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懂了,王大哥謝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好了。”


    “葉秋應該知道要怎麽弄,到時候你問她就好了。”雖說葉秋有做農活的經驗但沒聽她提起要怎麽處理這些苧麻。


    “好的,快些回去吃飯吧,王大娘一定在等你呢。”等送走了王柰園楚櫻便拿鐮刀割了一捆抱回去,這大夏天的露天做工可不好受。


    “那些苧麻你準備割了嗎?”葉秋拿著勺子看楚櫻背了一捆苧麻回來,這苧麻再過幾天割剛剛好,因著楚櫻種的時候就有些晚。


    “王大哥說差不多可以割了,你會弄嗎?這剝下來的皮要怎麽弄啊?”葉秋放下勺子去牆角拿了一根較長的竹子,在一邊開個口子,把口子沿著縫隙為中心線,削去一個三角形。


    “本來要有個鈍的圓片會比較方便,不過這樣也行。”葉秋坐在木墩上先把苧麻的葉子扯掉,然後拿4根苧麻杆一起彎曲抓住聳起的苧麻皮用力一拉,然後把苧麻皮放在竹子的開口處用力一推,這苧麻表麵的青皮便脫落了。


    “你會啊,我還以為你不會呢。”葉秋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青皮,回眸一笑,“你又沒問。”便繼續做飯去了。


    “你怎麽能這樣,以後這種事要提前報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這些,萬一這些割晚了怎麽辦。”楚櫻坐在地上學著葉秋剛才的樣子,把苧麻皮撕掉還比較容易,但放到竹片裏拉掉卻有些施力不均,這苧麻皮老是掉出來,不過多試幾次倒也能勉強拉出苧麻筋絲,不過楚櫻不明白為什麽要那麽長一條竹子,取一小段不是更好。


    楚櫻取了一小段竹子像葉秋那樣做了開口,不過拉起來感覺沒有什麽力道,要用比較多的力氣才能把外麵的青皮刮掉,看著那條長竹子也不是想長就長想短就短的,這裏麵有一代代傳下來的智慧。


    長的竹子在一端開幾寸的口子,後邊沒開口子的地方便會有力道壓著前麵的開口,而且往下推的時候帶著竹子的重量會給刮麻增加一個向下的力道,楚櫻便隻能照著葉秋那樣做。


    “你種的完不急著收,過一兩天收也可以,先把這做紙的事做了吧,做好我們一起把麻都收了曬起來。”原來葉秋早就有打算,楚櫻把這些苧麻刮好便去椿打麥料,這麥料如果鍘碎效果會更好,到時候進城得問問鐵匠鋪子價格。


    ☆、買鍘刀


    “葉秋到時候的紙漿你留著吧,我回來做,我先進城把這些鬆脂送到藥坊,這好些時日沒有送去都積了好多。”葉秋餵著兔子,轉過身來看楚櫻已經背著背簍慢慢走遠,這孩子現在渾身充滿幹勁,比之前王柰園成親那陣索然無事的樣子好多了,看來銀子回來了楚櫻就生龍活虎了。


    楚櫻到了藥坊倒是沒見白鬍子老爺爺,隻見上次的那位少年正在後院看藥童處理藥材,這少年麵如傅粉,唇若施脂,看外貌最是極好的,但卻難知其底細。


    “給我吧。”那少年抬眼望向自己,天然的一段風韻全在眉梢,讓楚櫻看了竟不覺怔住,忙將背後的背簍交予藥童。


    之前見的他還麵色如紙一副病態現在氣色竟如此好了,“62斤,請那邊領銀錢吧。”楚櫻把背簍朝向帳房先生,讓他把銀錢直接放進去。


    “2兩1錢70文,可要數數?”


    楚櫻回過頭去笑道:“不用,都是老熟人了,信得過,幫我把麻布蓋上吧……謝啦。”


    楚櫻要出後門的時候見幾人從馬車上抬了幾個鍘刀下來,這鍘刀大概是用來鍘藥材的,這刀看著挺厚實的。“這怎麽這麽多啊?”


    “這鍘刀鍘一些較硬的藥材還是很傷的,這不少東家又訂做了幾個,把之前鈍掉的也送去修了修。”這藥坊定做的鍘刀質量肯定過硬,或許比自己去買的還要好些,這一想楚櫻喜得眉開眼笑,


    “少東家,這鍘刀有這麽多,能賣我一個嗎?”


    “你有什麽用處?”薛之遙低頭看著這孩子笑起來十分嬌娜可愛,乖覺可喜。


    楚櫻低頭思索下要編什麽樣的謊話,畢竟這鍘刀平常人家真的不常用,“我家的小馬較小,買來的時候就很弱小,吃的草料碎些的它比較喜歡。”


    薛之遙苦笑了一下,這孩子連撒謊都撒的不像,那相互扣著指甲的小手顯得那麽的不自然。


    “8錢銀子,你拿一個去吧。倒時候鈍了你拿到鐵匠鋪子,說是薛家藥坊的就好,他會給你打磨的,不收錢。”這鍘刀楚櫻倒是問過別家的價錢也是六七錢的價位,不過倒時候打磨自己還是要再出錢的,為了以後還是忍痛買了他的比較好。


    “你自己拿吧。”楚櫻背過身去,把背簍對著他。


    薛之謙讓旁邊的藥童拿了銅錢,讓人把鍘刀背到她的背簍裏去,“這還是挺沉的,你搬得動嗎?”


    “搬得動,搬得動,那我先走了。”就算是座山楚櫻也得一步一腳印搬走,這鍘刀倒是比別家的重許多,看來用料還是蠻多的。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楚櫻記起還要看病,不過老爺爺不在也不知道這藥坊還有沒有別的人能看病。


    “請問,能看病嗎?上次來的爺爺不在。”


    “你肩能抗手能提生什麽病了?”薛之遙把楚櫻帶到看診間,摸著她的脈,這孩子外寒內熱,雖然有娘胎裏帶出來的病,不過也不會有那麽嚴重,而之前爺爺說的脈象和這又有不同,似乎她體內的寒氣似乎減少,而這不是幾劑藥可以解決的。


    “你之前吃的是什麽藥?不是老頭開給你的那次。”看著這少年麵色凝重,楚櫻也不知道要怎麽作答,自己真的不知道之前吃的是什麽藥。


    “不知。”


    “我開些藥,你再調理一下,最之前的那些藥不要吃了,如果找到藥方便拿來給我看看。”很可能這孩子之前吃的是加重寒症的藥,而後來爺爺給她開了新的藥,加上她未吃之前的藥所以才好得這麽快。


    而這脈象卻不是一次就能診斷出來的,要好幾次才能發現個中緣由,所以第一次診斷隻能看出是因娘胎裏帶出的寒氣所致。但一般娘胎裏帶出來的寒氣在幼年的時候醫治個兩三年便可調理好,而這孩子明顯是吃了不對症的藥才致病一直不好,而現在她就算吃對了藥也要再調理四五年。


    “藥吃完了便來複診,雖然你最近是好了些,但不能過於勞累,畢竟你的身子比一般人要差些。”自己的身子楚櫻是知道的,但楚櫻不服輸,而且每日的鍛鍊不能少,就是為了增強自身的抵抗力。


    “好的,謝了。”這次倒是花的不多,10劑藥不過花去8錢銀子,楚櫻把銀錢翻出來給了藥童,等去竹編鋪子拿了那兩個定做好的竹筐便趕緊回家,得和葉秋一起把紙做了再刮麻。


    等楚櫻回去的時候葉秋已經把蒸煮好的麥料都椿打成泥,放在木桶裏正生火培紙,蒸煮的爐子裏又放上了漚得差不多的麥料。


    焙紙屋裏三大桶紙漿便是今天要完成的,其實焙紙倒不用花費多少力氣。“我買了個鍘刀,到時候把麥料鍘碎些再漚或許會好些,我來吧,我還沒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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