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那麽大勁值得嗎?整的跟特務似的。”


    “你說這樣一根紫竹笛值多少錢?”——林東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欠揍。


    “確實算的上無價之寶,不準賣關子,趕緊說。”


    “嘿嘿!興業哥,你再看看圖紙,比如這個上麵是酒樽,還有唐隸字體書寫的青蓮二字。”


    “青蓮居士,你說李白?”


    “聰明,這可是正兒八經的紫竹,不是工業品。獨一無二的材質再加上一個傳說中的神話故事,興業哥,你說這個紫竹笛值多少錢。”


    婁興業先是露出驚喜的表情,很快又冷靜下來。


    “要錢有什麽用,咱們家最不缺的就是這玩意。”


    林東真想吐他一臉,這是人話嗎?那你還開黑市做什麽,一次黑市至少掙幾萬塊,婁興業也確實有說這話的底氣。


    “誰說在國內賣竹笛了,費這麽大勁,一根竹笛要是不掙幾個小目標都對不起我的付出。”


    “幾個小目標是多少?你打算出國?”——婁興業一臉狐疑的看著林東。


    “你現在不是應該關心竹笛的事嗎?不是應該關心我要怎麽操作才能讓人甘心情願掏錢嗎?”——林東有些服氣婁興業的腦回路。


    婁興業點點頭,重新拿起桌上的圖紙。


    “這是隨樓二字嗎?還有一幅畫,輪廓像是推背圖,說的是李淳風。”


    “這張有個唐隸字體袁字,是袁天罡。”


    “這個竹笛上麵畫竹笛,說的是韓湘子,那這個酒壺帶寶劍應該就是呂洞賓了。”


    婁興業隨便看看就能想到畫的是誰,這種本事林東有點佩服。


    林東畫的時候還生怕別人看不懂,看來他是多慮了。


    婁興業不知道說什麽好,他倒不是覺得林東做錯了,隻是現在國內,是不是想的太遠了。


    “你是打算走國際詐騙犯的路子嗎?還有,要是國內的人信了你的故事,倒賣國家重寶的名聲可不是鬧著玩的。”


    “別說的這麽難聽好不好,實實在在的紫竹笛,隨便他們研究,編個故事隻是為賣上價格而已,這隻是營銷的一種手段。至於國內,簡單,送國家博物館一支一模一樣的紫竹笛,隻是上麵有我的簽名,隻怕他們不願意擺出來。咱們賣的是紫竹,世間罕見的竹子,故事隻是贈品。”


    要是銷路好,林東說不定會做更多竹笛,到時候,嘿嘿,玩笑就開大了。


    可能有人會覺得有洞天在零元購不香嗎?幹嘛費勁巴力的掙錢。


    零元購必須天時地利人和都合適才能這麽幹,除非拿了東西把它們永遠藏在洞天裏。


    林東隻能說見不得光的財富隻會是災禍,要是這種能力暴露出來,到時候全世界都是敵人,身邊的人一個也別想好活。


    “這些竹笛想好讓誰做了嗎?還是讓我來找人。”——婁興業不再糾結這些事,這種硬度的紫竹確實是世間罕見的珍品,足夠了,確實和詐騙扯不上關係,他剛才也隻是下意識往最壞的方向去想。


    林東突然想到易忠海,這個膽小鬼應該很好控製吧!


    住在一個院裏他也方便觀察易忠海會不會有異動。


    反正他和婁興業都不會出麵,找誰都一樣。


    聽林東介紹完易忠海的情況,婁興業也沒反對,確實誰做都一樣,都有暴露的風險,出了事,把線掐斷就是。


    “對了興業哥,給你們帶的藥膳每天都要記得喝一碗,別不當回事。我一會去教小蛾練武,你要不要來?”


    婁興業摩挲著手裏的虎牙平安扣,還時不時的對著台燈照一下。


    “瞧你這沒見過世麵的樣子,有沒有聽說過送出去的禮物又要回來的故事?”——林東看著一臉癡迷看著虎牙平安扣的婁興業氣就不打一處來,真應該走的時候再給他,整的現在耽誤商量正事。


    “哦!去不去都行,還有別的事嗎?”


    林東忍著脾氣,隻得把聲音說的大一些。


    “呼,兩件事,一件是小事,把一個流氓送去勞改,越遠越好,順便盯一下他家人什麽反應。另外就是用追蹤高手盯一個村子,這可是大事,村裏有不少武道高手,要是能為你我所用,嘿嘿,興業哥,你自己想。”


    婁興業小心翼翼把虎牙平安扣放進兜裏,眼光灼灼的盯著林東,期待他下麵的話,很明顯,他對武道高手的村子很感興趣。


    林東把齊王廟村的情況大概說了一遍,至於他們可能是賊的事,林東和婁興業都不在意,要是個大好人才麻煩呢!


    “這些可都是警覺性很強的獵人,想好怎麽做了嗎?有沒有這方麵的人?”——林東有些不放心,開口詢問。


    “簡單,用望遠鏡遠距離觀察,不需要知道他們說了什麽,隻需要知道他們做了什麽,隻要抓住實實在在的把柄,還不任咱們兄弟拿捏。”


    林東點頭,確實是最簡單實用的法子,安全也有保障。


    “齊王廟往西或是往南就是燕山,居高臨下,很容易就能找到觀察整個村子的位置。”——林東又提醒了一句,就出門教婁小娥練武了。


    下午五點半,軋鋼廠下班時間到了,賈東旭渾渾噩噩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易忠海喊了他好幾聲,賈東旭都沒有搭理。


    直到走進四合院,易忠海拉著賈東旭進了易家,又再次開口詢問,“東旭,你這是什麽情況,下午的時候就看你不對勁。”


    “師父,師父,郭根生三天沒有上班了。”——賈東旭像是對易忠海說,又像是自言自語。


    “你怎麽知道他沒上班?上班不好好幹活,不好好學技術,閑著沒事你跑去九組做什麽?”——易忠海的語氣很是不好,暗歎真是扶不起的阿鬥。


    賈東旭神情恍惚,壓根沒看出易忠海的不悅,而是有些緊張的說:“師父,都在一個車間,我,我就是好奇郭根生會不會報複吳勝利,這幾天趁著抽煙的空隙就故意轉到九組。結果一直沒看到郭根生上班,今個下午,今個下午九組組長郭大撇子請假,說他侄子郭根生出了意外,說是喝多酒自個撞肉聯廠的卡車上了,醒過來的幾率不大。可能,可能會死,師父,死人了,死人了,肯定是林東幹的,肯定是林東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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