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好而且又善於利用自己的好長相的人總是能夠讓別人對他印象深刻。


    餘誠傑不免也過多地把目光放在了陳易的臉上,餘俞坐在餘誠傑身邊,在餘誠傑看到陳易進來時眼睛深處有一抹光閃過的那種神情被他看在了眼裏,於是,他心裏不免就泛起一絲不高興。


    之後和陳易說話的時候,餘誠傑臉上露出的欣賞的笑意看在餘俞眼裏,餘俞心裏就更不舒服了,畢竟餘誠傑之前還在他麵前說這個人必須除去,沒想到見到人之後就對他露出欣賞的態度來了。


    陳易連敬了餘誠傑好幾次酒,餘誠傑都慡朗地喝了,雖然是喝的白開水,但餘俞看他那過於慡朗的態度和過於耀眼的笑容,心裏那種悶悶的情緒絲毫沒有少。


    餘誠傑和陳易雖然坐在一個長沙發上,但兩人之間本是有一段距離的,而且,餘誠傑以前從不讓這種非近身絕對信任的人靠近的,但這次陳易借著敬酒和餘誠傑說話不斷靠近餘誠傑,餘誠傑卻沒有什麽表示,而且在陳易幾乎要碰到餘誠傑的耳朵說話的時候,餘誠傑臉上都依然是笑容。


    餘俞在一邊看得要有多鬱悶有多鬱悶,手都緊緊握成了拳頭,隻待陳易再有什麽更親密的會讓人想到襲擊的動作就把他製住打一頓,這樣可以順理成章地說他想襲擊餘誠傑,他在盡保鏢責。不過,顯然陳然不會給他這種機會,而且他也不是這樣魯莽沉不住氣的人。


    以前餘誠傑和別的少年在一起,餘俞知道那些隻不過逢場作戲的服務人員而已,所以不會怎麽在意,而且,自從餘誠傑表達出對他有意思以來,就沒有再招漂亮少年了,以前那個餘誠傑還比較喜歡的小野,餘誠傑也沒有再和他有過往來,沒想到現在居然出現了一個陳易,餘俞覺得自己的媳婦要被人勾引走了,心裏能不鬱悶嗎?


    餘俞臉上神色的變化自然看在餘誠傑的眼裏,他覺得已經把餘俞逗夠了,而且和陳易要談的事情也都談了,便將陳易交給了別人來招待,說自己還有其他事,要離開,便出了包廂走了。


    餘俞這下總算覺得好些了,跟隨餘誠傑出門上了車,餘誠傑坐在車裏看著車窗外,餘俞也不明白自己怎麽就能夠這麽氣悶,直直地坐在餘誠傑旁邊一副木頭人樣子。


    就這樣沉默地一直到回了別墅裏。


    餘誠傑進臥室裏準備換衣服,餘俞也跟著進去了,餘誠傑在沙發上坐下,看了看麵無表情的沉默的餘俞,說道,“以前沒有見過,沒想到陳易這小夥子不錯。”


    餘俞在心裏反駁他說這人心思可不淺,而且你之前明明對他沒有好感,這下見人家長得好看你就誇讚起來了。


    他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嘴裏卻說道,“大哥以前就說過他不一般,看來的確是不一般。”


    “嗯……”餘誠傑故意回味般地沉吟了一陣,道,“長相如此好又能力不錯的人現在也少見了,最主要他很懂事……”


    餘俞心想他故意湊到你麵前來讓你占便宜自然是很懂事了,他心裏莫名地煩躁,根本不想再聽餘誠傑說話,但卻不得不聽餘誠傑說下去。


    “……問問他的意思,將他調到k城來也不錯,這種人放在身邊……”


    餘誠傑還沒說完,已經被一隻大狗幾步上前啃上了嘴唇,他在心裏發笑,臉上卻沒什麽表情,餘俞黑幽幽的眼睛深深望著餘誠傑,說道,“我們現在不是在談戀愛嗎,還沒分手你就看上別人了?你之前不是說他是不安分的人,放在身邊不是不安全?”


    第四十四章


    餘誠傑沒想到餘俞會說出“談戀愛”這個詞來,這個詞讓他愣了神,臉上現出一絲驚愕來,他已經四十多歲的老男人了,居然還能用“談戀愛”這個仿佛是年輕人專用的詞。


    不過,要說他和餘俞此時的關係,除了“談戀愛”,還能夠用什麽詞語來形容呢。


    餘誠傑看著餘俞那黑黑的帶著惱怒的眼睛,輪廓分明看著老成其實仔細觀察就能夠發現其中的稚嫩的臉龐,心底漸漸浮起溫柔與壓抑不住的欣喜,他和餘俞現在的確是在談戀愛吧。


    沒想到餘俞這麽根木頭都已經知道是在和他談戀愛,他自己倒不清楚。


    “我倒是有我們是在談戀愛的意思,但是,你的表現像我們是在談戀愛嗎?”餘誠傑板著臉一副嚴肅的大哥派頭,質問道。


    餘俞坐在餘誠傑的身邊,因為餘誠傑那過於嚴肅的質問,他把身體讓開了一些,想了想和微微和方茗之間的相處,和微微在一起的時候的確是比較像談戀愛的,因為微微總是能夠纏著他去做各種事情,比如去遊樂園玩,去公園裏散步,去看電影,去吃甜品冷飲,微微還喜歡膩在他身上撒嬌……;和方茗在一起的時候,也還好,雖然每次在一起不免都會做少兒不宜的事情,但他也會抱著方茗一起看電視節目,兩人一起逛超市,一起做飯,還一起逛街,聽方茗喜歡的音樂坐在沙發上談天……


    這些才是比較像談戀愛吧。


    餘俞又看了看餘誠傑,心想難道要和餘誠傑做這些事情,但是,想到和餘誠傑之間做這些事情餘俞心裏就一寒,背脊都跟著一抖。他想,即使是談戀愛,跟不同的人應該也是做不同的事吧,把和別人在一起的經驗用在另外的人身上顯然是行不通的。


    他於是隻好問道,“那怎麽做才算是在談戀愛?”


    餘誠傑看到餘俞還真認真思索這個問題不免就想笑,壓到餘俞身上去,在他唇上碰了碰,聲音低沉而性感,說道,“你得和我關係更親密一些。”


    餘俞愣了一下,條件反she地怕餘誠傑的傷口沒癒合好會裂開就伸手扶住了他,眼睛對上他的眼,如何才是更親密的關係,疑問道,“嗯?”


    其實這個氣氛已經夠曖昧了,餘誠傑以前的那些床伴無論誰都知道應該怎麽做,偏偏餘俞是根木頭,這種狀況下還眼含疑惑地把他望著。


    餘誠傑有些氣餒地狠狠吻上了餘俞的唇,手將他的西服扣子解開了就又摸上他的領帶,一把扯開就開始解他的襯衣扣子。


    餘俞還有些懵,手將餘誠傑已經摸上自己胸膛的手製住,訥訥道,“大哥?”


    餘誠傑根本不理睬他的疑問,又在他的唇上親了兩口,手從餘俞的手裏脫出來從胸膛向下摸上他的腹部然後是腰,餘俞被餘誠傑技巧性的撫摸挑逗地也有了□,現在總算明白餘誠傑是要做什麽了,估計不是滿足於一般的接吻。


    餘俞側了側身,呼吸有些亂了,道,“大哥,你身上有傷!”


    餘誠傑心想這個時候還來管這些,不滿道,“無妨。”


    雖然已經被餘誠傑含住了耳朵又親又添,餘俞覺得又熱又癢,身體**蠢蠢欲動,卻依然關心地問道,“傷口裂開了怎麽辦?”


    “不會裂開。”餘誠傑瞪了餘俞一眼,惡狠狠地說道。


    “哦!”既然有餘誠傑的這個保證,餘俞便也就放心了,膽子也大了。


    他伸手將餘誠傑的領帶拉掉,又脫了他的西服外套扔在一邊,將餘誠傑抱住,餘誠傑心想這小子居然開竅了,心中還挺高興,沒想到餘俞一把就將餘誠傑抱起來,而且還是打橫抱起來,餘誠傑瞬間臉都黑了,但要他像個女人一樣讓餘俞把他放下來,他又放不下那個臉,隻能黑沉著一張臉被餘俞抱著放在了床上。


    餘誠傑冷颼颼的眼神she在餘俞的身上,餘俞卻根本無感,於是餘誠傑自己也覺得計較這些做什麽,反正關在臥室裏又沒有別人看到,而且即使餘俞能夠把他抱起來,難道他這小子還敢在床上壓自己不成?


    餘誠傑剛想到這個問題,餘俞已經壓上去了,將餘誠傑的皮帶解開,將他身上的襯衫拉起來,看了看他腹部受傷的地方嫩紅的痕跡,那裏還有藥水的顏色。


    餘俞不由得還是擔心了,“大哥,傷口真沒有問題?”


    餘誠傑將餘俞的頭壓下來接吻,又在餘俞耳朵邊說道,“你別讓我太費勁怎麽會有問題?”


    餘誠傑是想餘俞不要像以前那樣總是反抗地必須靠武力製住他,傷口就定然不會有問題,而經過方茗調教的餘俞怎麽理解的餘誠傑的這句話可想而知,於是他很慡快地答應了,“我會好好做不讓你費勁。”


    餘俞把衣服脫掉,覺得氣溫不高,關心地問餘誠傑道,“會不會冷?”


    餘俞專注而柔情的眼神讓他整張臉仿佛都帶上了柔情繾綣的溫柔,這幅樣子完全擺脫了平常的木頭形象,迷人地讓人禁不住要將他關起來,餘誠傑撫摸著餘俞的肩背,想到以前方茗也見過餘俞的這種神情,不免心裏就不慡快起來,手從他的背上一直向下摸上他的腰然後是臀,說道,“一會兒就不冷了。”


    餘俞雖然平時很木頭,但以前和方茗在一起過,方茗在床上的花樣可謂豐富異常,激情又熱烈,於是餘俞在床上不但不木頭反而非常熱情而開放,而他自己並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即使是在餘誠傑這種老油條眼裏都熱情開放地過分了,他還以為自己這樣子是平常戀人在一起都是這副樣子的尋常。


    床褥鬆軟而柔滑,陷在被褥裏的餘誠傑完全沒有平時的那種威嚴和強勢,眼神微醺的他帶著平時沒有的慵懶性感,餘俞心裏歡喜又柔軟,漸漸從餘誠傑的胸前一直向下親吻,怕把餘誠傑腹上的傷口傷到了,還扯了一個枕頭過來墊在他的腰下,甚至毫不忌諱地用嘴含住了餘誠傑的**。


    餘誠傑享受著餘俞的口舌服務,身體很亢奮,但心裏不免會有些不是滋味,餘俞能夠對這些事情如此熟練隻能說明他以前和方茗偷情的次數定然不少,而且和方茗之間什麽都做過了。


    餘誠傑心裏的那陣不快很快也就淡了很多,畢竟餘俞現在是他的,以後也是他的,餘俞的過往,他現在追究也沒有了意義。


    餘誠傑眼睛深深地把餘俞看著,呼吸微亂,手輕輕撫摸他的頭髮還有肩膀,想要對餘俞說好了,沒想到餘俞的手突然伸向了他的後麵撫摸揉捏,他一愣,臉色微僵,瞬間明白過來餘俞心裏是怎麽想的。


    第四十五章


    餘誠傑將餘俞的肩膀扶住,聲音微啞,說道,“好了,你起來。”


    餘俞略微疑惑,但還是按照餘誠傑的要求起來了,又俯下身在餘誠傑的肩膀鎖骨處親吻了幾下,手也溫柔地撫摸過他的肩膀。方茗是那種骨架纖細的男生,皮膚光滑細膩,身體柔軟,而且性經驗豐富,讓餘俞體驗過非常美妙的感覺,餘俞喜歡他仿佛是很自然的事情,但是,對於餘俞來說,親吻和撫摸餘誠傑的身體給他的感覺是另外一種感受,心情激動而且身體亢奮,餘誠傑是真正的男人的身材,比例完美身體強健,身上還有早年留下的不少疤痕印記,不過餘俞不在乎這些,反而覺得餘誠傑的身材很好身體很好看,以至於讓他毫無芥蒂地能夠滿足又興奮地去膜拜他的身體,當然,他身體裏分泌的荷爾蒙都是讓他去占有這個人,要被這個人占有,他還沒有去想。


    在餘誠傑將餘俞的肩膀摟住,毫不費力地把餘俞壓在身下的時候,餘俞才吃驚地“咦”了一聲。


    而這時餘誠傑已經親吻著他的唇和臉頰,為餘俞露出這麽“可愛”的疑惑而搞不懂狀況的神情覺得心情愉悅,親吻著餘俞的耳廓,深邃的眼眸深處是無限的柔情,低啞的嗓音透露出無盡性感,說道,“讓我來。”


    餘俞為餘誠傑的眼神而迷住了,隻覺得他的聲音挑得他心都顫了兩顫,而餘誠傑到底說的什麽,他倒很迷糊。在他迷糊的時候,餘誠傑的手指已經溫柔撫摸擼動挑逗上他下麵精神奕奕的器官了。


    有過多次性經驗的人不免喜歡將情人做比較,餘俞雖然以前隻得方茗,但不免在此時和餘誠傑在一起依然是有比較的,方茗的手小而柔軟,但餘誠傑的手卻大而骨節分明,指腹上還有細繭,完全不一樣的感受,餘俞覺得自己一身的血液都往那處湧去,大腦仿佛也在因為缺氧而迷糊起來,心情激動不已,呼吸已經是他超出常理的急促了。


    餘誠傑親吻他的脖頸,指腹不斷欺負他的頂端,餘俞眼神略微迷離了,手抱住餘誠傑的肩膀和背,把臉轉到一邊去,咬緊了牙,居然就因為這樣,因為心情太激動了,這樣就達到了頂點。


    灼熱的液體弄濕了餘誠傑的手和腰腹。


    餘俞精神在這一瞬間是最放鬆的,因為有段時間沒曬太陽而白下來不少的臉上的紅暈很是明顯,眼睛微眯,眼神醺醺然。


    不過,他腦子裏此時想的卻不是什麽風花雪月的應景的事,而是在想要是在這時候有人攻擊過來了,他身體這時候根本無法抵抗,是最危險的時候。


    的確,這時候有人攻擊過來了,他反抗無能。


    餘誠傑已經擦了手,從床頭櫃裏拿過了潤滑液和保險套,當後麵有所感覺,餘俞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餘誠傑要做主導,讓他做承受的一方,他不免一愣,心裏怪怪地有點想要逃跑,但看餘誠傑那辛苦的樣子,又怕餘誠傑傷口裂開了,不免就遲疑了,這種床上如戰場的時候,片刻的遲疑都是致命的,而餘俞遲疑的時間還不短,於是理所當然餘誠傑已經非常迅速又熟練老道地壓上他的身體,一邊抬他的腿一邊讓他放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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