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楠崩潰,“你去死!”


    第89章 離家出走的小馬


    雖然那篇明媚憂傷的小文字被讀者們嘲笑了,但他還是沒有將其刪除,坐在電腦前一遍一遍地刷新頁麵,他想看到馬之鳴的反應。


    但是刷了一個晚上都沒有看到“鐵血小馬哥”上線,心情低落地碼字,不知不覺就趴在電腦前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被痙攣一般的腹痛疼醒,捂著肚子從電腦椅上摔下來,蜷在地板上好一會兒才漸漸平復,爬起來去洗手間尿尿,看著鏡子中自己黯淡的臉色,輕輕嘆一口氣。


    去寵物店之前刷新了一下評論區,沒有小馬哥的留言,牛楠撅嘴,用力一腳踹掉電源,電腦咻地一聲黑了下來,牛楠頓時後悔,忙蹲下來檢查有沒有踹壞電腦。


    簡單洗漱一下,在樓下買了兩個包子,邊啃邊向寵物店走去。


    “hi!小牛,”隔壁的一個姑娘站在門口招手,“你家卡巴斯基到發情期了吧?啥時候帶去交配?我認識一個姐們,她家的雌金毛也發情了,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牛楠心情惡劣地抬眼,“老子就是開寵物店的,還要去別人家?”


    姑娘囧了,“你家都是貓,你叫他們和卡巴斯基交配一下我看看!”


    牛楠語噎,忿恨地開店門,“我們家卡巴斯基是得過選美冠軍的,她家什麽破狗啊,能配得上我們?”


    人家姑娘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生氣地白他一眼,回了自家小店,“你愛去不去!哼!”


    早上章白沒來,牛楠一個人打掃完衛生,抱著嗷嗷待哺的小貓玩,過一會兒就去刷新一下評論區,但是馬之鳴一直都沒有上線。


    是的,沒有上線,不但當天沒有上線,第二天也沒有上線,他連續三天都沒有上線。


    牛楠越來越鬱卒,經常走到哪裏,都仿佛頭頂著一片烏雲,看得章白膽戰心驚,一口咬定他一定是得孕期抑鬱症了,給馬之鳴打電話發現這個混蛋居然關機!


    卡巴斯基的發情越來越頻繁,這倒黴狗已經饑渴得有點雌雄不分了,在寵物店裏狂吠,逮誰非禮誰,不但狂舔人臉還要附帶下半身劇烈聳動,章白一不留心被撲倒一次之後大怒,勒令牛楠立刻帶去做絕育手術,或者趕緊給它找隻母狗。


    牛楠沒有辦法,隻好腆著臉去找隔壁姑娘要了那隻雌金毛她媽的聯繫方式,牽著狗前去相親。


    對方也是個開寵物店的,牛楠的卡巴斯基一進門,威風凜凜地站在門口,其偉岸的風姿頓時傾倒了全店雌性犬類,那隻雌金毛刷地從籠子裏站起來,將籠子晃得哐哐直響。


    牛楠轉身就走。


    “哎哎,”雌金毛的主人忙出聲,“別走啊。”


    牛楠不悅地看著那隻奔放的雌金毛,“身為女子,卻不知矜持為何物,怎麽能配得上我們家小王子?卡巴斯基,走!”


    “嗚嗚嗚……”卡巴斯基嗚咽著,拚命想要掙脫繩子去找他的相親對象。


    “沒出息的笨狗!”牛楠大怒,“有異性沒狗性的東西,你說,你是要我,還是要那個雌的?”


    卡巴斯基被他的大吼大叫震懾住,小媳婦狀耷拉著耳朵委屈地站到牛楠旁邊,蹭蹭他的腿。


    牛楠總算滿意,戳著它的腦袋教育,“鄙視你個下半身動物,看著個雌的你就興奮,你知道她一定適合你?萬一她品行不端你怎麽辦?萬一她是個悍婦你怎麽辦?萬一她不守婦道你怎麽辦?你這傻逼!”


    卡巴斯基被罵得抬不起頭來,腦袋抵著牛楠的小腿碾來碾去,口中委屈地嗚嗚哀叫。


    聽了牛楠的話,雌金毛的主人出離憤怒了,“你才品行不端!你才是個悍婦!你才不守婦道!兩條狗配個種而已,你當是幹什麽?娶兒媳婦?告訴你,就你這刻薄樣兒,我也不會叫我閨女嫁你們家傻兒子,什麽爛人啊?給我滾出去!”


    牛楠帶著卡巴斯基被趕了出來,鬱卒地打輛車往回走,卡巴斯基被萬惡的封建家長剝奪了自由戀愛的權力,十分委屈,但是又屈服於某人的暴力統治不敢反抗,哀怨地趴在牛楠的懷裏一下一下地舔著他的脖子。


    “舔屁舔啊?你個賤狗!”牛楠瞪眼,又想到某個三天都沒有露麵的死人,想要上網看看他有沒有上線,一摸手機,壞了!


    忙將卡巴斯基趕到旁邊,在上衣褲子口袋都翻遍,都沒有找到自己的手機,急忙喊司機回頭,回到雌金毛家寵物店,可憐巴巴地問店主有沒有看到他的手機。


    雌金毛的主人之前被他鬱悶得吐血,一看他這小慘樣兒,不由得叉腰大笑,“真他媽風水輪流轉啊,手機丟了?找不到了?”


    牛楠忙點頭。


    “活該!”


    牛楠怒。


    那主人指著他的鼻子大肆嘲笑,“一定是你的囂張刻薄讓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上天開眼啊!哈哈哈哈……”


    牛楠氣得直哆嗦,但想拿回手機,隻好伏低做小,“你把手機還給我唄,我給你閨女認錯還不行啊?那是之鳴送我的生日禮物,才用了不到一個月,大姐,別生氣啦……”


    “你手機丟了就找我?”那人嘲笑完了,拿著雞毛撣子往外趕人,“滾吧你,在我店裏你根本就沒把手機掏出來!丟?怎麽丟?你在路上給人偷了吧?”


    牛楠再次被趕出來,鬱悶不已,但是對方說的沒錯,八成是在路上被小偷牽走了,沒有辦法,隻好失魂落魄地牽著卡巴斯基往回走。


    在自家寵物店附近下車,他越想越心疼,隻顧著想事情去了沒料到腳下突然踩到一個飲料瓶,差點摔倒。


    牛楠大怒,飛起一腳,將飲料瓶踢出去。


    前方應聲傳來“哎喲”一聲痛呼,他猛地抬頭,看到一個青年捂著腦袋從自家店門口站起來,“牛牛……”


    “你……你蹲我店門口幹嘛?”牛楠沒好氣。


    馬之鳴奔過來,一把抱住他,用力將他摟在懷裏。


    兩個人貼得如此之近,可以清晰地聽到對方強有力的心跳聲,牛楠掙脫而不得,又惱怒他失蹤的行徑,忿恨地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啊疼……”馬之鳴叫起來,哀怨地低頭看著他,“牛牛,你生我氣啦?”


    牛楠一臉淡定地推開他,“哪來的神經病,我認識你嗎?”


    馬之鳴無奈,“好牛牛,別生氣嘛,我是有苦衷的。”


    牛楠對天翻個白眼,不理他,去店門口打開門,大步走進去。


    馬之鳴被他丟在原地,耷拉著耳朵唉聲嘆氣。


    卡巴斯基看看走進店裏的牛楠,又看看站在門外的馬之鳴,搖著尾巴過去討好地咬咬馬之鳴的褲腳。


    馬之鳴被這隻忠犬感動到了,蹲下來摸摸他的腦袋,“唉,還是你疼我啊……啊!”


    卡巴斯基無情地撲倒了他。


    “牛牛,牛牛,救命!”馬之鳴大叫。


    牛楠已經走到室內,聞言探頭出來一看,頓時樂了,倚在門框上看馬之鳴被非禮,“加油,勇敢的卡巴斯基!”


    半天,馬之鳴終於從狗身下掙脫出來,飛速跑到店裏,抓過紙巾擦臉上、脖子上的口水,“你家狗太可怕了!”


    牛楠踢他一腳,“擦什麽擦?趕緊洗澡去!”


    寵物店內隻有一個小衛生間,沒有浴室,馬之鳴拉著牛楠的手,軟聲,“牛牛,我沒家裏的鑰匙。”


    “廢話!”牛楠不客氣地說,“那是我家,你怎麽可能有鑰匙?”


    “以後就是我家了嘛。”


    牛楠鄙視他,“你家在那什麽富人區,跟我什麽關係?”


    馬之鳴低頭看著他,小聲道,“我跟家裏決裂了,牛牛,我再也不是什麽大少爺了。”


    牛楠怔住了,疑惑地抬頭看著他,“什麽意思?”


    “我跟家裏說了我喜歡你,不會娶他們看好的女孩,他們把我關在書房裏,我留下一封信爬窗跑了,牛牛,我隻喜歡你,我要愛你一輩子。”


    牛楠看著他漆黑的眼睛,覺得心髒漸漸地柔軟起來,喃喃道,“你……你沒錢了?”


    馬之鳴點頭,“嗯,車子、房子,全都沒有了,我隻逃出來一個人,手機、銀行卡什麽都沒能帶出來。”


    “哼,”牛楠轉過身背對著他,“你都變成窮光蛋了,我還跟著你,不虧大了?”


    他聲音雖然冷酷,嘴角卻不由自主地翹起來。


    馬之鳴在後麵抱住他,“牛牛,你笑了。”


    “你才笑了!”


    “我的確是笑了啊。”


    “……”牛楠轉身,拳打腳踢,“不要抱我,廢物,你身上都是卡巴斯基的毛!”


    馬之鳴突然惡作劇地用力抱住他,親昵地用自己臉在他的臉上蹭來蹭去,“把卡巴斯基的口水再蹭你臉上!”


    “啊啊啊,”牛楠憤怒了,張牙舞爪要去打他。


    馬之鳴毫不反抗,乖乖被他打了幾下,抱住他,“我們回家去洗澡唄,都好幾天沒一起洗了……”


    “色狼!”


    “洗澡而已啊,”馬之鳴一臉無辜,“你想到什麽不純潔的地方去了?”


    牛楠冷笑,“好啊,那就洗澡啊,看看誰更不純潔!”


    事實證明,兩個成年的大男人,沒有一個是純潔的,在浴室氤氳的水汽中,他們正麵ooxx,接著反麵ooxx,然後站著ooxx,最後騎著ooxx……


    牛楠一手抱住馬之鳴的肩膀,一手扶著他挺立的昂揚,慢慢坐下去,小洞經過之前的疼愛早已經擴張開,在溫水的滋潤下緊緊裹住對方怒張的器官。


    舒慡的快感讓馬之鳴忍不住發出低吼聲,坐在浴缸裏,扶住身上之人的細腰,用力往上頂去。


    “啊……慢點……”牛楠隨著他的頂撞失聲痛叫,這個姿勢讓他的器官深深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內部,前列腺所在的區域被狠狠地頂撞,滅頂的快感傳遍全身。


    馬之鳴見他叫得聲音漸漸甜膩起來,知道是慡到了,遂更加奮起,大手用力揉搓著他的臀肉,一邊粗暴地頂撞。


    牛楠騎在他的身上,像狂浪之上的小船一樣上下顛簸,興奮得近乎癲狂,“之鳴,吻我……啊……之鳴……”


    馬之鳴滿心愛意,摟著他的身體纏綿親吻,無法控製下半身劇烈的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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