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又花了五年,才終於能回來報仇!二十年,你他媽知道我這二十年是怎麽過的嗎?”莫老七用力將苗易摔在地上,她原本就上了膝蓋和手臂,整個人摔在地上。


    “我很興奮,真的很興奮,終於能報仇了,我要讓你知道我有多痛苦!”莫老七沉浸在自己的過往,開始變得癲狂。


    將她從地上拎起來,慢慢湊近她的臉:“苗易,你媽媽年輕的時候是個大美人,我們幾個兄弟都很羨慕你爸爸,我就想不通,我哪點比不過婁誌明?為什麽你媽媽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苗易別開臉,躲開他噁心的呼吸,卻聽見他的笑聲:“沒關係,你比你媽媽還要漂亮,老子睡你更劃算。”


    苗易一顫,因為他的手真的開始在她身上亂摸,苗易反抗掙紮,被他單手繳在背後,受傷的手疼得她冷汗直毛。


    “看什麽看?等老子睡完了就給你們,想怎麽玩兒怎麽玩兒,反正都是要弄死的。”莫老七對著幾個淌口水的同伴喝斥一聲,“老子在隔壁,完事了叫你們。”


    莫老七顯得迫不及待,拖著苗易的頭髮將她拉到了邊上的小隔間。苗易恍惚,就在這裏,她第一次見到了容北,然後她的人生變得完全不同。


    知道腦門撞在牆壁上,她才回過神,莫老七已經欺身壓下來,動作粗魯地拉扯她的衣服,單薄的外套撕得稀爛,露出裏頭的背心。


    “媽的,老子好久沒開葷了。”莫老七一麵脫她衣服一麵喃喃,“小叔叔最喜歡小姑娘,你五六歲的時候我就想下手,雖然現在長大了,但是小叔叔還是忍不住想要嚐一嚐。”俯身親吻在她鎖骨,一路向下。


    ☆、66容北,等我來找你


    當他扯掉苗易的褲子,仍不見她反抗。他並不喜歡這樣毫無反抗的過程,他喜歡對方掙紮,卻仍舊逃不出他掌控的快感。


    “反抗啊!叫啊!求我啊!”他用力扇了苗易一巴掌,苗易麵色早已蒼白,控製著顫抖的聲音:“叫了有用麽?求你你會放過我嗎?”


    “當然不會。”莫老七怪笑,在她胸口俯□,當他粗糲的手掌貼著苗易的大腿內側,慢慢往上摸索,幾乎快要到達腿根的時候,忽然腦袋上一疼,還沒來得及反應,又是一陣巨疼,鮮血噴薄而出,他來不及驚慌就倒在了地上。


    苗易丟掉手裏的石頭,倉皇地往後退出老遠,小石子在光潔的皮膚上留下不少細碎的血痕,她早已經顧不得。


    剛剛莫老七侵犯她的時候,她並不是沒有反抗,隻是在等一個機會,莫老七何等敏銳的人,若不讓他放鬆警惕,根本不會成功。


    撐著牆壁站起來,腿被莫老七壓得久了,麻得抬不起來。扶著牆站了一會兒,受傷的手疼得厲害。


    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外套幾乎要破城兩片,褲子左邊的腿也裂開了一大截,總之狼狽到了極點,不能裹身。


    隔壁依舊是鬧哄哄的,她放輕步子,慢慢往外走。隻是她今天運氣差得發指,才走出幾步,就被出來解手的羅迅瞧見了。


    “你要去哪兒?”羅迅三兩步上來攔住她。苗易趕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希望不要被別人聽見。羅迅倒也不笨,抬頭往小間裏看了看,隻見莫老七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立刻明白了,揪住苗易的左手:“想逃?門都沒有。”


    他這一下就好像揪住的是苗易的心,她幾乎是哀求的與他商量:“羅迅,你隻是求財而已,你要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錢都可以。”


    “我可不隻是求財,我還要你和容北好看!”羅迅冷笑,“都到這個份上了,你他媽以為我還會上當?等你逃出去,老子就等著坐牢吧!”對苗易的苦苦哀求毫不動搖,要將她往裏頭拖。


    苗易捏緊了手裏的石頭,趁羅迅轉身之際,用力地朝他後腦勺砸下去,隻一下,又快又狠,羅迅是應聲而倒。


    外頭的響動也驚動了裏頭的人,三人放下手裏的牌,紛紛出來查看情況,苗易轉身想要鑽進前頭的灌木林,不料前頭是個坡,她一腳下去,順著斜坡往下滾。


    手臂和臉頰幾次刮到樹枝,隻是恐懼已然完全占領了她的思維,眼前追趕她的人越來越遠,她竟然覺得安心。


    最後被一刻樹攔腰截住,背脊狠狠撞在樹上,疼得她整個人蜷縮起來。可她沒有時間來回味身體的疼痛,她需要逃,越遠越好。


    原本就受了傷的手幾乎是雪上加霜,連抬起來都感到吃力,偏離了台階的山路很難走,尤其是她這樣腿腳不便的。使盡力氣折下半截樹枝,拄著往前走。


    那邊莫老七傷得不輕,在三位同伴的推搡下才勉強清醒過來,隨意用苗易沒有撿走的破布捂住了傷口,臉上是憤恨的表情:“臭□,敢傷老子,找死!人呢?”


    “從前麵那個坡滾下去了,我們都不知道往哪裏追。”其中一個人撇嘴,“莫老七,你沒事吧?這麽多血?”


    “死不了!等老子把她抓回來,非抽她筋剝她皮不可。”疼痛他早就習慣了,搖搖晃晃從地上站起來,疾步往外走,發現羅迅也躺在地上,後腦勺滋滋冒血,“他怎麽回事?”


    “也是被那娘們打的。”那人笑嗬嗬,大概是因為羅迅的模樣太狼狽,還落井下石地踹他一腳,結果人也沒弄醒,“不會死了吧?”


    “管他呢,這麽個廢物,要不是老子想要苗易的消息,用得著好吃好喝待他?現在老子留著也沒用了,死了幹淨。”莫老七用力一腳,羅迅整個人都挪了點距離。


    “現在怎麽辦?”有人開口。“找啊!要是讓她跑了,都得回牢裏蹲著,你們他媽還想回那鬼地方?”莫老七橫眉豎目,三人忙不迭點頭:“找找找,分頭行動。”


    天色漸漸黑下來,苗易拖著疲憊虛弱的身軀,每一步都像是行屍走肉,扶著大樹喘息一陣。她不知道要往哪裏走,隻是憑著本能去尋找那個方向。


    她的手機不知道掉在了哪裏,沒法同外頭聯繫,甚至連時間都不知道。天色陰沉下來,大概是下午,離晚上還有一會兒,這樣的天氣,怕是要下雨了。


    容家老宅裏氣氛也是凝重,原本江女士就已經非常著急,不料苗易才出門幾分鍾而已,姚警官就打電話過來,苗易的車更丟了,她的心咯噔一下,幾乎立刻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那你們快找啊!”她一貫是優雅得體的,很少這樣,幾近歇斯底裏,“連個小姑娘都保護不好,你們到底做什麽用!”


    客廳裏一片沉寂,都被她的怒氣所驚倒。玄關外站著的那個人見一屋子嘈雜的人,驚訝非常。


    “媽,家裏出什麽事了?”他疑惑的問,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顯然還是懵懂中。江女士覺得自己失去了發音的能力,半天也喊不出他的名字。


    “阿北,你沒事?”官聞西反應最快,不可思議地詢問,“為什麽打不通你的電話?”“我的手機被偷了,還沒來得及補。”容北抿著嘴,他是看見那個人的,卻來不及追上去。


    “你到哪兒去了?”一旁沉默的男人也有些激動,眉頭蹙成一團。“我…準備向苗易求婚,所以一直在布置。”說著臉頰上泛起一點紅暈,“媽,我打算和苗易結婚,希望您能同意。”


    江女士張了張嘴,眼裏忍不住流下來。“到底怎麽了?”容北忽感不祥。“苗易出事了!”江女士捂嘴,痛哭起來。


    “苗易怎麽了?”容北麵色徒變,急忙追問。“今天早上,曾經參與綁架你,還殺死了嘉嘉的那個綁匪打來電話,說你被他綁架了,指明要苗易去送贖金,可是…可是苗易上了他派來的車之後…就不見了。”


    “莫老七…”容北喃喃,最近這段時間,總有人試圖接近他,都被他趕跑了,可是還有人跟蹤苗易,他已經小心提防了,卻還是…


    “容北,你要去哪兒?”江女士喊住他。“苗易,我要找到苗易!”他顯得有些驚慌。“小心一點。”江女士沉默片刻,“要把她安全帶回來。”


    他對這座山有莫名的恐懼,大概就源於年幼時的那次綁架,他生來迷糊,好奇心又旺盛,所以一道長大的朋友裏隻有他總是會被陌生人拐帶走。那麽多次綁架,沒有哪一次比得上麓華山這一次讓他印象深刻,他看著自己的司機和一到長大的妹妹死在眼前,即使他才八歲,依舊是刻骨銘心。


    所以他不敢來這裏,那麽多年幾乎沒有來過一次。如今走到山腳下,他的眼前便浮現出血淋淋的情景。可他不能猶豫,苗易在等著他,從前是她救了他,那麽今天,就讓他做一回英雄。


    警方做了最周密的部署,可惜圍住山上小屋的時候,發現裏頭一個人也沒有,隻在門口躺著一個羅迅。


    容北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苗易並不在這裏,還是害怕,因為依舊沒有找到她。桌子上散落的紙牌和喝了一半的水都預示著這裏呆過人。


    小見裏留著一些血跡,格外觸目驚心,容北的心就好像被人撓了一下,疼痛而驚恐,旁邊躺著一隻綠色的髮夾,是苗易的,他記得,苗易用過的任何東西他都記得。


    “這是苗易的?”姚警官也是眼尖,撿起地上的髮夾。容北一把搶過來,窩在手心,他不言語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如果苗易受傷了,綁匪不至於逃跑,很可能她已經死亡了,所以綁匪才會離開。”姚警官皺著摸著推測。


    “她不會死的!”容北眯起眼,眼神叫人駭然,“她不會死的。”那麽堅定的重複,不知是在說服對方還是說服自己。


    “當然也可能沒有死,因為綁匪沒有必要將屍體帶走,眼下最大的可能是苗易逃跑了,綁匪去追她。”姚警官挑眉,“苗易很聰明,我傾向她已經逃走。”


    聽到他這樣的話,容北像是鬆了一口氣。“聯繫山下的人員,全部參與搜山,可能正麵遇到綁匪,大家小心。”姚警官手一揮,大家紛紛行動。


    姚警官正要轉過身,容北依舊矗立在原地。“當年是我最先找到你們,不然我們今天比一比,是你先找到她,還是依舊是我。”姚警官開口。


    容北並不回答他,猛地往外跑出去,朝著一個方向,姚警官輕笑,似乎知道他要去哪兒


    作者有話要說:( ⊙ o ⊙ )…新坑名字叫————如何征服美少年…怎麽樣?華麗不華麗?甩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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