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於承眠住在酒店的豪華套房裏,五星級的酒店就是不一樣,不怕急著進來騷擾,所以他吃的也很有水準。隻是,以為出現的人讓他有些不慡。“有事?”打開門讓對方進來,於承眠冷著聲音問道。


    利惟烽走進房間,他蹙眉看著於承眠,隻是沒有開口。於承眠期限不在意,後來被他的目光看得煩了,抽出一根煙:“你想說什麽?”


    利惟烽上前,一手拔掉他口中的煙,接著一拳打向於承眠的下巴。於承眠練過幾下,所以很快的閃開了。“你瘋了。”他和利惟烽保持距離,“您hi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我要打醒你。”利惟烽終於開口了,“我要讓你明白,你在比自己走上絕路。”


    “哼。”於承眠不屑一顧。


    “承眠哥,難道你忘記我們小時候的夢想了嗎?”利惟烽緊繃的情緒漸漸鬆懈了下來。“我們在孤兒院被欺負,三餐也吃不飽,那個時候我們發誓,我們要出人頭地,要賺很多很多的錢。承眠哥,你現在做到了,你現在的地位和 名氣得來不易,為什麽你不好好的珍惜?”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於承眠來到窗邊拉開窗簾,看著外麵的朗朗幹坤。陽光那麽燦爛,刺得人很不習慣。所以,他又把窗簾給拉上了。


    “你知道的。《類似愛情》宣傳活動上那個放肆的記者,還有這次你語病的矛盾,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對不對?你要毀了寒煦是不是?承眠哥,旬之刖是罌粟,他很毒,你沾不得的。”


    於承眠回頭,正式利惟烽,接著,他唉了一聲氣:“小惟,同性戀才是罌粟,你難道也不明白嗎?”


    “我……”利惟烽猛地睜大了眼睛,他知道了?知道了自己對他的崇拜和幻想?知道自己內心深處對他的渴望?


    旬之刖之前問他,他如果愛上了一個人,也是專情的嗎?利惟烽回答,是的。是的,他如果愛上了一個人,的確是專情的,因為他已經愛上了一個人。而那個人,是在孤兒院的時候從小保護她的於承眠。一直以來,他把這份愛小心翼翼的藏在心裏。為了要跟他並肩在一起,他去讀電影學院,然後走進這個圈子。


    那次的麵試,是他第一次看見旬之刖,盡管以前在電視裏和雜誌上 見過,可是都沒有麵對著麵讓他來的激動。


    他不隻一次的聽於承眠提起旬之刖,從開始的情非得已,到後來眼神越來越溫柔,利惟烽知道這其中的轉變意味著什麽,意味著他心中的那個哥哥愛上了旬之刖。不過沒關係,他隻要還能夠在他身邊,那就夠了。


    可是沒想到到頭來隻是於承眠的一廂情願,而現在,這種一廂情願已經變了質,變成瘋狂的報復心理了。


    “小惟,我已經不想回頭了,但是你不同,你比我理智,比我聰明,你還有很長的路,所以……”


    “不是的,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以你現在的地位,如果收手的話,你可以飛的更高的。假以時日,進軍好萊塢也不是夢想,是不是?”


    “來不及了,這張報紙你看了吧?”於承眠指了指報紙上的報導,“我準備正對這件事召開記者招待會,我準備給大家一個他們想聽的故事。”於承眠小了,小的有些嗜血。“一個兩個緋聞不會動搖這樣的地位,更何況他還是旬家的太子爺,但是寒煦呢?他的人生會毀掉了。”


    “承眠哥……”


    “這是他得罪我的下場。”早在之前在就把寒煦懷了他的好事開始,他就記在心裏了,而12月的時候旬之刖公開承認他戀愛了,看到這個報導的於承眠顧不得在外麵拍戲,馬上飛了回來。他想找旬之刖道歉,想要挽回他們曾經的關係,卻沒想到看到了旬之刖和寒煦的曖昧,甚至……甚至那天在拍攝現場,他其實躲在角落裏看著旬之刖和寒煦的床戲。


    “可如果旬導對寒煦是真的呢?他不會放任你山海寒煦的。”


    “不,之刖喜歡玩,我了解的。這麽愛玩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會愛上一個人呢?”於承眠拒絕相信。


    看著於承眠眼中的肯定和堅決,利惟烽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他知道自己無法阻止這個人了,怎麽辦?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於承眠來之不易的成就被毀了。怎麽辦?


    關於於承眠。旬之刖和寒煦之間三角戀的緋聞,終於在2月16號,於承眠的經紀人作出回應,說是於承眠會給媒體一個交代。至於具體的時間,他們另行通知。


    有了經紀公司的保證,記者們的盯人措施送了些。


    “承眠,現在你的人氣越來越高了,你隻要保持著這種無辜就好。”經紀人傳達公司的意思。


    於承眠撇了他一眼:“關於接著招待會光是我們一方怕是不行的吧,旬之刖那邊聯繫上了嗎?”


    經紀人舉了一個v的手勢:“聯繫旬導倒是沒問題的,問題在於那個寒煦,他目前不屬於任何一個經紀公司,而且也沒有人聯繫的上他。真是的,那個記者在搞什麽。”經紀人低語,他不知道的是,那個記者,是他麵前的人一首安培的。


    旬之刖不意外的接到了於承眠經紀人打來的電話:“喲,男的接到你這個大忙人的電話啊。”旬之刖調侃著,一邊吃著寒煦切開的橙子,“這個有點酸。”旬之刖咽了咽口水,要算出眼淚了,“那個老闆娘不是說這個是進口的嗎?騙子,打著進口的牌子調高價格,jian商。”


    “什麽?”那邊的經紀人似乎聽到了旬之刖的喋喋不休,可有具體聽不出什麽內容。


    “沒什麽。”旬之刖笑了幾聲,“不去替你家的明星擋記者,但到時有空給我打電話了,這是千年一回啊。人家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咱都老熟人呢,你可別坑我啊。”


    於承眠的經紀人知道旬之刖那張嘴,沒想到才一段時間不見,越來越鋒利了,像刀口一樣。“我這不是給送禮來了嗎?”他好笑的繼續道,“關於那個無良記者的報導,我們經紀公司準備讓承眠出麵澄清,不知道旬導有什麽想法?”


    “這是你們經紀公司的事情,我哪有資格管啊。”旬之刖繼續調侃。


    “別別別。”那邊的經紀人受不了了,“承眠好歹也跟過您一段時間,不看僧麵也看下佛麵吧,是不是?跟你的那段日子,那小子也算好好性格。旬導不會這麽不講情麵吧?”


    “得,跟我的這段日子你們經紀公司沉寂繞道的好處還嫌少嗎?於承眠現在的名氣隻差沒有進好萊塢了,不過急促這樣下去,進好萊塢也是遲早的事情。怎麽?你們還嫌我給的不夠高?”旬之刖話到一半,發現有一雙哀默的雙眼鎖著自己,他扭過頭,之間在那邊榨果汁的寒煦委屈的看著自己,似乎在控訴自己的不專情。


    旬之刖白了他一眼,輕罵了聲神經病。


    寒煦把炸好的果汁倒進杯子裏,然後走到旬之刖麵前,他喝了一口,緊接著吧旬之刖壓在沙發上,用雙手扣住旬之刖的下巴,把自己嘴巴裏的果汁餵進旬之刖的嘴巴裏。


    哦,老天。旬之刖低吟了一聲:“別鬧。”


    寒煦不停,把頭埋進旬之刖的脖頸間,咬坑著吸吮著他的脖子:“我不想從之刖的身上得到什麽好處,我隻要之刖對我負責。”


    “你有病。”


    “我又病,認識你之後才生的病。”寒煦對答如流。


    “旬導……旬導……你在聽嗎?”那邊的經紀人久久沒聽到旬之刖的回答,還以為他睡著了。


    “在。”旬之刖一手按住寒煦的頭,不讓他動,“這件事於承眠怎麽說?”


    “我已經跟承眠知會過。”


    “那麽你希望我到時候怎麽回答?”旬之刖笑著反問,隻是對方沒有看到,他勾起的唇角有些冷冽的寒意。壓在他身上的寒煦感覺到了,他沒有動,隻是伸出手,吧旬之刖拿著手機的那隻手包裹住了。


    旬之刖眼神閃了一下,愣愣的看著寒煦包裹住自己的那隻手。手掌竟然那麽大,那麽厚,有那麽溫暖。


    “我、於承眠、寒煦,要完全的否認這件事有些困難,那麽你們希望我怎麽做?承認有第三者?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嗎?也就是間接承認了我和於承眠的關係,同樣也簡介承認了我喜新厭舊,是不是?”旬之刖反問,牟利的語氣令經紀人即便隔著電話還能聽的出其中的銳利。“這樣吧,你腳上於承眠,找個時間,我們見一下。我手中還有禮物要送給他,比房子更值錢的禮物。”


    “旬導?”經紀人有些緊張了。


    “你放心,比起摧毀一個人,我更想看看對方能走得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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