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婿很有禮貌的衝王通微笑了一下,整個人顯得彬彬有禮,然後才麵對台下學員,中氣十足的說道:“大家好,我就是天宇學府的教監,武婿,大家可以叫我武教監。或者武教,這一次我帶領天宇學府的學員來到貴府,隻是想做一下武道上的交流而已,並沒有什麽惡意,有的人說我們是來踩場子的,其實不是這樣的,咱們隻是交流,勝敗乃是小事,關鍵是促進咱們兩府之間的友誼關係,正所謂人不走不親,要常常走動一下,大家才不會生疏,所以我希望今天的交流,大家不要太過在意勝敗。恩,就這樣。”


    於是,王通和武婿從台上走了下來。


    一個身穿白衣的學員,騰的一下,就翻上了高台,別看才十五歲,他冷目一掃,望向天翼學府的時候,目光中全是不屑之色,然後高傲的說道:“在下胡彪,不知道天翼學府的哪一位朋友上來切磋一下。一起進步。”


    劉洋則是早就閉目沉睡了去。


    雖然人家口口聲聲說是來交流的,這誰都知道是場麵話而已,本質還是來踩場子。


    這一點,大家都心知肚明。


    蕭南飛騰的站起身來,大聲道:“我來!”


    幾下子,蕭南飛就衝了上去,這家夥在劉洋離開了學府後,就沒有其他什麽夥伴,雖然與大家一起修煉,但卻是如同獨行俠一般,和其他人搞不好關係,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這脾氣也變得越來越火爆,好像一頭野牛一般,看啥都不順眼,不順眼就要玩暴力手段。


    可以說,在天翼學府中,除了徐鬆陽,其他人都害怕看見蕭南飛,因為打不過那丫的。


    而徐鬆陽沒事也不會去招惹蕭南飛,畢竟,現在大家的修為都是在伯仲間,那個野牛德行,他也不願意輕易去碰觸其逆鱗。


    見到蕭南飛上去,天翼學府這邊的學員沒有一個有意外之色,仿佛,他不上去,才是意外的事情。


    “你是誰?報上名來,我的拳頭從來不打無名人士。”胡彪冷冷的看了一眼蕭南飛,似乎並沒有將他看在眼裏似地,說話的口氣,拽拽的。很欠扁的那種感覺。


    “你爺爺!”蕭南飛一見這胡彪就來氣,登時將眼睛鼓起,好似發瘋的公牛,揮動著那碗口般大小的拳頭,幾個大跨步,就衝了上去,猛然間就是幾十拳砸去,一副往死裏麵打的架勢。


    看這樣的比試,哪裏是什麽交流,完全就是和鬥牛還差不多。


    胡彪沒想到蕭南飛竟然這麽彪悍,一上來就不用試探的猛砸拳頭,由於氣勢太猛,胡彪竟然沒有半點反抗力,十秒鍾後,一聲慘叫聲傳來,隨後,一個白色的人影,從台上飛了出來,在空中拋出了個耀目的拋物線。


    隨後,那邊天宇學府的人中,一道白影閃了出去,將那胡彪接住,看見胡彪已經是深度暈迷,嘴角掛著血漬,看來是受了內傷。


    然後那個白影的眼中閃過一道殺機,隨後將胡彪放下,一下子就上了高台,又開始向天翼學府邀戰。


    對於蕭南飛的大勝而歸,大夥雖然和他搞不來,但還是忍不住爆出了一片喝彩聲。


    就這樣,兩邊開始鬥了起來。


    結果,天翼學府這邊,除了徐鬆陽和蕭南飛沒有打輸,其他人上去,就是被打成重傷,而還有一部分人直接不敢上,不是膽小,而是修為實在不夠菜,明知道沒有半點機會打贏,還送上去給人虐,那不是□□是什麽?


    而那邊有一個家夥,名叫吳斷崖,武技九級巔峰,站在台上找不到對手,確切的說是天翼學府這邊沒有人願意上去被虐。


    吳斷崖目光一轉,伸手一指,“你上來和我交流一下。”


    被指的那個天翼學府的學員連忙擺手道:“算了,我不成。”


    吳斷崖又將手一指,指到了蕭南飛的頭上道:“你上來。”


    蕭南飛眉頭微微一皺,正要說,上來就上來。但那家夥見蕭南飛皺眉,以為他不敢,便連忙說道:“你真是沒用的東西,竟然這麽熊,剛才你不是衝得很凶的嘛!”


    “我草,你什麽玩意,武技九級,老子照樣趕上。”


    蕭南飛不顧自己等級低人家一級,就衝了上去,揮手便打。


    在一旁看的趙芝雅和王通,還有其他的教練,均皺起了眉頭,這個蕭南飛也太義氣用事了,八級和九級打,那不是上去送菜是什麽?


    在趙芝雅和王通的眼中,他們認為這應該讓劉洋上才對,隻是那家夥好像沒睡過覺一般,在那兒呼呼大睡。


    雖然蕭南飛很猛,但是武技八級就是武技八級,與九級還是有一道很寬的坎,並不是靠猛就能夠將這個缺陷彌補的,除非他是劉洋這種變態,越級殺人,家常便飯。


    所以,雖然蕭南飛很猛,但是最後還是被人家三拳打飛了下來,暈在地上,一動不動。


    徐鬆陽見狀,眼珠子一瞪,就要上去,和對方搞一架,但他的教練,用眼神製止了他。


    “哈哈!什麽蕭南飛,還不是一個菜,哎,還有誰上來和我打,真是不過癮。”那個叫吳斷崖的家夥,很囂張的說道。


    這個時候,劉洋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然後站起身來,這個動作,登時吸引了天翼學府這邊所有學員的目光,可以說,劉洋的一個動作,就成為了聚焦點。


    那在台上牛逼哄哄的吳斷崖看見劉洋站了起來,眼睛微微眯起,然後道:“終於又有人願意上來給我玩了,哈哈!”


    劉洋就好像沒聽見他的話一般,緩慢的走了出去,然後來到了蕭南飛的身邊,在他胸口點了幾下,然後蕭南飛一陣咳嗽,就醒了過來,看見劉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輸了,給兄弟你丟臉了。”


    劉洋嗬嗬一笑道:“沒關係,我不介意。”


    然後劉洋將蕭南飛像抱小貓似地,抱回了座位上,並且一股渾厚的魂力透過蕭南飛的背心,輸送了進去,然後蕭南飛隻感覺身體一陣舒暢的感覺傳來。


    魂力畢竟是屬於修士的功力,對於武者來說,那個療傷效果,自然不是一蓋的,如果蕭南飛有生命危險,劉洋隻要輸入純陽無極真氣,蕭南飛也能夠起死回生。是以,劉洋根本就不擔心蕭南飛會忽然掛掉。


    蕭南飛自然也知道,自己好得這麽快,得益於劉洋的幫助,他連聲謝謝都木有說,隻是衝劉洋微微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本來大家以為劉洋這個當年的冠軍第一名,會上場去幹一架,哪裏知道就將蕭南飛抱回來就完事了,好像沒有什麽要出手的意思。


    那個在台上等待的吳斷崖,看到這一幕,登時大失所望,“我草,你他媽的耍我啊?不敢上來就早說嘛!裝那麽神秘搞毛啊?”


    呼!


    劉洋吐出了一口氣,將頭緩緩抬起,道:“你的話好像太多了,你很希望我上去嗎?”


    “當然,就怕你不敢來。”吳斷崖將手環抱於胸,用一種上位者俯視的眼神望著劉洋,好像望著腳下的螻蟻一般。


    “你會後悔的。”劉洋道:“我建議你還是回家吃奶去吧!那個地方太高,不適合你站立,一會摔壞了你的小嘰嘰,那就不好了。”


    此話一出,登時引來一片笑聲,笑聲當然是從天翼學府的學員口中發出來的,劉洋作為他們這一屆第一個畢業的學員,也是那次比賽的第一名,他們對劉洋有一種很深的信任感,要是劉洋上去都是菜的話,那麽天翼學府就注定被人家踩在腳板底了。


    而天宇學府那邊聽見劉洋這麽說,一個個均感覺到自己的臉上被狠狠的煽了一個耳光,笑是不可能的,但是咬牙切齒,怒目而視這些表現,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了。


    “有種上去打一場。”天宇學府的學員們憤怒的宣戰起來。


    “對,你你你你你你有種上來,和我比一下,看看到底是誰的小嘰嘰會被摔壞。”吳斷崖咬牙道。


    劉洋淡然一笑道:“好,我這就上去。”


    然後劉洋緩緩的走了出去,踏上樓梯,一步一步的往上走。


    不知道為什麽,當天翼學府這邊的學員看到劉洋這麽低調的上場,他們就想起了多年前那場比賽,劉洋也是這麽一步一步的走上台的,當時大家都以為他是個菜,但最後,他卻是笑傲第一的牛人。


    同樣的舞台,同樣的人,卻是不同的對手。


    天翼學府的學員,竟然同時有一種感覺,那種感覺就是:那個家吳斷崖的家夥,危險了。


    他們都相信,劉洋這種上台方式,一定會給他們帶來驚喜。


    吳斷崖看到劉洋慢騰騰的走了上來,心裏不免冷笑起來,這家夥肯定是害怕了,所以才會來得這麽慢。


    終於,劉洋將所有的梯子都踩完了,他的本人也就出現在了比武台上,哢哢聲自劉洋的脖子處傳來,咋一看,原來是劉洋扭動了一下脖子發出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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