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趕忙讓金繁將他們從女客院落搜到的所有東西都拿過來,讓葉瑾辨認。


    “葉姑娘,這些就是從各位新娘房中搜出來的東西,你看看有沒有問題?”


    葉瑾上前,一一看過去,著重檢查上官淺和雲為衫的東西,雲為衫的東西倒是都沒有問題,上官淺帶來的安神茶和安神香卻引起了葉瑾的注意。


    饒有興致的拿起來聞了聞。


    果然,從兩種東西裏找出了蹊蹺,安神香中的一味夜交藤,和安神茶中柏子仁,兩兩結合就是損壞神經係統,讓人慢慢變癡,變傻的秘藥。


    “就是這兩種,表麵上看起來無害的安神香料和安神茶,點燃安神香,再喝一杯安神茶,不出五天,中毒者就會變得癡傻,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


    “這人還真是歹毒至極,對著一個相識不到四五日的女子,下手倒是幹脆利落,毫不留情。”葉瑾嗤笑一聲道。


    不愧是無鋒之人,心狠手辣,毫無人性!


    宮子羽本就性子單純良善,此時聽到如此歹毒害人的手法,也是後背生寒,這些東西可都是當做新娘嫁妝,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抬進了宮門,卻沒有引起任何一個人的注意。


    現在是用在了薑姑娘身上,以後很有可能是用在他們宮門中人身上,防不勝防又無可查證,果真是歹毒陰險至極。


    宮尚角和宮遠徵也是臉色難看,宮子羽能想到的問題,他們兩人自然也能想到。


    “上官淺!”


    宮尚角冰冷的眼神中滿是嗜血的殺意。


    “哥哥,現在就將她抓起來,既然她這麽喜歡用毒,就讓她也試試毒藥的滋味兒。”宮遠徵咬牙切齒道。


    宮尚角點點頭,讓金繁帶著證物去抓捕上官淺,待兩人出去後,才看向葉瑾道:“薑姑娘中的毒,現在還能解嗎?”


    葉瑾點點頭,道:“放心吧,還沒到解不了的地步。”


    聽她這麽說,宮尚角鬆了一口氣,旁邊的宮子羽也是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葉瑾,道:“葉姑娘,你可真厲害。”


    葉瑾看著高大俊朗,劍眉星目,卻又笑的憨憨的宮子羽,有些忍俊不禁。


    “羽公子過獎了,我隻是常年接觸這些,所以才知道的多些。”


    “好了,宮子羽,小瑾要給薑姑娘解毒,你趕緊出去辦你自己的事情去,不要待在房間裏礙事。”宮子羽剛要說什麽,就被宮尚角打斷並推著出了房間。


    “我……”


    看著哐當一聲關上的房間門,宮子羽氣惱的衝著房間揮了揮拳頭,他好不容易見著葉姑娘,說上兩句話,冰塊臉就把他趕出來了。


    還……小瑾?叫的那麽親熱,宮尚角他就是故意的!


    房間內,葉瑾看著宮尚角毫不客氣的將宮子羽趕出去,好笑不已,不過現在也不是閑談這些的時候。


    “好了,你也出去吧,再叫一個婢女進來,我要給薑姑娘紮針逼毒。”


    “還有讓人準備些熱水。”說著將藥方給了宮尚角,叮囑道:“再按照這個藥方抓藥,熬成汁子,一會給薑姑娘藥浴用。”


    宮尚角聽到金針逼毒和藥浴,就知道自己繼續待著定然是不方便,拿著藥方就出門,順便關上門。


    “你也被趕出來了?”


    宮子羽還沒走遠,見宮尚角出來後又小跑折回來,幸災樂禍的問道,活該,誰讓宮尚角連他說句話都不讓。


    宮尚角揚了揚手中的藥方,挑挑眉道:“我是出來有事,不是被趕出來了。”


    伸手將人拽著往外走,待離的遠些,宮尚角毫不客氣的警告道:“還有,過兩天執刃就要給你重新選新娘了,你可別打錯了主意,小瑾不是待選新娘,你和她也沒可能。”


    宮子羽不服氣的嘟囔道:“我知道我不配,可說兩句話總可以吧?你怎麽就這麽霸道?”


    宮尚角冷眼看過去,道:“說了也是白說,還不如早早放棄的好,免得傷心。”


    “你這人以前討厭,對人愛搭不理的,現在毒舌,說話一點兒都不留情。”宮子羽冷哼道。


    “你該早習慣的。”宮尚角挑挑眉道。


    “習慣不了!”


    與此同時,宮門內陰暗冷森的地牢中,上官淺被捆綁在審刑架上,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審訊刑具和毒藥,以及宮遠徵那陰惻惻的,不懷好意的眼神和笑容,心裏有一絲慌亂。


    不過還是心存僥幸的辯解道:“徵公子,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可是上官家的女兒,是要嫁進宮門的新娘,你們不能無緣無故的如此羞辱我。”


    宮遠徵聽後嗤笑一聲,道:“但願一會兒你還能這麽鎮定。”


    說著將一顆藥丸強硬喂進上官淺嘴裏,待她咽下去,藥效還沒有發作前,宮遠徵諷刺道:“看你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模樣,還真想不到竟是個歹毒狠辣的。”


    “你以為我沒有證據,就能把你抓到這裏來?說來上官淺姑娘你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想出那麽個意料之外,卻陰毒的下毒法子,是不是就以為我們宮門查不出來,有恃無恐是不是?”


    上官淺眼神微閃,隨即否認道:“我不知道徵公子你在說什麽?”


    “別急著否定,一會兒要招認了,豈不是自打嘴巴?那可就有意思極了。”宮遠徵絲毫不著急,就跟貓捉老鼠似的逗著她玩。


    見宮遠徵如此篤定的樣子,上官淺也不知道他給自己吃的是什麽?是毒藥嗎?可感覺不到疼,就是這樣她才有些心慌。


    還有宮遠徵說的下毒,那法子極其隱秘,她用過無數次,還從未有一次失手過,宮門之人怎麽可能會被發現?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承認。


    “徵公子,我真是清白人家的女兒,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去查。”上官淺一雙美目含淚,試圖讓宮遠徵心軟。


    宮遠徵對無鋒之人恨之入骨,可不會憐香惜玉,平日裏也是心黑手狠,對欺負他的人狠狠報複回去。


    若不然外界以及宮門其他人,也不會那麽懼怕他,不敢靠近,如今也就隻有哥哥和葉姐姐才將他當成小孩子一般疼愛。


    對上官淺的解釋,宮遠徵一個字都不信,幹脆閉目等著吐真丸藥效發作,待上官淺將該吐的都吐幹淨了以後,還有幾種毒藥等著她。


    哪會那麽容易就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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