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剛剛從日本女子那誘人的身體裏出來,蘇鑫還真是有些舍不得。


    孫綱目光嚴厲地看著他,問道,“怎麽?要我親自動手嗎?”


    蘇鑫沒敢什麽,麻利地抽出了他的刀,有些遲疑地直刺入剛才和他狂亂過的女人胸膛,那個女人立時出一聲悲鳴,雙眼呆呆地看著蘇鑫,雙手握住了蘇鑫的刀,身子開始劇烈地扭動,蘇鑫猛地拔刀,她的身子還在一地**著。


    蘇鑫有些傷感地看著她掙紮著痛苦地死去,但麵對孫綱那淩厲的目光,沒有話。


    隊員們紛紛開始拔刀,日本女人們不斷出淒慘的叫喊聲,孫綱轉過身,不再看那些女人。


    做出這個決定,他心裏也是很痛苦的。


    他也想放了這些慘受蹂躪的女子,因為她們也是日本帝國統治者動侵略戰爭的工具,某種意義上,她們也是戰爭的受害者,可當他開槍打死那個企圖奪槍反抗的日本女人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她們必須得死。


    如果放了她們,可能他們剛一離開,她們就會向本**隊報告他們的行蹤,帶來的後果恐怕是毀滅性的。


    一會兒,日本女子們痛苦的慘叫聲全部停止了,孫綱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那些躺在血泊中的白花花的已經毫無生氣的誘人**,打了個手勢,下令出。


    在接著摧毀了一處日軍電報局和炸毀了一處彈藥庫後,天色晚了下來,孫綱率領北洋特攻隊在一處山林隱蔽下來過夜。


    “你生氣了?”瞅著沒有人,蘇鑫心地問了孫綱一句,


    “你就不怕那些日本女人把你那話兒咬下來。”孫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日本人打過來你腿還能跑麽?”


    “***,腿是有些打晃。”他嘿嘿笑道,


    “作為懲罰。你們這些享受過了的晚上放哨。”孫綱笑了笑,道,


    孫綱和詹淑嘯等人商量了一下,鑒於北洋特攻隊這些天的作戰已經起到了一定的成效,而經過連番戰鬥,雖然沒有人員陣亡,但受傷的已經有一百多人了。盡管都不重,而且大家的彈藥都已經不多了,由於日軍那座彈藥庫守軍較多,在詹淑嘯和蘇鑫的指揮下花了半個時才拿下。蘇鑫還受了傷(也可能是“日”大了體力消耗過多的緣故),而且和北洋艦隊約好“接頭”的時間也快到了,孫綱認為不能再打下去了,他們襲擾敵人後方地目地已經達到,現在應該想辦法安全回去了。


    詹淑嘯和幾位軍官都表示讚同,準備天亮後向接應地移動。


    晚上,孫綱躺在自己的野營帳篷裏,感覺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幾天來的戰鬥,讓他一直處於一種緊張狀態之中。


    自己。終於在真正的戰場上,學會了什麽是戰鬥。


    平日在北洋水師中,自己除了公務,就和這支屬於他自己的部隊最近。自己自學的格鬥課程,都是在他們地陪伴下完成的。


    詹淑嘯教他的射擊。他自己動手練才知道,一個神槍手,絕對是用子彈喂出來的。


    還有刀法,詹淑嘯針對他地身體狀況和刀的份量給他設計了幾個很簡單的砍,劈,刺動作,非常實用和有效。在攻擊日軍彈藥庫的戰鬥中。一個日本兵舉著上了刺刀的步槍衝過來向他猛刺,他來不及開槍。在側身躲開的一瞬間左手拔刀,一刀就砍入對方的胸膛,那個日本兵臨死前還大大地睜著眼睛,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根據後世的一本叫《野外生存手冊》地書設計的野外生存訓練,也是在大家的幫助下完成的(在馬看來,最大地收獲就是認識了很多種野菜)。


    現在,他經過了海6兩個戰場上血與火的洗禮,已經脫胎換骨,成為了一個不一樣地孫綱了。


    幾日來的疲憊不斷地襲來,他沉沉的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猛地從睡夢中醒來,戰場上熏陶出來的本能告訴他,有危險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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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這些天為了防備敵人來襲,所有的人全都是衣不解帶槍不離手的睡覺休息,他習慣性地檢查了一下手中的“竹節炮”,確定槍出於隨時擊狀態,他將放在身邊地“斧頭鋼刀”插回了腰帶上地刀鞘內,走出了帳篷。


    北洋特攻隊員們紛紛起身,他們好象也覺察到了危險,詹淑嘯打了個呼哨,所有的特攻隊員全都各自尋找隱蔽地,準備開始戰鬥。


    孫綱匍匐著躲在了一顆樹下,地上冰冷地積雪讓此時的他感覺分外的清醒。


    他凝神傾聽著黑夜中出的簌簌聲響,遠處似乎傳來隱隱的馬嘶聲。


    “嗵嗵!”遠處紅光閃動,炮彈破空出的刺耳的呼嘯聲傳來,在無邊的黑夜中,聽起來顯得格外的恐怖。緊接著紅光一閃,一聲巨響,一炮彈在不遠處落地爆炸,激起的砂石和積雪四散飛揚,濺了他一腦袋。


    他在心裏狠狠地問候了一遍日本人的列祖列宗,他已經判斷出了,日軍使用的是口徑的山炮,這種炮的威力不算大,但在這個時候日本人用來欺負他們,還是很不錯的。


    接連數炮彈砸了過來,周圍一時間全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孫綱緊緊盯著遠處日軍開炮時炮口出的火光判斷,日軍在用兩門山炮向他們轟擊。又一炮彈擊中了一棵大樹,被擊碎的樹幹化成木片到處飛揚,打在身上,生生的疼,他顧不上疼痛,緊張地看著四周,看看有沒有戰友受傷,但無論日軍如何炮擊,林子裏卻什麽動靜也沒有。


    和一遭到炮擊就驚慌失措四散奔逃的普通大清6軍不同,北洋特攻隊員們在遇到敵人突然襲擊時表現出來的鎮定自若和臨危不亂可以和海戰中的北洋海軍將士媲美,在敵人這麽長時間的炮擊當中居然沒有一個人表現出慌亂,讓孫綱的心裏十分的自豪。


    日軍不一會兒停止了炮擊,孫綱聽到了一陣人喊馬嘶的聲音,他明白了過來,怪不得日本人來的如此之快,原來是把騎兵派來了。


    他輕蔑地哼了一聲,站起身來,黑夜中,他已經看見了那一個個騎著馬的身影。


    舉槍,瞄準,射擊!


    “砰!”,一聲槍響,手中的“竹節炮”噴出仇恨的火焰,孫綱看見戰馬一聲長嘶,一個身影重重地摔下馬來!


    孫綱想都沒想,閃電般地向前衝去,身後剛剛藏身的地方立刻冒出火花,數顆子彈打在那棵樹上,孫綱冷笑了一聲,再次舉槍開火,又有一名日本騎兵掉下馬來,身子被戰馬**去老遠,重重地撞在一顆樹上,摔在了地上,不動了。


    北洋特攻隊員們開始6續開火,衝進來的日本騎兵連人帶馬倒下了一大片,可後續的日本騎兵還在不斷的衝上來,他們用手中的騎槍猛烈地開火,一時間樹林裏槍聲密布,到處都是飛來飛去的子彈。


    日本騎兵越來越多,孫綱一邊向前飛奔一邊左右開火,不時有日本騎兵摔下馬來,他一邊借著身邊的樹為掩護躲避著日本人的射擊,一邊開槍回擊,記得自己在銀行第一次練習用“五四”式手槍打靶時緊張的要命,手把槍握得太緊,結果讓槍的後座力把手腕都撞腫了,這次用的是後座力比“五四”式還大的北洋1896,卻一緊張的感覺也沒有。


    看著衝到自己身邊的日本騎兵接二連三的在自己的猛烈射擊中倒下,孫綱的心中甚至感覺到了一種快感,十三子彈很快打光,他一邊跑著一邊飛地換上了另一個彈夾,再次開火,他記準了剛才日本人那兩門山炮開火的位置,他的目標,是把這兩門山炮幹掉。


    兩個日本騎兵迎麵向他衝來,一人舉著騎槍向他瞄準,另一人卻揮起了寒光閃閃的長刀!


    孫綱略一遲疑,身形一閃,抬手一槍,舉槍的日本騎兵大叫一聲,連人帶馬摔倒在了地上,就在此時,一溜寒光閃過,孫綱看見長刀迎麵向自己劈了過來!


    詹淑淑和林文昊對他進行的武術訓練在這個時候體現出了效果,他雙膝一跪,身向後仰,後背幾乎貼在了地麵上,堪堪躲過了這一刀,在仰麵倒視的狀態下,他舉槍瞄準了已經把後背露給他的日本騎兵,連續開火。


    對方連人帶馬搖搖晃晃的撞在了一顆樹上,摔下馬來。


    孫綱腰上力,一個騰躍跳了起來,繼續向前猛衝,林子裏突然傳來加特林機槍那熟悉的“突突”聲,接著就是一片日本人的慘叫聲和戰馬的悲嘶。


    孫綱沒有顧得上觀看加特林機槍的射擊效果,因為,他的目光,已經緊緊地盯住了眼前不遠處的那兩門日本山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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