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咋啦?”謝南衣問。


    今日張寶寶與黃平沒有跟隨他一起回來,想問問他二人的謝南衣,放棄不可行的想法。


    “娘子,我答應碼頭的客人們明日我要去賣餃子。”江書白鬱悶道。


    “相公,你可以歇息一天,後天再去哇。”謝南衣寬慰道。


    “不行,做人要言而有信。”江書白整日四處溜達不假,他最守信用了。


    要麽不答應,應允後一定會盡自己最大可能實現它。


    “我家相公還挺講誠信,不如明天咱去賣一天,與客人們講好你後天要休息,大後天再開張賣餃子,如何?”謝南衣好聲好氣與江書白商量。


    男人嘛小孩子習性,幼稚起來甚至不如一個三歲小孩兒理智。


    對付江書白這樣的人,不能硬來。


    講究小火慢燉溫煮,一味采取強硬的態度,逼急眼來他真撂挑子甩手不幹。


    本來他這幾日瘋狂在邊緣試探她,想看看她的底線在哪兒。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呸呸呸。


    意識到把自己比喻成魔,謝南衣在心中連呸三下。


    她才不是魔鬼,她這叫有謀劃的戰鬥。


    說實話也就是江書白心大,啥事不往心中去,不愛動大腦。


    但凡他和霸總一樣遇事喜歡琢磨,光憑她漏洞百出的小技倆也鬥不過江書白哇。


    謝南衣得出一個結論,男人可以聰慧,絕不能太精明。


    以她的智商,十場有九場被打的落花流水。


    江書白挺好,小智慧有,唯獨不大愛動腦子想事情。


    合她胃口,她喜歡。


    想到這兒,她又獎勵江書白五文錢。


    望著手中多出來的五文錢,江書白欣喜若狂。


    這就是表現好的好處。


    娘子一開始隻給他五文錢,現在又多獎賞他五文錢。


    後日他拿著少得可憐的十文錢,爭取翻本。


    有了銅板,他聽從謝南衣的吩咐先是去老丈人家送上兩大碗餃子,隨即又去張寶寶和黃平家中送餃子。


    看見他手中端著兩大碗餃子的三家詫異不已。


    每一個端餃子的人等他走後,呆愣望著手中的餃子,隨後仰頭望天。


    太陽還是那個太陽,升起的方位還是昨日的位置,沒有任何變化。


    “老伴兒,咱女婿腦子是不是有問題?”謝南衣高高胖胖,臉上一條皺紋也沒有的娘納悶道。


    “聽老大講許是閨女提和離一事鬧的。”常年下地,皮膚黝黑,比謝南衣娘矮一頭的謝大民道。


    與此同時,挺著宛如十月懷胎的大肚子的地主張大天和與他做對比後,身材清瘦的村長黃忠在家產生一樣的疑慮。


    “寶寶、(黃平),你確定是書白小子端來的?還是謝南衣那個懶婦讓的?”張大天、黃忠同時提出疑問。


    “爹(爹),嫂子不是懶婦,嫂子現在可勤快啦。


    聽書白講嫂子現在洗衣做飯啥都幹,隻是不愛看孩子。”張寶寶(黃平)同時在家異口同聲解釋。


    “嗯~包餃子的水平是在線的,手藝還可以,證明她是個會做飯的人。”張大天夾起一個馬齒莧、大蔥餡的餃子,一口咬下去驚喜連連,香味兒充斥著整個口腔,令人回味無窮。


    另一邊,黃忠與他關注的點不同。


    對於謝南衣調餡料的手藝他是認同的。


    隻不過得知謝南衣剛改好不幹家務的懶病,又多了一個不看孩子的惡習。


    “兒子,回頭你多跟書白嘮叨嘮叨,他是孩子爹,侄媳婦不管孩子,他再不上心,歲年兄妹三個有活路嗎?”黃忠身為村長深深擔憂江歲年兄妹三個孩子的未來。


    在他看來一個不著調的爹加上一個懶娘,任誰也沒有活路。


    作為好兄弟,黃平不允許自家爹說好哥們兒的不是,他替江書白辯解道:“爹,我看書白在嫂子的管教下,現在變化很大。


    嫂子也比從前有所改變,比如做飯好吃,用自己的廚藝換銅板,有什麽不好?”


    “你還好意思說?書白那臭小子好歹為自己討到手一個貌美如花的懶婆娘。


    眼瞅著有變好的趨勢,你再瞧瞧你,明年弱冠了。


    別說往家拎女孩子進門,光是姑娘家的手你也沒摸著一下,你也好意思說。”黃忠氣不打一處來來。


    “爹,過分啦。”黃平邊說邊往外跑,生怕慢一步吃到他爹的鞋板底子洗禮。


    他爹真是,啥話不出三句準繞回他沒娶妻的話題上。


    估計是成天聽他娘磨叨,耳濡目染學會了。


    他還是先去寶寶家暫避一下,書白有嫂子了,搞不好這會兒二人正在膩歪,他貿然前往打擾不禮貌。


    此刻被他懷疑二人正膩歪的謝南衣夫婦二人,一個坐在炕上鬱悶的照顧孩子,一個在廚房清洗包餃子所用的餡料。


    “老三媳婦,依娘講你給老三銀子是一個錯誤決定。”李慧芬左想右想總覺得不對。


    老三媳婦這不是在變相縱容老三幹壞事嗎?


    老三手裏麵有十文錢,她不用猜,老三一定第一時間直奔賭坊。


    對於她的擔憂,謝南衣不是沒有考慮過。


    冷不丁一下子直接戒斷江書白賭博的癮,希望渺茫。


    不如一步步來,搞不好哪個神仙暗中幫她,發生什麽事情讓江書白自己斷了賭博的念想。


    為此謝南衣道:“娘,我給相公銀子,總好過他趁我不在,偷偷拿銀子強。”


    昨晚她之所以坐在廚房等好一會兒才出來,目的是想看看江書白會不會趁她在廚房洗澡的機會打銀子主意?


    事實證明江書白的確動了偷拿銀子的心思。


    她為什麽清楚呢?


    在去廚房前,她偷偷的拔掉一根頭發絲係在鎖頭上。


    今早江書白還在睡覺時,她起來查看,那根綁在鎖頭上的黑色頭發絲不見蹤影。


    全家一共五口人,靈活來去自如的隻有她與江書白。


    她沒動裝錢的木箱子,剩餘動的人選不用費盡心機猜也知曉是誰。


    上眼皮與下眼皮打架邪乎的江書白雙手杵著臉,“你說你們姐弟兩個多多學習一下你大哥。


    你大哥多讓人省心,一天除了吃就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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