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少,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珍妮就是白佳琪,她現在跟你住在一起,對不對。"厲銘禹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譚哲的表情,他的心裏很緊張,手心微微有些濕熱。


    對於接下來的答案,即使期待,又是害怕聽到什麽,心裏更是糾結到不行。


    隻見譚哲的表情很平靜,他無奈的攤攤手:"很可惜,珍妮不是白佳琪。"他看著厲銘禹欲言又止的表情突然笑出了聲:"別用這幅表情看著我,有點怪怪的。梅納德。珍妮先生此時也在t市,你不信可以親自去問。"


    "可是之前她說過,梅納德。珍妮夫婦在度假,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很顯然,厲銘禹不相信譚哲的話,聽到譚哲極力的否認白佳琪就是珍妮,他的心就像是被什麽挖去了一大半,難受的有些令他窒息。


    "總所周知,梅納德。珍妮對妻女的寵愛那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我沒必要撒謊。這次見麵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單純的父親想女兒了,僅此而已。"譚哲說完話,也沒去看對麵的厲銘禹是怎麽個反應,拿起筷子隨意的夾了一些眼前的冷拚,動作優雅。


    “珍妮跟你什麽關係?”不知道為什麽,雖然譚哲極力否認著什麽,可是在厲銘禹的心中,已經認定了她就是白佳琪。所以一看到譚哲天天圍著珍妮身邊轉悠,他就渾身不舒服。


    “我們的關係?很親昵。”說完,譚哲的眼眸裏也透出了一絲柔軟,還有些心疼:“珍妮這個小丫頭,表麵看起來很強勢,可是內心卻很脆弱,她最不喜歡的事情就是被當成替代品。”


    這件事,明顯是譚哲故意說給厲銘禹聽得。雖說他的話一部分是假的,可是她不喜歡被人看作是替代品,這倒是實打實的大實話。


    正文 第58章 孩子是誰的?


    第58章孩子是誰的?


    厲銘禹的思緒有些飄遠,他的雙眸盯著手中的高腳杯,眼神迷離。


    這個該死的小女人到底跑去了哪裏?!她不是不止一遍的屁顛顛的跟在自己的身後,不厭其煩的告訴自己,她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就是能嫁給他麽?她不是說如果他能夠看她一眼,她就覺得幸福的快要死掉了麽?她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會輕易離開他麽?她不是說她想要個孩子麽?


    可是,她此時此刻又在哪裏?這個滿口謊話的女人!


    為什麽?為什麽在他剛剛對她有了一些興趣的時候?為什麽在他終於肯徹夜的寵幸了她的時候,她就突然消聲滅跡了?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如果有一天,她被他找到了,他一定會不會輕易放過她!


    "孩子是誰的?"半天沒有開口的厲銘禹,突然將眸光轉向譚哲。


    譚哲的眼神停頓了下,但是也僅僅隻有一秒鍾的時間:"反正不是我的。"


    "……"厲銘禹沒想到譚哲會冒出這麽一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不是你的?"他問的小心翼翼。


    "……"這次換譚哲無語了:"雖然,我非常希望那孩子是我的親生骨肉。不過很可惜,不是。"


    "到底是誰的?!"厲銘禹已經快要急死了,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很想見見那個孩子:"我、想見見孩子。"


    "厲少這是怎麽了?別人家的孩子跟你好像沒什麽關係吧,你想要見到孩子,也要得到監護人的允許,不是麽?"譚哲早知道會有這麽一天,這個世上沒有瞞得住的事情,除非根本就沒發生過。


    厲銘禹似乎想到了什麽,微微笑了笑,開口道:"有緣自會相見。"


    "今天厲總找我來,不會是專程想找我了解珍妮小姐的情況的吧?以她的家世背景,梅納德先生的乘龍快婿也不會是泛泛之輩。"說著,譚哲將酒杯放到了唇邊,小小的品了一口,又將眸光看向了厲銘禹:"厲少的花花公子的名聲可是家喻戶曉啊,梅納德先生會捨得自己的寶貝兒女兒嫁給你擔驚受怕?"


    "你可以是他最佳的合作夥伴人選,但卻不在女婿的人選中。"說著,譚哲還做了個很惋惜的表情。


    厲銘禹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這個譚哲明顯是來噁心他的。可是處於禮節也好、交情也好,他都不能做出讓彼此麵子掛不住的事情。


    "譚少這是說笑了,我請你來隻是單純的兄弟間的敘舊而已。對於珍妮小姐,我隻是單純的好奇。"說著,厲銘禹舉起酒杯示意。


    "哈哈,好,這麽說起來,咱們兄弟倆也有段時間沒有聚聚了。"譚哲巴不得厲銘禹早點結束這個話題。


    "中東那邊的生意怎麽樣?還順利麽?"厲銘禹也明白譚哲不願多說什麽,他自己想要知道的也已經問過了。珍妮的身份他當然會自己查個明白,所以快速的轉移了話題。


    "看你怎麽說了。"譚哲的表情有點詭異,話中有話。


    "是好、是壞都說來聽聽,吞吞吐吐的不像你的風格。"厲銘禹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優雅的靠在了椅背上。


    "原本沒什麽事情,可是就在我不在t市的這段時間裏,有一股神秘的勢力在暗中試圖瓦解中東那邊的生意。"譚哲說的很是輕巧,就好像那生意跟他無關一般。


    "你的人會查不到?"厲銘禹挑眉看向譚哲,一臉的我才不信。


    正文 第59章 他的心事


    第59章他的心事


    "查,自然是要查清楚,可是有句話說得好,霧裏看花水中望月。"譚哲又含含糊糊的甩給厲銘禹一句話。


    "以你我今時今日的地位,別說是合夥在中東那邊共事,就算是以個人名義,也沒人敢做什麽。"厲銘禹說完看向了譚哲:"另有隱情、還是不方便?"


    "哈,我有什麽可不方便的,你知道,我不是個能被道德綁架的人,而你不同。"譚哲覺得自己的話說的應該夠明白的了。


    厲銘禹聽譚哲說完,沉默了好久才遲遲開口:"你是說……"


    "嗯哼,正如你所想。"譚哲的唇角微微勾起。


    "不可能。"厲銘禹當機立斷的脫口而出,他的心裏有一些慌亂。


    譚哲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哎,你不用那麽著急的回答我,我也隻是猜測而已。丹尼斯那邊,我聯繫就好,你暫時別參與了,有什麽新情況,我會告訴你。"


    譚哲怎麽會不清楚厲銘禹的反應為什麽會如此之大,他需要時間去消化,更多的是……他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既然他不願意相信,那他更不會去逼他承認什麽。


    "那邊的生意交給你,我很放心,厲氏還有那麽多事情要忙,很多事情我也是有心無力,你、多費心。"厲銘禹恐怕連自己都沒有發覺到,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


    此時,厲銘禹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曾經,那個人救過他的性命,是他的救命恩人。曾經,那個人也是他的恩師,如果沒有他,也就沒有今時今日的厲銘禹。


    這個人是他用生命來尊重的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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