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煦的視線盯著他的胸膛,他不捨得移開。腦海裏迴蕩的是那天兩人在酒店的情景,每一個點他都記得很清楚。自己趴在他的身上,吻著他的臉、他的脖子、他的胸膛、他的……一直到他的肚臍,甚至含住了他的東西。


    光是想這些,寒煦的呼吸有些急了,眼神有些淩厲了。


    對方包含欲望的視線,越來越清楚。而順著他的視線,旬之刖看著自己的胸膛。他不覺得自己的胸膛跟別人的有什麽區別,所以總結出來,不是自己的問題。


    當然他也不會學女人,被別人看了兩眼就把衣服拉起來,對旬之刖而言,這是一種榮幸。隻是,麵前的青年一副想吃了他的表情令他很不慡。


    回想自從那晚之後,他似乎很久沒有發`泄了。很久沒有,是自己不敢,怕被人看清身上某些不和規矩的地方。


    而現在……旬之刖站起來,走到寒煦的麵前。修長纖細的手指挑起寒煦的下顎,拇指摩挲過寒煦豐滿的唇,說實話,他也想做了。


    男人嘛,本來就是習慣做的,像旬之刖這種拿性來玩的人,如果不是發生了上次被寒煦上的事件,怎麽可能忍了那麽久,近3個月啊。而一想起上次的事情,旬之刖就想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所以,俯下身,唇貼上了寒煦,左腳勾起,膝蓋抵著寒煦的兩腿間。論技術,旬之刖無疑是佼佼者。


    之刖。


    低柔的嗓音情難自禁,很好聽。


    旬之刖隻是笑著,故意引`誘:“喝酒嗎?”


    寒煦抬頭看著他:“喝。”酒能助興。


    旬之刖的笑深了:“你先去洗澡,我調酒。”


    “洗澡?”寒煦跟著站起來,有些不明白。


    “我喜歡在彼此身體幹淨的情況下做`愛,明白嗎?”回眸一笑百媚生,誰說隻能形容女人的。“二樓到底朝南的那間。”


    “哦,好的。”寒煦很聽話,乖乖的上樓,正巧和拎著行李箱下樓的旬之磊碰著了,旬之磊同情的看了寒煦幾眼,心想,這小子剛才還很有氣勢的,怎麽轉個身就變得白癡了。“好自為之。”拍拍寒煦的肩膀,旬之磊逃之夭夭了。他覺得再住下去,他會倒大黴。至於去哪裏,當然是找旬之鏡那個白癡了。


    寒煦走進旬之刖說的那個房間,裏麵簡單幹練的裝修風格,也可見主人高調的品味。這裏是旬之刖的主臥室,寒煦可以感覺的到。不知道為什麽,隻要一想到這是旬之刖的地方,他的心情就特別的激動。


    走進浴室,裏麵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是空氣清新劑的味道,寒煦發現了。


    環視浴室的裝飾,寒煦失笑,那個男人真會享受。檀香可以緩解壓力,調節神經,他,很累嗎?他以為像旬之刖這種類型的人應該會喜歡古龍水,卻沒有想到是檀香。之刖,念著他的名字,更想了解他了。


    寒煦隻是沖了澡,昨晚回家太累了,什麽都懶得動,早上燉粥的時候他就藉機洗了一下,所以其實身體很幹淨的。沖好澡隻花了5分鍾的時間,他圍著浴巾下樓的時候,看見了在吧檯上調酒的旬之刖,那樣專注和認真的神情跟平時的旬之刖不同。平時的旬之刖很張揚很耀眼,而此刻的他,安靜的……像天使一樣。


    細碎的劉海滑了下來,旬之刖拿起黑色的髮夾,隨意的夾住,然後繼續調酒。


    好……好美。寒煦的腳步不受控製了,他不想打擾旬之刖此刻的寧靜,可又想靠近。


    “這麽快?”旬之刖抬頭,衝著他一笑。隻是,眼神閃過光芒。肌肉結實的胸膛還抵著水漬,麥色的膚色健康的在發光,精瘦的腰間圍著白色的浴巾,分明讓人想入非非。那腰……旬之刖想,跟他做`愛一定很有感覺。“內褲穿了嗎?”他揚起邪惡的笑,故意這麽問。


    咦?


    寒煦跟不上旬之刖的思維,可還是如實的點頭:“穿了。”實際上,在剛才的穿與不穿之間,他思考了很久。


    “反正要脫的,還穿什麽?”旬之刖拿著調好的酒走出了吧檯,“不知道這個口味的酒你喜不喜歡。”


    寒煦坐到他對麵:“我很少喝酒的。”因為很容易醉。


    旬之刖笑而不語。他搖晃了幾下酒瓶,然後把對方和自己的酒杯倒滿:“喝喝看。”


    寒煦拿起來喝了一口,有些甜甜的味道,不像一般的酒那麽刺人。於是,他連續喝了好幾口。“還是甜甜的。”


    白癡。旬之刖打從心裏想罵他,真的一點都不懂情調。所以他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酒杯:“我教你怎麽喝出其他的口味。”


    第32章


    寒煦看著那血色的液體順著杯口滑進旬之刖的嘴巴裏,他從來都不知道,喝酒除了體現優雅之外,還可以有這樣勾人的舉止。他的唇角有酒漬流出,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寒煦看的身體有些熱了,薄薄的一層浴巾沒有厚度,可為什麽他會覺得熱。


    不隻是熱,身體明顯的變化讓他有些拘謹,他下意識的想併攏雙腿,隻是腫脹凸起的速度太快,快的他剛想掩飾的時候,旬之刖已經傾身吻住了他。他的大腿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壓在他的上麵,他口中還沒有流進胃裏的酒,被灌入了自己的嘴巴裏。


    明明旬之刖說了,可以喝出不同的口味,為什麽他還是覺得是甜甜的,且很甜很甜。


    旬之刖本來隻是想逗逗這個白癡,哪知吻的時候,對方充滿陽光的男人味,那麽好。於是,他捧住了對方的頭,開始加深了這個吻。


    身體的本能控製了理智,寒煦體內的狼性被勾了出來。他順著自己的主觀意識開始化被動為主動,他主動抱住旬之刖的腰,再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那圍在他腰間的浴巾散開了,火一般的熱量抵在旬之刖的腿間。


    旬之刖回神,對上寒煦的眼光,比起剛才,此刻他眼中的欲望更為直接。旬之刖趕忙推開寒煦,豈料對方的力氣大的驚人,那抱著他腰間的手像是鐵壁一樣,容不得他放肆。微微蹙眉,旬之刖意識到了危險。沉睡的獅子醒了,獵人的危險來了。


    “酒還沒喝好呢。”旬之刖提醒。


    寒煦看著身下麵紅齒白的男人,大腦恍惚了一下,對方的體溫讓他有些貪戀,可是理智上,他捨不得違抗這男人的每一句話。所以,他還是鬆開了手,且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接著雙眼死死的盯著酒。想要定盯出一個窟窿來。


    該死的,旬之刖揉著自己的腰,剛才寒煦的力道幾乎要將他的腰給揉碎了。一方麵,旬之刖很悲劇,這酒的藥效怎麽還沒開始。


    是的,旬之刖在酒裏麵加入了少量的安眠藥和少量的興奮劑,目的?當然是要將那晚的一切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想著這麽英俊的青年在自己身下呻`吟,旬之刖很高興。接著,旬之刖又給寒煦倒了一杯酒:“你第一次拍戲,心裏方麵適應了嗎?”其實,他才不管對方適應不適應,純粹是扯開話題。


    寒煦頓了頓,眼中冒著和欲望並存的疑惑泡泡:“嗯,還行。”他其實話不多。旬之刖倒一杯,他就喝一杯,他的想法是,等酒喝過了,總可以繼續剛才的事情了吧。身體的某個地方熱的要爆炸了,他拚命的壓抑著,這種不受控製的感覺從來沒有過,寒煦僅有的理智無法思考了。


    酒還沒有喝光,可是寒煦不想喝了,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喝酒了。他突的站了起來,氣喘的看著旬之刖。


    正想說什麽的時候,身體搖晃了幾下,有些昏昏沉沉了。


    “寒煦?”旬之刖假裝好心的上前扶住他,“寒煦,你怎麽了?”


    寒煦靠在旬之刖的身上,明明想睡覺,可是身體的欲望不曾因為想睡覺而撫平,越靠近旬之刖,他就越衝動。“頭暈。”他想,可能是酒喝多了,對於向來不喝酒的他而言,酒量的確不好。所以,他以為是酒的關係。


    “那我扶你去休息。”旬之刖正經八百的照顧一個人是第一次,可這正經八百的背後,是他小小的jian詐。


    扶著寒煦來到二樓自己的主臥室,旬之刖哼著歌,心情很好。自從那件事之後,這是旬之刖第一次感覺到心情好的快樂。不過有句話叫樂極生悲,現在的旬之刖還沒不知道。


    把寒煦扶上床,看著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的他,看著那結實的胸膛,看著麥色的皮膚,那不輸給模特兒的身材,旬之刖覺得今天真是個好日子。然後,視線下移,停在寒煦的雙腿間。


    寒煦的內褲是棉質的,麵料柔軟又貼身,而此刻,令旬之刖移不開視線的是那美好的形狀。不知道其他的同性戀是不是這樣,可是旬之刖肯定,至少有一半的同性戀對男人的形狀是特別的好奇加有感覺。


    旬之刖思索著,找來四根繩子,把寒煦的手腳分別綁住。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意,這傻子欠自己的,今天就要還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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