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之刖在忍,拚命的忍著想一巴掌揮上去的衝動,他克製著自己的脾氣,從來沒有人值得他克製自己的脾氣,眼前這個曾經拋棄他的王八是第一個。他沒有想過,在寒煦離開的兩個月,他竟然覺得自己被拋棄了。


    “之刖,怎麽了?”寒煦挑起旬之刖的下顆,這才發現了旬之刖眼裏的怒氣,“你在生氣嗎?因為我嗎?”為什麽生他的氣?寒煦不明白。


    “你身上的傷是怎麽回事?”這小子去油鍋裏炸了,還是去義大利挑戰黑手黨了?


    傷?寒煦心猛地一動,他有些明白旬之刖生氣的理由了。他像個孩子一樣的興奮了起來:“之刖,你在擔心我對不對?對不對之刖?”


    寒煦不知道龍鱗是不能逆的,有些話隻能心裏想想,也不能說出來。旬之刖是何等高傲的人,被寒煦說中了心事,他頓時臉紅了,本來就白皙的皮膚,紅的仿若能擠出血來。寒煦情不自禁了,他慢慢的低下頭,吻了上去。


    砰……這一次,旬之刖沒有手下留情了,一拳頭揍上寒煦的額頭,把寒煦揍倒在床上,然後壓了上去,他雙手掐住寒煦的脖子:“說你該死的到底怎麽回事?無緣無故離開兩個月,把一些莫名其妙的事都丟給我,既然走了,你該死的又為什麽要回來?”回來攪亂他的心。


    “之刖,我走的時候不是說過嗎?讓你等我回來的,所以事情處理了,我自然就回來了。”寒煦好笑的看著身上發火的孔雀,這是他對自己濃濃的關心和在乎,寒煦知道了。“之刖。”他溫柔的喚著旬之刖的名字,雙手緩緩的抱住了旬之刖的腰,把他拉向自己,“之刖,我好像控製不住了。”


    旬之刖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了,因為他的腿部感覺到了寒煦已經發熱的東西。


    “不是的之刖。”寒煦讓對方的耳朵貼著自己的胸膛,他怦怦的心跳聲越來越快。“是這裏,之刖,這裏控製不住的要愛你了。”


    這裏控製不住的要愛你了。


    一句話,容易讓人異想天開。旬之刖承認自己心動了,如果之前以為寒煦不是平常的人,那麽現在,或者說在看到他滿身傷痕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不是平常不平常的問題,而是寒煦在他的心裏,比起不平常更重要了些。


    “不過這裏也想愛你。”突然翻了個身,在旬之刖意識還沒有回籠的時候,寒煦吻上了他。


    吻,非常纏綿。漸漸的,旬之刖開始回應,甚至主動纏著寒煦的舌頭……“寒煦?”旬之刖揚


    起身子看著那跪在地上的人,他輕柔的褪去他的內褲,然後張開嘴巴……“寒煦……嗯……”


    旬之刖全身一軟,急喘著躺在床上。他雙眼有些迷茫,不隻是因為很慡,而是寒煦竟然用嘴巴在讓他舒服。


    寒煦……寒煦……旬之刖閉上眼,享受著這極致的服務,他雙腿纏住寒煦的脖子,真的沉迷了。不知道什麽時候結束的,隻是全身一陣陣的無力了,癱瘓了。隻是感覺到有火熱的東西抵著自己,旬之刖才清醒了過來。


    他看著寒煦,剛才的餘韻在停留在他的腦海裏,他沒有說話,眼底有層簿薄的水汽。他張開嘴似乎要說什麽,可是終究沒有說話。


    “之刖,咱們都是男人。”寒煦抱住他的腰,“所以,我不介意我們一人一次。”腰一挺,進入了旬之刖的身體裏。


    一人一次嗎?


    旬之刖的身體放鬆了,願意敞開心去接受寒煦在他體內的放肆和律動。


    是的,驕傲如旬之刖,被男人進入,即便這個男人在他心底有著地位,他的自尊還是無法接受。然如果那個男人也願意讓他進入,那麽又是一種意思了。


    嗯……啊……


    房間裏的嬌吟聲,吼叫聲,呼吸聲,滿足的嘆息聲,聲聲混合在一起。


    “消失的兩個月,我回了一趟家。”溫存過後,寒煦抱著旬之刖泡在浴缸裏。不得不說,旬之刖這裏的裝修真是享受,按摩浴缸內流出來的波浪形水痕,恰到好處的擊中人體的穴位。而寒煦,說起了消失的兩個月。“之刖,因為我想保護你,所以我回家了。”


    旬之刖眯著眼,看似在睡覺,其實把寒煦說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聽進去了。


    寒煦的不普通他是知道的,身上雖然簡單卻偶爾透著內斂成熟,以及霸道的氣息。好吧,寒煦霸道的氣息旬之刖是在愛愛的時候感覺到的。而寒煦的身上,有一種不同於一般有錢人家少爺的尊貴,隻是旬之刖從來不是個會在乎對方身份的人,所以他也沒有過多的關注。


    “我不是女人。”旬之刖懶懶的哼了一聲。所以不需要他的保護。然不能否認,被人這麽認真的說著要保護的感覺,真美好。


    “我知道呢。”寒煦發出沉沉的笑聲,“如果之刖是女人,早就纏著要我負責了,而不是我追著之刖要負責。”


    “哼。”旬之刖覺得,才兩個月沒見,這小子情話說的越來越順口了,當然也越來越順耳了。嗯,聽的自己很舒服。


    “之刖知道寒氏保全嗎?”寒煦繼續道。


    “當然。”旬之刖翻了翻白眼,寒氏保全的出色是全國,甚至全世界都認同的存在。等等,寒氏保全?寒煦,難道說?旬之刖突然轉過身,和寒煦麵對麵正視,“你是寒氏保全的人?”


    “不,確切的說,寒氏保全是我的。那是我祖輩的產業,寒氏現在的當家是我媽咪。”


    “不可能。”旬之刖疑惑,“我雖然記得寒氏保全現在的當家是個女人,可那是個未婚的單身女人,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這小子拿他尋開心嗎?


    “之刖,我媽味是我爹地的情人,所以除了寒氏保全的高級部員,以及我的外公外婆,整個寒氏都極少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不知道為什麽,在知道寒煦是不被知道的存在時,旬之刖的心有些疼。


    “之刖,在為我心疼嗎?嗯?”寒煦捧住旬之刖的頭,一閃一閃的眼睛非常明亮。“傻瓜,我的身份不是不能公開,而是我的爹地媽咪希望給我一個快樂的童年,我的父愛和母愛一點也沒比別人少,而我和我同父異母的兄弟也相處的很開心。”


    低柔的聲音,在耳邊嗡嗡的響著,旬之刖有些戀上這種感覺了,兩個人的感覺。他拍開寒煦的手,轉身又靠近他的懷裏。他雖然有些意外寒煦的身份,或者說有些緊張,可旬之刖是什麽人?他能把這件事消化的很好。


    “其實我可以不繼承寒氏的,媽咪說過,她不能給我一個完整的家庭,那麽她會給我一個完整的人生,她知道我喜歡自由,喜歡簡單的生活,所以她給我。可是之刖,就在前天,我繼承了寒氏。


    “為……為什麽?”旬之刖隱約知道寒煦的意思,是為了自己,寒煦是為了自己放棄那他嚮往的人生。可是他問了,不知道為什麽,他想聽寒煦親口說出來。


    寒煦在確認了自己非旬之刖不可時,他就不想對旬之刖有任何的隱瞞。因為他比旬之刖自己還了解他,這個驕傲的像孔雀一樣的人,是無法忍受別人的欺騙。而真誠如寒煦,他也無法忍受自己去欺騙在乎和愛的人,所以他選擇坦誠。


    “因為對現在的我而言,之刖是我嚮往的人生啊。”


    愛情不是甜言蜜語,但當甜言蜜語混合在愛情裏時,會讓人覺得它那麽動人。


    “我要守護我的人生,就需要更加的強大。如果不繼承寒氏,我就沒有資格動用寒氏一切的力量,這是寒氏的規矩。而要繼承寒氏,就必須到寒氏的秘密基地,闖出所有的關卡。之刖,我破了寒氏的紀錄,是歷代繼承人之中,闖關時間用的最少的,你知道為什麽嗎?因為我想你了,好想好想。”


    兩個月前,他離開的時候,留下一句等我回來。原來,他留下的不是一句話,而是一輩子的承諾。


    旬之刖有些怕,怕寒煦太深的感情,可是旬之刖不是會躲避的人,他更不想把寒煦這樣深的感情讓給別人,就算他現在對寒煦還沒有到這個份上,此刻抱著他的青年,他就是不想讓出。


    第2章


    “痛痛痛……之刖,輕點……嗯……”


    寒煦赤著身體躺在床上,他懷疑之刖是故意在折磨他,為了報復他離開的兩個月時間。


    “閉嘴。”旬之刖黑著臉,他大少爺肯給他擦藥膏,他就該偷笑了。而且,旬之刖覺得自己已經被萬夫所指了。剛才家庭醫生張叔來看了寒煦的情況,給他配了一些去淤青和去疤痕的藥膏。回想張叔剛才看著自己的眼神,還以為他有精神病的傾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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