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個小蹄子!”蓮華叫囂著往茹兒身上撲去。


    “主子饒命啊!”茹兒邊笑邊躲閃,“主子您那麽激動莫不是被小的猜中了心思?”


    蓮華突然優雅地坐了下來,以手輕輕遮住嘴唇,低咳幾聲。然後淡定地翹著蘭花指倒了杯酒,緩緩說道:“那個人交代的事情你真的做好了?我可是不敢保證小小女奴的終身幸福啊。要是下一次再有人問起茹兒你,主子我可是菩薩心腸的,這個美德你比誰都清楚啊,要是你主子我一不小心成人之美做個順水人情什麽的也是正常的哦。”


    聽聞蓮華一席話,茹兒的小臉立刻蔫了下來,苦著一張小臉,向蓮華身邊挪去,乖巧地給蓮華揉著肩膀:“主子,茹兒知錯了。事情都辦好了,聖女不是倒下了麽……一進門就倒下了!”


    “嗯……”蓮華長長地低吟一聲。


    “主子,您千萬別把奴婢做了人情啊。”茹兒的聲音滿含請求。


    “看你表現……”蓮華覺得這屢試不慡的一招特別管用。


    “主子……奴婢以後再也不敢揣測您的心思了。”茹兒認錯態度良好。即使知道也不會得意忘形說出來。


    “用力些……”蓮華淡淡說道。


    “奴婢遵命!”茹兒的聲音恢復了歡快,至少自己暫時不用為了那一紙婚約而操心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茹兒好恨啊!


    驛站內……


    泉兒吃了大夫開的傷寒藥,說是吃,其實都是青文運內力硬灌下去的。即使大夫說隻是受了些風寒青文還是不放心,緊緊地守著。


    這個外甥女,真是操盡了青文的心,青文低揉自己的眉頭,想到:女人,真是麻煩!姐姐是,這個外甥女也是。就連,就連她也是。陰晴不定,婆婆媽**。但是自己卻很享受有這些麻煩的生活。她現在在做些什麽呢?會不會又喬裝去相公館了?不行……


    “將軍……,營裏有急件送來。”青文正想要生氣,門外傳來士兵的傳報。


    青文收斂了自己的情緒,給泉兒掖好被子,吹滅了靠近泉兒的蠟燭,隻留了一隻微微地在妝檯上發著光,做完這些,青文才輕輕關了門匆匆離去。


    就在青文出去不久,泉兒的床前還熱乎的椅子上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一襲黑衣,身形挺拔,隻可惜在微弱的燈光下看不清麵目,但是一雙眼睛燦若星辰,在黑暗的屋子裏如寶石一般奪目。


    來人溫柔地執起泉兒的一縷烏髮,微微低頭,把髮絲放在耳邊輕輕聞了聞,又吻了一下,然後把自己的頭髮和這一縷烏髮纏繞,眼神無比溫柔地看著床上昏睡的人兒,幾近沙啞地聲音飽含深情:“傻乎乎的……”


    這一句甜蜜的責備仿佛使整個陰冷的冬天的黑夜充滿了暖意。泉兒也在昏睡中甜甜地笑了。


    “看來真的是傻。”來人低聲一笑,緩緩地輕輕地撫摸著泉兒的小臉,滿是愛意地執起被自己命人放藥暈倒的人兒的手,十指交握。害怕……害怕她清醒的時候自己捨不得離開也害怕這個固執的人兒要跟他走。他的身後事龍潭虎穴,他既然發誓一輩子要護她周全就不能讓她做這樣的事。讓這人兒遠離他,遠離是非,好好地生活著,乖乖的等他回去。


    泉兒因為受了風寒,鼻子嘴巴一起呼吸,小嘴微張,紅艷艷的誘人之極。來人看著心癢難耐,解開糾纏的髮絲,起身倒了杯水,妝檯微弱的燭光照在來人的俊臉上,可不就是白河麽。


    白河試了試水的溫度,拿到床前,想要餵一些給泉兒微張的小嘴,生怕這人兒口幹舌燥睡不好。可是美人兒絲毫不體諒這一片苦心,無論白河多麽小心,水還是溢了出來。白河這才有了一個無奈之舉,其實這隻是一個藉口,這個藉口可以讓一件自己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要做的事變得順理成章理所當然,是從擁抱她的時候?還是更早的見到剛沐浴完的她那時?


    白河嘴角粘杯,喝了一口水,對著泉兒的小嘴親了下去。什麽時候,已經不重要了。白河想要親吻泉兒……好好地吻一吻。


    或許是感覺到了水的甘甜,泉兒回應了白河餵水之吻。泉兒很饑渴地吮吸著,吞咽著,一口水喝完了還“嗚嗚”地想要更多。白河滿是笑意地又喝了一口,低頭餵去。這一次泉兒迫不及待接下水,小舌頭俏皮地在白河的口腔裏打轉。白河一個激靈,想要推開,無奈泉兒伸出手圈住了白河的脖子,急切地吮吸著白河的唇,舌尖一直不放過白河的口腔每一處柔軟的地方。


    白河地嘆一聲,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正當白河氣喘籲籲地抱著泉兒急切地呼吸時,泉兒輕若羽毛的聲音清晰地,一字一句地打入了白河的心靈深處:“白河……我好想你。”


    “轟!”白河隻覺得自己的全省麻蘇蘇地,每一處都在興奮,每一處都在歡歌。滿臉欣喜地看著泉兒熟睡的臉龐,低頭吻下那張時不時吐出讓自己意亂情迷話語的小嘴。


    雙手忘情地探入身下人兒的褻衣處,生疏地褪去那一身滿是迷戀地氣味的衣物,同時粗魯地除去自己的身外之物,俯身壓下。貪戀的深深呼吸著心愛的人兒的馥鬱芬芳,再一次吻上了那張小嘴。人兒不知是身體的不適還是情慾,產生了濃濃的熱氣,高聳的**也在白河的溫柔撫摸之下傲然挺立。隔著肚兜,白河幾近膜拜地含住了其中一粒玉珠,另一隻手探入衣內轉粘著另外一顆。人兒發出了低低地呻吟聲,躬著身子想要更貼近給自己火熱的地方。白河被泉兒這一舉動深深鼓舞了,更加溫柔細緻地吻著,**著。忘情之時除去了泉兒身上唯一的衣布。


    當泉兒入玉兔般可愛誘人的雙辱跳入白河的眼簾時,就著微微的光,泉兒的身軀美麗而誘惑。白河迷戀地欣賞了一會兒,再一次附身其上,因為要茹兒下的藥是可以沉睡一天而不醒的,白河一反溫柔,微微用力低咬住泉兒彈出來的高聳,手不斷地撫摸著泉兒身體的每一處。


    終於,白河在一片濕潤豐美的緊窒中來回宣洩著了自己濃濃的愛意。在人兒越來越紅潤的臉上那張小嘴兒不斷地呻吟聲音中低啞地說了一句:“泉兒,我的娘子。為夫想你……”隨後低吼一聲,在人兒的身體中注入自己的汁液。


    本來白河不想讓自己釋放在泉兒體內的,但是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兒,想著她所受的苦,想著她為了自己所做的一件又一件的傻事,不再考慮會不會有子嗣,白河此刻隻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這個人兒。他的愛人,娘子……


    泉兒低哼了一聲,想要微微翻一下身,卻覺得渾身酸疼得緊,頭倒是不暈了。但是其實泉兒此刻倒是寧願自己真的暈,因為現在泉兒滿腦子都是無比清晰地情愛動作,這一覺,泉兒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真實的春*夢,那麽真實的親吻和撫摸,甚至……也是那麽真實的快感。泉兒為自己的思維感到羞愧,小臉兒紅撲撲的。


    “泉兒……”青文一進來就看到泉兒一副嬌羞的模樣,“醒了,怎麽臉色這樣?是不是還發熱?”


    泉兒來不及吞咽胡思亂想流出來的口水,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低咳了幾聲,本來就紅撲撲的小臉更是血般顏色,“沒事,舅舅。”泉兒暗暗鄙視自己,原來想念已經那麽深刻,無恥。無恥到會覺得白河私會自己,甚至還做了那件事。


    在青文將信將疑地目光中泉兒忍住酸疼,假裝利索地起了床,甩甩手,動動腳以證明自己已經康復之後青文這才微微點了點頭,讓侍女好生伺候泉兒梳洗。


    第七十八章 九兒


    泉兒洗漱完畢,看到青文一臉關切的模樣,頓時覺得十分不好意思。“舅舅……”泉兒不知所措地叫了一聲。


    “何事?可是還不舒服?”青文問道。


    “沒事……”泉兒說道,“舅舅,先吃飯吧。”


    泉兒與青文吃過飯,青文去了邊境巡視,泉兒因著風寒,覺得悶悶地,抱著小歡去鎮上走走,想要找蓮華的,可是客棧老闆說蓮華昨晚就退房了,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泉兒走到了一出較為偏僻的巷子,小歡忽然掙開泉兒的懷抱,跑了開去。


    泉兒一路奔跑追去。


    “小歡,小歡……”泉兒邊跑邊叫。可是小狐狸似乎完全聽不到主人的叫喚,一溜煙跑進了一間民房內。


    泉兒無奈,隻好拍著民房的門。不一會兒,門打開了一條細小的fèng隙,“請問您有什麽事麽?”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問到。小廝一度認為這是仙女下凡了,失神地定在門後。


    “請問我可以進去看一看麽?我的一隻狸貓跑進去了!”泉兒想要看進去,看一看小歡是否還在裏麵。隻是小廝很堅決的拒絕了泉兒的請求並苦口婆心勸泉兒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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