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淺安的真正目的白夕顏又怎麽會知道?


    看著白夕顏已經消失的身影,淺安哼著小調回到了之前的寢殿內。


    寢殿中,那白榆辭仍無力的癱倒在寢殿的地板上,他側著身,一身的衣裳已經散亂,他用右手緊抓著自己的衣襟,原本束好的一頭墨發,現在已經散亂在了這地麵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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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西洛


    似乎是聽到了來人的動靜,白榆辭艱難的抬起了頭看向了剛進來的淺安。


    看著地上那因疼痛而有些顫抖的白榆辭,他沉聲回道:“長教訓了嗎?”


    白榆辭斷斷續續的回道:“淺……淺安,你……不要……不要傷害夕顏,好……好嗎?她……她隻是個……孩子,什……什麽都不懂的……”


    說完這些話的白榆辭仿佛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一般,他無力的癱倒在地麵上。


    聽著白榆辭的話,淺安唇角帶起了一絲諷刺,他說道:“你放心,你那女兒可比你兒子聰明多了,她可是有著自己的自保能力的。”


    緩緩的淺安走上前,對著癱倒在地上的白榆辭說道:“可能你都不知道吧,你的女兒啊,她為了達到她的目的,她已經把你,你的兒子,你的國家,你所有的一切都賣了呢。”


    淺安的話讓在地上掙紮的白榆辭微微一滯,他輕聲說道:“不可能。”


    淺安不屑的笑道:“這又怎麽不可能?你的女兒你自己還不了解嗎?”


    話音剛落,淺安隻見到一行淚無聲的從白榆辭的眼中緩緩地流了出來。


    此時的白榆辭是那麽脆弱,卻又讓人不禁想要蹂躪。


    這一時間,原本躺在地上的白榆辭隻覺得在他心髒處的疼痛霎時間消失,而他的力氣也在緩緩的恢復,正當他掙紮著打算起來時。


    一隻手突然抓住了白榆辭支撐地麵的那隻手的手腕,白榆辭隻覺得自己的重心突然不穩,準備跌倒的時候。


    隨後,一道力氣將他拽到了一個懷抱中,白榆辭隻聽到在他頭頂上方傳來了一聲低沉的罵聲:“該死的。”


    就在白榆辭感覺到怪異之際,淺安的吻已經落在了他的唇上。


    白榆辭這一瞬間瞳孔微縮,他不敢相信這眼前的一切。


    當白榆辭反應過來後,他掙紮著想要起來,但一隻手已經扣到了他的後腦勺,又加深了這個吻。


    就在一片天翻地覆中,白榆辭感覺自己被淺安抱到了床上。


    衣裳褪盡,僅留下了一片繾綣纏綿。


    白榆辭隻感覺到現在的自己渾身無力,他緊咬著唇,將手臂放在了自己的眼睛處,妄圖擋住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耳邊,白榆辭聽到了淺安冷冷的聲音:“手拿開。”


    白榆辭躺在床上偏過了頭,無視著淺安的話。


    一道力氣將白榆辭擋住眼睛的手臂從眼睛上方扯了下來。


    映入白榆辭眼前的是淺安那陰晴不定的眼眸和陰沉的神色。


    白榆辭隻覺得自己脖間一痛,竟是淺安在用牙齒咬著自己的脖頸處,疼痛傳到了白榆辭的身上。


    一股血腥味從白榆辭的脖間傳了出來,白榆辭閉上眼睛,他知道他的脖子定是被淺安咬出血了。


    白榆辭本來緊咬著唇不打算吭聲,可是脖間的疼痛感卻越來越大,他隻得帶著顫音輕聲說道:“疼……”


    聽到白榆辭的話,淺安將嘴鬆開,他看著白榆辭脖子因他所留下的咬痕和血跡。


    淺安伸著舌頭緩緩的舔著白榆辭脖間的血跡,他靠著白榆辭的耳邊說道:“疼嗎?疼就好,我就是為了讓你記住,現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誰。”


    語罷,淺安感覺到在他身下的白榆辭正在輕顫,他說道:“乖,沒事了。”


    就在白榆辭睜開了眼睛後,淺安的吻已經落在了他的唇上。


    今宵,帳香春暖,獨留那帳中的一聲聲輕泣和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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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籬國。


    慕言看著從津洛城帶來的書信,他眉頭一皺說道:“什麽?你說蘇裕所帶的軍隊被北陵軍隊所傷?”


    “這怎麽可能?”坐在椅子上,慕言喃喃道。


    那手下躬身說道:“是的,不僅如此,蘇將軍的軍隊在和北陵軍隊對戰的時候,北陵的將士似乎拿著一個什麽奇怪的袋子往天上一撒粉末,蘇將軍和士兵在接觸到這個粉末後瞬間失去力氣,所以才能讓北陵得逞。”


    慕言聽罷,冷聲說道:“毒術……”


    在慕言身旁的夏青眉頭一皺說道:“毒術?這不是隻有那些西洛人才會的嗎?”


    慕言點了點頭說道:“前段時間,西洛皇帝密會了北陵皇帝,我不確定他們是不是談妥了什麽條件。”


    當夏青聽到“西洛皇帝”這四個字後,他的眉頭不禁一皺:“怎麽回事?這北陵皇帝竟然還和那種怪人扯上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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