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似的熱情在兩人之間點燃,頓時燃燒成一場熊熊大火。兩人的衣服很掉落在地上,他輕鬆地抱起她,毫無猶豫地走向床邊,然後輕輕地放下她。


    她全身**,如初生嬰兒般躺在床上,卻又媚眼如絲地望著他。她絲毫不懼,直直地看著他,就好像這樣在他的俯視之下,是多麽自然的事。


    他眼光如熾地望著眼前這副美妙的畫麵,心旌搖曳,仿佛蕩漾在chun水裏,直若吃了迷*魂*藥一般,仿佛是冥冥中被蠱惑住一樣。他舔了舔幹燥的嘴唇,以的動作褪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將自己雄健的體魄壓上了她滑若凝脂的肌膚……..


    暗沉的深夜裏,長安城遠處傳來了鼓的響聲。悠閑自在地飛著的落葉,好像夢境般虛幻飄悠,顯示著悠涼的暮秋。無邊無際的寒意悄悄地滲入房內。彩sè屏風上,畫著淡煙籠罩流水,是一片的迷蒙幽暗。


    月光自縫隙處灑入點點銀光,與房內搖曳的燭光交相輝映。融融的反光映照在床上**相擁的男女,嫵媚嬌豔的女是氣喘籲籲,**過後的臉上是嬌豔yu滴,緊緊地貼在他的心口上。她的下唇上被咬出一道深深的齒印,足見剛的戰況是何等的激烈。


    長孫凜也是舒爽的閉著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氣後又吐了出來,靜靜地回味著剛暢遊在極樂世界裏的極度爽。說實話,他漫遊花叢無數。卻不曾遇到過比懷中地女人勢均力敵的“對手”。在經曆了一場勾心鬥角之後,能夠得到如此的“放鬆”,遇上這樣的媚骨女,實在乃是男人一大幸事。..


    “在想什麽?……”她釵橫鬢亂、俏臉酡紅,輕吐香舌,靈巧地舔著他的耳垂,一絲絲的溫軟香氣熱熱的。\沒有什麽比這樣地情調勾引人的。蕭氏特別的原因在於,比起其他女孩深入骨的矜持,她懂得如何取悅她的男人。


    被她這麽一挑逗,長孫凜剛被滿足的**又有龍抬頭的現象。她感覺到體內他的變化,不能自持地**出來。早已是不堪重負的她不得不輕推他一下,媚眼斜了他一眼,用一種細不可聞地音調說道:“弄壞了下次你就沒有了……”說完她將火紅豔麗的俏臉埋在他溫熱如火的懷裏。


    “姐姐莫非是那文君轉世,讓我享得相如那***無邊?……”


    長孫凜吸了一口氣,壓下了讓她心驚的**。輕輕地撫摸著她滑如牛nǎi般的肌膚,采用典故對她調笑。


    蕭氏輕啐了他一口,用她的纖纖玉指嚴懲了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表情卻依然是鎮定自若,大大方方。她迷蒙的眼睛半眯半張,任由毫無瑕疵的**沉醉在他肆無忌憚的舞弄中。細細地嬌哼了幾聲後,她捧著他那張俊逸地臉龐,兀自喃喃地說道:“人生短暫,姐姐隻想讓你盡享一分樂……”


    何止是一分樂,眼前這女簡直是上帝賜予他的尤、物。事實上,蕭氏住進長孫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之所以她會選擇這個時候,大概是因為今ri被嚇到了。畢竟沒有人能比蕭氏了解這宮中爭權奪勢的水深火熱,而蕭氏並不像長孫凜那樣了解曆史的走勢,在她看來,與太鬥爭,誰勝誰負真的不好猜測。\身為弱女的她無法助他一臂之力,唯一能做的是在不可預知的未來讓他多享得一份極樂,這是現在她唯一能做地。


    盡管她沒有說得很明白。長孫凜也能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她的心意。他的嘴唇微微向上翹,然後堵住了她香甜的紅唇。兩人享受了一陣水ru、交融地密吻之後,長孫凜放開了幾乎喘不上氣的她,望著她那紅潤的櫻唇。他伸出拇指為她擦拭了唇上的一絲沫液,輕輕喃道:“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姐姐的香唇可真是**。”


    蕭氏卻是誤以為他說的是之前那放縱之事,便是俏臉酡紅地給了他一個媚眼,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那是奴家出嫁之前宮中地妃所教,隻是沒想到第一次會用到你這個小壞蛋身上……”


    長孫凜愣了愣。立馬反應過來。意識到她所說地是適讓他極度**的那一刻。他不懷好意地笑著說道:“非常好,這種事情不僅以後要常做。而且還要揚光大,明兒姐姐可要把這樣地技術也教給憐卿她們……”


    蕭氏聞言臉上的紅暈濃,她兩隻小粉拳在他身上輕輕捶打,卻又被他反攻用那胡茬在她細滑的頸窩蹭個不停。兩人嬉笑打鬧一通後,蕭氏伏在他同樣**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細細呢喃著說道:“弟弟,考慮你娘的感受,也想想姐姐的立場吧。姐姐可以在床上任由你輕薄,對你百依百順,可是卻不能忍受世人的眼光。這點姐姐可不依你,不許你將我們的事情隨意說出去。”


    說完她那明媚的眼睛放shè出堅定的光芒,直直地望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長孫凜怔了怔,然後笑著攏她入懷說道:“娘那裏好說話,你隻要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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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氏扭動著腰肢,拒絕順入他的懷中,她輕巧地用香舌舔了舔嘴唇,然後微微撅起香唇,眼神直逼著他說道:“你若是不答應,我這就穿上衣裳回自己房內。”


    長孫凜望著她堅決不疑的眼神,恍惚了半天,隻得暫時答應她的要求。見她這會兒心滿意足地投入自己的懷抱,不由得感歎地說了一聲:“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還未等他的話音落下,蕭氏嬌柔豐滿的身猛地顫抖一下,她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眼神裏閃爍著熠熠的光芒。伸出潔白的玉臂環住了他的頸項,哧地笑了一聲說道:“弟弟果然是年少天縱……”


    說完便閉上了眼睛獻上自己的紅唇堵住了他的嘴唇,兩人又掀起了一場短兵相接的較量……


    東宮的正殿裏,李承乾正跺著腳罵道:“***,算那小命大。不過這事兒也怪了,明明喝了鴆酒下去,當場吐了那麽多血,居然能夠起死回生,莫非他真有神助?”他轉過頭去一臉不滿地望著賀蘭楚石,怒氣衝衝地問道:“難不成你那鴆酒是假的?”


    賀蘭楚石趕緊跪下地來磕頭說道:“殿下,小的跟您一樣,恨這廝恨不得他立即粉身碎骨,哪裏會用假酒來救他,莫非是這酒乃是家父多年前釀造,因此毒xing已失?”


    李元昌深知若是造反必然需要賀蘭楚石的嶽父侯君集幫忙,所以也忙著為他說了些好話,然後yin沉沉地說道:“大概也是酒效已過,哪能有什麽神助,純屬僥幸罷了。這次失手,隻好等待時機,再徐圖後舉。倒是殿下得想想該怎麽將此事向陛下解釋,畢竟謀害朝廷官員,可是一件大事情,現在恐怕陛下正在往長安趕回來。”


    “有什麽好解釋的,這小不就吐了幾口血而已,禦醫都檢查他脈象沒有中毒,就說他不勝酒力,喝多了罷……”李承乾怒氣衝衝地拂袖罵道,他這回可真像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長孫凜沒有毒害成功,而稱心現在還躺在臥榻上昏迷不醒,怎能不讓他越想越窩火。


    “殿下,我怎麽覺得這事情可沒那麽簡單,而且這事情重大,恐怕這會兒必然傳到了青雀那兒,若是他不利用這個機會在皇上麵前說你壞話,那他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傻。咱們可得先下足功夫提防。”李元昌一臉擔憂地說道。


    “殿下,咱們就一不做二不休,現在趁早做那奪位的準備,到時候若是陛下要換儲君,咱們便可有備無患……”杜荷眼珠骨碌一轉,趕緊上前慫恿說道。當年李淵起兵造反,李世民在說服父親方麵可是立了大功。杜荷倒也想學李世民那樣,成為謀事功臣。


    李承乾咬了咬牙,點頭說道:“賀蘭,這次可是你這兒出了問題。你可得負責將侯國公請到東宮來,說服他助孤王一臂之力。若是事成,這次事情本王就饒了你,而且還有大大的獎賞給你。”


    賀蘭楚石聞言,忙不迭地點頭答應著說道:“殿下請放心,我那外父近一直鬱鬱不得誌,想必拉攏過來是輕而易舉之事,這會兒您就放心讓小的辦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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