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個你放心,錢流年確實是咱們天宇學府的學員,這一點絕對沒有問題,而你們天翼學府,要是也有我們這樣的天才學員,就算是武神上來,也有比試的機會。”


    武婿這番話說得很是圓滑,他隻是說機會,這樣,如果對方真有武神出來比試,那麽自己一方可以選擇拒絕的嘛!沒啥大不了的,再說,要是這個世界上真有武神,哪裏會來參加這種小孩子玩的遊戲?


    劉洋點點頭道:“那好吧!我答應!”


    見到這樣的場麵,那趙芝雅的秀眉一蹙,想要說些什麽,但卻是欲言又止的樣子。一副,很是擔心的樣子。


    對於,趙芝雅的表情,那武婿早就悄悄的收入了眼底,更加確定了劉洋隻是想討一點經驗而已。


    是以,他的一顆心就放了下來。


    而王通則是一臉的平靜,心裏麵卻是高興的不了,知道,等會那武婿要哭的表情,他就先有了一種心裏麵的爽感。


    不過,雖然如此,依然沒有熄滅他在這件事結束後要教訓劉洋的心,畢竟,一事歸一事嘛!


    武婿哈哈一笑道:“劉洋小友,果然非同凡響。”


    這句話,表麵是誇讚,至於是不是武婿真心的誇獎,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然後武婿在錢流年的耳邊低聲說道:“等會,別傷他性命,他怎麽對待吳斷崖,你就怎麽對待他,將他踩在你腳板底就可以了,明白了嗎?”


    從剛才劉洋的出手,武婿知道,他這一方的武技九級的學員,沒有一個是劉洋的對手,自然不會讓他們上去自取其辱。


    而自己作為大宗師,上去的話,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了,也不好意思出手。


    現在錢流年能夠上去給自己解氣,武婿的心情忽然變得暢快起來。


    “是!”


    錢流年就應了一聲,便上了台去。


    就算劉洋在武技階段,也就是武者(士)階段有著什麽通天手段,那與武魂真身的修士相比,還是有著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要說,劉洋能夠戰勝自己,錢流年根本連想都木有想過。


    “劉洋小兄弟,要是你現在認輸還得及,雖然我不想你出什麽意外,但是若是失手的話,我也會過意不去,而最後受傷害的是小友你,這樣的話,你不如考慮一下吧!畢竟咱們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武魂真身這種境界,並不是你能夠想象的。”


    錢流年並米有一上台就動手,竟然是勸說劉洋認輸,哪裏像是個修士,還不如說是個說客。


    劉洋聽見對方這麽說,不免對這個叫錢流年的家夥有了幾分好感。


    不過這個好感也隻是一瞬間而已,因為下麵的話,讓劉洋心頭極為的不爽。


    隻聽錢流年繼續說道:“不過,你要是認輸的話,也不是一句認輸就算了,隻要你從我胯下鑽過去,就算認輸了。”


    說著,伸手隻了指自己的兩腳之間。


    本來武婿聽見錢流年前麵這麽一說,心頭就有點兒不悅,但聽見後麵這句話後,心中就笑開了花,那小子要是這麽認輸的話,那天翼學府的臉,也就丟盡了。


    這麽說,也並不是誇張之詞,因為,劉洋現在就代表這整個天翼學府學員的最高水準,一巴掌打在劉洋的臉上,就和打在這天翼學府的臉上沒有什麽區別。


    若是說成侮辱劉洋,不如說是在侮辱天翼學府。


    這一招,高!


    武婿不由得在心中豎起了大拇指,錢流年果然是好樣的。認輸豈是一句話就能夠完事的?


    靠!你麻痹的,你以為你是誰啊?劉洋的眼中寒芒一閃。麵色變得陰沉起來。


    “所以,還望你考慮一下。”錢流年輕鬆的說著。


    這種選擇,就是要麽鑽,要麽就會不死也殘廢。


    後麵的一種,豈是就是要廢劉洋的修為了,用心之歹毒,可見一斑。


    一般情況下,錢流年認為這種選擇很為難,尊嚴和修為兩種選擇,還真是很難選擇,不過,再難選擇,一般人都會選擇認輸,畢竟,一身修為得來不易,一旦被廢,說不定這一生就永遠不肯能在修煉上有什麽成就了。


    尊嚴和成就兩者相比,自然是後者相比來說要重一點兒了。


    是以,錢流年認為劉洋肯定會選擇認輸。


    再說,錢流年也不希望和劉洋這種低手比試。


    所以,他也希望劉洋選擇認輸,這樣兵不血刃的就贏了對方,還將麵子給撈了回來,何樂而不為呢?


    “動手吧!”


    錢流年話一說完,劉洋想都不想的就叫錢流年動手。


    “哦?”錢流年聞言,麵露訝色,看來這家夥是個死要麵子的人啊!一般死要麵子的人,根本就修煉不出什麽牛逼的本領來,在修煉的路上,就得不要臉才行,隻有不要臉,才會在殘酷的道路上走的更遠。


    這個時候,劉洋在錢流年的心中,變得連一坨屎都不如了。


    “好吧!既然你要這麽選擇,那麽我就隻好動手了,你放心吧!我會盡力的在不傷到你的情況下,打敗你的。”錢流年又冠冕堂皇的說道:“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什麽,畢竟出手都是電光火石之間,誤傷的話,我也是無能為力了。”


    “希望你的算盤能夠打得響吧!”


    劉洋沒好氣的回道。


    錢流年隨後又抱拳一揖,眼中不經意的閃過了一絲冷笑之色。


    隨後,錢流年一個跨步,屈指成爪,便向劉洋的麵門抓來,速度很快。


    當然,這樣的速度,隻是在那些武者學員的眼中快而已,在劉洋的眼裏,慢的就像是蝸牛。


    說實話,要不是這家夥咄咄逼人,給劉洋一種很不好的印象,劉洋還真不想怎麽和他打,最多就讓其知難而退就算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雖然這家夥的修為低得可憐,按照劉洋如今的修為,根本不屑為之。但錢流年偏偏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這就讓劉洋不得不讓對方吃一個大虧。


    對方想讓自己怎麽樣,劉洋就讓對方怎麽樣,這就是劉洋的底線。


    也正是因為錢流年沒有殺機,不然的話,明天的太陽,他肯定是看不見了。


    “好!”雖然對劉洋的選擇,武婿也感覺到意外,但看見錢流年出手了,他就知道劉洋的悲劇就開始了,是以忍不住心頭的興奮,爆出了一聲好。


    劉洋看見錢流年那種慢騰騰的攻擊,不說閃開不閃開,就算是劉洋站著讓他攻擊,就憑錢流年那種修為,能夠傷的了劉洋的一根汗毛,那就是很牛逼的手段了。


    要知道,現在的劉洋,身體的堅固防禦,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得了的。


    搖了搖頭。


    劉洋並沒有讓對方攻擊到自己的身體,因為他覺得讓對方碰到自己的身體,完全就是一種侮辱。


    對著錢流年的掌心,伸指一彈。


    一股強大的攻擊力量,便如同炸藥入體,錢流年渾身一震,整個人僵硬在當場,隨後,他就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武魂真身,一點一滴的破碎,全身的魂力,忽然蕩然無存,不複存在。


    劉洋自己感覺到這一出手,感覺很隨意,但是在眾人的眼中,完全就看不見劉洋什麽時候出的手。


    仿佛,劉洋的伸手彈出的那個動作,早就在做,與其說是錢流年去攻擊劉洋,還不如說是自動落網。


    錢流年的張開的手爪,就這麽停留在劉洋的麵前,距離他的麵門,也就是半尺之間的距離。


    但是,就是這半尺距離,錢流年從一個佼佼者,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就變成了一塊廢鐵,哦不對,是一灘廢肉。


    看到這一切,武婿的麵色大變,他能夠清晰的感應得到錢流年的武魂真身如同玻璃破碎的聲音,是如此的驚心動魄,是如此的令人心碎。


    下一刻!


    錢流年軟軟的攤在劉洋的麵前,全身提不起一絲的力氣。


    隻是他的目光依然不可思議的望著劉洋,怎麽都不相信,自己的一身修為,就是這麽背破掉的。


    他自己根本記沒有看到劉洋出手,仿佛劉洋的手指頭就是放在那兒的。


    而自己一身修為被廢,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豁然間。


    錢流年忽然仰天一聲聲犀利的大吼,那代表的是不甘,不信,不願,心碎,心死……


    劉洋忽然在錢流年的耳邊低聲道:“要不是你隻是和我比試一下,我不會廢你修為的,隻是你自己先想要廢我修為,我隻好將你的願望反過來實現了。”


    這個時候,錢流年已經聽不進劉洋在說什麽,大吼幾聲後,眼神竟然呆呆的,目光渙散,竟然就這樣瘋了過去。


    “你不是武技八級的修為,你你你竟然也是一名修士……我竟然被你給騙了!”


    武婿忽然大聲說道,然後身形一閃,就帶著大宗師的超強氣勢,奔向劉洋,一副要將劉洋活剮了般的表情。


    說來也是,錢流年是學府的希望,也是學府大人的內定弟子,更加是皇家拉攏的潛力新秀。


    而自己將他帶出來,沒有保護好,那麽學府大人和皇家肯定會將這個恨記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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