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去!」 賈東旭追過去,一把拉住棒梗說:『你昏腦了吧?你想惹麻煩上身嗎?』


    『哦?會遭逮?我不會、再也不敢了啦…』 頓時間恢複理性的棒梗開口號啕大哭。


    棒梗似乎完美地繼承了賈張氏那份見到利益就立刻喪失理智的特點。此時此刻他才想起,丁衛東是一名公安人員。


    “丁同誌,我家的東西我放這裏了,孩子隻是想玩一下……”賈東旭臉上略顯尷尬地說著。恰巧在這時,閻埠貴也走出家中,遠遠地看著這一幕。


    “好好管教你這孩子,揍他兩巴掌就算了事。”丁衛東淡淡開口道:“如果自家小孩不受到適當的家庭教育,將來會有人替你們管教他的。”


    “對…對...。”賈東旭隨即揚起手臂朝棒梗打了兩巴掌,這力度雖不大,卻已足夠使他痛得哭泣起來。


    “別哭了!趕緊回家。再犯我就繼續修理你!”賈東旭瞪眼喝道,讓棒梗哭著逃離了此地。


    搖搖頭的丁衛東拿起一條濕潤的抹布擦拭搖馬玩具並提著進入室內。小魚兒在外頭玩耍了一會兒後被李青玉喚去廚房喝湯,正好給了棒梗可趁之機。


    進入房屋之後,丁衛東腦中響起係統的機製語音:“對賈梗的懲罰使得您得到獎勵為:20隻無加工活雞及5公斤的五花肉。”


    他在心中暗暗說道:“又是一些食物啊,不過也不能奢求棒梗可以爆出何種特技。何況我還沒有親自動手。”


    賈東旭到了合作社購入一塊團結牌的肥皂。此時恰好遇見了提著一個破鍋蓋的閻埠貴。


    “唏...三大叔為啥買新鍋呢?除夕夜晚間鍋子就已破碎了嗎?”賈東旭一臉諷刺詢問。


    “賈東旭你不用得意,我隻是未掌握充分證據罷了。我們家用的是被炸破鍋子底部。”閻埠貴緊緊盯著賈東旭:“那 ** 應該是被人透過煙囪擲進去的。你說是誰幹的?”


    一陣戰栗掠過,賈東旭第一時間便想起此事與棒梗有關。但他仍然嘴硬地道:“誰知道是誰幹的好事?我也一無所知啊。”


    說完後便急匆匆離開了。注視賈東旭離開背影之際,閻埠貴自言自語地念著:“肯定是棒梗搞的鬼,等著瞧吧。如果被我逮到證據,一定得讓你付出代價不可,以洗刷我這次的恥辱。”


    何雨水與李青玉負責準備晚飯,他們已經將四盤涼菜擺放到桌子上。


    在客廳,丁衛東陪伴著小魚兒聆聽著收音機廣播的內容。她則是在玩具搖馬之上不停地晃動著身子,並用一隻手抓緊著碼頭扶手以穩定身位, 另一隻手則抱住手中的洋娃娃。


    “丁主任,新年愉快啊。”門外傳來許大茂聲音, 並攜帶著婁曉娥一同而來。


    手中攜有 ** 啤酒兩罐,紅酒兩瓶作為禮品的他前來作客。


    “電影播放員許先生,請進,沒想到你來拜訪我還要帶禮品來。這是我太太… 快坐快坐。”丁衛東熱情邀請。


    婁曉娥與許大茂相繼入座.


    “主任你直接稱我小許即可。”許大茂表現出異常的恭敬態度: \"還是別喊我電影播放員了, 這讓我感覺自己有些見外。“


    “那我就稱你老許吧,看你年歲好像比我大。”丁衛東笑道。當然,他是絕不會稱對方為大茂哥這樣的。因為這許大茂根本沒這資格,再說,此人顯然心術不正,不可深交。


    丁衛東邀許大茂共餐目的就是要搞明白廠中領導層的關係脈絡。


    此時丁衛東正在泡茶,他隻須將一些茶葉倒入杯中再衝上熱水,這種泡法最適合鐵觀音。


    “哦?這是鐵觀音?並不是碎紅茶?如此品質實屬上乘呢。”婁曉娥頗為驚異道,“這時期能夠找到這麽好的茶葉真不易啊。”


    “我這純是僥幸。”丁衛東平靜地說著。


    他對婁曉娥並不感興趣。眼前的婁曉娥與原著裏的確實很像:外貌普通;有點兒發福;氣質倒還不錯。


    回憶起看過的眾多與此地相關的小說,裏麵的穿越客們似乎都有招惹婁氏之事,但丁衛東明確表示自己不會那樣做的。


    桌上擺放了椒辣皮蛋,還配有熏魚和拚盤狀的豬耳朵和口感豐富的口條。一隻燒雞也被撕開後裝進一個稍微大一些的碟子中。


    “哎呀丁科長,您可真準備了太豐富的一頓!”許大茂望著滿桌佳肴笑著說。


    “熱騰騰的大菜馬上來,共有六個。先來些果品吧。”丁衛東微笑著,然後推過去一果盒。


    果盤裏東西也很多樣,比如奶香味兒的吊爪子,還有帶有芝麻香氣的向日葵籽。此外也有核桃、炒過的板栗、開心果、葡萄幹等。


    “這個怎麽稱呼?”許大茂手裏拿著一顆開心果頗為詫異。這玩意兒他沒見過。


    “這是開心果啊!非常美味。”一個小孩走了過來。


    “對呀,這是開心果。對了,小朋友叫‘小魚兒’是吧?”婁曉娥笑道,“你長得真可愛呢。”


    “謝謝姐姐。”靈動的大眼睛映出了小魚兒感激之情。


    “恩,你有空的時候去找姐姐玩噢。” 婁曉娥隨即抱住孩子逗玩了一會兒。可惜他們是同輩無法給出紅包,不然她準會給他包一大包的錢呢。


    “不如娥,去廚房瞧瞧?”許大茂笑眯眯提議道。


    “我去瞧瞧,聽到廚房有聲水聲呢。”隨後站起身的婁曉娥帶著孩子走進了廚房。


    丁衛東在與許大茂交談過程中把控著話鋒走向,聽著他說了許多信息不論好壞,最後提煉出來後大致弄明白了他希望理解的一些廠裏的事實麵。


    此刻何雨水與李青玉將幾道熱菜端出。雖然對於烹飪事務,婁曉娥一概不知,卻仍可以協助傳送到餐桌上來。


    何雨水的手藝還真不錯。肉末炒粉絲、白菜燉羊肉,再配一鍋以大魚頭部為基的小瓦煲魚頭豆腐湯都十分好吃,這條魚大概十來磅重;再來一盤土豆與燒雞混製之菜肴,接著又上桌的兩款是爆炒的,一為合炒豬腰肝,一為炒羊肚。


    酒席上三個女人喝了紅酒;而隻有丁衛東跟許大茂對飲五糧液,至於小魚兒嘛,則隻好以碳酸飲料佐餐。


    這一桌豐盛的菜肴,在這個時代即使是宴請 ** 也足夠體麵了。這讓許大茂內心激動不已,覺得派出所的丁所長真是太看重他了。


    於是許大茂趕忙打開了五糧液酒瓶,首先為丁衛東斟酒,接著才為自己添上,一旁的丁衛東正忙著打開一瓶紅酒。


    房門敞開著,菜肴與酒水的香味彌漫開來,令鄰居閻家在吃幹糧和清水燉白菜的時候,口水直流。


    “這... 這怎麽吃得下去啊。”閻解成放下手中的幹糧。


    “給點錢!” 閻埠貴也將手中的幹糧放下。


    “沒錢!”閻解成氣衝衝地啃起他的幹糧,他碗中的白菜清燉得隻有一點鹹味,並沒有任何油脂。


    閻埠貴鼻子聳動了幾下,起身出門四處遊蕩。他知道今天丁衛東請許大茂吃飯,他琢磨著是否有法子進去混些吃的。


    當閻埠貴出現在門口時,丁衛東剛同許大茂舉杯對飲。“有沒有規矩?”丁衛東皺著眉頭說,“就算有禮貌的孩子也不會這個時候跑到人家門前晃來晃去。”


    臉皮頗厚的閻埠貴回應道:“這麽說,丁所長,您是在款待嘉賓,而我就當第三調解人員陪陪你啊。畢竟是過年,多一些人更熱鬧!”


    實際上閻埠貴原本想稱呼自己“第三大爺”,但意識到不妥後趕緊改了口,他的話意暗示希望能加入蹭一頓免費大餐的想法。


    心中默默打算,“這次一旦允許我進來,以後我就能不斷蹭吃蹭喝。”


    不料卻隻聽丁衛東冷冷地說,“要熱鬧,你可以多設幾席,請大家庭所有居民到你家裏聚一聚,這樣才叫熱鬧!再說什麽調解人員?這是哪門子東西?”然後丁衛東又爆了粗,砰一聲用力關上門。


    許大茂無奈搖頭說:“這位閻老頭,連蒼蠅從他眼前經過都想拔兩根腿嚐嚐。”他隨即對丁衛東敬酒說,“我敬您。”


    隨後,兩個人開始你一盞我一杯暢飲。當這瓶五糧液喝光之後,許大茂開始眼睛瞪大,嘴都不好使喚起來。


    另一方麵,閻埠貴遭受到丁衛東的公開羞辱,氣得臉色紅潤發紺。他一離開門口便見到了疲憊歸來的好友易中海。


    “老易,在這節日裏你幹嘛那麽忙。下午出門這麽久幹什麽去?”閻埠貴滿含好奇問,“嘖嘖,手上的東西是什麽?”


    隻見易中海手持一隻小麻袋看起來分量十足。


    對於突然被閻埠貴留意,易中海心中稍有警惕閃過一絲狠厲眼神,然而迅速恢複平和笑道:“這不是因為柱子留在我家中一起過節…外出換些東西回家,不然沒剩多少佳肴可吃囉。”


    “嘖嘖,原來是這樣啊。” 聽了回答之後,閻埠貴吞了吞口水然後又道:“哎呀老易,要不我們一起過個年,喝一杯吧?”


    “好吧,那我們就各出一半吧。”易中海立刻說:“我們三人各自準備一葷一素兩樣菜肴,至於酒水我就全包了。”


    聽了這話,閆埠貴心底一陣不痛快。若是按照平攤的方式來,他相當於吃了虧,因為他根本無法在家裏做出同等水平的菜肴。


    “罷了,沒啥意思。”閆埠貴沮喪地道:“隻是那位丁主任做事過於獨斷。本來完全可以溝通協商的事,卻被他搞得像一場較量。”


    “在他來的這幾天裏,發生了許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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