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上突然間就沉寂了下來,不過三秒後便井噴式爆發——


    【人怎麽可以丟臉成這樣?】


    【換我的話,我會換個城市。】


    【救命,擱著屏幕我都快要摳出三室一廳來了。】


    【strong老師(真摯臉)(眨眼):教官,你鞋帶開了!】


    丟了個大臉的王牌剛站起來,結果又踩到了自己的鞋帶摔了一跤。


    在倒下的瞬間,王牌反應迅速雙手撐地原地xiuxiu來了個托馬斯回旋踢掃堂腿化解尷尬,然後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


    原以為自己這番帥氣的動作會贏得滿堂喝彩,然而現實卻是鴉雀無聲。


    他突然感覺腳掌心有點熱熱的,低頭一看——


    咦?


    他鞋呢?


    這時場外傳來鄭導憤怒的低吼。


    “誰踏馬拿鞋砸我腦袋?”


    王牌回頭,就見額頭頂著一個大鼓包的鄭導站起身殺氣騰騰的訓斥場外工作人員。


    他最終默默的將自己的腳背到了後麵去。


    目睹全程的嘉賓:“……”


    鬧劇過後,大家動起了真格。


    十位嘉賓在教學過後開始了練習。


    司淺這人,一天到晚渾身使不完的牛勁,鑽完了火圈還要拉著裴禮一起再跑兩趟。


    站在角落的沐微月視線緊隨著司淺拍手叫好:“哇哦!”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月光的目光自始至終從未在刀削麵身上停留,刀削麵當場破防,直接大步流星走過去向司淺下戰書。


    “我們比一場。”


    裴禮看製杖的眼神看著他,不知道哪個精神病院把他放出來了:“你怎麽不跟我比?”


    厲川澤眼神睥睨姿態高傲:“我不屑跟你比。”


    司淺:“??”


    她剛剛是不是聽錯了?


    她是什麽很賤的人嗎?


    不過司淺轉念一想。


    自己好像確實挺賤的哈……


    其他嘉賓嗅到硝煙味,立馬過來看熱鬧。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strong老師和厲總怎麽幹起來了?】


    【因愛生恨?】


    ……


    “敢不敢跟我比?”


    “比就比!”


    司淺的勝負欲瞬間被激了起來,她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八頭牛都攔不住。


    兩個人一起上了賽道。


    第一輪,比速度。


    厲川澤完敗。


    第二輪,比動作。


    厲川澤完敗。


    好兄弟付曉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忍直視的背過身去。


    這也太丟人了吧……


    第三輪——


    “等一下,這次我們換個比法!”


    被欺負成孫子的厲川澤到現在依舊死鴨子嘴硬覺得司淺是運氣好。


    “我們這次比賽鑽火圈,六十秒內誰鑽的多誰贏,前提是不能鑽對方鑽過的火圈。”


    “行。”


    比賽開始——


    “衝他爸的!”


    司淺怒吼一聲之後,拔腿朝著離自己最近的火圈鑽去。


    厲川澤也是悶頭卯足了勁往前衝,這是堵上他男人尊嚴的一戰。


    雖然他也確實沒什麽尊嚴可言。


    兩個人全力以赴向前。


    厲川澤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不顧麵前的熱浪毫無形象的鑽過一個又一個的火圈。


    二人互不相讓,現場整整二十三個圈,倆人僅僅不到五十秒就鑽了十七個圈。


    “最後十秒!”


    王者掐表計時。


    “十!”


    “九!”


    ……


    “五!”


    場外的人一顆心瞬間被提了起來。


    場上倆人聽到計時同時盯上最後一個圈,同時衝了過去——


    “三!”


    最後幾秒,眼見勝利在眼前,厲川澤跟吃興奮劑似的,整個人直接撲了過去。


    “二!”


    司淺見他一條腿已經邁過了圈,便緊急刹車。


    “一!”


    厲川澤衝的太猛直接將火圈掀翻,他被火圈直接套在了裏麵,火舌呲啦一下躥的半人高。


    厲川澤渾身是火被燒的吱哇亂叫。


    場外瞬間陷入混亂。


    “厲——總!”


    “快救人!”


    鄭導嚇的魂飛魄散,指揮眾人滅火。


    正當大家手忙腳亂找水之時,一道身影咻的一下跑了過去。


    離厲川澤最近的司淺拿著手裏的衣服又拍又打。


    砰砰砰砰——


    “別打了別打了我認輸!”


    厲川澤抱著頭已經分不清自己叫是因為火太大還是身上太疼,可惜火勢太大一時半會滅不了。


    第一時間衝上來的裴禮直接潑了一桶水上去。


    嘩啦——


    火終於滅了。


    其他慢半步趕來的人扶起厲川澤,隨行的隊醫立馬檢查傷口。


    盛弛一臉緊張:“厲哥你感覺怎麽樣!?”


    剛坐起來的厲川澤張了張嘴,突然打了個飽嗝,嘴裏便開始吐黑水。


    “嘔!”


    這時候有人反應過來:“這桶水哪來的?”


    裴禮隻是輕描淡寫開口:“剛順手拿的。”


    顧時鈺離厲川澤遠了一些,感覺胃裏泛酸水:“這好像是拖操場公廁的拖把水。”


    眾人:“……”


    霎時間,現場聽取一片yue聲。


    “嘔!”


    “yue~”


    【厲總沒事吧?看起來好像傷的也不是很嚴重。】


    【傷的是不嚴重,但是心理可能會留下陰影。】


    【裴總剛剛是不是故意的啊?】


    【我發誓不是故意的,裴總第一時間拿起桶就上了!】


    訓練出了這麽大的意外,厲川澤被緊急送往了醫院,其他人則是回去等消息。


    京市,醫院內。


    檢查完走出來的大夫拿著手裏的檢查單百思不得其解。


    鄭導緊張:“很嚴重嗎?”


    醫生推了推眼鏡,額頭冒出三條黑線,他嘶了一聲:“奇怪了,病人不是燒傷嗎?怎麽還給手腕骨燒脫臼了?”


    鄭導:“……”


    “這身上怎麽還有淤青啊?”


    鄭導:“……”


    “再晚點送來他都痊愈了。”


    鄭導:“……”


    “沒什麽大問題,開點藥抹抹就行了。”


    此刻,悠悠轉醒的厲川澤躺在病房,手裏打著點滴麵容憔悴,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副淒淒慘慘戚戚的模樣。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下,置頂沐微月發來的一條消息。


    月月:【導演放了一天假,我去給你買點吃的,待會過來。】


    厲川澤扯了扯嘴角,有些疼,不過挺值。


    這一等,就是五個小時過去。


    正當厲川澤納悶時,短信提示他送給沐微月的卡內突然有一筆兩百萬的流水支出。


    ……


    正在逛街的沐微月突然收到厲川澤消息——


    不聽話就 ? ouo:【你在哪?】


    月亮之上:【我出來買完包在吃飯,怎麽了?】


    不聽話就 ? ouo:【沒什麽,剛剛賬戶提示有筆支出,不過你開心就好,我一個人在醫院,待會喝點粥就行。】


    厲川澤本想賣個慘,奈何沐微月不領情。


    月亮之上:【你配喝粥嗎?】


    不聽話就 ? ouo:【?】


    月亮之上:【粥錢也轉過來。】


    不聽話就 ? ouo:【[轉賬3000]】


    月亮之上:【這才對嘛,我待會給你打包一份好吃的帶過去。】


    不聽話就 ? ouo:【好。】


    收下錢的沐微月轉身去了路邊一個流動攤位。


    “老板,泡麵怎麽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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