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西晉,秦府。


    秦末之最近頭腦發脹,家中瑣事繁重。


    二叔朝廷之事又起了挫折。


    似乎秦家最近在走背字。


    西晉的新政策頒布了。


    有一條是說官吏不得經商,二叔作為朝廷中的四品刑部員外郎。


    手底下更是有不少珠寶酒樓。


    這一條新政頒布,已經有不少珠寶酒樓充公,或者是轉手賣給他人。


    而且西晉的各個行業都禁止壟斷。


    嚴肅的警告官不與民爭利,不允許兼業或兼職,不擠壓中低收入群體就業空間。


    這便導致他們氏族的人利益被分走大片。


    秦末之時越想越氣。


    看著手裏的賬簿。


    這個月竟然少掙了上百兩銀錢!


    他看著滿街走來走去的平民百姓,更是怒火中燒!


    這西周變西晉,竟然改變得如此之大。


    仿佛普通的一個低賤平民都可以和他秦家公子平起平坐!


    他們氏族的權利何在?!


    自從他養的打手被人給除掉之後,他這秦府辦事是越來越困難了。


    更何況又有新法旨頒布,現在家族生意是舉步維艱。


    最可氣的是那南宮家。


    竟然如此卑微且熱烈的歡迎新政。


    不僅光明正大的表示接受新政,甚至還配合朝廷開設鹽鐵茶等產業。


    雇傭平民百姓。


    這倒是讓他秦家口碑與生意上都大打折扣。


    越想越氣。


    秦末之直接將茶杯摔在了地上。


    憤憤道:“這狗皇帝!頒布的什麽屁法旨,可是有將我們士族大家的利益放在眼中!”


    一旁的下人頓時一驚,連忙勸阻道:“少爺!這些話可不能說啊,小心隔牆有耳!”


    “現在正是新帝登基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嚼陛下的舌根,若是被有心之人聽去,恐怕會危及整個秦氏啊。”


    秦墨之的表情越來越陰鷙。


    咬牙切齒的喃喃道:“李氏還在朝廷稱帝時,都要給我秦氏三分薄麵!”


    “這新登基的女帝,算什麽東西!本公子才不怕她!”


    “本公子還就不信了,朝廷還敢對我秦複動手不成!”


    一旁的下人早就已經下的心肝巨顫。


    但是也不敢再勸說。


    公子是個倔強的性格,誰的話也不聽,連老爺也管不住。


    也隻好隨他去了。


    下人隻能在心中祈禱,這些話可千萬不能叫旁人聽去。


    就在秦末之憤怒地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之時。


    家中的下人卻踉踉蹌蹌的衝上來。


    跪在他的麵前,腦門出了不少的汗。


    “大公子!不好了,二爺出事兒了!”


    秦末之的心陡然提起,驚詫道:“二叔能出什麽事?”


    “不就是手下的幾個酒樓充公,手下的土地被強製收回了嗎?還能出什麽事情?!”


    還有什麽事情是比掙不到錢更崩潰的?


    那下人吞咽著口水,哆哆嗦嗦的說道:“二爺被朝廷給抓下獄了,罪名是貪贓枉法!循私舞弊!”


    “以前二爺做的那些事情,都被朝廷給查了出來,且有切實的證據,老爺撈都撈不出來!”


    “什……什麽……”


    秦末之的臉色變得煞白。


    二叔作為生意人,又在官場上馳騁。


    手中怎麽可能沒有一兩條人命?


    不過李氏在位之時,隻會選擇對他們秦家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現在呢!


    新帝竟然登基之後,首要鏟除的就是他二叔!


    這絕對是不將他秦氏放在眼中。


    他噌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氣勢洶洶的往外走。


    “本公子要進宮麵聖!將二叔給帶出來!”


    “朝廷難道真的不願意給我秦家一份薄麵?!”


    還沒走出房間的時候。


    秦家家主秦風便從外麵麵色疲憊的走進來。


    見到秦末之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


    頓時心累的厲喝道:“你給我站住!”


    “真以為皇宮是那麽好去的?說進就進,說出就出?”


    “這朝廷啊……明顯就是對準了我秦家,西晉現在不斷的打壓商人和官員的利益。”


    “想必就是為了除掉那些不占朝廷的世家。”


    “你不要進宮了,為父去!”


    “更何況你二叔的事情也不是被冤枉,若是被陛下怪罪,我秦家還能有你一條獨苗。”


    聽到父親這如同遺言般的話語。


    秦末之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難看。


    對當今聖上更是不滿意。


    新帝是一個女人,竟然手段如此雷厲風行,絲毫不為自己留餘地!


    “爹,既然朝廷這麽不把我秦家當回事,那我秦家應該也不必有所顧慮。”


    “西晉現在被大乾和東海虎視眈眈,若是我們能夠和這兩個大國合作。”


    “無論是維持現在的地位還是出一口惡氣,都是最好的選擇!”


    秦風聽到這話,麵色嚴肅冷峻。


    有些後怕的猶豫道:“這……我秦家豈不是成了賣國賊?”


    “父親不必說的這麽難聽,我們從未認可西晉女帝,如何稱得上是賣國賊?”


    “更何況現在的南宮家攀附上了朝廷,更是在五大家族中一騎絕塵。”


    “我們秦家必須要另辟蹊徑,才能夠將南宮家踩在腳下!”


    秦風左思右想,硬生生的思考了一個時辰。


    這才答應下來:“好!”


    “兒子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為父老了不中用,這秦府以後的發展便交到末兒的手中了。”


    “父親隻管放心便是!這西晉女帝不配稱帝!”秦末之堅定的說著。


    “等到找個機會,孩兒去一趟大乾!”


    ……


    西晉的軍營之中。


    薑川所製作出來的炸藥,搬了一箱又一箱。


    都同鐵器放在一起。


    一旦有戰事發生,就可以將這些箱子搬出去。


    一箱就可以解決上百的敵軍。


    看著這一箱又一箱的箱子,眾將士都有種腳踏實地的安心。


    這麽長時間過去了。


    也同北遼所約定的兩年時間漸近。


    拓跋弘凡這幾日沒由來的有些心慌。


    那薑川所說的北遼兩年之後會有災害發生,應該就是這幾日吧。


    他讓司天監的監正一直在夜觀星辰。


    果然發現了一絲不對之處。


    夜晚一次星辰都沒有,而且燥熱難耐。


    恐怕北遼中原的地區會發生史無前例的大幹旱。


    定會鬧起旱災饑荒。


    薑川說的話應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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