


    “你負責保衛工作,去一趟也沒毛病。”“行,那走吧。”丁衛東點頭應道。


    丁衛東開著李懷德的吉普車出發。車上還有工會主席王明友。這般規格,是給一位八級鉗工麵子。


    “丁科長,昨晚你是當事人,這老易傷到何處了?”王明友問道:“咱們隻曉得傷得不輕,卻不知傷到了哪裏。”


    “昨晚我見他捂著襠部。”丁衛東幹笑一聲說道:“那血淅淅瀝瀝的。就是不清楚傷的程度如何。”


    “捂著襠部?我去,那地方啊。”李懷德和王明友都覺得褲襠一涼,仿佛有股透風的感覺。


    “是啊,反正……不會成太監了吧。”丁衛東咂咂嘴說道。


    三人談笑間來到了醫院。很快便找到了易中海所在的病房。


    病房中的易中海躺在病床上,岔開雙腿的模樣頗為滑稽。一大媽譚金花在旁陪護。還有那個聾老太也在這兒。


    “易工,我們三人代表廠裏,來看望你了。”李懷德微笑著說道:“別動,安心養傷就好。”


    “沒錯,沒錯。這是廠裏的一點心意。”王明友將兩個網兜放在床頭櫃上。裏麵都是些雞蛋糕和黃桃罐頭。


    “多謝領導們的關懷。”易中海一臉感激之色。“老易啊,你這狀況……如何?”王明友問道。


    “下麵被 擦到了,還擦掉了一些皮……很是棘手。得修養一段時間。等傷口長好就沒問題了。”易中海尷尬地說道:“這是病曆,你們瞧瞧……”


    易中海把床頭的病曆遞給了王明友。李懷德和丁衛東二人都湊過來瞧了瞧。


    原來是易中海的 ,被彈頭擦了一下。那外皮都被扯開了,裏麵的彈丸近乎露了出來。


    易中海這般積極地拿出病曆,就是為了防止日後有人說他那玩意被打掉成了太監。


    “嘖嘖,傷情不算重但在關鍵部位。這確實得小心了。”李懷德搖頭說道:“放心吧,你住院的所有費用,廠裏給報銷。”


    “還有你養傷期間,我們依照病假給你發工資。”“謝謝領導,謝謝領導。”易中海滿臉感激。


    丁衛東感覺有充滿殺意的目光看向自己,往那邊瞧去時。聾老太低下了頭。這讓丁衛東瞬間明白了些什麽。


    聾老太心中也在害怕。她沒料到自己就看了丁衛東一眼。這家夥仿佛有感應似的就看了過來。


    “這是從戰場上下來的,經曆過生死拚殺的。對殺氣特別敏感。”聾老太在心中暗暗說道:“我不該用那種眼神看他的。”


    “如今他肯定警惕起來了。往後我得老實些。”


    聾老太異常惱怒。自己花了那麽多的小黃魚。現在丁衛東還活得好好的。這讓聾老太恨得牙癢癢。


    這時李懷德對丁衛東道:“衛東你也是醫生,給易工瞧瞧?開個方子調養調養讓他早日康複啊。”


    “這個沒問題。”丁衛東笑著說道:“易師傅,你把手伸出來。”


    易中海幹笑著把手伸了出來,不過心中打定主意。不管丁衛東開怎樣的藥方。他都決不會抓藥服用的。


    丁衛東站在床頭給易中海號脈,也就十幾個呼吸的工夫。丁衛東搖了搖頭,一臉遺憾的表情。


    易中海頓時心裏一驚,他清楚丁衛東的醫術。肯定不會裝模作樣。此刻丁衛東搖頭是何意?


    “丁科長,我這傷口醫生說縫合得挺好啊。隻要不發炎養著就行。”易中海戰戰兢兢地說道。


    譚金花和聾老太也都緊張地看著易中海。


    “你成年之前,是不是掉進過冰窟窿?”丁衛東問道。


    “這個這個……你咋知道?我連老伴都沒講過啊。”易中海驚訝地說道:“我這不會落下什麽病根吧?這都快三十年了,我身體一直很棒啊。要是有病根的話……”


    “很棒?你哪裏棒了?”丁衛東搖頭說道:“你要是身體好,咋會沒孩子?”


    “啥?我不能生育是因為被冰凍過?可醫生說我是死精症啊!”易中海脫口而出。


    譚金花愣了一下,從這話立馬就知曉了,易中海不能生育!而且易中海早就知道了。


    易中海此話一出,立馬就意識到不妙了。他將目光投向譚金花,發現譚金花一臉蒼白捂著心口。


    丁衛東也察覺到了,趕忙從黃色帆布包裏,掏出了銀針,用打火機燒了一下後,用一根銀針連著在譚金花的左手上紮了幾下。


    就這幾下讓譚金花舒緩了許多,原本心痛的症狀消失了。


    “易師傅,你那病情,就是那次冰凍導致的。”丁衛東淡淡地說道。


    “所以你……嘿嘿,當時你要是找個靠譜的大夫,不算啥大事。”丁衛東說道。“那現在我還有救?”易中海滿懷希望地問道。


    譚金花也緊緊盯著丁衛東,就連聾老太也是一臉的陰晴不定。


    聾老太清楚,隻要易中海有了孩子,不管男女都糟糕了。那易中海往後肯定一心撲在孩子身上。沒了養老壓力的易中海,肯定不會再像從前那樣,去伺候她聾老太。


    那是由於易中海無需在大院裏,樹立一個尊老愛老的風氣了。


    “晚了,都過去這麽久了。”丁衛東搖了搖頭說道:“神醫也難施為啊!”


    易中海夫妻二人,還是從丁衛東的話裏聽出了別樣的意味。神醫難施為,但並非完全沒辦法啊。


    當然了,在當下這種情形下。也不好跟丁衛東說什麽。等以後再說吧。反正以後時間有的是。


    “你也無需開藥方調理,按照這裏醫生的囑咐做就行。”丁衛東淡淡地說道:“易師傅,你老伴的心髒病,可不是鬧著玩的。”


    “還是在醫院裏好好檢查一下,該治療的一定要治療。”


    丁衛東說完給李懷德使了個眼色。李懷德笑著說道:“易工好好休養,那我們就先走了。”


    在李懷德他們離開後,易中海趕忙對在一旁默默流淚的譚金花道:“老伴你別傷心了,我也是剛剛知曉……”


    “易中海你別說了。具體是怎麽回事,你我心裏都明白。”譚金花冷冷地說道:“你先想想自己的事吧。你不能生育瞞不住了。”


    “誰說我沒法生育!”易中海臉上泛起得意的笑容說道:“那丁衛東肯定有醫治的法子。隻是不想給我治罷了。”


    “你等著,我會盡快讓他給我醫治的。”


    譚金花怔了一下,趕忙點頭道:“沒錯,沒錯。他“七六三”肯定有辦法的。連死人都能留住半小時。更別提這點小事兒了。”


    聾老太在一旁臉色陰沉,這易中海要是有了後代,那自己可怎麽辦?誰還來伺候自己?


    此刻易中海和譚金花兩人興奮地商量著,全然忘了這裏還有聾老太的存在。想到這兒,聾老太不禁咳嗽起來。


    “老太太,這事兒您也得幫忙想想法子。”易中海笑眯眯地道:“還有,別讓大院裏的人知曉。要是讓人知道了,肯定有人會出來搗亂的。”


    “誰要是破壞這事兒,那就是想讓我斷子絕孫。那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聾老太苦笑一聲,明白易中海這是在警告自己。


    “中海你就放寬心吧。你能有後代,我也高興。”聾老太說道:“我還沒到動彈不得的時候。而且我手裏有錢,以後金花懷上了。我花點小錢就能把閆埠貴家的指使得團團轉。”


    “嗯嗯,這樣就行。這樣就行。”易中海笑著道:“這花錢的事兒我來出!“往後啊,我還有好多事兒需要老太太您幫襯呢。”


    這兩個沒良心的就這樣達成了交易。不過聾老太也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平常可以雇人照顧自己。但一些關鍵的事兒,還得依靠易中海。


    丁衛東一走出病房,腦海中就傳來係統機械的聲音:


    “虐懲易中海,獲得鹿茸五斤,菟絲子五斤,林下參五斤。”


    “虐懲聾老太,獲得大黃魚五條。”


    “虐懲譚金花,獲得天然牛黃一斤!”


    丁衛東在心裏暗暗說道:“哎呀呀,這些東西可太值錢了。看樣子我給這三個沒心肝的,造成了相當大的心理衝擊。嗯,往後繼續加油!”


    丁衛東回到廠裏,帶著幾個保衛轉了一圈。就算完成了今天的工作。此時是下午三點,剛在辦公室坐下。李懷德鬼鬼祟祟地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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