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藝一門我屬實不擅長,不過和武藝一樣,下棋講究心境,講棋風……,同一個師傅教出來的也會有所不同。”


    月娘子出聲“李門主說笑了,我等自愧不如。”


    石水十分著急 “不知這凶手是誰?”


    李相夷從懷裏拿出一本棋譜 “我在小遲的房間書架上拿了本棋譜,是彩衣姑娘和沈公子的對局,我有個疑問,按照棋譜彩衣姑娘擅棋,對局心思細膩的路子”,手指輕撚。


    “小遲姑娘房間書架上層不容易拿到的是詩詞,容易拿到的是棋譜,如果真的如人所說,彩衣姑娘擅長詩詞和棋藝,應該是一半一半吧,我說是吧,彩衣姑娘。”


    彩衣慌張“房間……房間是小遲整理的,我……我不知道。”


    李相夷語氣十分肯定“剛剛我說西隱姑娘的棋四不像,彩衣姑娘也差不多,倒是和擅長下棋這點,有點出入”突然又換了聲調嚴肅“學人棋路棋風兩天時間怕是不夠用吧,該稱呼為彩衣姑娘還是小遲姑娘呢?”


    手指夾著棋子,突然飛出,點到穴位,彩衣臉上的皮掉落,露出了原本的樣貌。


    “小遲姑娘現在可要坦白?”


    “我不是小遲。”


    “和棺材裏的人一模一樣的臉,屍體臉上沒有易容痕跡,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確實難以分辨,不過既然如此,找到死的那個一模一樣的人也可以。”


    “樓媽媽,你這樓內應該有機關吧”說著,內力凝聚,劍尖砸向地板,“轟”,地板碎裂,露出了石板地麵,地麵仍有血跡。


    樓媽媽臉色一冷,向前攻去,幾招就落敗,變回了男子。


    “樓主,是男人……”幾個人吃驚的說。


    “發現也好,維持顛龍倒鳳實在耗費力氣”說著奔向同塵攻來,樂隱想出手被同塵攔住,李相夷婆娑步運起,擋在身前,拔出劍來擊退“想挾持人跑嗎?”石水鞭子綁住,扔到一邊。


    李相夷把小遲和樓主雙雙點了穴位。回頭看了一眼。


    過後同塵反應過來 “嚇死我了……”像要暈過去了。


    “門主”


    “比丘來的正好,研究一下,開密室”


    比丘看了地板後“我在外看了一下,這應該是地籠的原理,三樓這間屋子是可以吊起來的,這裏狹小,密室應該還是在地下,三樓這裏應該是下密室的通道,開關應該在四樓”


    押著兩人去四樓後 “樓主主動交代嗎?”


    “在我對麵那個屋子。”


    機關拉下,屋內情形轉變,地上有血跡,原來小遲屋子的牆壁也升了上來,“這應該就是月姑娘看到的影子了,所以不是噴濺到牆上的血跡不是偽裝”


    往下走,走到底部,看到屍體還有一個彩衣的頭顱,身體上還有沒拔下來的刀,一屋子的刑具,一件全是血的外衫,旁邊還有個被綁著暈死過去的樓媽媽。


    石水“門主,人沒死”


    石水“門主,彩衣姑娘的頭有撞傷痕跡。”


    “把人都帶出去吧”


    一行人回到大廳, 李相夷開始說推斷“案件應該是這樣的,小遲和彩衣姑娘的爭執在彩衣姑娘房間,彩衣姑娘的桌案角有血跡,小遲姑娘害怕跑出來時候,看到了機關,而這時候月娘子出門看到了黑影尖叫,跑到了一樓,因為驚嚇過度並沒有注意自己是從四樓下去的,樓主聞聲匆忙放下機關,大家根據看的去小遲房間自然什麽都沒有,而後小遲姑娘冷靜下來後把彩衣姑娘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聽到月娘子的形容,你心裏應該有所猜測,或者說你曾經看到過,和你一模一樣的臉出入樓主房間,正巧你看到樓主給月娘子下藥,按理說收到如此驚嚇,如何睡的著?你跟蹤樓主看到了他把屍體丟入密室離開,你記住機關位置,先去把密室的人頭砍了下來,帶進你的屋子,然後砍了彩衣姑娘的。”


    石水打斷,道“門主,那你之前說……”


    “偽裝痕跡對吧”李相夷摸了摸鼻子說:“讓人放下戒心,故意的”


    “門主,機智”


    雲彼丘笑了一下。


    “咳咳”同塵實在忍不住笑了。“抱歉,剛剛去地下潮濕,我不舒服”


    “咳咳,不重要,我繼續說”“因為彩衣姑娘這時候死亡也挺久了,所以血液並未噴濺很厲害,而且還是被那件外衫包裹,所以衣衫是幹淨的……”


    “小遲姑娘,還想狡辯嗎?還有這位偽裝成樓媽媽的先生?”


    小遲接近瘋狂“是我,是我幹的,”嚎啕大哭,“是她偷了我的詩,是她奪走了沈公子,我那首詩從我第一次看到他時就想出來的,憑什麽……沈公子還要娶她,她不配……,我這是報仇,報仇……我沒錯,我沒錯……”


    “有再多理由,作惡就是作惡,說著報仇卻還是想把自己置身事外,給自己找一個作惡的理由罷了,做惡之人豈能逍遙法外。”


    “……”漸漸平淡了下來。


    “我還有個問題,誰教你的易容之術?”


    “一個極美的女子,她和我說,欺負我的人得欺負回去,千倍萬倍的欺負回去,若不是你,若不是你,我就成功了……”


    石水將人打暈“瘋子,比丘,你那牢房修好沒有,這人丟進去吧”


    “這女子隻是普通人,不合適。”


    幾名女子昏倒過去,一群人手忙腳亂。


    “怎麽回事?”


    “哈哈哈……是我,李門主武功高強應該也會不適吧,我在棋子上下了毒。”


    李相夷提劍“李相夷不寬恕任何惡毒之人。”斬。


    “門主,你還好吧”


    “沒事,找人叫大夫,比丘,把今日碰過棋子的這些人聚集起來。”運起自身內力把毒排出體外,手指注入內力封了大家的穴位。


    同塵聞著自己的手指,皺著眉頭,自己懷疑的思考,居然沒有立刻發現,手指搭上樂隱的脈。


    突然,聽見個渾厚的聲音“你個老東西,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還想霸占我的樓,看我我撓死你”風一般的樓媽媽跑向那個男人,撓了好多下。“還往裏麵領小姑娘,臭不要臉。”


    幾個人拉住,石水一把點穴,“冷靜了嗎,冷靜下來,好好說,我給你解開。”


    “樓媽媽,你這密室可挺有趣的,刑具挺滿還是近期使用過的,不解釋解釋嗎?”


    “冤枉啊,李門主,我不知道有這個密室啊,都是這老東西瞎鼓搗的……”跪著涕泗橫流。“求做主啊……”


    “你……”那男人瞪大雙眼。


    “都不知道你引了什麽人回來,我這一個正經做生意的,你禍害了多少好人家,求人做主啊……”


    “婁雲……” 突然吐血暴斃。


    “啊”


    “門主,也是中毒。”


    “不是我”樓媽媽叫起來。


    “門裏,大夫來了”


    “門主”


    “去查”


    “門主這藥應當是,夜藤之毒,解藥就是這個。”


    說著遞出去。“發下去吧”


    石水說著: “門主,你也中了,也吃一顆吧。”


    同塵先拿到解藥,聞了聞,眼神一暗。同塵握住大夫,拿起藥瓶聞了聞“服了你這藥怕是立刻暴斃吧。”


    來人生氣推了一掌,打到李相夷腳邊“多管閑事。”放了迷煙跑了,幾人先追出去。


    李相夷看了倒下的人沒有去追“西隱姑娘”


    看著已經有人吃下去了,開始吐血。


    “沒吃的別吃了,這是幽藤,夜藤有暗香,幽藤沒有味道,除此外差別不大,夜藤的解藥,是引幽藤之毒的,咳咳……”


    李相夷要以內力逼毒,被拉下。


    “此毒您自保無虞,您的內力最多壓製”


    “門主,沒追到人”


    李相夷內力推掌“姑娘知道此毒,可有解法。”


    “有法子解,隻是那男人沒救了”


    “不可以”樂隱一臉擔憂的,想上前攔著。


    雲彼丘“這位姑娘,現在是十條人命,這位姑娘能救,您怎麽攔著攔著。”


    “無事”搖了搖頭“我這法子,不外傳,去我的屋子吧,藥在裏麵。”


    樂隱上前扶著“不可以”說不出的著急。


    “拿個藥罐裝溫水上樓,孔雀跟著樓媽媽去拿吧”


    李相夷拎著人“其他人等著”飛上四樓


    進入房間後“解藥在哪裏。”


    “咳咳……包袱裏,此藥是治療其他病症的,若想治療這毒,還需要藥引”


    “李門主,你這劍還沒開刃?”


    “用不上”


    “確實”我是想問有沒有開刃,算了,答案一樣。同塵將自身毒引開手腕。


    樂隱拿水進來,放到桌上,並放上一把匕首,同塵抽出匕首,


    “姑娘”被劍柄攔住了


    “我就是那藥引”繞過少師, 劃向手腕,額頭汗水滴落。


    “去熬藥吧”說著站立不穩。


    樂隱推開門對著樓媽媽臉色十分不好,語氣十分生硬的說“去熬夜,看著人喝下去。”


    樂隱,一臉殺氣的拿著紗布要包紮。


    李相夷看著,運起內力,向著氣海探去


    “噗……”直接昏倒了,心裏,我受不住您那深厚的內力……最後還是收手覆蓋上傷口,一臉疑惑“氣海破碎,這內傷竟然如此重”


    “她受傷嚴重,血能解毒,為了安全不如隨我去四顧門。”


    “不必”樂隱拒絕,哥哥到了,安全。


    李相夷直接點穴了樂隱“石水,這兩個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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