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淩寒這句話,那九人不知道該是什麽表情。


    你丫也太會裝逼了!


    可是,淩寒確實有裝逼的資格啊,讓他們渾身瑟瑟,此人也太可怕了。


    完了,他們好像黑錯人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持槍男將槍口對著淩寒。


    雖然淩寒的速度可以達到兩倍音速,但距離這麽近,子彈打出槍膛的速度卻可以達到三倍音速——差也差不到哪裏去,絕非淩寒可以躲得過去的。


    道理雖然如此,可持槍男的手卻在抖個不停,心裏真是怕。


    “打,打死他!”中年男子則是大叫。


    淩寒看了他一眼:“聒躁!”


    咻,他身形一動,已是出現在那持槍男的身前,右手一伸,眾人隻覺眼前一花,隻見那把手槍已是落在了淩寒手裏。


    九人不由地喉結一動,艱難地咽了口口水。


    現在,陣法無用、槍亦被奪,還能怎麽辦?


    啪,中年男子立刻跪了下來,道:“哥、哥,我們跟你鬧著玩的。”


    淩寒微微一笑,道:“張嘴。”


    中年男子不敢不張,立刻隻覺嘴裏一涼,已是塞了一支冷冰冰的槍管,頓時,他的腿都軟了,因為他可是知道這把槍的威力,這麽頂著喉嚨開槍的話,他的整個腦袋都會開花的。


    “啪!”淩寒突然叫了一聲。


    中年男子直接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上,一股腥臭之味傳出,他竟是生生嚇尿了。


    “哦,我也跟你鬧著玩的。”淩寒笑道。


    中年男子快要虛脫,用哀怨的目光看著淩寒,哥,你這樣會嚇死人的。


    淩寒雙手抓著槍,一擰,這把精鋼打造的手槍就成了一陀。


    嘶!


    九人同時心中冒著寒意,不可思議地看著淩寒的手,自己的胳膊或是脖子要是被這雙手扭上一下的話,那又會是什麽結局?


    淩寒微微一笑,道:“來,將你們這些年所做的勾當說出來,如果誰說謊,我就擰斷他的脖子。”


    九人不敢不說,將這些年幹的惡行全部吐了出來。


    他們本是這裏的混混,平時也就幹些欺男霸女的勾當,不算如何。直到七年前,那中年男子偷竅了一名武道高手,正在這院子裏清點戰利品,沒想到人家居然循蹤而至。


    他求饒無果,被對方斬了一劍,卻是意外觸動了埋在地下的陣法,將那名高手直接化成了冰陀。


    處理了這個高手的屍體後,他意外得到了一塊苦骨皮,原想直接賣了換筆錢,後來他卻是靈機一動。


    為什麽不在網絡平台上售買,然後以陣法坑殺呢?


    賣苦骨皮的話,那隻是一次性的收獲,可用苦骨皮來釣有錢人,那卻是源源不斷地收入。


    可惜的是,苦骨皮的市場實在太小了,七年下來,加上淩寒的話,也隻有兩個人達成了交易。


    平時他們也會利用陣法害人,但都是小本生意,收入不高,加起來也沒有今天淩寒這一筆值錢。


    當然了,今天這一筆看來是做不成了,肯定要蝕老本。


    淩寒聽著,心中殺意漸生。


    別看這九人沒啥實力,可作的惡當真不少。


    因為這裏是貧民窟,死了人也沒有人在意,所以他們經常會以殺人為樂,而糟蹋的女人更不在少數,現在都有兩個還在後院關著。


    “你們說說,我為什麽要給你們一條生路?”他問道。


    “饒命,饒命!”有人隻顧著磕頭求饒。


    “這個回答不能讓我滿意。”淩寒點出一指,勁力穿過,啪,那人的腦袋立刻炸裂,無頭的身體也撲倒在地上,揚起了塵灰。


    九個人,現在隻剩八個了。


    “你呢?”淩寒看向第二個人。


    “爺,我做你的小弟,你叫我打誰,我就打誰。”那人說道。


    啪,淩寒再出一指,那人的腦袋也同樣爆掉。


    “我還是不滿意。”淩寒搖搖頭,然後看向第三個人,“你呢?”


    第三人已是嚇尿,嘴唇一顫一顫,卻是完全說不出話來。


    啪,淩寒毫不留情地出指,那人頓時也成了無頭屍體。


    “你呢?”他問第四人。


    “不要理他,他完全是在耍我們!”中年男子看了出來,“不管如何,他都會將我們殺了。”


    淩寒拍拍手,道:“總算有聰明人了。”


    “不要殺我!我不想死!”有人崩潰了,癱在地上嚎啕大哭。


    淩寒看著他,道:“這樣的話,相信你聽過很多遍吧,可你放過誰了?”


    別看他們最強的也沒有超過十脈,可死在這九人手裏的人沒有一百也有九十,真是小奸巨惡。


    “還有什麽遺言嗎?”淩寒問道。


    “饒命!饒命!”可惜,硬氣的人真是不多,除了中年男子之外,眾人皆隻是在討饒。


    淩寒沒有一點同情,一指一指地點出,噗噗噗,六人一一倒下,俱是化作了無頭屍體。


    他來到後院,隻見裏麵就擺著兩張床,上麵則是躺著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手腳還都被綁著。


    看到他進來,兩女皆是沒有一點反應,好像已經麻木了。


    淩寒歎了口氣,走過去將兩人手腳上的繩子用斷劍削開,然後柔聲道:“沒事了,都回家吧。”


    他留了一些玉籽給兩女,然後便走到了院子裏,開始挖掘起來。


    他對院子裏的陣法很有興趣,所以要把陣基挖出來。


    一會之後,他露出了訝然之然。


    因為不但隻有一根陣基,而且還小得可憐,就是一塊小小的圓盤,上麵磨滅了許多的陣紋。


    又是上古傳下來的。


    淩寒取出了圓盤,這不知道是用什麽材料做成的,很沉。


    他沒有在這裏多待,將圓盤收進養元葫蘆中,立刻啟程回學院。


    回到自己的院子,淩寒這才拿出圓盤仔細研究。


    這材料似金屬又似石頭,對著光照的話,又有種美玉的光輝。


    看來,高級陣紋都需要繪製在特殊的材料上。


    淩寒再看陣紋,這絕非血液所繪,讓他猜的話,更可能是一種植物所產的汁液。


    有意思。


    他摩挲著圓盤,推衍著陣紋的組合效果。


    不一會,他就露出了驚容,因為哪怕這塊圓盤上大量的陣紋都被磨滅了,可僅剩的陣紋也足以發揮出銘紋境的威能。


    完全是激活的方式不對,這才隻能發揮出極骨境,而且還隻是一骨的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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