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了薛妙妙語氣裏的驚慌和害怕,薛爵覺得很有意思,詭魅的低笑,漆黑的水眸裏暗藏著歹毒的壞心,啞聲道:“你都勾上了自己的哥哥,難道害怕有人嗎?”


    薛妙妙覺得委屈,眼淚剛在眼底打轉。,薛爵卻突然抱起她,坐到了皮椅上,他的手狠狠地掐著她的腰,兩人大小東西還穩穩的貼合在一起。


    被塞到了桌子下麵的薛妙妙沒有辦法,隻能雙手支撐在地板上。


    “進來。”話音一落,薛爵狠狠地衝撞了一下薛妙妙。


    因為是這樣的位置,又是在這樣緊張的情況中,薛妙妙格外的敏感。


    “老闆,這是夜吧的錄像。”遊秘書將磁帶遞給了薛爵。


    薛爵麵色無常地問道:“他最近一年的行動還沒有查清楚嗎?”


    他的聲音幽冷得讓人害怕,遊秘書害怕得低下頭,道:“對不起,老闆,請再多給我一些時間。”


    薛爵冷哼一聲,冷冷地說道:“遊秘書,我最看中你的辦事效率,人一旦失去了他的優勢,他也就變得普通,那我為什麽要花大價錢請一個普通人呢?”


    薛妙妙支撐得很費勁,她想要挪動她的身體,抽離‘小薛爵’。


    薛爵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腰肢,挺腰一個懲罰似的,狠狠衝擊了一下。


    薛妙妙趕緊咬住了嘴,不讓自己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就連呼吸都得放輕了。


    薛妙妙覺得薛爵太可惡了,她簡直處於被動狀態。


    心下不滿的薛妙妙,亮晶晶的雙眼忽然閃過一絲邪惡。她開始一提一放吃著他的‘小薛爵’,細小的哧哧聲在桌子下麵響起。


    薛爵呼吸急促了起來,他盡量壓抑著,麵色變得十分的猙獰。


    遊秘書悄悄的抬眼一看瞧見薛爵那宛若吃人的表情,嚇得麵色蒼白,連連喏喏出聲:“薛老闆,您放心,不出一個星期…不,隻要兩天,我一定給您詳細的資料。”


    薛爵全身都被薛妙妙弄得慡快無比,他咬牙切齒地蹦出聲音:“這樣就最好了,遊秘書還有事嗎?”


    遊秘書早已經被薛爵給嚇得冒虛汗,趕緊說道:“沒薛老闆,。我出去做事兒。”遊秘書猶如腳步生風般消失在薛爵的辦公室,恭敬地關上了門。


    ☆、025


    “嗯…”等到門關上後,薛爵才重重地哼出了聲音,他從桌子下麵將作怪的薛妙妙提了出來,一個翻身將她正麵壓在桌子上。


    薛妙妙瞧見了薛爵黑沉沉的麵色,知道自己剛才故意的動作惹怒了他,嬌嬌怯怯地求饒道:“大哥…我錯了…我在也不敢了。”


    薛爵涼涼的,冷冷的吐出一句話:“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這丫頭翻天了,竟然敢對他使壞了。不過,薛爵還是很喜歡她剛才的主動。但是,薛爵卻還是給她懲罰,免得她無法無天了。


    薛妙妙用分外可憐的目光乞求地望著薛爵,這樣的眼神讓薛爵體內的獸血越發地沸騰了起來。


    他將她的腿兒擱在了雙肩上,看著自己的‘小薛爵’親密地親吻著她此刻充血的花瓣,整根兒取出,然後又整根兒放入,一下重過一下,探究出她的ming感,並將她所有的ming感和所有的嬌嫩都一一輾過。


    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後便毫不客氣地進入到她最ming感處。薛妙妙眼淚啪啪地細碎聲求饒著:“大哥……別……弄了……我受不了……我要死了…求你了…大哥……”


    嬌嬌嫩嫩的sheng吟求饒根本就是助長薛爵獸性的氣焰,帶著哭音的嗓音可憐兮兮的,讓他更加用力的欺負她。


    最後,薛爵終於在薛妙妙幾乎快要暈厥之時才釋放了自己。


    薛爵抱起桌子上身體無力向他完全展開的薛妙妙,激情未退的小臉嫵媚而柔弱,魅惑之極。


    薛妙妙似軟體動物一般毫無力氣地附在薛爵的身上,似乎全身的精力已被抽光,她低啞而軟綿綿地在薛爵耳邊嘟囔:“大哥,壞人。”


    明明是她主動勾引的他,這會兒他反而成了壞人了。


    薛爵抱著薛妙妙進了套間,扒光了她的衣服,一邊享受著她飽滿身體的柔軟,一邊給她清洗了身體。


    薛妙妙被薛爵弄得早就渾身軟綿綿的,隻能依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揉搓,表情似嗔似嬌地抱怨著:“大哥…壞人……”


    薛爵沒有理睬她,隻是揉搓夠了她柔軟而細嫩的嬌軀後,將她抱到了床上,道:“晚上和我一起去參加薛可可的定親宴會。”


    薛妙妙撅著小嘴“嗯”了一聲,卷了被子,迷迷糊糊地想著:男女這事兒,為什麽女人就這麽累呢?


    薛爵坐在床頭盯著薛妙妙情cháo未退的暈紅臉蛋,手指磨蹭著她細膩的肌膚。他也沒有想到她的身體竟然能讓他如此的著迷,如此的瘋狂,和她結合的感覺美妙得就像在天堂翱翔一樣。


    薛爵挑了挑眉,嘴角微微彎起,繼而又麵無表情地走出了房間。


    ……


    薛爵帶著薛妙妙去商店買了一身嫩黃色的抹胸蓬蓬裙小禮服,薛妙妙不解地問道:“大哥,家裏不是有很多小禮服嗎?”


    薛爵手指上夾著煙,淡然地說道:“那都不是我的。”


    一句話將他的霸道表現得淋漓盡致。


    薛妙妙嬌滴滴一笑,雙眸顧盼生輝,軟糯糯地說道:“大哥,我真高興。”


    薛爵睨了一眼薛妙妙,將煙掐滅在菸灰缸裏,沒有說話,接了薛太太和薛可可便前往江城會所。


    薛妙妙知道薛爵一直都沉默寡言,早就習慣了他的不回答。


    車上,薛太太一再叮囑道:“衛市長為人低調,不喜浮華作風,可可,你也不要因為隻是兩家人簡簡單單吃個飯就訂了婚而帶有負麵情緒,知道嗎?”


    薛可可甜甜一笑,親密地挽著薛太太的胳膊,甜聲說道:“媽媽,我現在還是學生呢!如果衛家大肆操辦,我才會不滿呢!這樣就兩家人一起吃飯,可可反而覺得輕鬆無比。”


    薛太太見薛可可如此懂事,滿意地點了點頭,繼而,冷冷瞧了薛妙妙一眼,諷刺地說道:“妙妙,你要是有你妹妹一般懂事,劉少能跑了嗎?”


    薛妙妙將目光轉向了薛爵,一臉的委屈模樣。


    ☆、026


    薛爵這一次沒有讓她失望,他不冷不熱地開口說道:“媽,她的事情,你以後不用管了。”


    “我不管,誰管?小爵,媽也是為你好。”薛太太語重心長地說道。


    薛爵從鏡子裏看了薛太太一眼,薛太太心底猛然升起一股子寒意,氣勢立刻削弱了下去,柔聲道:“小爵,這麽多年都過去了,更何況當年的事情,媽……”


    “媽。”薛爵叫了一聲,臉上浮起了一層不耐煩,道:“媽,在巴黎多玩些日子吧!”


    薛太太整個人都慫了,老老實實地回答:“好吧!”


    看著頤指氣使的薛太太像老鼠見了貓的神情,薛妙妙和薛可可心中都無比暢快。


    她們私生女的身份在薛太太這個正室門麵前活得戰戰兢兢,而薛太太卻在自己兒子麵前活得戰戰兢兢。這個世道就是這樣,一物降一物。


    薛妙妙和薛可可在昏暗的車內相互交換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


    不止她們心底清楚,薛太太和薛爸爸心底同樣清楚薛爵對當年贖金一事至今耿耿於懷,不然薛爵吞併了薛爸爸的公司,不止是因為薛爸爸技不如人,更因為贖金的事情讓薛爸爸理虧,所以薛爸爸隻能忍了。


    當年薛爵被綁架時,綁匪提出索要一個億的贖金,指明要現金,並且隻能讓薛家的女人去送。


    不過,誰也沒有想到薛爸爸竟然隻拿出了一部分真錢,其餘的都是白紙。


    而這樣的贖金無異於讓綁匪撕票。


    薛太太知道真相,所以不敢去交贖金。


    薛可可摔傷了腿,自然也不能進入大山裏,所以她主動要求去交贖金就薛爵。


    當時,薛可可覺得她是個傻子加瘋子。極力勸阻她不要去,但是她還是去了。


    在交贖金和換人質的過程中,綁匪發現了真錢下麵的價錢,當成就惱羞成怒,要把她和薛爵都滅了。


    茂密的大山深處,她和薛爵就像誤入叢林的小麋鹿,後麵還有兇惡的獵人。


    薛妙妙到現在都還記得子彈穿過她肩胛骨時的感覺,痛得讓她覺得不如死了好。


    而,當時在大山裏不變方向的他們,血腥味隻會引來野獸,所以她讓薛爵一個人走,至少那樣,他還有希望活著出去。


    薛爵也算是有良心,離開的時候將她擱在了一個大樹上。後來的事情,她失血過多暈了就不得而知,反正醒過來的時候,她就在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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