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冬天好不好?”另一個工作人員翻了翻白眼,“12月都來了,冬天還沒過,你就想春天了,沒出息。”


    “喂,你找打是不是?”


    接著兩人玩鬧的扭成一團。


    旬之刖辦公室


    “老闆,這是整盤的,還沒有剪片過的。”


    “好。”


    旬之刖靠在毛絨絨的皮椅上,然後看著《類似愛情》的整盤劇作。在床戲的那段,借用他的背影來冒充利惟烽的那個角色,他和利惟烽身形相當,的確看不出,然後把聲音換成了對白。可是,旬之刖的耳邊嗡嗡響,他總覺得寒煦那一聲聲的之刖聲還在自己的耳邊迴蕩。


    “把這部分之後的剪掉。”旬之刖指著他在上,寒煦在下的那段,“然後對白不變,聲音換一下。”


    “對白不變?”工作人員有些驚訝。


    “你不覺得這段對話很精彩嗎?”旬之刖挑眉,笑的很曖昧。


    當夜,影王娛樂的工作人員,包括《類似愛情》的演員,張靜、寒煦、利惟烽,全都到齊了。大家在ktv包了豪華的大包廂,一群人混在一起,因為這段日子下來,彼此也都熟悉了,所以不那麽拘謹。而且他們又都是新演員的關係,沒有所謂的明星的架子。


    不過張靜說,別說擺架子,他們連明星也夠不上。


    “旬導,您的古董酒到了。”侍者推開門,微笑的遞上旬之刖珍藏在這裏的佳釀。


    “古董酒?”利惟烽的興趣是這些人之中最大的,看來他對酒的研究也不小。


    “你有口服了。”旬之刖獻寶似得先給他倒了一小杯。“怎麽樣?”不是詢問,其實他很有自信,就是想炫耀一下。


    “老闆不要偏心,給我們也來一點。”


    熱鬧之中,總是有安靜的人,寒煦就是其中一個。


    “喂,寒煦,要不要也來點?”楊磊把杯子遞給他。


    寒煦搖頭:“我對酒過敏的。”


    “他不能喝。”旬之刖也的聲音也同時響起。


    咦?大家停下了吵鬧,好奇的看著他們。不過心思單純的人沒想到那塊去,可是楊磊不同,他之前在地下停車場見過旬之刖和寒煦之間的曖昧。


    麵對著楊磊若有所思的目光,旬之刖倒是沒什麽,可是寒煦臉皮薄,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個,我上一下洗手間。”


    他的尷尬引來了旬之刖的疑惑。他……


    寒煦靠在洗手間的門口,他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打算回包廂,卻被人擋住了路。“惟烽?”隻見利惟烽白皙的臉上因為酒精的關係,暈的很紅。他站在寒煦麵前,雙手圈住寒煦的脖子,寒後退,可是對方身子搖晃,怕對方跌倒,寒煦扶住了他,這也給了對方纏住他的機會。


    “寒煦,還記得我上次說過的話嗎?我是gay。”利惟烽身上的酒氣很濃,直撲著寒煦的鼻孔,寒煦有些不舒服。奇怪,旬之刖喝醉酒的時候怎麽就沒那種反胃的感覺。


    “你醉了,惟烽。”扶住利惟烽,想把他帶回包廂裏,可是利惟烽不從。“我是醉了,那你聽聽我的醉話,如何?”


    寒煦蹙眉。


    “寒煦,你知道嗎?其實你招gay的喜歡。你長的高大又英俊,身上有一種很吸引人的氣質,我想,這也許是gay的氣質。”


    “我不是gay。”寒煦否認,他承認自己喜歡旬之刖,可是隻喜歡旬之刖,他接受不了除了旬之刖之外的任何一個人。所以,他不承認自己是gay。


    “噗……”利惟烽笑的有些妖媚,“你想說你不是gay,隻是碰巧喜歡上了同性,對不對?”


    “你……你知道些什麽?”寒煦心一緊,利惟烽並不是因為醉了在胡言亂語。


    “寒煦,你怕什麽?既然想走那條路,你又在怕什麽?”利惟烽眯起眼,“寒煦,其實我挺喜歡你的,要不要跟我交往?嗯?”


    “你喝醉了。”推開利惟烽,寒煦把他按在牆壁上,“不管我是不是,或者有沒有gay的氣質,我們之間都沒有那個可能。”寒煦說完,轉身離開。


    這個世界怎麽了,到處都是gay。


    看著寒煦的背影,身後本來還買醉的人,嘆了一口氣。他來到洗漱台,用冷水沖了沖自己:“感情不是靠單方麵的喜歡就可以的,你說對不對?”利惟烽問,對的是鏡中的人。


    鏡中人冷冷的看著利惟烽:“那是因為你沒盡力。”冷哼的聲音很是不屑。


    “那你呢?”利惟烽轉過身,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男人的相貌十分出色。“你盡力了?得到了?”


    “我不夠盡力,所以我會繼續努力。”對方回答。


    “我警告你。”利惟烽上前拉住對方的衣服,“你不要亂來,旬導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麽簡單。”


    對方拍開利惟烽的手,拉正了自己的領子:“我也警告你,下次再壞我的事情,我連你也不客氣。還是說,你真的喜歡上那個叫寒煦的了?”


    利惟烽一愣,接著也直接回答:“我是喜歡寒煦,如果他對我有意思,我也願意交往,可既然對方對我沒意思,那就算了,感情啊,不是強留就可以擁有的。何況……”甩了甩自己的頭髮,利惟烽帥氣的道,“我對演藝圈有夢想,還不想因為緋聞就這麽快破滅。”


    而那邊,寒煦回到包廂的時候,旬之刖已經喝的大罪了。寒煦蹙眉,這人怎麽一碰上酒就沒了節製。


    “對了寒煦,你剛才有沒有碰上惟烽,他似乎也上洗手間了,喝的醉醺醺的,還真怕上錯地方了。”


    “碰上了,我來的時候他還在上。”


    “來了來了。”門再度被推開,利惟烽走了進來,臉上有水滴還在掉,他先是看了寒煦一眼,而後再回到原來的座位上,和大家嘻嘻哈哈。


    他們一直玩到淩晨三點才散開。散開之後,他們直接在附近開了房間。寒煦不喜歡睡在酒店,他喜歡家的味道。再加上他也沒喝酒,所以扶起旬之刖準備回家。


    “咦,寒煦,你送旬導嗎?”章立鑫是有家室的人,所以比起他們這群年輕人又節製了一些。“也對,你送他我放心些。”


    隻是有些覺得奇怪,寒煦剛才的舉動,似乎多了寫理所當然的意味,不過章立鑫也沒多想。


    “那張靜我來送吧。”利惟烽自告奮勇。


    “別。”章立鑫一口回絕,“你們都去開房間,看你們一個個喝的樣子。就算張靜願意讓你們送,我也不放心。走了走了,大家去休息吧。”


    利惟烽聳了聳肩膀,走過寒煦身邊的時候,對他微微一笑:“拜拜了。”


    奇怪的人,寒煦心想。


    第43章


    寒煦送旬之刖到家,把他放在沙發上,然後放好溫水,脫去他的衣服,把他整個人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去了那滿身的酒味,再把他放到床上。


    旬之刖就像冬眠的動物,任憑寒煦擺布。寒煦好笑的想,如果自己把他怎麽了,他一定也不會知道。


    沖洗好旬之刖,他自己也沖了一下澡,接著上床休息了。


    寒煦才剛上床,旬之刖就靠了過來,在他的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覺。像尋找熱量的小動物一樣,好可愛的。


    寒煦唇角勾起笑意,跟著抱住了旬之刖,閉目睡覺了。


    第二天


    大清早的,一連串的鈴聲響個不停。


    “好吵。”旬之刖睜開眼睛,昏昏沉沉的腦袋有些疼,是昨晚醉酒的結果。他想起身把那礙事的鈴聲按掉,可動了動身子,發現被人結結實實的抱著。迷糊的看了身邊的人,是寒煦。見是這張熟悉的容顏,旬之刖又繼續睡覺了,不過他踢了踢旁邊的人,“電話。”


    其實電話響起的時候,寒煦就醒了,隻是他捨不得放開懷中的人,所以一直賴在床上不肯下去。聽的旬之刖不耐煩的抗議聲,他才沒辦法。


    寒煦下床的時候,旬之刖下意識的往他這邊靠了過來,然後又睜開眼。有些不瞞,這一下子的溫度消失了,竟然開始不習慣了。


    “我去接電話。”寒煦笑著解釋。


    “嗯。”轉個身,旬之刖用被子蓋住了頭,繼續睡覺。


    寒煦拿起電話的時候有些愣住,屏幕顯示的來電號碼是他媽媽,非常的意外。他看了旬之刖一眼,然後走到陽台:“媽咪?”寒煦的聲音驚訝中帶著愉悅,在媽媽麵前,兒子永遠都是孩子。“怎麽給我電話了?”


    從小到大,家人從不過問他的生活,即便有什麽電話,也不會大清早的吵醒他,可見是有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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