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沒有許武這個人?


    這怎麽可能呢?


    難不成自己被忽悠了?


    但是仔細想想似乎也不太對勁啊,畢竟那可是親爹啊,哪有當爹的會如此坑害自己親生兒子的道理。


    不過,有沒有一種可能,許武離家出走這件事乃是許家的一個禁忌話題,所以許家人對此三緘其口、諱莫如深。


    而這些年輕後生由於出生得較晚,對這段往事自然也就一無所知啦。


    想到此處,心中不禁又多了幾分底氣,於是便再次開口說道。


    “你不知道並不代表不存在,你大可以去問問家中的長輩們。”


    聽到這話,那年輕人的麵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複如初,緊接著又一次開口說道。


    “在下許度,今日有幸得見兄台,若是兄台遇到什麽棘手的難題或者困境,隻管言語一聲,小弟必定全力以赴、鼎力相助。”


    許山此刻真是感到一陣無語,這家夥顯然還是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反倒是將自己當成了街邊討飯的乞丐。


    說實話,雖說他身為一軍之主,統率千軍萬馬,威風凜凜。


    但與這神都城內的那些達官顯貴相較而言,確實顯得有些寒酸落魄。


    就單看眼前這位許度公子吧,他身上所著衣物乃是用極為珍貴稀有的冰蠶絲編織而成,這種布料不僅能夠讓人在寒冬時節感受到溫暖如春,酷暑之際亦能帶來絲絲涼意,更兼具有極強的防護功效;再瞧瞧他腳上所蹬之鞋,更是不同凡響,竟是由實力強大的妖獸皮革精心製作而成。


    像這般衣著打扮之人,十之八九皆是來自神都的達官顯貴。


    這些權貴們向來對絲綢這種材質嗤之以鼻,因為對於他們而言,絲綢實在太過普通尋常,絲毫無法彰顯其身份地位與財富權勢。


    西北邊境地區土地貧瘠、資源匱乏,與那富饒豐饒的南方魚米之鄉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在這荒涼之地,絲綢堪稱奢侈至極之物,一般平民百姓根本無力承受如此高昂的價格,甚至連想都不敢去想能穿上它。


    許山雖非普通平凡之輩,但自幼受到嚴格的家庭教育,養成了低調謙遜的性格特點。


    他素來不喜張揚炫耀,對於那些過於華美絢麗的物品毫無興趣,因此平日裏極少身著絲綢衣物。


    此次匆忙趕路,自然更不可能選擇穿著絲綢出行了。


    這一路奔波下來,許山早已滿身塵土、疲憊不堪。


    此時的他置身於繁華熱鬧的神都之中,還真像流落街頭的乞丐。


    想到此處,他稍稍沉默片刻後,終於緩緩開口說道。


    “在下並無任何難處,此番前來隻為認祖歸宗而已。


    煩請許兄不辭辛勞,幫忙代為通報一聲。”


    許度則目光如炬地緊緊盯著許山,麵色凝重地沉聲問道。


    “你當真確定要讓我前去通傳此事?


    倘若事情一旦鬧大,其後果和性質恐怕就會截然不同了。”


    許山毫不猶豫地點頭應道。


    “我確定無疑。”


    望著眼前一臉堅毅篤定的許山,許度竟有那麽一刹那間覺得他所說之言或許真是實情。


    然而,沒過多久,他便用力地搖了搖頭,仿佛要將那個剛剛冒出來的念頭從自己的腦海裏狠狠地甩出去一般。


    畢竟,他可是堂堂許家的嫡係子弟,對於軍聖的直係後代,他又怎會不知曉呢?


    隻是此時此刻,身處這大庭廣眾之下,為了維護許家的聲譽和威望,必須得讓所有人都心服口服才行。


    當他的目光再次落在許山身上時,尤其是看到許山那一身寒酸落魄的模樣,不知為何,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絲絲難以言喻的憐憫之情。


    於是,他猶豫再三之後,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勸解起來。


    “我再問你一次,你當真就是軍聖那一脈的嫡係子孫嗎?


    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膽敢冒充家族的嫡係後代,所要承受的後果將會極其嚴重,甚至會連累你的家人。


    這一點,無論是放到天涯海角,任何地方都是行得通的道理。”


    許山聽完這番話後,深深地凝視著許度的眼睛,那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種複雜而又深邃的情感。


    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在如今這個物欲橫流、道德淪喪的世界當中,竟然還能遇到像許度這般心地善良且單純正直之人。


    緊接著,他沒有絲毫遲疑地點了點頭,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不管你問多少次,我的答案始終如一——我便是軍聖許木貨真價實的親孫子。”


    望著眼前許山那副頑固不化、油鹽不進的樣子,許度氣得渾身發抖,一時間竟是怒極反笑起來。


    “好好好,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那我現在立刻就去替你通傳此事。


    哼!我倒要看看,待會兒你究竟會死得有多慘。”


    說完,許度轉身拂袖而去,隻留下許山獨跪在原地,一臉堅定地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


    許度滿臉怒容,氣勢洶洶地踏進許府大門。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股怒氣竟如潮水般迅速消退,他的腳步也不知不覺地放緩了下來。


    尤其是當他行至一座寬敞的大院門前時,更是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步伐,開始在原地來回踱步。


    他眉頭緊鎖,似乎心中正糾結著什麽重要的事情。


    不多時,隻見一個身形挺拔、英姿颯爽的青年男子從遠處緩緩走來。


    這青年劍眉星目,氣質非凡,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令人難以忽視的英武之氣。


    但當他瞧見許度在此處來回踱步後,眼珠滴溜溜一轉,原本的英武氣息瞬間消散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陰森森的寒意。


    不過,這種變化僅僅持續了片刻,他便很快收斂了眼中的陰狠之色,重新恢複成那個英武不凡的模樣,並加快腳步朝著許度走去。


    待到近前,許度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


    這使得那位英武青年更加確信,許度此刻必定遇到了極為重大的事情。


    於是,他臉上浮現出一抹溫和的笑容,輕聲開口問道。


    “度弟,看你這般焦躁不安的樣子,究竟是發生何事了?”


    聽到聲音,許度猛地抬起頭來,待看清來人之後,他的眼睛頓時一亮,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急忙伸手拉住英武青年,將其拉到一旁,壓低聲音說道。


    “良哥,方才門外忽然來了一個陌生人,那人自稱是咱們三爺爺的嫡孫。


    而且他還說他的父親名叫許武,乃是三爺爺的嫡子。


    三爺爺壓根兒就沒有一個叫做許武的兒子,這一點我都已經反反複複地跟他講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但他卻始終堅信自己是三爺爺的嫡孫,無論我說什麽他都不肯相信。


    唉,真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麽會如此固執己見。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像這樣冥頑不靈的人,很有可能是被別人給欺騙了。


    一想到這兒,我的心裏不禁泛起一陣憐憫之情,他本就是個善良樸實的人,如果真的遭受到了他人的蒙騙,那可真是太可憐。


    良哥,您快幫我出出主意,遇到這種情況,我究竟應該怎麽辦才好呢?”


    說完,一臉焦急地望著良哥,期待著能從他那裏得到一些有用的建議和幫助。


    良哥,全名許良,乃是許家大房許森的嫡孫。


    說起這許家,那可是曆經了悠悠萬載歲月傳承至今的古老世家。


    其內部實行著一套獨特且嚴格的競爭機製,將家族成員劃分為不同層級。


    許家自上而下依次分為三執脈、十嫡脈、一百旁脈以及數不勝數的分脈。


    其中,三執脈掌控著整個家族的核心權力,可以角逐大族老、二族老和三族老等高位;而十嫡脈則代為掌管部分家族事務,有機會榮膺十大長老之職;至於一百旁脈,則負責具體的執事工作,可謀取執事之位。


    此外還有眾多散布於天下各地的分脈。


    盡管執脈、嫡脈、旁脈和分脈之間存在著明顯的等級差異,但這並不意味著晉升之路就此斷絕。


    相反,隻要具備足夠強大的實力,任何一脈的子弟都能夠向更高層級發起挑戰,並取而代之。


    正是由於這種開放且公平的競爭環境,使得許家各個支脈的族人無不奮勇爭先,努力提升自身修為與能力,也正因如此,許家方能始終保持昌盛不衰。


    尤其是在這一代,許家的繁榮昌盛可謂登峰造極。


    不僅湧現出了大批實力超群的強者,更令人矚目的是還誕生了三位超凡入聖的人物,他們皆出自嫡脈,並且所屬的嫡脈恰好就是那地位尊崇的三執脈。


    然而,正因為三方都坐擁聖級強者這樣的絕世高手,彼此間勢均力敵,難以分出高下,致使三執脈之間的競爭愈發白熱化,呈現出一片龍爭虎鬥之勢。


    軍聖許木那可是神武帝國赫赫有名的人物,他自身實力深不可測,宛如戰神降世一般令人敬畏。


    然而,其真正厲害之處並不僅僅在於個人武力的強橫,更在於他那卓越非凡的統兵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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