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薛妙妙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頭頂上,傳來高天琪興奮而暗啞的聲音:“含住它,快點。”


    薛妙妙張嘴吞了進去,那玩意兒在她嘴裏變大。


    “用舌頭舔……”高天琪的聲音愉悅得就像重了五百萬彩票大獎一樣,不,是比中獎了更加亢奮。


    薛妙妙也不願意長時間給一個男人吞東西,自然要使出渾身解數掏空他的玩意兒。


    一陣吸,舔,啃,咬,嘖嘖口水聲後,高天琪雙手扣住了她的小腦袋,將她狠狠的按壓在他的胯間,那玩意兒一直狠狠地戳著她的嘴巴,隨著高天琪哼叫聲,一股熱泉噴灑而去。


    完事兒,薛妙妙覺得自己解脫了。


    薛妙妙把頭一偏,將嘴巴裏的東西吐個一幹二淨,從包裏拿出紙巾擦了擦嘴,站起身來,平靜地問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終於確定自己東西沒問題的高天琪,整張臉都紅光滿麵的,當然他黑,所以隻能算是黑得發亮,小眯眯眼笑得幾乎看不見了。他拉上褲子,扣上腰帶,笑著說道:“我送可愛的小妙妙回去。”


    走出療養院的大門,薛妙妙都沒有再給那個癡呆的老女人一個眼神。


    回去的路上,薛妙妙望著窗外,視線有些模糊,眨巴了幾下,又恢復了清明。


    她在幹什麽?因為感覺背叛了薛爵而傷心嗎?


    可是,她更能清楚的意識到她是在害怕薛爵知曉的後果吧!


    薛妙妙覺得自己果然涼薄無情。


    良久,她平復了心底的波動,冷靜的問道:“如果,你的東西一直對別人沒有反應,你會怎麽樣?”


    心情很好的高天琪非常直接的吐出四個字:“娶你為妻。”


    薛妙妙低低一笑,臉上沒有絲毫歡喜之色,道:“如果我不嫁呢?”


    “由不得你。”高天琪肯定的語氣裏混著強硬。


    “那麽我祝願你,夜夜笙歌,快活無比。”薛妙妙勾嘴一笑,眼底沒有絲毫笑意。


    高天琪揉著薛妙妙的腦袋,道:“小丫頭,你也不要覺得委屈,薛爵,他什麽都不能給你。”


    “可我要的就不是名分。”薛妙妙也不知道為何提到薛爵,她就反駁了。


    高天琪也不惱,笑著說道:“不要名分,難道你愛薛爵?”


    ☆、047


    薛妙妙看著高天琪笑得花枝亂顫,隱藏在骨子裏的妖嬈越發明顯了,此刻她本就軟糯的聲音帶著蘇骨的嫵媚:“女孩通常都把自己最寶貝的初夜給她心中之人。”


    愛,她愛嗎?但是,如她所言,她的第一次,她就隻想過交給薛爵。


    高天琪也跟著薛妙妙笑了起來,慢吞吞地說道:“你信不信,如果我要娶你,薛爵一定會同意。”


    “我信。”薛妙妙回答得也十分的幹脆,沒有傷心,沒有失望,隻是非常平靜的陳述一個事實。


    這點讓高天琪為之側目。就如同這麽多年來,他身邊來來去去許多勾搭他的女人,他能記住的唯一一張臉,就是她的。記得她在貧民窟裏不屈的燦爛笑容,記得她求他時的楚楚可憐,還有吸他東西時的幹脆直接。


    高天琪把這個歸結於男人的第一次。


    他的第一次的確是她,誰也不會想到品行不端的他在十八歲的時候都還沒有和女人睡過覺,而是把自己第一次的糧食交代給了一個未成年少女。


    不過,當看到被精美校服包裹得像個精緻洋娃娃的她時,他當時就產生了那樣的想法。現在想起來,那時的他或許是出於嫉妒,嫉妒她輕而易舉就得了人上人的生活。


    到底是少年輕狂……


    想起過去的歲月,高天琪生出一種自己已經蒼老的感覺。不是外表,而是他的心。


    回到別墅的薛妙妙看見在淡藍色的太陽傘下,躺在白色躺椅上曬太陽的薛可可,坐到了她的身邊,問道:“可可,如果你想擺脫一個你恐懼著的男人,你要怎麽做?”


    薛妙妙承認自己這會兒腦子有點短路。


    薛可可眯著的眼睛微微掀開了一個fèng,漫不經心地問道:“妙妙姐這麽快就厭惡大哥了?”


    “不是他。”


    “難道你又勾搭上了別的男人?”


    “高天琪,你知道吧?”


    “知道,衛瀾的好基友嘛!”


    “他不是基友…”


    “你怎麽知道,難道是……”薛可可圓溜溜的眼睛睜開,倍兒精神的看著薛妙妙。


    “嗯,就是他。”薛妙妙將今天發生的事情給薛可可說了。


    薛可可這下也犯了難,手指卷著長發,道:“這可不好辦了,薛爵這人你知道的,也狠著呢!他沒放手的東西,就撲騰到了別人的懷裏,估摸著你在他手裏丟掉半條就算是幸運的了。”


    “唉……”薛妙妙重重的嘆口氣,這不也是她糾結忐忑的地方,“我有什麽辦法,高天琪是混黑道的,稍微勾勾手指頭,我就有可能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要不,你就從了。”薛可可特幸災樂禍地說道:“三人行其實也不錯,隻要你身體受得了。”


    薛妙妙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薛可可,道:“你怎麽不勾搭一個男人給衛褚峰瞧瞧?”


    “嗬嗬……”薛可可傻笑了一個,一臉惋惜和無奈,道:“沒辦法,我這朵花被高壓電網罩著的,一切蒼蠅都無法靠近,我就是想要勾搭也沒辦法。”


    薛妙妙也往一旁的躺椅上一躺,閉上眼,想了一會兒,道:“反正我就是個弱女子,他們都是霸權主義者,王者相遇,這些問題丟給王者去解決好了,至於我嗎?要殺要剮,隨他們好了。”


    高天琪那裏還指不定怎麽著呢!萬一,他那地方沒壞,一切的問題不都迎刃而解了。


    杞人憂天就是自尋煩惱。


    看看時間,薛妙妙覺得自己這個閑職人員似乎應該去辦公室亮亮相了,薛妙妙出了別墅,做了兩份豐盛的午餐,搞起來很多女人都酷愛的勾男招數——愛心午餐。


    當薛妙妙坐著直達電梯來到了薛爵辦公室的時候,聽到房間裏女人嬌嬌弱弱的聲音,頓時淩亂了。


    古往今來,多少送愛心午餐的美人都會遭遇這樣惡俗的捉jian大會。


    辦公室裏,薛爵皺著眉頭看著跪在自己腿邊,哭得梨花帶雨的angel。


    angel仰著頭,哭泣聲哀求道:“爵爺,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求你放過我吧!”


    薛爵嫌惡地轉動椅子,將椅子背對著angel。


    angel又跪著來到了薛爵的麵前,苦苦哀求道:“爵爺,我錯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薛爵冷笑了一聲,轉過椅子,按動了桌子上的專線電話:“遊秘書,讓保安把angel小姐請出去。”


    “好的,老闆。”


    angel想要去揪薛爵的褲腳,卻被他一腳踢開。她小臉煞白,滿眼的絕望,吼道:“薛爵,做人不能太過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從你這裏跳下去。”


    ☆、048


    薛爵冷哼一聲,毫無感情地說道:“好呀!angel小姐現在就跳,要不要我給你找記者,保證把你留在世上的最後遺容拍得無比唯美。”


    angel從地上站起來,破口大罵道:“薛爵,你就不是人,當初占有我第一次的時候,你怎麽就不這樣說了?我要召開記者會告訴所有人,你薛爵就是一強jian犯。”


    聽到angel的話,薛爵雙眼微微一眯,危險的冷光掃過了angel。


    angel雖然心底害怕得不行,但是仍然挺直了身軀,佯裝著鎮定。


    門外的薛妙妙在心底豎起大拇指,覺得這女人膽子真大,竟然敢赤裸裸的威脅薛爵。不過,同時她也為這個女人抹一把同情的淚。


    這女人死定了!


    看到保安來了,薛妙妙閃到了一旁。


    辦公室裏氣氛緊張而詭異。


    “咚咚咚”敲門聲,打破了這樣的氣氛。


    “進…”薛爵緩慢地吐出一個字,一個眼神都沒有再丟給站在窗前,一手扒著窗沿,做著跳樓動作的angel。


    兩個保安人高馬大,威武的身板,一看就是退伍軍人,進入辦公室。


    angel大吼著:“別過來,過來我就從這裏跳下去。”


    兩個保安看了一眼薛爵,見薛爵沒有表態,毫不猶豫的跨步上前。


    angel朝下看了看,下麵的穿梭的車和人都隻是一個模糊的影子,心底一陣害怕。


    就在她害怕猶豫的瞬間,兩個保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捉住了angel。


    angel不顧形象拳打腳踢,又哭又鬧,直喊著:“爵爺,我錯了,你放過我,求求你,別把那些東西發布出去,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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